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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要再加钱。”
我拗不过杜三横,叫了两位姑娘,模样倒是挺俊俏,身上带着股风尘气息。我只顾着吃饭了,弹的什么完全没听懂。在催情剂的作用下,杜三横与姑娘边喝酒边聊天边动手,不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两人亲在了一起。
正在弹琴的放下几手离开琴弦,站起来走到我身旁,双手搭在我的胸口,“官人,奴家的身体好热啊。”
我将她的手拿开,“帮我揉揉肩,别想那么多,要做的话找他,我没兴趣。”
姑娘脸上有点不高兴,不过还是照做了。但是揉肩揉的也不舒服,我皱眉道:“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要睡了。”
姑娘只有去找杜三横,加入那两人的战场中。还好这房间够大,而且分为三个隔间,我得以有休息的地方,至于杜三横该怎么乱就怎么乱吧,我反正是困的要死。躺在床上听到外面的动静越来越激烈,不过好在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让我可以睡个安稳觉。
第二天醒来,我们离开了怡春楼,我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杜三横也是,走之前两位姑娘还来给他送别。
杜三横嘿嘿笑道:“昨天晚上实在太爽了,明天晚上还来吧。”
我道:“行,不过你得先帮我把郭素柔的事情解决了。”
“没问题,走着,我看丁嫣口中那个老管家有嫌疑,待我抓住他拷问一番,绝对能够问出一个所以然来,一切事情就会水落石出了。”杜三横道。
王鹊的确有很大的嫌疑,必须得找到王鹊问清楚,但是丁洪的老婆死了,坟地却那么寒酸,我感觉不仅是王鹊有嫌疑,就连丁洪甚至整个丁家的嫌疑的都很大。
再次来到丁家,一切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平常,大户人家的生活每天都是享乐,除此之外别无他事。大白天的直接动手,我们在丁家找到王鹊的踪迹,他正在一间屋子里跟端木妇人聊天。
聊着聊着忽然上手了,一只手搭在了端木夫人的胸口。
“最近我不知怎么回事,胸口总是有些闷。”
王鹊惊讶道:“呀,不会是得病了吧,我早些年曾跟老中医学过一两手,可以帮你看看。”
“这这不太好吧啊”
王鹊已经把手按上了,“这有什么,治病要紧啊。”
“我的身体好热啊,你快帮我看看。”
两人越干越来劲,不一会儿就衣衫不整,将椅子桌子晃动的震天响。这王鹊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似正经的端木夫人几句话就被撩的发春。
杜三横道:“要不要现在出手?”
“好。”
我们穿上夜行衣,蒙着脸,手里拿着大刀,只拿来唬人的,刀压根就没开刃。杜三横与我一同将门踹开。里面的人正忘情的交媾,娇喘连连,只是这几个呼吸的功夫,王鹊已经抱着端木夫人上了床。
两人赤身果体,一丝不挂,男在下,女在上,辛苦的耕耘。没想到端木夫人年纪虽大风韵犹存,肌肤虽有点肥,但非常紧致,尤其是胸口两颗大白兔,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左右晃动,晃动的人眼花缭乱。
杜三横忍不住惊叹道:“我累个乖乖,这小子恐怕没少在丁家做坏事啊。”
杜三横有一个能力,就是看人与人之间的性关系,如果*旺盛,胸口就会有浓密的红光,而发生过关系的两人的红光就会交叉。杜三横道:“这两人身上的红光一个比一个浓密,而且相互缠绕,多达数十圈。”
我吐了口唾沫,“别管其他事了,把这家伙给我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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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端木夫人惊叫一声,捂着胸口从王鹊身上滚落,斜躺在王鹊身旁,又用一只手环抱着王鹊的腰肢,不管怎么遮掩还是春光乍泄。王鹊急忙坐起身,虽然有点慌张,但还是故作镇定,“你们是谁?竟敢来丁家打劫,活的不耐烦了吧?”
我冷笑道:“堂堂丁家管事,竟然跟端木夫人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我们有什么好怕了,明天就让这件事传遍汴州。”
王鹊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浑身哆嗦了一下,一把将端木夫人推到一旁,披上衣服跪在地上,“还请两位开恩,要什么尽管说,我绝对满足你们,要不然这个女人我也可以让给你们享用”
端木夫人气的胸口波涛汹涌,“你个王八蛋,亏得老娘对你那么好,隔三差五的来看看你,你就这么对我吗?”
“闭嘴吧,臭你娘们,你为什么来找我自己心里没点数?还不是因为你丈夫性无能,生不了孩子找借种,你舒服了,种子也借到手了,我找你要过一份钱吗?为了你我特么身体都搞虚了。”王鹊气不打一处来。
“你你你你欺人太甚。”端木夫人也急了,“你你你放屁,当初你赌博输光了钱,被人灌了*和几头母猪关在一起,是谁把你赎出来的?”
“妈的,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子的家底都被你给翻出来了。”王鹊气急败坏道,“你半夜赶路的时候还被人拉到春楼干过呢,当时还是我把你救出来的。”
端木夫人气的浑身颤抖,也忘记了羞耻,“你曾窥伺我的身边的丫鬟,结果人家不从,说你是个老淫棍,最后受不了你的骚扰辞职回老家了,还把这件事当做故事告诉了身边的姐妹,你知道现在我身旁的丫鬟都怎么议论你吗?哈哈哈”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丁家的几个看家护院的壮丁也被你吸干了,每次你来我们都要换一批人,你还好意思说?”
“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我走上前,用刀背砸晕了王鹊。让杜三横解决了端木夫人,端木夫人吓得说话哆哆嗦嗦,“别杀我,你们想让我干干什么我都愿意”
杜三横用力揉了两把*,端木夫人顿时啊啊*两声。“别玩了。”
杜三横将她打晕,“这两人都带走吗?”
“船上的那个绑好,塞住嘴巴。”
我们找来绳子把端木夫人绑好之后,便带着王鹊离开了丁家,来到郭素柔的墓地,将他丢在那里。
当他醒来的时候,环视四周显得有些紧张,再看清楚墓碑上的字迹之后更是有些慌张。
我们出现在他面前,王鹊痛哭流涕,“两位大爷前往别杀我啊,我真的是个好人啊。”
我道:“别吵,我问你几件事,必须认真的回答我。”
“没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全部告诉你。”
“郭素柔怎么死的?”
王鹊沉默片刻,“生病,一种很奇怪的病,当时找了很多郎中来看都不管用,最后病死了。”
“有什么病症?”
王鹊回忆道:“夫人死前一年得的这种怪病,而且是从老爷那里回来之后便开始了。脖子以下长出黑斑,眼睛中有血丝,而且肤色变得苍白,眼睛有黑眼圈,睡眠时间大大缩短,据照顾夫人的侍女说,夫人死前几天,几乎彻夜不休。”
“你和郭素柔之间有什么接触吗?”
王鹊先是愣了一秒,而后大喊冤枉,“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老爷的女人啊。”
我没好气道:“郭素柔难道就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口信?”
“这个”王鹊躲开我的视线,“好像是没有。”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拿出在路上找来的藤鞭,用力抽打在王鹊身上,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几下就被抽的直冒血,可是这家伙没想到一边叫一边还挺享受的,到后来越叫越销魂。
杜三横推开我,道:“还是我来吧。”
杜三横拿出一件亵衣,好像是端木夫人的,让王鹊穿上。王鹊穿上之后,茫然的蹲在地上,忽然脸色有些变化,接着双手捂着裆部,脸色很痛苦似的,面容扭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怪叫不止。
“哈哈哈哈,马蜂的滋味怎么样?”
杜三横拿出一个小瓷瓶,“这里面就是止痒止痛药,想要的话就说实话。”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杜三横瞪了他一眼,“那还墨迹什么?”
王鹊道:“事情是这样的,夫人死后担心自己的病会传给大小姐,想让大小姐离开丁家。但是老爷不同意,所以就吩咐我注意着点夫人的一举一动。”
“就这些?”
“对了,夫人嘱咐我,让大小姐每年的七月十五到二十五的时候离开丁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还有吗?”
“真的就这些,我只是一个小管家,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王鹊哭诉道,“求求你了大爷,快把药水给我吧。”
我看他说的话不像是假话,便让杜三横把药水给他,谁知杜三横把他打晕了,瓶子随意丢弃在地上。“半路捡来唬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杜三横顿了顿,“不过马蜂倒是真的。”
杜三横踢了踢裤子,果然掉出来三只晕晕乎乎的马蜂,抖了抖翅膀飞走了。
可是现在王鹊不是凶手,我们该怎么办呢?还是先把他送回去吧。
将王鹊送回那间屋子,正好碰上几个下人正在轮*奸端木夫人,此时她在半睡半醒之间,在半推半就之中*得*连连。看到我们出现,那三个下人立刻提上裤子,端木夫人迷迷糊糊的说道:“你终于回来啦,我我快要不行了”
将他们丢在这里,我们就离开了。出了丁家,我回忆着王鹊所说的话,“七月十五到七月二十五,为什么会不让丁嫣待在家里呢。”
“难道是”
我忽然间想到什么,急忙往回走。杜三横跟上来,“现在去哪?”
第四百九十七章 魂魄不全()
“我们不是刚从那里回来吗?怎么又要回去?”杜三横疑惑道。
“我知道怎么找到郭素柔的魂魄了。”
来到丁家,一切如旧,王鹊的身影又出现在丁家。端木夫人依旧是高高在上,而且正在和丁嫣谈心。但是没有惊动她们,而是来到那几颗柳树旁边。
“郭素柔是被杀害的。”
杜三横道:“王鹊和那个小姑娘不都说了吗,郭素柔是病死的。”
我摇了摇头,“你看这柳树,浑身散发着黑气,柳叶几乎掉光了,身上全是虫子接近病死,这么大的院子怎么会栽几颗快要死去的柳树?而且你看这些柳树躯壳上,有认为开凿的痕迹,里面肯定被放了毒。”
我顺手推动树干,柳树摇摇晃晃好似要倒了一样,“柳树埋的不深,而树下根茎被人剪断了,所以是有人故意栽种的死柳。”
杜三横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奇怪。”
“死柳具有锁魂的作用,有人故意将郭素柔的一魂一魄锁在这里,但是每逢七月十五到七月二十五之间是人间阴气最盛的一段时间,这些东西就困不住手女鬼了,当她的灵魂完整之后,死者可以借助亲人的肉体转生成人,而后大开杀戒。”
杜三横倒吸一口凉气,“这种鬼的等级有点棘手啊。”
我点了点头,“现在郭素柔的阴魂就算是凑齐了也未必能够记起丁嫣,她心中已经完全被怒火侵占了,而且还要借助丁嫣的肉体转生。”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想办法搞清楚郭素柔到底因为什么而死的。”
我看了眼正从院子门口走进来的王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