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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一把车开到酒店门口,罗毅那家伙便迎了出来。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虽然罗毅在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大舒了一口气一样。但他那表情,给我的感觉挺平静的,并不像是遇到了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儿了吗?”薛姐问。
“这里说不清楚,去我家吧!”罗毅说。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去罗毅家,我再怎么都不会坐他那悍马了,还是自己开车比较靠谱。这样,就算事情谈崩了,罗毅不肯开车送我们,我们也能自己回来。
从丰县大饭店开车到罗毅家,只需要几分钟。很快,我们的牧马人,便跟在罗毅那悍马的屁股后面,开进那小山头了。
“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啊?跟上次一样。”我往两边看了看。然后对着薛姐说道。
“嗯。”那娘们应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说:“从表面上看,是没什么异常。”
“不从表面上看呢?”这娘们显然是话里有话,因此我便追问了她这么一句。
“你看看那草丛里面。”那娘们说。
我往草丛里看了一眼,依稀发现,在草的叶子上,沾了一些黑乎乎的灰。那些灰,很像是纸钱灰。对,就是纸钱灰,在那草丛的深处,有张燃了一半的纸钱。
“今天你在家里干过些什么啊?”薛姐很随意地对着罗毅问道。
“没敢什么。”罗毅笑了笑。说:“我不敢一个人在这里住,昨晚在把你们送回酒店之后,我去朋友家借宿了一晚。”
“朋友?”薛姐狐疑地扫了罗毅一眼,问:“是酒店里的那个朋友?”
“不是她。是另一个。”罗毅这不要脸的,他这语气里,明显是透着一股子显摆的味道嘛!就好像他养的情人不止一个,是件多么光彩的事儿似的。
“情人挺多的啊?”薛姐很不屑地说了罗毅一句。然后问:“既然你都跑到小情人家去借宿了,干吗还回这里来啊?”
“这里毕竟是我家,只要我在丰县,每天晚上。都得回来看一眼。”罗毅说。
“为什么?”我问。
不在这里住,还跑回来看,这绝对是不正常的啊!因此,我十分不解的。问了罗毅这么一句。
“习惯了。”罗毅顿了顿,说:“不回来看看,心里就不踏实。”
他说的这话,前面那部分,我感觉是在撒谎。不过,后面那半句,我觉得他说的应该是真话。要不是因为心里不踏实,就以他那没良心的德性。是绝对不可能回来看的。
“草丛里有一些散落的纸钱灰,昨晚我们来的时候都没有,你知道是谁烧的吗?”薛姐往草丛那边指了指,对着罗毅问道。
罗毅顺着薛姐的手指看了过去,在看到那纸钱灰的时候,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给吓白了,还是那种十分惊恐的白。
“怎么回事?”薛姐问。
“她回来了。”罗毅来了这么一句。
“你说的那个她。是谁?”我问。
“我老婆,她每次回来,都会给我惹大麻烦。”罗毅的眼里闪过了一丝阴冷,他转过了头。很认真地看着我和薛姐,说:“我老婆已经死了,既然是死人,那就应该去死人该去的地方。你们要是能帮我把那死女人搞定,那一百八十万,我立马就给你们。”
死女人?他老婆都已经死了,他还叫她死女人。这罗毅,还真是没良心到了一定的程度啊!
“你说的搞定,是怎么个搞定法?”薛姐笑呵呵地问。
“只要让她从此以后再不来烦我就可以了。”罗毅这话说得有些委婉,他这意思翻译过来,就是直接让他老婆魂飞魄散。
毕竟,这种带着怨气的横死之人。在死了之后,会直接变成厉鬼,是入不了地府的。入不了地府,那便只能一直在外面飘着。要让一只飘着的厉鬼。不再来找害死自己的人的麻烦,除了让其魂飞魄散之外,是没有第二个办法的。
“你就这么恨你老婆?”我问。
“既然死了,那就应该一了百了。都死了这么些年了。还没完没了的缠着我,算怎么回事?”从罗毅这话语里,我只听到了他对他老婆的恨。
“你这么急急忙忙地把我们叫回来,就是为了让我们把你老婆弄得魂飞魄散?”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基本上已经搞懂罗毅那家伙的用意了。因此,我十分不爽地,对着他问道。
“我就当是舍财免灾了,你们赶紧的。别让我后悔。”罗毅往那四层小楼指了指,说:“她应该就在那里面,只要你们把事办成了,我立马就给你们开现金支票。”
“昨晚我们来的时候,你都没这么急。还有就是,你老婆既然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也烦了你那么多年了,你早该习惯了才是啊?为什么你偏偏要在今晚。要让她魂飞魄散呢?难不成,今天是一个什么特别的日子?又或者,是生了什么变故?”薛姐连蒙带猜地对着罗毅问道。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个道理。你们到底懂不懂啊?”罗毅有些着急地往那边的那栋小楼看了看,说:“你们赶紧去,要不然一会儿她跑了,就麻烦了。”
“什么麻烦?”薛姐笑呵呵地看着罗毅,说:“你不是说她经常都会回来骚扰你吗?就算现在跑了,过几天她又会再回来啊!大不了,到时候你再给我们打个电话,我们多跑一趟就是了呗!”
“总之你们必须在今晚让她魂飞魄散,要是错过了今晚,那一百八十万,你们一分都别想得到。”罗毅这是在威胁我们吗?被别人以钱做筹码进行威胁,这还是第一次。
一百八十万虽然是一笔不菲价的数字,但对于我这种并不怎么贪财的人来说,钱是起不到任何的威胁的作用的。相对于得到一百八十万,我更希望弄清楚,罗毅他老婆,到底是怎么死的。因为,直觉告诉我,罗毅老婆的死,跟当阴山的关系很密切。
“你口口声声说的一百八十万,我们连一个字儿都没看到。用空头支票来威胁我们,你觉得这能起到作用吗?”薛姐笑呵呵地对着罗毅回道。
“支票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开,不过得在你们把她的魂魄打散之后,我才能把支票给你们。”罗毅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们,在那里跟我们谈起了条件。
第439章:忌日()
“走吧!咱们先去那楼里看看。”薛姐笑呵呵地对着我说道。
我也不知道那娘们是个什么意思,不过在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迈着步子,朝着那边去了。她都动了,我自然是不能干站着的啊!于是,我赶紧跟了上去。
罗毅那家伙,从他那眼神来看,似乎对于这栋四层小楼。他是有些害怕的情绪的。所以,他并没有跟过来,而是站在了原地。
“咱们真要帮罗毅把他老婆打得魂飞魄散啊?”我十分不解地看向了薛姐,对着她问道。
“厉鬼也有善恶之分,如果她真是只恶鬼,让其魂飞魄散,那是做好事。要她不是恶鬼,咱们或许能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些信息。”那娘们把嘴贴到了我的耳朵上,很小声地说。
这娘们,还真是机智。既然罗毅老婆的死,很可能跟当阴山上的那些家伙有关,作为当事人的她,再怎么都是知道一些情况的啊!
一楼一共有四间屋子,我和薛姐扫了一眼,什么都没有发现,于是便向着楼上去了。
那娘们告诉我说,厉鬼回来,一般她是在哪里死的,就会回到哪里去。罗毅的老婆是从四楼跳下来的,因此她在回来之后,很可能会去四楼。
薛姐一边说着,一边把风水罗盘拿了出来。毕竟,鬼这东西,到底跑到哪里去了,用猜是不靠谱的,还得用罗盘来测,才准确。
罗盘上的指针,飞快地转了起来。在转了几圈之后,那指针慢慢地停下来了。从针尖指着的方向来看,似乎那娘们猜得没错,女鬼真的有可能是在四楼。因为,此时我们都已经爬到三楼了,但那针尖,仍是往上指的。
有脚步声,是从楼上传来的。就像是有人在那里踱步。除了脚步声之外,我还依稀听到了叹息声。那叹息声很微弱,从音色上来看,应该是从女人的嘴里发出来的。
这栋小楼,每一层的格局都是一样的,因此四楼也有四间屋子。在我们上到四楼之后,我发现,其中三间屋子的门都是关着的,只有最边上的那间的门是打开的。
上次在提到他老婆跳楼自杀的时候,罗毅给我们指了一下那假山的方位的。那间开着门的房间,窗户所在的位置,就在那假山的正上方。
“小心点儿。”
那娘们摸了一道符出来。递给了我。然后,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朝着房间的方向去了。至于我,则跟在了她的屁股后面。
怎么回事?屋子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不对,地上好像有几个脚印,血淋淋的,看上去有些渗人。
脚印是朝着窗口的方向去的。窗台上也有,看上去,就像一个满身是血的家伙,爬上了窗台。然后跳下去了。
“难道我们来晚了,罗毅他老婆已经跳下了窗台,逃走了?”我问。
那娘们没有回我的话,而是快步跑到了窗边。
窗户的正下面有一座假山。一个穿着孕妇裙的孕妇,脑袋给假山上那尖锐的石头戳烂了,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是情景再现吗?我隐约感觉,罗毅的老婆。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们什么。
“下去看看。”那娘们说。
等我们两个跑下楼去之后,不仅罗毅的老婆不见了踪影,就连那假山,也消失了。留给我和薛姐的,就仅仅只是一块空地。
纸钱灰,地上有纸钱灰。那纸钱灰摆出了一个奇怪的符号,看上去跟麻老拐家那纸人身上画着的有些神似。
“怎么样了?”罗毅那家伙小跑了过来。
就在他离这里还有十来米远的时候,一股子阴风,冷不丁地吹了过来,把地上的纸灰,吹走了。
这股子阴风。该不会就是他老婆吹的吧?她用纸钱灰摆出那符号,肯定是拿给我和薛姐看的,而且她似乎不太愿意让罗毅看到。因此,罗毅一过来,她就把那纸钱灰给吹没了。
“我们把整栋楼找了个遍,也没发现你老婆的影子。”薛姐说。
“不可能,她肯定在上面。”罗毅显然不相信薛姐说的。
“要是不信,你自己上去看看。”薛姐说。
“你们陪我一起。”罗毅这家伙,看来是不敢独自上去,所以非要拉上我和薛姐。
“行!”薛姐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是你自己非要上去看的,所以你得走前面。”
罗毅这家伙,胆子好像有些小啊!薛姐这话一说,他立马就躲到我的身后去了,说:“你是大师,你走前面。我是你们俩的雇主。应该走中间,你们一前一后地保护我。”
“雇主?”薛姐冷冷地笑了笑,道:“口口声声说是雇主,你给一分钱了吗?”
“我们都在这楼里找了一圈了。你说好的支票,怎么还没开好啊?”我瞪了罗毅一眼,问:“你该不会是想耍赖,准备用这种方法让我们白帮忙吧?”
“给你们就是。”罗毅从兜里摸了张支票出来。塞给了我。
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就给吓了一跳。这家伙,不是说好了给一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