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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想，我有上一世的记忆。”月姬也不瞒他，因为已经瞒不住。
“目的？”冷漠而且冷静，玄瑟只是看着她，脑海中似乎想起了很多事，很多连他自己都无法确认的事。只是他也知道，人不会无缘无故留下上辈子的记忆，除非是刻意，或者有什么执念。而在他看来，月姬的记忆，多半是刻意留下的。
月姬轻轻耸了耸肩，叼着细烟枪深深地吸了一口，淡漠烟霞飘散，遮掩着她的目光。
“我说没有目的，只是恰巧记得，你信吗？”
“你觉得在你做了那么多事之后，我还能信吗？”玄瑟不知道该怪她还是什么，可目的不明，让他不安。
月姬也是浅笑，不能自圆其说让她的笑容有点苦涩。当然，主要原因也是她不想圆回去。
“好吧，我也不信。的确，我能记得并不是巧合，而是跟某人做了交易。”月姬说着，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纳的烟雾弥漫着，她的思忆也是弥漫着。
“顾连瑾。”玄瑟这不是猜的，之前让陆银琶调查的，正是他们之间的关系，结果调查说得，顾连瑾很早很早就认识月姬，过去两人经常秘密会面。
因为会面的内容无法查证，玄瑟也一直没提起这件事，毕竟他们年纪相仿，而月姬却是有着玄家家主的身份，玄瑟只当他们是感情事。可如今看来，自己太天真了。
月姬的手微微颤抖着，苦笑了一下，那刚刚吸到嘴里的烟让她呛着咳嗽不断，却只能苦笑地看着玄瑟：“你还真的是一针见血，的确是他，不过交易，是上辈子已经做好的。”
“目的。”玄瑟再度冷声，他不想知道前因后果，他只想知道目的，为了什么才会这样做？
“你不记得了，当年那个垂死在街头的小姑娘，被你顺手救了的小姑娘，在西江河畔，被水鬼拖下水的我。”月姬苦笑不已，又是习惯性地叼着烟枪，但这一次，只是叼着。
玄瑟皱眉，所以？这是为了报恩？还是为了报仇？
第682章 番外（20）（）
“咳咳，总之，死里逃生的我，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想要找到你来报恩，却是找不到。在垂暮之年，我遇到了顾连瑾，跟他说起这事。之后他提出要帮我，但付出与得到是等价的，所以这辈子我需要帮他夺下玄家家主的位置。”
月姬缓缓停顿，重重地舒了口气，如此一来，心中的负担也放下了，之后不管玄瑟是恨她还是无视她，那都是新的问题，再重新来解析就好。
但玄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二人安静着，边上玉玄飘来飘去，也不吭声。这气氛有点尴尬，月姬别着脸，只能继续说：“好吧，还有一件事，当初你抓住顾连瑾的灵魂，是我放出去的。”
居然是她，玄瑟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不相信自己的猜想，至少他对月姬的信任，是很高的。
转身往大厅走去，该问的已经问过，其余的过程他也没兴趣细听。总之，顾连瑾已经不在，月姬也不会弄出什么危害他们的举动，那就够了。
“麟瑜，你会怪我吗？”月姬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但也只能喊的玄瑟止步，并没有回头。
玄瑟懒得回头，只是淡漠地说：“明天，给凌逸封印了他的灵力，17岁之前都不能看见。”
看着玄瑟走出内堂的背影，月姬这才是软软地靠在椅子上，看着一旁玉玄，说不出话。
玉玄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头，可如今，戳破了秘密，又留下什么？
“呵，是我没打算瞒着他，怎么都好了，如今说完，我倒是以身松了口气，做真正的自己。”月姬安慰着自己，虽然有点凄凉。
……
门外，玄瑟赶出来就跟沈衣衣撞了个满怀，即使伸手拉住她。
沈衣衣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没有吵架吧？”
“恩，跟她讲道理而已。”玄瑟自然不吵，他全程冷漠，对方根本无法跟他吵架，只能各有各说。
“对不起。”突然把沈衣衣拉入怀中，玄瑟只想跟她好好道歉，因为才知道，一切都是阴谋，是他把沈衣衣牵扯了进来，是他让无辜的人受伤牺牲，全都是他的错却让别人承担。
但若说他是否后悔，到也不会，没有这些麻烦事，他就不会与沈衣衣有这段姻缘，自然也没有共同的未来。所以他只是抱怨一下，并不会后悔。
沈衣衣听得莫名其妙，不过玄瑟不再散发着那种让人恐惧的气息，她也总算是安心了，轻轻地说道：“走吧，凯东他们在走廊等着。”
她不问，若玄瑟不想说，那就不问吧，不然反而让她后悔。
手牵手，没什么多余的话要说，两人往侧院走去。
只是，本以为会在走廊遇到凯东他们，却没想到谁也不在。
“啊？跑哪去了？”沈衣衣一愣，刚才明明再三叮嘱，怎么还是不见了人影！
“你去侧院看看，我到那边去找
。”玄瑟憋眉，让沈衣衣继续前进，她细看周围的风景，内心却说话强烈地期望着，他们要在这啊，可不能第一天就制造出麻烦来。
侧院，沈衣衣匆匆而来，把能看的地方都看了一遍，沈衣衣确定了这个地方没有，但同时也是很担心，这里是玄家，可不容许他们到处乱来。
“咳咳，总之，死里逃生的我，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想要找到你来报恩，却是找不到。在垂暮之年，我遇到了顾连瑾，跟他说起这事。之后他提出要帮我，但付出与得到是等价的，所以这辈子我需要帮他夺下玄家家主的位置。”
月姬缓缓停顿，重重地舒了口气，如此一来，心中的负担也放下了，之后不管玄瑟是恨她还是无视她，那都是新的问题，再重新来解析就好。
但玄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二人安静着，边上玉玄飘来飘去，也不吭声。这气氛有点尴尬，月姬别着脸，只能继续说：“好吧，还有一件事，当初你抓住顾连瑾的灵魂，是我放出去的。”
居然是她，玄瑟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不相信自己的猜想，至少他对月姬的信任，是很高的。
转身往大厅走去，该问的已经问过，其余的过程他也没兴趣细听。总之，顾连瑾已经不在，月姬也不会弄出什么危害他们的举动，那就够了。
“麟瑜，你会怪我吗？”月姬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但也只能喊的玄瑟止步，并没有回头。
玄瑟懒得回头，只是淡漠地说：“明天，给凌逸封印了他的灵力，17岁之前都不能看见。”
看着玄瑟走出内堂的背影，月姬这才是软软地靠在椅子上，看着一旁玉玄，说不出话。
玉玄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头，可如今，戳破了秘密，又留下什么？
“呵，是我没打算瞒着他，怎么都好了，如今说完，我倒是以身松了口气，做真正的自己。”月姬安慰着自己，虽然有点凄凉。
……
门外，玄瑟赶出来就跟沈衣衣撞了个满怀，即使伸手拉住她。
沈衣衣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没有吵架吧？”
“恩，跟她讲道理而已。”玄瑟自然不吵，他全程冷漠，对方根本无法跟他吵架，只能各有各说。
“对不起。”突然把沈衣衣拉入怀中，玄瑟只想跟她好好道歉，因为才知道，一切都是阴谋，是他把沈衣衣牵扯了进来，是他让无辜的人受伤牺牲，全都是他的错却让别人承担。
但若说他是否后悔，到也不会，没有这些麻烦事，他就不会与沈衣衣有这段姻缘，自然也没有共同的未来。所以他只是抱怨一下，并不会后悔。
沈衣衣听得莫名其妙，不过玄瑟不再散发着那种让人恐惧的气息，她也总算是安心了，轻轻地说道：“走吧，凯东他们在走廊等着。”
她不问，若玄瑟不想说，那就不问吧，不然反而让她后悔。
手牵手，没什么多余的话要说，两人往侧院走去。
只是，本以为会在走廊遇到凯东他们，却没想到谁也不在。
第683章 番外（21）（）
沈衣衣不想答应，但也是不得不答应，只能是轻声叹气，抓着他的手十指紧扣，自己却是鼓着脸蛋：“我能理解吗？我可以任性地说不要吗？我能胡闹要一起去吗？”
被她这反应逗得，玄瑟忍不住轻笑起来：“恩，等我回来，什么都听你的，任你惩罚。”
“哼，这可是你说的，回来我给你煮饭，你都要吃完！”干脆双手撑腰地看着他，却见玄瑟还在笑着，这让沈衣衣不禁觉得被玩弄，脸上一红，直接伸手去捏玄瑟的脸，“还笑！”
“不笑，都听你的。”玄瑟虽然这么说着，可笑意忍不住，拉着沈衣衣坐在身旁，陪她看孩子们玩闹。
虽然现在轻松，但他们都没忘记，这次回来玄家的目的。当天晚上，玄瑟跟千溓千煦出去了一下，说是去问话，至于详情，沈衣衣没问，因为问了他也不会说。
带着凌逸在隔壁房间跟梦梦小雅他们玩，沈衣衣拉着凯东走到一旁悄声说话：“凯东，回去之后，如果玄瑟让你安排出远门，一定要告诉我。”
“怎么？你们吵架了？”凯东不解，他们两个有什么事不能谈妥？需要他来暗地里打小报告？
“不是，反正你告诉我就对了，哦，不要跟他说这事。”沈衣衣一脸认真，她也不想这样，虽然玄瑟答应了会告诉他，可如果他又偷偷地出发呢？毕竟自己也是会偷偷跟过去不是吗？’
凯东点头又摇头：“衣衣，你这样不好，我不觉得师父会瞒着你出发，而你也不能偷偷跟着你，别惊讶，认识你多久了？怎么会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沈衣衣一时间无言以对，好吧，确实如此，可是……
“你们还是好好沟通，衣衣，夫妻两最重要的是什么？不要自己毁了自己的幸福。”凯东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子推到床边，让她抱起睡着了的凌逸，“回去休息吧。”
沈衣衣小心地抱起凌逸，憋眉看着边上说话的二人，自己的脑海却是乱乱的。转身往隔壁房间去，安顿好凌逸之后，便是吹灭了蜡烛，坐在窗户边上，看着月亮发呆。
是啊，夫妻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爱吗？应该不是吧，毕竟不爱，基本不会结婚吧？那除了爱，还有什么？信任？
微微一顿，沈衣衣愕然，的确，她的信任呢？他们之间的信任呢？她是相信玄瑟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可她却总是在不信任玄瑟的能力，总是在怀疑他会勉强自己而受伤之类的。
埋首在双膝间，她黯然，想不透。
那到底是担心，还是不信任？
房间门被嘎吱一声推开，玄瑟缓步走了进来，见沈衣衣这模样，不由蹲在她跟前，柔声问：“怎么了？”
“玄瑟，担心一个人，有错吗？”缓缓抬首，那双明眸带着倦意。
“没错。”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玄瑟还是很配合地点头
。
“那我觉得你会受伤，担心你会受伤，并没有错吧？不是不信任吧？”有点急切，她伸手拉住玄瑟的手臂，希望他也是马上点头，这个问题纠结了一晚上，她需要答案。
哦，原来这样。玄瑟轻叹，拉着她起来：“走，洗澡去。”
“啊？凌逸一个人……”沈衣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