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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妈妈和朱爸爸也都坐下来一起吃饭,嗲能笑着说道:“朱记今儿晚上虽然有点亏,但是以后同学们带客人来的机会有很多,再说朱记的菜也挺好吃的。”
刚开始吃,同学们都争先恐后的,我们烤架前几乎就没停过,郑老师让所有人都上场串肉片,这么一来,一脸盆牛肉片就串完了,又是羊肉串,还有脆骨啥的,弄得气氛很热闹。
男生做事都很粗鲁,串的串也是千奇百怪,牛肉和豆角串在一起的,还有洋葱和虾串一起的,有的肉都挨得很紧,还团成一团,生怕少吃一口。
不过,自己动手做出来的东西总是感觉味道特别好,也许是心理原因。
嗲能给自己烤来吃的,永远是素的。
“将军,我们这桌都是素的,来这边坐吧!”玉琴那桌一共才五个妞,满怀期待的向嗲能招手。
嗲能真的端了盘烤金针菇走过去,这边男的立即有人打个唿哨,“将军你重色轻友!”
“那你们过来吃素?”嗲能把金针菇往女生桌上一放,又喊道:“胜武来这儿吃!”
胜武站起身,毫不客气地在盘中抓了五六串牛肉到女生桌去了。
大家聊着去年玩的地方,又问老师今年有没有集体秋游的地儿。
郑老师把最后一口啤酒喝掉,用筷子点点那几个闹得凶的,“有,都去!虎门销烟那儿。”
“不是吧?初二就去过啦!老师不能去更好玩的地方吗?”
“老师我们秋游是几天啊?“
“老师能不能去东方仙居玩啊?听说那儿有人工瀑布还有鬼屋啊!”
众人抱怨的,提议的,哼叽的,总之嚷嚷了这么几分钟,最后顾非笑道:“这个,你们让将军去跟戚校长好好谈谈呗,或者跟老吴校长说说,没准就同意了呢?”
嗲能回过头:“不去,他们嫌弃我是女生桌的。”
“哈哈哈!”
众人都乐了,嗲能又把信南也叫到女生桌吃饭,邬玉琴其实跟信南并不是太熟,她是因为我们才跟信南开始熟的,不过,玉琴的性格不错,相处得比较愉快。
“饮料应该还有的,要是不够再加。”信南笑嘻嘻地说道:“我继母说,人这辈子,只有一次十七岁,一定要玩得很开心才行,我今晚真是高兴坏了,也没想到继母会一下子给我这么多钱,啊,对了!”
信南站起身跑到朱妈妈跟前,拿出手机递给朱妈妈:“阿姨,帮我们来个大合影吧?”
我们二十多人,围着几个老师还有校医,蓝子在前面喊道:“一二三——”
“茄——子!”众人微笑的脸,被定格在手机里。
“阿姨多拍几张!”
拍完,又是几个几个一起拍,看得出,大家都挺高兴的。
“来,炒田螺来啦!”朱爸爸端出三盘炒田螺放到每张桌上。
毛子一看到炒田螺,眼睛一亮,“太棒啦,益辉,你好样的!”
朱益辉笑吟吟地看向毛子没说话。
郑老师看到炒田螺,就开始感慨:“那几年啊,下河摸螺狮,要用老虎钳把那尾巴给剪了,处理的时候就埋怨自己怎么摸了那么多,吃的时候又嫌弃自己摸少了!”
胜武拿了两串烤大白菜和一串烤金针菇过来:“将军说你肉吃太多了,让你把这个吃掉!”
“哦,好的!“我接过来放在面前的碟子里,胜武又低声说道:“明天中午,我们还得去见下陈度,昨晚上处理了一遍,总觉得还需要你们再帮忙。”
“明天中午?”
“嗯!”
看到胜武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某个地方卡壳了,我点头应道:“没问题到时叫我!”
九点半,大家帮忙收拾了以后,就跟朱益辉说再见了,信南跟我说这次花的钱很少,只有继母给的四分之一多点。
由于信南收的礼物很多,最后,蓝子让司机把车开来直接将信南送回家了。
第二天,有教职工比赛,同学们都挺好奇的,大都围观去了,田信南走过来,拿了一大袋葡萄,“昨天我继母买的,一大箱,分点给你们尝尝,这都洗过了,所以用保鲜装着。”
然后又弯下腰笑着说:“你送的台灯,很实用,又可以看书,又不觉得刺眼睛。”
我笑道:“必须得好啊,我去了市中心挑的,选了好久才定的这个。”
8班那边有人在叫信南过去了,信南应了一声,我捂着耳朵咧着嘴,“第一次发现你中气十足啊!”
田信南吐吐舌头,三步并两步跑远了。
相比去年的他,今年的变化很大,原先总是怯怯的,爱低头,现在笑容真诚温暖,这哪还是田信南?被什么魂给穿越了吧?
操场上传来的不是惊叫就是欢呼,还能感觉到气氛热烈,“阿廷,走了!”胜武过来拍拍我的背,“将军在大门口等我们!”
“可现在才十一点啊!”成绩还没出来呢!
“没事,我跟班长还有郑老师都打过招呼了。”胜武低声说道:“陈度身上有一股邪气,以前被阴气盖着,现在才发现是团在他心脏处的,你跟将军帮我看看,究竟咋回事。”
我可不是那块料哦!
本来我想这么说的,但看到站在门口气定神闲的嗲能时,这话又被我咽了回去,有嗲能在,应该没问题吧,再说那是什么邪气,我们都还没闹明白呢。
(本章完)
第510章 背上的人脸()
陈度住的地方,是全满德租的房子,目前,屋内只有他一个在家。
全满德的妻子不喜欢城市,过不习惯这种鸽笼生活,在深市住了几个月就回老家了,而全满德在学校还有教职工宿舍,所以这两室一厅的房子,目前就只有陈度一个人住,周六日,全满德会回来住。
“陈度!”嗲能坐下就立即说道:“你有没有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拿过平时不常用的东西?”
陈度愣了一下,他给我们每个人都倒了杯水,“我不知道,如果说很特别的事,就只有说小时候某次游泳溺水,回来发烧,心脏就留下后遗症了。”
嗲能微微皱起眉头:“在哪里游泳的?”
“在乡下的河里,当时我感觉被什么东西拉住了脚往下扯,我以为是底下的水草。”
嗲能朝他摆摆手:“从头细说吧。”
陈度眼神有些发直,应该是陷入了记忆里。
“我本来游得好好的,突然右脚就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然后我就往下沉,眼前是绿绿的一片,还能看到水里面有些细细的尘之类的,我拼命往上游,可还是被扯着不停地沉下去。”
回忆经由岁月的发酵,如刀刻一般,深深地印在心上,陈度捏着杯子的手有点发抖,“我傻傻的,那会儿救我的叔叔,啊,那时我小学四年级,正是很好动的时候。”
嗲能轻轻拍下他的手臂,陈度深吸口气,试图平整情绪,“那时候,我有两个大叔岸边钓鱼,我就是想游个来回,结果就溺水,其实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水性还不错的。”
“后来是岸边的人救了你?”
“嗯!”
“那岸边的人后来怎么样?”
“我没注意,不过我父母拿了礼物专门去谢了一趟。”
陈度的气色,一看就是不见阳光,不运动的人,嘴色不是发白就是发青。
嗲能低头沉吟不语。
我则看向这个客厅四周,墙上挂着一幅山水,整面墙都是书,我有些惊讶,“你小舅舅也很爱看书?”
陈度摇摇头,“不,这些书是我的,我……他们说我有精神病,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护士虽然还行,可他们总给我打针,总给我吃药,吃过药以后,人就昏昏沉沉,走不动路。”
陈度的眼睛里含着些许泪光,“但我真的没有精神病,我也从来没有过害人的想法,可家里人,除了我舅,都……不相信我,一点也不信我,我舅救我出来,所以我不愿意再回去了,也不想知道任何有关他们的消息。”
陈度说到后面,声音变冷,嗲能点头说道:“任何人,受到不公正对待,生气和愤怒都是应该的,不然怎么能称作正常人?”
胜武喝了口水问道:“你所说的家乡那条河,有没有什么传说?”
“有!”陈度看向胜武,“我们那条河,是汇入长江的一条支流,河面挺宽的,有人说河中心有漩涡,因为那里水面非常平静,象镜子一样。”陈度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我经常游来游去,从来没发现什么漩涡,不过每年都有这么一两个人被淹死,而且都是成年男人,我那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原因,以前没有小孩子出过事。”
嗲能点点头,胜武看向我,“好象跟阿廷老家的那条河正好相反?”
“是!”我点头,老家那条河也有水鬼拉人的传说,但是死的人都是小孩子,大于十六的都没有。
人心惶惶,所以很多家里的大人都不允许小孩下水游泳,如果去了,回来就是一顿笋子炒肉。
当然,不是说这样的事情总会发生,可每年都会有这么一两个倒霉蛋在撑着这个传说,并且在街里邻坊的言谈中更加扑朔迷离,诡异难辨。
“现在开始吧!”听完了陈度的描述,胜武点头说道:“你的生辰八字,你舅舅给我了,属于中阴格,很多时候,积累阴格之后,能让某些人续命,这是一种黑巫术,非常残忍,也非常可怕。”
陈度有些惊讶,“不是说被下了术法以后,人都活不长吗?”
胜武指指他脖子下面的那个观音,“这上面,有人加持过,法力浓郁,所以你一时半会不会死,但是,有可能你去过什么地方,或者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个法力被削弱了,所以你会听到一些东西,再过段日子就会看见,某一天,就会死亡。”
嗲能叹口气,“你能在这里住下去,也是多得你舅舅了。”
嗲能这一回用一种有清凉气味的药水在他的卧室门上画了个符号,两个水滴型的交叉,下面是一个三角,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胜武拿出一个小瓶子:“对不起,我要一滴你的血!”
陈度愣了一下,伸出左手,胜武动作飞快,但是用针扎过的手指,居然不会出血,胜武用力挤了一下,才出来一两滴。
取好后,胜武拿出两张符纸,“一张你随身带着,一张放在你枕头底下,一定要重视,还有,中午拿椅子在太阳下晒晒。”
陈度手指捏着酒精棉点点头,“好的!”
我转过头,嗲能盘腿坐在他房间里,身边有一团浅绿色的雾气,我不知道胜武是否能看到,我明白他正在召草鬼帮忙。
胜武递了张符纸给我,嗲能把那个绿瓶塞我手中。
只见胜武将很多符纸贴在屋内的各个角落,乍一看杂乱无章,不过,按照鬼师的角度,是各个鬼位,水、火、木、金、土的方位。
中间坐着胜武,他的额头在冒汗,嗲能蛮是如此,这个鬼魂相当厉害?
突然有些焦躁不安,我能帮什么?
“你站陈度背后去!”胜武突然大喊。
窗外的太阳射了进来,陈度所站的位置正好被太阳照到,而且正正照在他的身上,分明听到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咆哮,象野兽,又象人类怒极时的嘶吼,不,这一定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