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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冉玖却是伸手拦着他,这跟当初说好的不一样啊,他怎么可以自己跑掉?那费了那么大周章又是为何?甚至都让灵鸦消耗得要去闭关了,结果到头来他反而不去找沈衣衣了?开什么玩笑!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人,你自己去救,我不管,大不了我给你把其他人引开。”
冉玖说着,也是很严肃地看着他,这种意义上的事,他就别矫情了!
玄瑟很想让他别浪费时间,以他闯过去找到沈衣衣的速度,一定能够在爆破之前结束,那就是最完美的结局,而不是他自己逞强。
但这是冬雪她们回来了,纷纷汇报着各自的状况,整个发电站内若莫三十多人,分布也很散。
听到这个,玄瑟就知道,光靠他一个人的话,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把人都引出去。
“冉玖,把所有人都引出去,记住,是所有人,一个都别留下。”吩咐了冉玖,玄瑟又是回头吩咐式神,“秋霜,冬雪跟着我;夏芝跟着冉玖,待人群出去之后让他们都离开;春语去监视交易状况,都谨守自己的位置,不用支援其他人。”
几个式神没有立刻应许,因为玄瑟吩咐的事里,夏芝的事需要消耗很大,而式神的消耗来自主人,她们都担心,这会影响显色救出沈衣衣。
“听到就去执行,绝对不容出错。”不允许她们反驳,玄瑟挥手让他们都离开,而他则是快步地继续前进。
并分两路,各自快步走着,在冉玖把附近的人都引开时候,玄瑟干脆跑了起来,那近乎狂奔的速度,恐怕只有他能做到。
距离天亮,还有大概半个小时,夏季的早晨,是很早很早的。虽然外面又开始下起了细雨,但也隐约能够看到那渐渐亮起的天色,灰蒙蒙中,夹带着浅浅的蓝白色。
在玄瑟狂奔的时候,冉玖也是玩得欢乐,终于不用憋屈地躲躲藏藏,按照夏芝的提醒,他们精准地找到每一个潜伏的人,好好地戏弄了一番。
……
沈衣衣做了个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孤身一个人,在把那汪洋大海之中,孤独无助。
她愕然地看着,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也想不起别的,所以是不知去向。
她总觉得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又说不上来,只是心里郁郁的,看着眼前发呆。
“该回去了。”不知道是谁说的话,在她脑海中响起。
于是沈衣衣也是幽幽地反问:“回去哪?到哪去?”
“该回去了。”那声音依旧重复着,不过这次多了句话,“回到他,他们身边。”
他们?沈衣衣努力想着这个‘他们’都有谁,可脑海依旧空白,依旧想不起来。不过这一次,她着急了,她发现了自己丢失什么,自己把重要的人都忘了吗?
开始在汪洋大海中狂奔,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去!
衣衣……
衣衣……
谁?谁在呼唤她?啊,她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并且伴随这个名字的呼唤,其他人的身影也渐渐在她脑海中闪现。
“玄瑟!凌逸!大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去……”
忆起所有,沈衣衣激动地呼唤,人一挣扎,就醒来了。
陌生的房间,昏暗模糊。
不过,边上却是那熟悉的面孔,正对她紧张地看着,缓缓改为淡笑:“早安。”
“玄瑟!”沈衣衣惊呼,想要扑上去,但全身乏力,并且觉得到处都有疼痛的感觉,让她不禁皱眉,身体怎么了啊?
“别动,我带你回去。”小心地把她横着抱了起来,玄瑟也不知道她身体哪里不舒服,不敢乱动,待她表情稍稍缓和,这才是大步地往门外走去。
沈衣衣自然地揪着他的衣服,开在他怀里,舒服的感觉让她表情放缓,这才细声地问:“这是哪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该不该告诉她,都是因为他不在身边,才会发生这种事?玄瑟哑然,他想起了事情的起因,归根到底是他们之间吵了起来。
“衣衣,昨天的事,对不起,是我态度不好。”诚心诚意道歉,玄瑟确实知错了,以前答应过她,不会凶她的。
沈衣衣迷迷糊糊,沉默地回想着事情的起因。
但因为她沉默的时间有点久,玄瑟不禁觉得,是不是她还不肯原谅自己,只好轻叹,补充一句:“好吧,回去之后,我都听你的。”
“真的?”虽然还在回想到底为了什么玄瑟要跟她道歉,可玄瑟这句话一出,沈衣衣就知道,可以不用管前因是什么了。她的目的一向简单,只要跟他一块面对事情就好。
“恩。”玄瑟低头看着她,那双迷糊的眸子闪着茫然也喜悦,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冲动了?或许这事还有商量。可说出口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
心满意足地依偎在他怀里,沈衣衣像个孩子似的。
沈衣衣自然地揪着他的衣服,开在他怀里,舒服的感觉让她表情放缓,这才细声地问:“这是哪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该不该告诉她,都是因为他不在身边,才会发生这种事?玄瑟哑然,他想起了事情的起因,归根到底是他们之间吵了起来。
“衣衣,昨天的事,对不起,是我态度不好。”诚心诚意道歉,玄瑟确实知错了,以前答应过她,不会凶她的。
第740章 番外(78)()
第二天,沈衣衣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这让她有点错愕,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 “玄瑟一早就把小羊羔带出去了,说让你接着睡。”边上不知道何时存在的冉玖,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懒洋洋地说着,翻了翻身,准备起来去找吃的,吃好了才能恢复。
迷糊地应了声,沈衣衣身子依旧痛着,也就没爬起来,只是扭头看着她:“冉玖,我一直很想问你,为什么要叫凌逸作小羊羔?你该不会是把他当作食物了吧?”
“哈?你这主意不错,我可以把他当作食物培养一下。”冉玖坏坏笑着,舔着舌头,“吃了的话,我或许能变得更强大。”
抓着枕头就给它丢过去,沈衣衣有气无力地说:“不准!”
冉玖也不躲,或者说它也没力气躲,闷吃一记枕头,却只能故作轻松地坏笑:“那就再养养。叫他小羊羔,是因为你们起的都什么名字啊,小羚羊,不就是小羊羔么?”
哈?这会轮到沈衣衣愕然,它这是什么破逻辑?随意挥手,也罢,随它怎么说吧。不过,作为乳名,叫孩子小羊羔,也是蛮可爱的。
“呐,冉玖,你给我说说昨天发生什么事了?”沈衣衣能感觉到冉玖也是很虚弱,这跟前一天的它不一样,此外,她记得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明明是跟灵鸦在一起的,可灵鸦呢?在外面吗?
“昨天怎么啦?昨天你做梦了吧。我要出去找吃的,不知道今天会有什么好吃的呢。”冉玖自顾自地往窗户钻了出去,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它不能告诉沈衣衣关于灵鸦的实况,不然那般胡闹,她一定会生气的。但不告诉她这事,冉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接下来的事,总之就是他们进军,去寻得沈衣衣,然后走的时候发生了爆炸?她似乎不会相信呢,那干脆不说好了,留个玄瑟跟她慢慢解析吧。
看着它逃走,沈衣衣愕然却无能为力,记忆有点混乱呢,有点搞不清自己遇到了什么事,在树林昏倒之后,只遇到了谁?灵鸦到底在哪啊?它一直跟着自己的话,应该是追知情的一个啊。
冉玖出去一会,房间门也被推开,小凌逸噔噔噔地跑了进来,站在床边看着她:“妈妈起床。”
“早啊,宝贝,吃东西了吗?”沈衣衣不由笑着,侧身看着他,却又是很抱歉,这些天都没能照顾他。
“吃了,我自己吃了面面。”小凌逸笑嘻嘻地点着头,满脸期待被夸奖的表情看着沈衣衣,又是回望走进来的玄瑟,乖巧地不敢大声说话。
“为什么我又觉得你在欺负我儿子?”沈衣衣拉着凌逸,笑看着玄瑟,真的,每次看他们父子两的表情,总会发现一点微妙的感觉,一种微妙的变化。
随意地耸了耸肩,玄瑟也不解析,她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清者自清呢。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玄瑟也顺手把凌逸抱到床上去,因为站在床边会碍事。
“坐好,给你换药。”
沈衣衣微愣,顿时脸上一红,她的伤都需要完全撤掉衣服才能换药的!
“不……我自己来……”
“不准。”淡漠地拒绝,玄瑟看着她,目光中透视着不容抗拒的神情,“你自己脱,还是我来给你脱?”
皱眉委屈地看着他,这不是在欺负人吗?再说了,只有他们两个也就算了,那为什么要让凌逸也来啊?自从凌逸戒奶之后,她就从没在孩子面前暴露过身体!
“凌逸,去把干妈带过来。”玄瑟看懂她的眼神,轻叹,让凌逸下来出门去,这才回望沈衣衣,细声地问,“现在可以了吗?”
沈衣衣看着房间只有他们两个,这下她还真的没理由拒绝,总不能说让小雅来给她换药吧?自己伤多重自己知道,可不想吓到小雅啊!
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羞涩地转移话题:“小雅什么时候来的?哦,你说出去接人,就算去接凯东和小雅?”
“不全是。”玄瑟淡淡回应,小心地给她解掉身上的纱布,看着那纱布一层层剥落,她身上的伤口也渐渐展露。
每一次看见她身子的伤,对玄瑟来说都是对心脏的反伤。手指抹着药膏,轻抚在伤口上,指尖感觉着伤口那凹凸的触感,这之前都是平滑的,如今却体无完肤了。
“对不起。”伤口的触目,让他忍不住扬手把沈衣衣搂在怀里,心疼地一遍又一遍重复地道歉。
“没事,我不痛了。”听出了玄瑟声音中的微微颤抖和沙哑,那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哭泣,她赶紧安慰,但玄瑟除了紧紧搂着她,并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沈衣衣才是低声地轻呼:“玄瑟?”
她想问,能不能让她穿上衣服再感触?凌逸不是去找小雅了么?这出去门也没关得,要是他们走了进来,那岂不是很尴尬吗!
“你躺着,我继续给你上药。”玄瑟咬了咬牙,忍下自己悲痛的情绪,要治好她,要让她身上不留下一点疤痕。
因为,伤疤全部移到他心中来了。
也不跟他闹,沈衣衣安静躺着,等他给自己上好药,清凉的药膏与那炽热的手指在她身上滑动,让沈衣衣觉得搔痒不安,这就是她为什么说要自己涂药嘛!还让不让她好过啊?
身子微微颤抖,沈衣衣也轻轻喘着气,在这安静的环境里,特别清晰。所以,沈衣衣只能转移话题啊。
“昨、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玄瑟,把事情都跟我说一下,好吗?”
“昨天?没什么特别的,你淋雨发烧,昏迷了,我让程煜过来看你。”玄瑟也是不愿意跟她说起昨天的事,既然她不知道,那就解析不要知道好了,反正知道了也没用,除了徒增紧张,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你跟冉玖都不肯跟我说,也就是说,昨天真的有发生了什么事!玄瑟,告诉我嘛!我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蠢事连累了你,连累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