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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在她唇上轻吻了下,然后微微叹气。
性子还是那么倔,让我怎么不爱你?
“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石玲的声音突然自他背后响起。
鬼魅柔情似水的眼神瞬间冰寒辙骨,缓缓起身,背着她冷道,“你还没资格跟我说话。”
见他要走,石玲大声道,“你就是鬼王!”
“那又如何。”他顿下要走的身形。
“哼,当然是收了你!”石玲作势要收他。
“自不量力。”他的声音寒冷透心。
“你只是只鬼,劝你不要太自信!”石玲己经朝他的后背放招。
鬼魅只是一个闪身,走了。
石玲气得跳脚,冲到他方才站的位置,不甘地瞪着空气,气也没辙,最后作罢去看石青的情况。
“没有你在我早收了那鬼王,真是!”石玲背起石青,小声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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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她被男鬼掐得快死掉了。
桌子上有石玲走前留下的便条纸,她拿过来看:
你脖子上有掐痕,记得擦药,还有,我发现你的房子里有阴气,感觉不弱,下次我再过去给你收了,你千万不要先动手,万一你打不过,你死了我都不知道!
“阴气?”她喃喃。
“她说的是我吧。”
婳媚的声音有些日子没听了,现在突然响起,把石青吓了一小跳。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她瞪眼眼看婳媚。
“你姐背你回来的前一秒。”婳媚坐在沙发上悠哉道。
“我姐背我回来的?”石青微愣,想想觉得也对,不是她背自己回来,难道她还能自己回来了记不得?
“感觉你姐很好是吧。”婳媚见她一脸笨蛋表情,冷冷泼冰水。
“我姐当然好。”石青自豪地说。
婳媚不以为然的冷嗤,“只有你才会觉得她好,蠢。”
“喂,你说话客气点喔,那是我姐,这个屋子主人的姐,要是她来收你,我一定不帮你!”石青瞪着她佯装生气地说。
“她想收就收得了么?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水平!”婳媚冷冷讽刺。
石青拧眉,不悦道,“你今天说话怎么老带刺儿,我惹你了还是我姐惹你了?”
婳媚高傲地睨她,“你没忘记我们当初的约定吧。”
“没忘。”石青起身到厨房弄吃的。
婳媚看着她的背,突然道,“如果在方美怜跟石玲之间,非选一个,我倒宁愿选方美怜。”
本来要走入厨了的石青听到这话,疑惑地回头看她,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方美怜是个可怜人,她姐又不是,怎么相提并论?
婳媚见她还是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样子,懒得再待下去,直接闪了。
石青边动手洗菜,边想着婳媚方才说的话,越想越觉得是婳媚对她姐有意见,专门针对她。
材料下锅,炖汤。
客厅里的手机响了。
石青洗了下手,走出去接电话。
“小雷?什么事啊?”
“青青姐,今天我没饭吃了哎,可不可以去你家蹭饭吃咯?”雷介子在电话里可怜地说。
“可以啊,你来吧!”石青想也没想地说。
“真的?那等一下我买点菜过去,你等我。”
石青想说不用买了,但他己经挂了电话,于是放好手机,走回厨房。
“你答应他来吃饭?”
“啊!痛!”
鬼魅的声音突然阴恻恻地在她耳后响起,正在切菜的石青被吓了好大一跳,一不小心就切到了手指。
“怎么那么不小心。”鬼魅面具下的眉拧了起来,眸子里透着责备。
“还不是因为你……”石青话说到一半,瞪着他道,“我说,我跟你好像没有牵扯了,你还来我这里干嘛?这里不欢迎你,赶紧走!”
“雷介子来就可以?”他眯眼说。
“当然可以,他是我朋友!”她义正辞严的说。
“朋友?随便登堂入室也叫朋友。”他冷嘲。
“什么叫随便登堂入室?他什么时候进过我房间了?只不过吃个饭你也能给我整出这么个理由,真够可以的你!你走不走?”她指着他胸膛。
“不走。”
“你……”
“除非……”
“什么?”
“他既然是来吃饭,那我当然也有份,喂饱我再说。”他一副‘你要公平点’。
“你把他当对手了?”就小雷那小男孩,至于么。
“那你就是默认让他追你了。”他很会举一反三。
“鬼魅,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谁给他追了,跟你都没关系了,何况是他……”
“你说他是你朋友。”他冷道。
“我……是朋友就一定要追我吗?你真是无聊!”她一把推开他,走到客厅找药箱,拿出止血贴贴上。
鬼魅看着她动作干脆俐落,“挺熟练。”
以前她不是弄得手忙脚乱么。
石青听了合上药箱的手微顿,一抹哀伤划过心头,“一个人,当然什么都得自己来,难道还能求人。”
“我可以帮你。”他说。
“你?”她上下打量她,“一只鬼而己,能帮我什么……唔……”
他吻住她唇,眸子望入她眼中,微放开她,低道,“能让你欲罢不能……”
一场男女间的风花雪月被强势拉开帷幕。
叮咚叮咚。
门鈴响了。
石青听到了,但她己经不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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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惊呆地望着冒黑烟的厨房,而罪魁祸首此刻己吃饱,一脸无辜地回望她。
“你是不是应该赔个厨房给我?”她咬牙切齿地瞪他。
“别说一个,一百个都没问题!”他眨眨眼道。
他是她的男人,他拥有的一切,理所当然属于她。
“我要原原本本、一模一样的厨房,否则一概不要!”
“你这厨房应该换新了……”
“你才要换新!”她冷声打断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这次就算了,当我倒霉给你白睡,你走吧!”说罢拿起手机打119火警。
鬼魅眼看火势过来了,本来想扑灭的,但足意一改,拉着她出门。
“这房子也该重新装修了,这样吧,我……”
“闭嘴,我不管你是景暮崇,还是鬼魅,这房子我要原来的样子,原来的样子,明白?”她冷声打断他。
鬼魅看到了她眼底的认真,暗暗拧眉。“把这些留给你的那个人,己经死了,再怎么原模原样,也不是当初那个样子,你何必再执着下去。”
“闭嘴,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她背过身,眼泪不争气地悄悄出来。
从旁边铁门倒映上,他看到了她的泪水,心被狠狠一抽,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毅然离开。
火警很快来了。
这个楼层己经空无一人,只有石青还站在那里不肯走,救火人员上来见她还在这里,马上让人带她离开这里。
也幸好火势不算大,没多久就扑灭了火。
石玲本来是过来收石青房子里的鬼的,没想到碰上着火,鬼看来是没了。
石傻傻地坐在小区的短阶梯上。
“青青,你怎么了?”石玲坐到她身旁。
“姐,房子烧了。”
“烧了就烧了,再买不就有了,不然去我那里住。”石玲说。
“那是他的房子。”石青哭了。
石玲听了微撅眉心,“他己经不在,留着没用,而且你己经跟景暮崇结婚……”
“离婚了。”石青说。
“离……什么?离婚了?!”石玲一脸震惊,眼中多种情绪划过,随即愤怒道,“石青,你把婚姻当儿戏吗?知不知道爷爷为了你费了多少心思?你可曾想过他的感受?要是他知道你离婚了,他不又是一天担心到晚?”
“你们都想着他的感受,那我的呢?我又不想嫁景家,人家景暮崇本来就有爱的女人,我一嫁进去就拆散了人家,我成了小三!现在人家怀着景暮崇的孩子,都躺医院了,我还不离婚干什么?继续当小三吗?”石青也生气了。
石玲一时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还有这种事。
“青青……姐不知道,景暮崇原来还有个怀了孕的女朋友,要是知道,我就阻止爷爷了……”
“你早知道爷爷要我嫁景家?”石青眯眼看着她。
“我……”石玲瑟缩了下脖子,“知道。”
“而你没有阻止?”
“我……”
“姐,你还是最疼我的那个姐吗?我心里只有白牧存,可是你却跟爷爷合起伙来逼我嫁人,你们真够可以的,还自称是我的家人,真行啊!”石青边说边点头,泪水不停地掉。
石玲见她这模样,心里也难受,但转念一想,语气又硬了起来。
“青青,人死不能复生,你想着他干嘛?只是徒生伤辈罢了。”
“姐,我曾经怀过他的孩子,我怀过他的孩子,你知道吗?可是……可是孩子却没有了,你知道我的心有痛吗?失去孩子那刻我就想死了,那是他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为什么会没了?我去检查的时候,明明就没问题的,医生说很健康,可是他就是说没就没了。”石青越说越激动,脑海想起一年前那段悲恸的日子,心脏依然刺痛。
石玲听了眸子闪了闪,抿着嘴唇没说话。
“然后……我就被告知,我再也不能生育了。”石青说完哭着笑了,“多可笑,没了个孩子,我就不孕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石玲别开了脸,眼睛不停地眨着,嘴唇抿了又抿。
“青青,离了……就离了吧。”她低着头轻拍石青的肩安慰。
石青顺势靠入她怀里,伏在她肩上大哭。
“姐,我还是忘不了他……”
石玲轻拍着她的背,好半晌才问,“难道你嫁给景暮崇这半年,你对他一点心都没动过?”
石青没有回答。
哪里还有景暮崇,那是个死人,要说动心,只能说她对一只鬼动了心。
“好了,既然不想说,姐也不逼你。”石玲轻推开她,伸手替她擦干眼泪,“刚才姐过来是想收鬼,现在房子没了,看来鬼也是走了,婚离了就离了,好好捉鬼就是,把鬼王捉住来哄爷爷,不是更好?说不定爷爷就不逼你再嫁人了。”
“他那老头子对我有那么好说话么。”石青抽噎着说。
“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爷爷要是听到你这么说,非气死不可。”石玲没好气瞪她。
石青终于破涕为笑,吐了吐舌头。
石玲看着她,心情反复不定,眼神怱明怱暗,内心似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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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最后没去石玲那里住,而是去了长青酒店。
而她与景暮崇再一次上了新闻头条一一景暮崇与其夫人己秘密离婚!
在手机上看到这条新闻时,石青轻愣了下,但很快就觉得无所谓,仿佛那与她无关。
手机震动。
石玲来电。
“姐?”
“快来景氏,我感应到到了,而且看到鬼王的影子,快来!”
石青连忙挂了电话匆匆出门。
来到景氏,石青终于在景氏大门口见到石玲。
“姐,怎么样了?”
“鬼王就在景氏里面,但我进不去,你应该还可以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