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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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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如是方要继续前进,忽然被陈溺拦下。

    陈溺横手挡在唐如是与千黛前方:“嘘——安静。”

    他听到了些琐碎的声响,是从分岔路深处传来的。

    是一种有什么东西在枯叶上摩擦移动的声音,而且很慢。

    唐如是犹豫起来:“确定……我们还要继续往里走吗?不大对劲。”

    千黛不自觉地压低了说话时的音量,窃声道:“我们要的就是不对劲,要是什么也没有,我们来找个屁呀。”

    陈溺:“你们注意一下林子左右。”

    被破开的路很狭窄,只能容纳一人通过,他们三个人不得不排队进入。

    且上头还有不少挡路的枯枝,脚下也得留意,有绊脚的矮灌木。

    这条路不知道有多长,弯弯曲曲,也不知道会通往哪里,外加上时不时从深处传来的拖动声,让人心里没有底。

    走在最前方的唐如是手里拿着手机,开着照明功能,扫着前方的路。

    这一道光束在隐秘幽暗的路径中很是明显,形成了一根白色的柱体,笔直打在某一个点上。

    忽然,唐如是顿住了脚步,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失去了血色,呼吸也刹那间停滞。

    簌簌的摩擦声来源就在他的前方,那声音也因距离的拉近变得格外清晰,而这时也能听出,并不是一道声音,而是两道。

    手机灯光恰巧打在趴伏在地上挪动的那东西上,就像是一道舞台灯,在漆黑之中很是显眼,白色的灯柱下照出半具不完整的身体,那具身体发白发青,下半身不翼而飞,可以直接从断口处看到它的腹腔。

    腹腔中空空如也,已然被掏空。

    就是这么半个空掉的壳子,趴在地上和不倒翁一样,左右摇晃蠕动着往前挪动,在它的旁边,还有另一个看起来稍微要完整上的尸体,同样是也在蛇形攀在地上前进。

    从后方打来的光束吸引了它们的注意,让它们在同一时间停顿下来。

    唐如是还算是镇定,摸出了别在腰上的小手/枪,紧张地不断吞咽口腔里分泌出的唾液,有些想要呕吐,胃部一抽一抽的。

    挡在道路前方的残躯忽然迅速转了个方向,与它们缓慢朝前蠕动的速度形成鲜明的对比,正面对向后方的唐如是。

    千黛倒抽了一小口气,也从怀里摸出了一样东西。

    他们终于认出了地上的那两具残躯是谁,也是在意料之中的结果。

    白色光束下的两张脸,一张脸上少了眼珠子,眼眶里空洞漆黑,另一个身体缺了大半的,脸倒是完整,正是属于隔壁屋外两具不翼而飞的女性尸体。

    “小心,她们来了。”千黛回过头看了一眼走在最后方的陈溺,疑惑地皱了下眉头:“你没有防身道具?”

    陈溺:“没有,看前面。”

    前方,两具一长一短的尸体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扭动着身体向着他们袭来。

    看样子,她们并不是移动得慢,半天到不了终点,而是故意慢慢在这条路径上巡游。

    认知到这一点,也让陈溺对路径的尽头更加好奇,那里到底有什么?

    是什么在驱使着死去的残躯守着通往尽头的路?

    “砰!”“砰!”

    两声巨响,震落了不少干枯的树叶。

    唐如是对着地上的东西开了两枪,可并没有什么用。

    与此同时,陈溺注意到左边的林子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那声音很快,仿佛有巨蟒正急速接近。

    他当机立断道:“跑!”

    唐如是急得身体发热,冷汗涔涔。

    前面地上两具残缺的尸体眼看着就要爬到他的脚边,这种情况下要怎么跑?

    不等他提问,陈溺已经率先做出了示范。

    作者有话要说:  陈溺:陪我去。

    白疫医:我有骨气,我是不会去的。

    第二天,一只小白鸟偷偷摸摸地跟在陈溺身后上路了。

    监控台前的某黑疫医拿起了电话:歪?有个任务,十万火急,请把“骨气”一词的释义改了,立刻改,马上改。

第88章 小庙() 
你可能看了个假文; 补订随机章节掉落真章。

    “鸡崽。”陈溺顺手把叶子放进上衣口袋里; 眼睑垂下; 目光落在正停留在手腕处,歪着脑袋咂着嘴看着自己的鹦鹉。

    这只凯克鹦鹉还是一颗蛋的时候就到了他手里; 是他亲手孵化出来后一点点养到大的,其中花费的精力心血不必多说。

    但外面那么多的人和车,带它出去说不定会让它因受到惊吓而飞走; 更不用说之后万一遇到了什么危险; 他连自保都是个问题; 哪里还顾得上它。

    就在陈溺纠结着要不要把鹦鹉带上的时候; 杨贤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

    他从衣柜里找到一个样式简洁的牛仔背包; 二话不说把鸟粮塞了进去; 还顺手把陈溺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盒、充电宝与充电线也都给收了进去。

    最后桌面上还剩下半盒巧克力糖; 杨贤像是想到了什么; 顿了顿后把半盒糖也扔进了背包。

    拉上拉链; 杨贤把包塞到陈溺怀里:“拿着,你个大男人; 背包上怎么还系俩银铃?”

    陈溺这才留意到背包的拉链上多出了两颗银制的小铃铛; 那两个铃铛并没有因碰撞而发出声音。

    “不是我系上去的; 你背包上也有。”早在路上的时候陈溺就看到了杨贤背包上格格不入的配饰,一直没有多嘴去问; 想着那是别人的包,就算挂蝴蝶结再上面也轮不到他来发表意见。

    闻言,杨贤褪了其中一边的背包肩带; 斜跨着包,反手将包往前拉,扭着上半身低头去看,还真在拉链上看到了绑着的两个铃铛。

    陈溺说出自己的猜测:“前十名转发V博的人会收到一个额外奖励和一个一次性道具,推送微信公众号给好友会收到一个一次性道具,我猜这铃铛就是那两个一次性道具。”至于剩下额外的奖励……陈溺摸向自己的上衣口袋。

    鹦鹉最终还是被陈溺带着一起走了,如果它愿意乖乖的停在肩膀上,一路带着也没什么问题,但飞途中走的可能性很高,到时陈溺也不会费劲去追它,那么做也是徒劳之举。

    他俩运气不错,走出电梯时正赶上电梯从上往下落,刚摁下按钮,电梯门就开了。

    电梯停在一楼时,外面站着一个神色慌张的年轻女人,杨贤和陈溺正抬脚往外走,她就贴着边挤了进来,迫不及待的伸手摁向关门键。

    杨贤不满的回头看向已经关上的电梯门,快走出公寓大楼时嘴里还嘀咕着暗骂。

    “等等。”陈溺前脚刚迈出公寓大楼,就被守在门边的管理员伸手给拦了下来,只听那中年男人问道:“你是不是有个兄弟?”

    陈溺困惑的看向他:“是有一个。”

    管理员点点头:“哦……你们兄弟俩长得真像。”说罢这一句,他的手也放回了原处。

    莫名其妙听到这么一句话,陈溺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走出公寓楼没多远,他忽然放慢脚步,掏出了手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是打给他哥哥的,两人不能说完全是亲兄弟,他那个哥哥叫陈泉,比他要大上三岁,在陈溺十一岁那年,陈泉的母亲带着他找上门,自那之后,陈溺由家中的独子变为了二子。

    那女人是快要死了,怕陈泉一个人在外吃苦受累。

    在此之前陈父也不知道早已在十几年前就分手的前任恋人还给自己生了一个孩子,然而就是因为这个突然出的兄长,在他家中掀起了巨浪,吞没了原本和睦的家庭,让父母之间的关系逐渐破碎。

    怎么可能会长得像……陈泉连陈父都不像,模子都是照着他亲妈一笔一划长出来的,又怎么可能会跟他像。

    短暂的提示音响过两声后,很快就被接通了,陈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父母的手机打不通,这边倒是接的快,陈溺暗哼一声,道:“你来过我住的公寓?”

    陈泉似乎在忙着什么,说话语速挺急促的:“没有,我还在国外,你还有什么事?”

    正于此时,杨贤用手拍了陈溺好些次,指向从他们不远处路过的一个女人:“看,快看。”

    看什么?陈溺顺势瞥去一眼,只见那女人长着和刚刚他们在电梯里遇到的女人一模一样的脸,连衣着打扮都是相同的,陈溺和杨贤彻底停住了脚步,立在原地。

    或许是在他们没留意时,她又因什么原因折返了一趟也说不定,这是陈溺所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答案。

    在两人的注视下,女人一步步走进了公寓的大楼中

    陈溺举着电话,隔了许久才木然回答:“没了,挂了。”得到答案后,他也没有继续废话下去的欲望,这就准备把通话切断。

    没想到陈泉的声音却骤然增大,呵停道:“先别挂!”他顿了顿,又恢复了先前的语气:“国内有没有出现过奇怪的视频?还有黑底红字的宣传页。”

    这种事也没必要隐瞒,陈溺简短的给出回答:“有。”

    陈泉又问了两个问题:“你也做噩梦了吧?梦到了什么?”

    闻言,陈溺不耐的呛声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愉悦的笑声接连从手机中传来,彻底点燃了陈溺的怒火,又听陈泉闷声笑着说:“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抑郁、双相感情障碍和深度自恋,靠着父母所积累的财富与地位才能享受到现在的生活,像你这种人最怕的事不过就是——”

    没等陈泉把话说完,陈溺就挂断了电话,阴沉着脸朝前走去,一时间也将刚刚看到的一幕抛到了脑后。

    杨贤随口问了句:“怎么没听你说过还有个兄弟?”

    陈溺不想提及有关陈泉的事,简单粗暴的用不友善的话将这个问题拒之门外:“没什么好说的,跟你也不熟。”

    从来没将陈泉看作过是陈家的一份子,自然也不会同他人提起,‘没什么好说的、跟你也不熟’分别是两个独立的回答。

    他这话一说出口就让杨贤黑了脸,接下来的一路也没再自讨没趣的去和陈溺搭话。

    路上的车辆与行人丝毫未消减,红绿灯路口堵的尤为严重,信号灯在此时已经成为了摆设,每个人都是争分夺秒的在前行,谁也不肯退步等待,反而导致道路几乎被堵到水泄不通的局面。

    没有选择开车是个正确的决定,也有驾驶员在半途中弃车步行,陈溺看到了有不少车停在路当中,车内空无一人,有些甚至连车门都没有关。

    杨贤要去火车站,方向与陈溺要去的目的地相反,进了地铁站,两人分道扬镳,彼此很默契的连道别的话也没说。

    陈溺毫不意外公共交通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运作,毕竟这些工作人员也是有亲朋好友的,谁也不能保证意外发生时亲人都在自己的身边,希望能和身处异地的某个人团聚,应当是现在大部分人心里所期盼的事。

    地铁站里的人很多,陈溺几乎是被人流推着在移动,他两只手都掩在大衣左侧的口袋处,防止大衣兜里的鸡崽会被挤到。

    在下台阶时,陈溺一时分心,那只鹦鹉不甘寂寞的钻了出来,顺着杆子往上爬。

    等陈溺因衣物的坠重感发现它时,它两只爪子正牢牢的抓在衣领处,一点儿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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