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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我皱眉。
“这和当初虹姨对你的态度是一样的。”胖子盯着我,解释道:“你的存在对于苗苗姐始终是个羁绊,他们为了苗苗姐,完全有可能不顾她的意思一意孤行对你下手,你明白我什么意思的。”
我听的心直往下沉。
这个东西很好理解,打个不恰当的比喻,某个人家的孩子很喜欢家里的宠物狗,但那条宠物狗却对孩子有威胁,这种情况下哪怕孩子再喜欢,做家长的也会将宠物狗处理掉
……
之后,我又和胖子聊了一会儿,渐渐对苗家的局势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苗家在川东这片设一个总目,下设三个次目,三个次目的堂口分别是常青园,云麾堂,还有碧落谷。堂口下又有三个大目,一共三个次目,九个大目。
其中常青园是直接隶属于总目虹姨的,徐爷和吴奎都是虹姨的直属,尤其是吴奎,按照正常的发展,等到徐爷内调家族,吴奎将接任常青园任次目。
而现在的局势是,苗海经过苗瀚的运作空降到重庆,直接接掌了云麾堂,碧落谷也开始和他眉来眼去,有投靠之意,如今只剩下常青园。一旦苗海拿下常青园,整个川东地区的势力就基本可以宣告易帜,被瓦解。
更要命的是,常青园内部也已蠢蠢欲动,其中就包括曹天坤和沈玉两个重量级的大目,只是徐爷一直没松口,但也没明着反对,态度不明。
此番苗海来常青园,一是来抓我,二是来给常青园施加压力。
徐爷虽然是次目,但终究是孤身一人,如果手底下人全部有投靠苗海之意,他恐怕也会被无奈的裹挟。
总之,形式已经很不容乐观
好在我今天一脚把苗海给踹飞了,让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灰头土脸的样子,而且徐爷没把我直接交出去已经是打了苗海的脸,这对他的威信是个很大的伤害,无形之中也与苗海隔阂更深。
所以,常青园这边的蠢蠢欲动的局势可能要稍稍缓和一点。按照胖子说的,他那两巴掌,也没算白挨。
……
接下来的两三天,我都呆在小楼里,那么熟悉炁的运用,要么拿出那把杀猪用的尖刀自己瞎练。
对付鬼魅邪祟用鸡毛掸子好使,但对付人的话,还得用刀才行,一击击杀才能有足够的效率。
期间吴奎来看过我一次,正好看见在练刀,于是耐心的指点了我好两个多小时,还交给了我一些用刀的技巧。
终结起来,用刀的要诀就三个字:快、狠、准
不能有丝毫拖泥带水,也不能有丝毫的花哨,那些电视上动不动左腾右转,上下翻飞的刀法,通通都是骗人的。
刀乃杀人凶兵,夺命是其唯一的目的,没有那么多花哨,胜负就是一砍一劈之间的事。
吴奎一共就教了我四招:砍、削、撩,刺。
他还告诉我,只要在任何状态和姿势下我都能将这四招快、狠、准的使出来,那刀技就算是小成了,以我的炁能雄厚度,不敢说干翻大目级别的高手,打个平手应该是没问题了,最不济也能逃脱。
最后还特别的叮嘱我,任何武器腕力是重中之重,人在打斗之时,身体会有各种各样的姿态,这时候就需要腕力去协调,刀技的精妙,八九成都体现在腕力的运用上。
他一番指点让我茅塞顿开,受益良多,对战斗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也知晓了一些训练用的方法。之后又过了足足十多天,我都一直在专研刀技,同时也将炁能的调运臻至纯熟。
期间我尝试走出小楼,但无一例外都被守卫很客气的挡了回来,无奈,我也只能潜心练刀了。
倒是胖子时不时会溜出去打探消息,主要是苗海那边的,据说苗海被我一脚踹的昏迷了一天一夜,但醒过来之后却没有来找常青园的麻烦了,而是休养了几天就在重庆的地面消失了。
我莫名其妙,就问胖子什么情况,胖子说是苗海带人离开重庆了,去向不明,徐爷他们肯定知道,但却不肯告诉他。
之后吴奎又来了一次,我也尝试拐弯抹角的打探,但吴奎却守口如瓶,只是叮嘱我练好刀法,其他的暂时不要管。我心里隐隐有些预感,苗海一定是在谋划着什么,否则以他的暴虐的性格,没道理一声不吭的就隐忍了。
我本能想到了白香月,她之前就被苗海集结了十来个大目追杀,弄不好还会和她有关联。
而且仔细一算,我发现苗海的势力确实已经大的有些吓人了。
他自己的云麾堂一共才三名大目,就算加上眉来眼去的碧落谷也才六个。常青园的人他自然还调不动,那就说明他暗地里还有一股力量,至少有四五个大目级别的高手。
这么大的人力调动,绝对有事
我不知道常青园知不知道,本想提醒吴奎,但他最后好多天却一直没出现,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而且很不方便的是,常青园内部手机信号是被屏蔽的。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皮衣客瓜哥还有苗苗他们为什么动不动联系不上了,估计大多数势力的重地都是屏蔽手机信号的,怕的就是秘密被泄露。
现在的手机太发达了,拍摄、监听、什么事都能干。
半个月之后,这一天清晨我早早的起床,准备去看胖子回来了没有,这家伙最近两天也不知道去哪了,人都不见回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房间茶几上,落着一张字条。
我心头一跳,有人来过
没有任何迟疑,我走过拿起字条,上面一行很秀气的古体字,带着些许脂粉气:来宜昌文佛山找我。
落款:香。
我吃了一惊,白香月
这字条已经是第二次来了,第一次是在旅馆的那一次,她告诉我胖子不是贺瞎子。
这次又来,还让我去宜昌找她
……
:
第二百五十一章:文佛山()
我急忙将关着的窗帘又拉上,检查了一下,发现门窗都完好,也不知道白香月是通过什么手段给我递字条。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应该没有来过,否则没必要留字条,直接见面更好,甚至还可以带我离开常青园。
她让我去文佛山找她,说明她此刻应该就在宜昌文佛山
我急忙把字条用火点了,之后就想怎么才能离开常青园,这里守卫森严想要逃走可没那么简单,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好办法。
无奈,我只能等胖子回来,和他一起参考,看看有什么办法能离开这里。可胖子这混蛋一直到夜里才回来。我都正准备睡了,他敲响了我的门。
我开了门,他鬼鬼祟祟的走进来,小声道:“春子,我终于打探到苗海去哪了。”
“哪?”我心里有了预感。
“宜昌”
胖子看了看左右,用很小的声音在我旁边说道,深怕这里有监听。
我心头一跳,本能比了个口型:“文佛山。”
胖子一下瞪大了眼睛,惊道:“你怎么会知道?”
我没敢在客厅说话,于是把胖子拉进房间推进衣柜里,然后走进去把衣柜门关上,小声道:“是白香月告诉我的。”
“白香月?”胖子震惊不已。
之后,我就把收到字条的事前前后后和他说了,胖子沉吟了一下,道:“看来文佛山咱们必须得去一趟,白香月引我们去哪,肯定有目的。”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就问胖子怎么才能离开常青园。
胖子嘿嘿一笑,道:“这事不难办”
他的那种笑让我有些毛骨悚然,问:“你有方法?”
“就看你愿不愿意了”他龇出一口白牙。
我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道:“你先说。”
“很简单,西面”胖子用手朝下面指了指。
我一愣,“挖地道?”
“啧,是下水道”胖子纠正道:“常青园是虹姨上任总目之后才选的位置,原来是一片烂尾的别墅楼,上面的建筑虽然休整过,但地基和下水道还是原来的,我调查过,下水道的足够一个人半蹲着进出,也是常青园最薄弱的位置。”
“我艹”我不禁骂了一句,“你就不能找个干净点的方法?”
“就这一个办法,愿不愿意就看你自己选择了。”胖子一摊手,一副你爱干不干的样子。
我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了,于是一咬牙:“行,下水道就下水道”
接着我和他一商量,打算明天就开干,赶早不赶晚。
第二天,胖子从外面带回来几把锤子凿子和折叠的铲子,和我翘掉一楼卫生间的瓷砖,将马桶挖开。由于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一直小心翼翼的,直到天黑才将下水道彻底挖开。
俩人都累的不行,便把下水道先封起来,决定先休息一晚在出发,反正这小楼也不会有外人进来。
第三天夜里,我将随身用的东西都用防水塑袋仔细包好绑在身上,准备好出发。但胖子却还坐上沙发上玩游戏,包就丢在一旁,一点没有要保护随身东西的准备。
我奇怪道:“你不用准备一下么?”
“准备什么?”胖子将目光从手机屏幕上一开。
我莫名其妙,道:“靠,咱们要走下水道,里面脏的很,你不准备一下?”
“我直接走大门就行了,他们又不会拦我”胖子两手一摊,憋着笑道。
我:“……”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我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竟然让我一个人钻下水道。
胖子都快憋出内伤了,道:“这不存在故意好不好,你一个人走下水道就行了,我嘛,就完全没必要?”
我咬牙切齿,坚决道:“不行,你必须陪我一起下去”
“为什么?”胖子脸色一变,本能往后面上缩。
我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冷笑道:“因为我找不到路,你得奉陪”
“卧槽”胖子本能的就想逃,却被我死死的制住。
“春子你不能这样,下水道往下走,怎么会迷路?”
“我不管,谁让你刚才笑的”
“卧槽”
……
最终,胖子还是被我强行扭送进了下水道,一脸幽怨的在前面带路。好在下水道真如胖子所说的那样,一个人勾着腰就能走,虽然臭气熏天,但总比预计的要强不少。
十几分钟之后,我俩出了下水道,仔细的确定没人守卫,便一溜狂奔,跑出了常青花园的范围。
之后我俩又将弄脏的衣物和水鞋扔掉,找了一条水边冲洗了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便找了一条大路沿着路走。
运气不错,没走多久就遇到一辆经过的出租车。我俩上了车,让司机载我俩去重庆到宜昌的高速入口。
上火车要身份证,怕被苗家人盯上,所以只能搭乘班车了。我俩在路边一个小旅馆过了一夜,第二天上了去宜昌的高速班车
重庆到宜昌六百公里,班车足足走了八个小时才到宜昌,到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入秋之后白天的时间越来越短。
于是我俩又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才打车去文佛山。
宜昌多山,而且山势非常险峻,长江三峡就是坐落在宜昌。
文佛山是宜昌城附近的最高的山,传说古代有一个得道高僧在此成佛,而且用一生化缘得来的积蓄开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