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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错,此时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就是剑君白。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被困的时间有些久了,还是因为什么样的一个原因,此时我看到剑君白的脸以后就有一种莫名地想哭的冲动。
剑君白友善地冲我微笑着,安慰我道:“重楼,现在你看到我了,能让你感觉到安心了吧?”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我突然想到了陈汐茜,她现在怎么样了?
于是我开口问道:“师父,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儿现在怎么样?”
剑君白依旧是一副平易近人的笑容,回答道:“哦,你说陈汐茜啊?你放心吧,她也是安全的,你是先从现场被我们解救出来的,我想她应该就在我们后面的救护车上吧,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安排陈赫去照顾她那边的情况了。”
听到剑君白的话以后我先是愣了一下,因为我感觉到很奇怪,刚刚剑君白的回答当中,提到了那个女孩叫“陈汐茜”,可是之前我提问的时候,并没有提及到陈汐茜的名字啊?剑君白是怎么知道的?
我将心里的疑问转化成了语言问向了剑君白,剑君白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对我说道:“行,不错,被关在这里这几天看样子没有被关傻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是一个‘十万个为什么’,不过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因为医生马上就要为你处理手臂上的伤口了,这些事情,我们稍后再谈。”
剑君白这个人我了解,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他如果说我会跟你讲什么内容,就会跟你讲什么内容,但是相反的是,他要求你去做什么,你就必须要做什么。
一名医护人员告诉我,我右手手肘的伤口很深,而且出血量也很多,让我忍着点疼痛,我冲他点点头,然后死死地咬着牙,在没有任何麻醉的前提下,忍着剧痛接受了初步的伤口处理,但是医护人员仍旧对剑君白提议,我手臂上的伤,必须要立刻马上送到医院去获得有效的救治。
剑君白点头,吩咐救护车的司机开快一点,而我这时才注意到,剑君白那不正面对着我的另外一只耳朵上,还戴着一个耳麦。
剑君白抄起耳麦上的话筒,对着话筒说道:“老何,老何,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这种耳麦式的对讲机隔音效果非常的不好,我听到一声夹带着杂音的回答:“老剑老剑,我是老何,请讲请讲。”
剑君白继续说道:“任务成功,执行完毕,现有两名伤者,需要得到医疗救护,我们现在已经上了西峰高速,预计20分钟内抵达市区,请协助我们疏导市内的交通。”
“明白,明白!”
剑君白说完这些之后,放开了对讲机耳麦的话筒,然后再一次看向了我,笑着问道:“重楼,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吃惊地长大了嘴巴,同时瞪大了双眼,我实在难以相信我刚刚听到的内容。
剑君白提到了一个名字——“西峰高速”。
而根据我的了解,在全国范围之内,就只有一条高速公路是以“西峰高速”命名,而“西峰高速”所在的辖区,就是金泉市。
如果是开车的话,从江城市到金泉市走最短的高速公路也足足将近450公里!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师父,我刚刚没有听错吧?你说‘西峰高速’,我们现在难道在金泉市吗?”
剑君白点点头,对我说道:“没错。”
“我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有些自言自语地问道。
剑君白笑笑,他只是扬起嘴角,似乎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得意的微笑,却并没有回答。
但是我脑袋里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于是急忙问道:“师父,那你究竟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我接到了你哥哥重阳打来的电话,他告诉了我你现在所在的位置,并且说如果你不可能从那个地方出来,让我带着人前来救你。”剑君白回答道。
听到剑君白的回答,再听到了重阳的名字,我脑子里立刻就想到郝仁的那封信,还有那个什么可疑的“GRT”组织,于是我再一次开口问道:“师父,重阳现在在什么地方?还有,郝仁呢?你们一定抓住他了对不对?我要尽快见他,搞清那个什么……”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剑君白便抬手打断了我的话,对我说道:“重楼,有些事情,是最高机密,我觉得等一下有机会的话,我们两个人最好能在私下里谈!”
第四十九章 无一幸存()
我被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金泉市中心医院,我身上的上并不重,手肘部位也只是因为应力性的原因肌肉被割开了一条大口子,大夫检查过后告诉我并没有伤到骨头,因此做了清创缝合之后,便通知我可以出院了。
我很快也再一次见到了陈汐茜,在我被送到医院后不久,载着她的那辆救护车也抵达了医院,陈汐茜的情况比我还要好,只是受了些跌打伤而已。
离开医院之后,金泉市警方的同志将我们安置到一个宾馆,算上陈汐茜在内,我、剑君白、还有陈赫四个人一共开了四个单人间。
剑君白跟我说要先去会见一下陈汐茜,便先离开了。
陈赫留在了我的房间里,我问道:“老大,怎么只有你和剑局两个人过来了?其他人呢?”
陈赫面带忧伤地摇了摇头,回答道:“别提了,重楼,你不在专案组的这段日子,案情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其他人都暂时留在江城市调查案子,没有人能够抽出手来,到金泉市参与营救你的行动了。”
我听到陈赫的话以后十分吃惊,急忙问道:“老大,案子又发生什么变化了?”
陈赫叹了一口气,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两口,然后回答道:“重楼,你还记得你之前在咱们专案组的会议室白板上写的六个人的名字么?”
我点点头,脑子里立刻就浮现出那六个人的名字。
“那你还记得当时还没有受害,甚至还没有让我们得知真实身份的两个人的名字叫什么吗?”
陈赫的问题一出口,我就感觉到大事不妙,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已经出事了。
尽管这样想着,我还是开口回答道:“付佳怡,苏春来。”
陈赫点点头,继续说道:“他们都已经死了!”
虽然我的心里早有预感,但是我依旧是不由自主地惊呼了一声:“什么?”
陈赫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语气哀伤地说道:“没有错,他们都已经死了,而且他们死亡的地点相距足足有十五公里,可是他们的死亡时间却是完全相同的。”
我有些木然地坐在了房间的床上,脑子飞快地旋转着,陈赫将这两个人的死亡案件,目前掌握的线索跟我比较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同先前几个案子一样,几乎完全可以用四个没有来形容。
现场没有痕迹。
案发没有目击者。
监控录像没有拍摄到可疑人员。
以及除开与小悦的联系以外,受害者之间没有其他关联。
而最后这一点也一直是我们侦破整个案件现在所走的方向,这六个人除开郝仁以外,现在全部遇害,而这六个人全部都和小悦有关系,并且小悦之前调查的事件的元凶也正是“X”,因此这些案子最大的犯罪嫌疑人,都是“X”。
陈赫问道:“针对现在的案情来看,我们有一个最大的疑点,那就是法医处对付佳怡和苏春来的尸检报告上,二人的死亡时间问题。根据尸检报告来看,这两个人的尸体在死亡之后并没有进行过任何的处理,属于最原始的状态,而他们两个人的死亡时间,前后相差不到五分钟,但是这两个人尸体发现的地方,又全部都是我们江城市交通最繁忙的地点附近,死亡时间也正好符合交通最拥堵的时间段,因此我们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手法,能让两个人短时间之内同时死亡呢?”
“这两个人的致死原因是什么呢?”我反问道。
陈赫回忆了一下,然后回答道:“窒息,这两个人全部都是被活生生的勒死的。”
我继续陷入沉思,根据我的了解,窒息死亡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根据人与人之间的身体素质不同,通常来说需要十分钟乃至数十分钟才能够导致完全死亡,这样去想的话,尸检报告的结论不得不说存在一个相当大的疑点,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所做的话,那么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过很快,我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之前郝仁给我留下的一封信里面的一句话!
现在的这个“X”是另外一个“X”。
郝仁在之前给我留下的信里面提到这句话,“X”并不是真正的“X”,而是换成了另外一个人,郝仁说他可以用它所拥有的一切来为他这个结论打包票,因此我大胆地做出了假设,既然我们现在调查的这个“X”并不是之前的“X”,那么也就是说“X”仅仅只是一个代号,而无法特定去指某一个人!
换成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X”并不仅仅只有一个!
这样一来付佳怡和苏春来两个人死亡的案件当中的疑点,自然而然也就说得通了,两个人,在相同的时间,用相同的手法,分别杀掉了付佳怡和苏春来,而根据我们之前的假设,我们很难会想到这有可能是一个经过精密计划的团伙协作杀人案。
想到这里,我突然问道:“老大,你看有没有团伙作案的可能?”
“团伙作案?”陈赫并没有能完全理会我的意思。
为了能够解释得更加明白一些,我把郝仁留给我的那封信,信上面的内容照搬原样,一字不差地给陈赫讲述了一遍,我这个人没什么别得太大的优点,最让我引以为傲的就是我的记忆力,特别是记录在纸面上的东西,基本上我可以完全做到过目不忘。
陈赫听完我的讲述之后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答道:“你说的这些很有可能,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把你的想法告诉专案组的其他同志们,让他们变更一下调查思路来侦查这个案子。”
我点点头,陈赫从兜里掏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出了我的房间。
房门被带上之后,我一个人脱掉了鞋子,躺在了宾馆的床上,眼望着天花板,将所有的案件都暂时抛在脑后,我现在只想在宾馆里好好休息,谁上一个晚上,因为剑君白之前说过,我们还要暂时在这里安顿两天,然后才会返回江城市。
所以我难得有这么惬意的时光。
但是我在床上还没有舒服多久,房门被再一次打开了,剑君白手里提着个袋子走了进来。
我见状急忙起身,盘着腿坐在了床上。
剑君白很明显是看到了我的举动,笑着说道:“行啊,重楼,你在这里倒是很悠闲自在啊。”
我被剑君白的话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边傻笑着,一边抬手抓了抓头发。
而我的目光此时落到了剑君白手里的袋子上,那是一个证物袋,里面同时装着四五样东西,而那些东西,我看起来十分的眼熟。
剑君白注意到了我再看他手里的袋子,于是抬手将袋子丢到了我的床上,对我说道:“你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你的?还缺什么少什么不?”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