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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铸的精神力顺着对方的手腕进入对方的身体,大概一刻钟后,赵铸深吸一口气,把手拿开,看向夏桀,
“被下了诅咒么,你解不开?”
“这就是我下的诅咒……”夏桀有些尴尬地说道,“我自己的力量属性和这个诅咒的力量属性通本同源,所以我无法解开。”
“你,给他下的诅咒?为什么?怕他背叛你么?”
“这……这不是为了增添点情趣么。”夏桀有些腼腆地说道。
赵铸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这是把诅咒当作了皮鞭和蜡烛在用么?
艹,玩得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
“你可以解开的,我知道。”
赵铸点了点头,鬼面佛出现在他面前,随即,佛音响起,佛的力量进入到了这个男宠的体内,大概也就一杯茶的功夫,一道黑色的雾气从这男宠身上升腾而起,随之消散。
“好了。”
“嗯。”夏桀点了点头。
赵铸看了看四周,然后走到了一个窗台边,打开窗子,外面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似乎躲在这里,生存在这里,每天除了做那种事情,也没其他什么乐趣了。
“能告诉我,怎么离开这里么?”赵铸问道。
“我知道怎么离开,但是离开的结果,意味着死亡。”夏桀说道。
赵铸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这种方式的离开,我和你,还是不一样的。”
从身份角度来说,夏桀是这个任务世界里的npc,而赵铸,则是群员,是体验者,群主不可能将自己和夏桀等同而语。
“那我就不知道了。”夏桀抱歉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离不开这里,这一点,我清楚。”
“你媳妇儿知道不知道?”赵铸问道。
“他?”
“不,是另一个。”
“谁?”
“妹喜。”
“这是你第二次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了,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地宫内,身边,只有他一个人陪着我,当然,这里还住着一些其他的老王八,但是我和他们玩不到一起去。”
赵铸心里忽然一动,又问道:“你是说,妹喜,不在这里?”
“她怎么可能在这里。”
赵铸的眼里露出了一抹明悟之色,离开这个任务世界的方法,他知道了。
“我再往里走走看看,你们继续相亲相爱吧。”
“你要走了?”
“嗯。”
“那我把关于你的记忆抹除吧,不然我等不到你下次来的时候。”夏桀面露苦笑,“我的情绪一旦失控,一旦想得太多,可能会因此触发一些可怕的东西,然后……咳咳,你能理解么?”
“能。”赵铸没再说他未来就是在自己面前被抹杀掉的,因为怕说得太详细对夏桀的心灵触动过大,这种难得糊涂的感觉,其实很难维持,更类似于是一种煎熬。
“那再见吧,呵呵,这是真的再见。”夏桀笑了笑,然后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眉心位置。
赵铸点了点头,身形在原地消失。
大概几分钟后,夏桀把手掌轻轻地挪开,重新坐回到了床上,面露凝重。
男宠依偎在夏桀身上,柔声道:
“王,你没抹除自己的记忆啊。”
“记住他和不记住他,其实没什么区别,不会有事的。”夏桀目露深邃之色,把男宠搂在怀里,两人欢笑着开始在床上滚动起来,一时间,巫山**。
…………
一路行进,赵铸的速度比之前上次进来这个任务世界时快了太多太多,很多地方,在他的眼里,少了一些神秘,多的,只是一种麻木。
一直到,那座茅草小屋出现在了赵铸面前。
小屋附近都是农田,但是长的,并不是庄家,而是一种象征着死亡的农作物。
推开了木栅栏,赵铸走入了小屋的前院里,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得不是很快,他当初在这里,曾经被妹喜弄得九死一生,身体断裂,这些,可都是记忆犹新着。
只是,夏桀说得对,这里,并没有妹喜。
推开了屋门,走入了屋子里,里面的陈设很简单,最简单质朴的农家乐环境。
只是,卧室的床上,放着几个木偶,这几个木偶是纯白色的,没有具体的形象。
赵铸拿起一个木偶,心有所动,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属于妹喜的形象。
随即,木偶开始幻化出妹喜的样子,紧接着,一个身穿着官袍,媚眼如丝的女人出现在了赵铸面前,女人美貌如花,却也带着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
“主人,妹喜给您宽衣,妹喜给您侍寝。”
妹喜一跪在地,仿佛最为忠诚的女仆,开始对赵铸顶礼膜拜。
赵铸的手掌轻轻一动,自己当初遇到的那个,差点把自己给弄死的妹喜,居然是自己亲自制造出来的?
意思就是,未来的自己在过去挖了个坑,坑到了过去的那个自己?
有意思,跟绕口令一样。
赵铸心神一动,妹喜在原地消失。
我信则存在,不信则不存在。
那出去的路,就在这里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记忆改变!()
有虚就有实,有实就有虚;
一扇门,格挡住了虚实,却让生存在虚实两个地方的人都没有察觉到丝毫;
相信则存在,不相信则不存在;
赵铸记得在自己当初进入这个任务世界之中时,妹喜,一直是到了这座小屋里时,才真正地显露出了一种可怕的手段,自己也差点被杀死,但是,在自己进入这个小屋之前,妹喜也只是通过一些心理暗示的方法,来不断地烘托出她的存在,以达到让赵铸自己相信她很强大的目的。
这里面,有一个节点,那就是空间。
兴许,在时间上可能无法看出多少端倪,但是至少在空间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关键点。
这座小屋,就是虚拟和现实的转换处。
没进过门的人不知道那种感觉,那种从虚拟转向现实的感觉,而赵铸这个进门又出门的人对这种感觉体会得尤其深刻。
他来到了小屋的后门,位于灶台后面,灶台很干净,有干草,却没有丝毫的灰尘。
赵铸伸手,抓住了后门的把手,是一个木质的弯钩,显得很是小巧,紧接着,赵铸把木门给推开,前方,不是田野和后院,而是一道光。
熟悉的光,非常熟悉的光;
当初群主接群员进出任务世界时,就是用的这种光。
赵铸迈步,走入了光圈之中。
…………
离开了公寓,朱建平一个人走在了略带冰冷触感的水泥路上,此时的他,已经逐渐从之前的愤怒之中解脱出来,有的,只剩下了失落和彷徨。
被圣西安算计,朱建平其实心里还算是没什么疙瘩,毕竟圣西安算是自己半个老师。几次对自己的算计虽然自己很反感这种做法,但是结果上,的确是自己受益了,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对于苟泥土,那家伙几乎是把哥仨给当猴一样在耍着玩。
他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而且不管目的是什么,用这样一种方式。确实是有一点,不可原谅,甚至,自己还只是出于对赵大少兄弟的身份位置去考虑和想这件事,可以想见,如果赵大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会是怎样的愤怒和歇斯底里。
这个世界,已经破了。
这一点,朱建平清楚。当初群主让管理员们去到处修修补补,维持这个世界的平衡和稳定,而现在,随着日本的沉沦。也标志着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就像是本来一张有污垢的纸被撕去了一角一样,显得是那么的刺眼。
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对着面前吹了口气。朱建平的眉毛在路灯下忽闪忽闪,但是,紧接着。他的脑海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画面,
是一段记忆,
是一段很久前的记忆,
也是一段自己很熟悉的记忆,
但是现在,记忆居然发生了变化,
是的,正在发生变化。
自己意识到自己关于过去某个场景的记忆正在发生扭曲和变化的感觉是怎样的?
朱建平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来描述,他皱着眉头,靠着路边的电线杆,不停地做着深呼吸。
随即,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光彩:
“那是,赵铸,他怎么会在那时候的那里?”
…………
天界;
北院大王府;
馨予的别院被司阙一巴掌给毁掉了,王府里的管家给馨予安排了另一间院子,没有了之前的院子那般精致,但也是差不离了,只是,无论谁遇到这种事情,也都是没心情再去熟悉一下新环境了。
下人处理好了事情之后就自发地告退,馨予一个人站在一条水榭旁。
有些事情,她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有些问题,她以前觉得挺简单挺直接的,但是却开始变得越来越复杂,还是,和以前那样,不带丝毫的情感,只是单纯的去做事,反而更好吧。
一阵威风吹来,带来散落的花瓣,带来一阵湿热的感觉。
馨予忽然感觉自己的头,有一点点的晕,自己,似乎是最近太过于疲惫了,在送赵铸回去之后,她的心神,就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每天,都在质问自己,都在怀疑自己,都在拷问着自己。
然而,正当馨予准备回去休息休息时,她停住了脚步,两只手开始轻揉自己的眉心,眼中,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怎么回事,记忆,正在发生变化……
中学,中学,那所中学……
我,我明明,我明明,为什么,为什么见到了他?”
…………
“如果是别人把你打成这样,老子才不会管你呢,反正你这种类成年率也低,老子也不做梦发财随便养一只就能成年,但是那小娘皮打的你,老子就得给你治,我那兄弟老子没机会去帮他了,也很难帮到他了,但是我不能再看着那小娘皮伤了我身边的人,嗯,也包括你这头畜生。”
司阙双手擦着药酒,给饕餮舒筋活血,是在用自己的力量帮助这家伙疗伤。
小家伙躺在浴桶里,显得很是惬意舒服,时不时地抖一抖自己的鼻子轻哼两声。
但是,渐渐的,小家伙感觉到那两只手的频率慢下来了,最后就放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嘶,不对,不对啊,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记得是赶着去吃饭,现在怎么是在我家门口?”司阙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脖子,扭了扭,“居然还在变,这是怎么回事,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
花店的二楼就是一间精品公寓,秦恬恬平时就住在这里,她早就算是和北京的家里断了联系了,自己一个人在深圳生活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但是内心之中对这个地方,对这个城市,却有着一种难以割舍的情节,似乎有一段对于自己来说极为重要的事情,就发生在这里,而自己,却又忘记了。
但是,感觉,骗不了人。
洗好澡的秦恬恬裹着浴巾坐回到了床上,音响里放着抒情的歌曲。
自己的大好年华,似乎就注定将要继续这么蹉跎下去,但是秦恬恬觉得,路,既然是自己选的,那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了。
只是,今晚,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