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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过后,用手指在里面夹出来一根长条状的物体展示在了胡菲玉的面前。
胡菲玉看到这个东西之后当时脸就红了,同样也十分诧异地问道:“这……这不是女用的卫生巾吗?”
胡菲玉的这番话,正是给了我肯定的答案,这的的确确是一张卫生巾,虽然种类有很多,我分不清它具体属于是那种类型,但是的确是一张卫生巾没错,而且是一张刚刚使用过的卫生巾。
我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看到在卫生巾的中央部分还有这一些血痕,想必用过的女孩子应该都知道,卫生巾在经期内染上经血之后,经血干掉之后卫生巾染血的部分会变硬,而我用手指略微地感受了一下,却发现此时卫生巾沾染上血迹的地方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柔软的,所以这条卫生巾被丢在纸篓里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
我对胡菲玉轻声说了一句:“证物袋。”
胡菲玉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很快她便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跑到一边,从其他的警员手里取来了两个证物袋。
我不免有些感觉到好笑,说胡菲玉呆萌,她还真的是往呆萌的方向发展,我应该很庆幸的是,她拿回来的不是一个,不然她看样子还要多跑两趟了。
在胡菲玉的配合下,我将那个带血的卫生巾放进了其中一个证物袋当中,然后继续在里面翻找了起来。
这一次找得很快,我有从里面找到了两团手纸,展开之后发现上面黏糊糊的,带着些许的腥味儿,我知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急忙将其同样放进了另外一个证物袋当中,我本来想要胡菲玉再去要一个,但是想了想觉得没有太大的必要,就这样作罢了。
胡菲玉看我做完这些之后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问道:“重楼,你找到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这些看起来,和怀特·史密斯的死并没有任何的直接关系啊?”
我笑着冲她摇摇头说道:“我并不这么觉得,我现在所发现的这些东西,如果是放在一般平常的时候,基本上就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异常的情况,但是现在放在一个死亡现场,如果说单纯只是一个小何的话,那对不起,我真的不信。”
看胡菲玉反馈回来的表情,我知道他并没有完全能够理解我的意思,毕竟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她并不是一个专业去搞刑侦工作的人,所以在某些问题的看法和思维逻辑上来看,的确是非常容易和我产生歧义。
我也不知道具体该跟她如何细致的去解释这些,只好对她说道:“你在这里发号施令要比我容易得多,所以就麻烦你安排一下,找地方给这些东西做一下鉴定,如果这些东西,能够和这起案件无关,自然而然是最好的了。”
胡菲玉还是一脸不解地看向我,但是她并没有拒绝,而是回答道:“你等一下。”
说完转身走到了一旁,将手里的两个证物袋交给了一名警员,和他低声交谈了几句之后,胡菲玉抬手指了指我,看样子这是和对方说明了是我要求这么做的,同时肯定也向对方介绍了我。
我看到那名警员面部戴着口罩,虽然无法看到他全部的脸,但是我能看到他的眼角露出了笑意,冲我点了点头,我也很随意地回应了一下,然后他便拿着那两个证物袋离开了现场。
不管怎么说吧,这里毕竟还是案发的第一现场,而且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技侦科的同事们的调查取证工作还并没有结束,因此我和胡菲玉商量了一下,决定先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了,先到外面去了解一下其他的情况。
当我们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之前带我们进来的那个男子再一次迎了上来冲我们两个人打了招呼,胡菲玉问道:“凶器找到了吗?”
男子点点头,然后转回身,朝后面一伸手,后面的同事递过来了一个证物袋,当我们看到这个证物袋里的东西之后,我和胡菲玉再次对视了一眼。
从我们彼此的眼神当中可以看出,这个案子,越发的扑朔迷离了……
第一百五十章 神秘消失()
那是一把闪闪发光的左轮手枪。
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会用这么稀松平常的词汇来形容这把手枪。
这是因为我眼下感觉不到有任何其他的形容词来更加贴切的形容这把手枪了。
手枪擦得锃光瓦亮,我再得到胡菲玉的允许之后将手装着手枪的证物袋接了过来,在确认安全的情况之下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这把手枪一看就是经过持有人精细的保养过,因为整个枪身上没有丝毫的划痕,甚至在转轮的部位,还上有新油。
但是我注意到,这把枪的枪膛里面并没有子弹,只有一个空的弹壳。
如果喜枪,爱枪,或者说对枪械有研究的发烧友们,应该都知道左轮手枪的原理,左轮手枪是没有自动退弹的装置的,因此要轮换将枪膛里的子弹射出去之后,将弹膛完全打开进行退弹的操作。
而眼下的这把手枪,如果我要是没有记错的的话,应该是柯尔特公司的蟒蛇型357MAG左轮手枪。
不管怎么说,枪支这种东西在国内属于违禁品,即便是在美国那种枪支高度泛滥的国家,也不可能让一名乘客将手枪带上飞机的,想必身为律师的怀特·史密斯先生应该不可能去主动违反他们美利坚合众国的法律,私自将枪支带到飞机上来到中国。
再者说了,就算是怀特·史密斯再怎么大胆,他也不会明目张胆到持枪去另外一个国家,甭说别的,我相信他如果是带着这把枪来到中国,那么他一定走不出首都机场的安全检查。
那么这样一来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有人在这里给他准备这把枪,或者说利用了某种方式诱导他使用的这把枪来自杀,这个方式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是有可能的。
但是这种观点还有一个漏洞,而这个漏洞恰恰能够成为另外一个观点的作证之一,那就是怀特的的确确是利用了某种非法的手段将这把枪从美国带到了中国,但是他带枪来中国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猜想到这里的时候,这个观点反而说不通了,这个怀特·史密斯总不可能是带这把枪,不远万里来到中国饮弹自尽吧?
这个观点唯一能够说得通的地方,就是这把手枪的来源,这把枪在国内是不可能弄到的,不论你是从黑市也好,还是说走私也罢。
我之所以对这把枪有印象,也还是源自于自己当时还在警校上学的时候,在警校枪房的陈列库里,就有这把枪,因为外形比较符合我的审美观点,所以我对这把枪特别的喜爱,也就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对这把枪的印象特别深。
我正在自己的脑海里面进行着这样的设想的时候,我听到胡菲玉问道:“子弹的弹头找到了吗?”
听到胡菲玉的文化,我才算是想起来自己忘掉了这样一个线索。
但是男警察的回答却让我们两个人深感费解。
就见他摇摇头说道:“长官,我们在现场并没有找到任何子弹头,甚至我们在墙壁上都没有发现任何子弹的弹孔。”
“怎么可能?”我率先发问道。
这种手枪的子弹属于为数不多的大口径弹药,因此击发的威力十分的强劲,不论是从卫生间里面的空间大小,还是说死者头部的伤口来看,这枚子弹的弹头一定还留在现场,绝对不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除非……
除非有人把他拿走了!
想到这个观点,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起案件真的就不可能是一个个案,而是肯定和某些其他的事情,或者说和某件其他的案子有着一些关联。
而这些相关联的,我的第一反应所怀疑到的,还是“X”。
我绝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会有这么的凑巧,每当我们需要调查一些事情的时候,这个需要被调查的人,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关联的人,就会遭受到不明不白的劫难。
之前在调查小悦的死亡真相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依旧还是这样。
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绝不可能。
“案发当时是谁报的案?”我开口问道。
“哦,是死者的妻子报的案。”男警察回答道,“死者的妻子名叫徐婷,是一名美籍华人,根据她的辨认,死者就是她的现任丈夫,美国人怀特·史密斯,另外根据她的口供,他们夫妻二人是从飞机上下来之后,怀特提出想要上个厕所,因此她就在厕所的门口等她,等了有几分钟过后就听到卫生间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她有些担心便冲进了卫生间去观看,结果就发现了死者。”
“那她现在人在什么地方?”我继续问道。
“已经被北京市局警方的同事带回到局里去了,这里不论怎么说,都不适合警方的调查工作,而且这名目击者的情绪现在十分的不稳定,所以他们决定将其带回去再进行询问。”
我点了点头,原本以为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也就是在突然间,我的脑子一道灵光乍现,急忙问道:“等下,我刚刚是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你说目击者一共有几个人?”
“呃……”男警员被我问得似乎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回答道,“一个人,没错啊?因为这个时间段国际进港的航班很少,所以这个卫生间在当时使用率并不是很高,所以……”
“我不是在问你这些!”我强烈地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若非如此的话,恐怕我早就冲上去抓住他的脖领子去质问他了。
我继续问道:“我问你,程倩呢?”
“啊?什么程倩?”男警员一脸疑惑地问道,从他的眼神当中,我看出他丝毫不知道我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暗道一声:“糟糕!”
然后急忙对胡菲玉说道:“我们分头行动,你带上一组人去布置任务,立刻将这个航站楼的所有出入口全部封闭,凡是持护照想要离开机场的,年龄在20…26岁之间的女性,一律暂时扣押。”
那名男警员虽然不明白我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胡菲玉可不糊涂,程倩不见了,这可不是小事。
而且如果男警员重复的徐婷的说法是没有任何差错的原话的话,那么很显然程倩的消失绝对不是突然发生的,而是徐婷他们母女早有预谋的行动。
但是究竟是为什么,我们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眼下最主要的,还是要尽快将程倩找出来。
让胡菲玉带领一批人封锁机场暂且不提,我也不可能闲着,大的方面我管不了,小的方面我还是能查到很多的。
首先我就先来到了机场的服务中心,在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后,让他们帮我调出了徐婷和怀特·史密斯所乘坐的航班上的乘客详细名单。
服务中心的工作人员对我的工作也是极为配合,毕竟是在机场发生的命案,不管怎样说,传到外面都好说不好听。
因为是国际进港的航班,所以数据的调取稍稍有些慢,再加上电脑的性能看起来不是很好,最后一名工作人员叫我稍等,直接去档案室取回了飞机上机长的那份人员名单。
我谢过这名工作人员,就直接在他们的办公室,借过一张办公桌,将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