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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片的高(亹)潮部分,酱油角色一旦落单,基本就是竖起了死亡flag。wall…e在送她去《怨胎》片场的路上就给过提示: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妨多跟着资深演员学习,新人入门的最快方式是得到资深演员的帮助。
远处,一个男人正从便利店里奔出来,他一边跑向乔若离二人这里,一边大声吼叫:
“喂喂!你们干什么呢,这是我的车!”
乔若离没时间跟人废话,她一脚踩在油门上,红色的轿跑立刻发出一声恐怖的怒吼,以一种疯狂的姿态拐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然后便如一只烈焰缠身的猛虎,疾风闪电般冲向了雨后带着水洼的深灰色马路。
……
五分钟后,浅水湾监狱门口出现两个曼妙女性的身影。
虽然她们的衣着破烂狼狈,但一个野性高挑、一个纤瘦清秀,站在森严冷漠的监狱大门前就像两朵萧瑟夜幕下两朵狂花,格外引人注目。
警卫觉得有些不对劲想要问问话,但是面对两名柔弱的女子,他下意识压低了声音:“请问你们来这里是要探监吗?”
“是的,我和姐姐来这里看爸爸。”清秀一些、年龄绝对不超过十八岁的少女柔柔地答道。
“探监的话要到关卡处进行身份验证和资格申请,而且今天是星期三,根据规定是不能探监的。你们明天早上再来吧,上午九点到下午四点半都可……喂,前面那位小姐,你先停下来,我要看一下你的证件。那里访客禁止接近,你要是再不停下来的话……”
“咔嚓!”
浅水湾监狱铁灰色的电子大门,竟然打开了。
乔若离从门禁室的玻璃窗内探出头来,淡定地走了进去。
岳芸赶紧跟了过去,她回过头来,冲一脸疑惑的警卫微微一笑:“我姐姐早都已经预约过了,不用申请。”
警卫张大了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觉得自己应该把这里的情况向上司汇报一下,但冥冥之中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诫他:
“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忘记那两个女人,否则……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立定站好,脑中突然白光一闪,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忽视了——
刚刚好像有两个……有两个什么来着……
……
浅水湾监狱关押犯人的大楼下,站着一群持枪的特警。
这栋大楼一共五层,在香港不算高大的建筑,但从楼顶摔下来的话,这种高度足以让人变成肉酱了。
一个身穿破烂病服的少女正站在平日里没人接近的楼顶,她脚上套着一双并不是很合适的白棉布软拖鞋,踩在天台最边缘的水泥板上,再往前一步,就是无尽的深渊。
风吹乱了乌黑的秀发,这女孩浑身浴血,显得格外脆弱。
岳芸冲着天台口上刚刚上来的警(亹)察大声喊道:“除非你们放了我爸爸,否则……我现在立刻就跳下去!”
劝解员和防暴警不敢再往前进一步了,他们怕岳芸一受刺激就跳下去。虽然在监狱重地出现这么一个疯癫的少女是件很意外的事情,连监控人员都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但是这个女孩并不是浅水湾监狱的犯人,所以,他们不能让她死在这里。
“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他住在这里吗?”
劝解员在拖延时间好让楼底下的人放好气垫,岳芸知道这一点,因为——她,也在拖延时间。
“你们冤枉了他……你们冤枉了他!妈咪因为这件事都要离婚了,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吸人血的恶魔,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她开始胡扯,状似癫狂,但实际上说的都是一些无法考证的疯话。
这样一来,劝解员又和她墨迹了五分钟。
岳芸用余光望向远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性身影已经顺利地走到了监狱大门口,女人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囚服的男人,他也走出了浅水湾监狱。
因为她在犯人住的大楼顶上闹腾,所以监狱里的工作人员和犯人都乱成了一团。从洗衣房到监狱大门这一路上竟然没几个人阻拦——乔若离已经顺利地带着张山北离开了监狱。
岳芸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面冲至少有五十米远的地面,她的眼前一阵眩晕。
缓冲气垫都摆好了呢……
劝解员仍在喋喋不休地唠叨着,但防暴警已经从天台的两端包抄了过来,再过几十秒,他们就要捉到她了。
被警(亹)察捉到恐怕就不妙了,虽然距离影片结束只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但这毕竟是一部恐怖片——人身自由被限制,一旦遇到恶鬼,后果不堪设想。
该怎么办呢……
岳芸闭上眼睛,轻轻向前一跃——
狂风在耳边呼啸,短暂的空白过后,她的身子“砰”的一声落在某个柔软的表面上,然后高高地弹起。
医护人员立刻围了上来,把“昏迷”的自杀者抬上担架,而在救护车车门关上的一瞬间,躺在救护床上的某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
距离交易成立的那一刻,已经过去了十六分钟。
就是说,要在四分钟之内赶到钱百里小巷去……吗……
乔若离踩着从女警脚上扒下的坡跟皮鞋,再次出现在了监狱的大门口。
这次,门口的警卫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一出监狱大门就开始快步奔跑,浅水湾监狱旁边有一个简陋的停车场,她把抢来的那辆小跑就停在了车场外面,想必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交警还来不及把它拖走。
乔若离拉开车门,把呆若木鸡的张山北塞进去,然后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她脑海里回忆起刚刚的场景:
“岳芸,我要在五分钟之内赶回友光医院,你……”
她说这话的本意是要抛下这个新人,因为三个人的体重太重了,会影响车速。
谁知岳芸非常自觉地答应了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请求:“我留下来吧,反正我对战斗也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留在这里刚好能帮你吸引警(亹)察的注意力。”
她说着便转身走向逃生楼梯,楼梯的尽头是监狱的楼顶。
“岳芸!”
“你带着张山北先走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那个能力是有使用限制的吧,现在最好省着点用,一会还要对付恶鬼。”岳芸最后说道,“你们这些资深演员可要拖住恶鬼久一点啊。你们拖得时间越长,我就越安全。”
……
乔若离手扶方向盘,驾驶着小跑灵活地穿梭在大街小巷里,狂风从破碎的车窗内涌入,街边的景象走马观花般倒退着,乔若离一个猛地旋转,车子扭进路旁的一条无人的小路。
小路的尽头,就是钱百里小巷,是她和晋锋约好见面的地方。车离巷子不到五千米的距离,乔若离甚至能听到激烈的爆炸声。
那是奥赖温神弓射出的箭矢爆炸的声音——王子衿,她最亲密的同伴,他还活着,并且正在那里战斗!
乔若离已经知道了整个事件的真相,无论是名为“小光”的男孩成为恶鬼大boss的真正原因,还是之前发生在《怨胎》片场的一系列恐怖事件的原委起始……她都从岳芸的口中问出来了!
自知晓真相的一刻起,她便明白了晋锋一定要她把张山北带到交战现场的原因——这个男人,绝对可以分散恶鬼的注意力,并且为他们对付恶鬼制造不可多得的绝佳机遇!因为,
他,才是造成所有悲剧的源头……
作者有话要说:ken——白诺
jey——晋锋
小瓶盖——王子矜(六组)
jea——乔若离(六组)
ie——岳芸(new)
锋哥闷骚,所谓闷骚就是看着是个老实人,其实肚子里全是坏水→_→
前天验光昨天配的新眼镜,所以没能更新,只在文案上请了个假,这里事后来道个歉tat
不过现在终于打字不费劲了囧rz,我竟然配了和原来一模一样的眼镜,度数镜框都没变——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也是闷骚的一种表现形式啊。。。
第十九章 燃战()
每一个悲催的故事里都有不止一个奇葩在造孽,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巴掌太亮堂;三个巴掌还能奏出交响乐来,那才是真绝色!
海龙公寓404的故事绝对是“三个奇葩一台戏”;故事里的两男一女;个个都走位风骚。
真相是什么?
时间倒退回到六年前,张山北和妻子张氏黎晶搬到新居中开始甜蜜幸福的婚后生活。争气的张先生和同样争气的张太太很快就有了一个孩子;但是怀孕不久后;沉浸在初为人母喜悦中的张太太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丈夫似乎和一些男同志来往密切;他们的关系好像已经超出了正常兄弟的范畴,比如会赤身裸(亹)体躺在一张床上、床底下还有用剩下的保险套,又比如某某天在某某车里和某某男同胞热吻被同事看见等等等等;这套说辞要是用一种比较通俗的方式来表达那就是——
有一天我突然觉得老公他有点基!
张先生:“……”
不过张太太真不愧是人间出格的好圣母、白莲花,她有特殊的应对出柜丈夫的技巧——遇到这种事情,普通妻子的做法也就是暗搓搓调查一下丈夫的通信记录啥的,最多揪出男小三轰轰烈烈地吵上一架,然后该澄清误会的澄清误会,该离婚的就离婚,软包子被掐死,硬茬的闹个不欢而散,大家最后都图一个清静。然而,勤劳善良的张太太却没这么做,她坐在厕所里仔仔细细思考了一下午后,做出了一个决定:把自小和自己相依为命、有严重社会交流障碍、似乎还有轻微恋父情结的亲弟弟,塞给丈夫。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小光啊,你盯着点儿你姐夫,有什么事情多跟姐姐说,晓得伐?”
张太太的本意是不想把这件事闹大,张先生的社会地位蛮高,所以要给丈夫留够颜面,干脆自家人的事就在自家解决,不要让外人知道太多。张太太是这样想的:就算丈夫真的是个基佬,这种事让弟弟知道也没什么羞耻的,弟弟又不会把这件事胡乱说出去。
但值得一提的是,张太太(原名黎晶)的弟弟黎光是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十六岁少年,他生得是一身的软香肉和伶俐骨,穿着学生制服一说话就青涩得跟颗生山楂似的,刚好是张先生这种正太控最喜欢的口味。
——张太太,你不觉得你这种行为就是传说中的“肉包子打狗”么……
算了算了,这不是重点。其实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张太太这么做没什么错的,只是她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够全面罢了。不论后面发生什么神奇的展开,旁观这出家庭伦理剧的人都不该把信赖和宽容这两种美好的品质当做嘲弄的理由。张太太大概没看过网文,所以相关方面的知识储备量也没那么丰富,所以才会在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没有足够的敏感度。
总之,派遣正太弟弟盯梢正太控丈夫的结果就是,弟弟被丈夫给掰弯了。
沉默中沉痛,沉痛中沉浮,浮不起来就彻底沉下去——在一个明媚而忧伤的下午,出门办事顺利而提前回家的张太太,亲眼见到弟弟和丈夫在自家的床上乱搞。
事情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