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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嗬!夜瞑不悦拧眉,他不喜欢阿晓这般,她分明就在想什么,却告诉自己什么都没有。
“不说?”
“真没想什么,只是……嗯!哦,我想起来了,我想到的是我的名字,当初父王收养我时,并不知晓我叫什么名字,便为我起名拂晓,结果真的就那般巧,我就叫拂晓……。”
夜瞑看着她,眸中沉寂一片,看着宫拂晓越扯,越远……
这关她名字何事?
结果宫拂晓说了好长一大堆,见夜瞑还盯着她,她就越扯越离谱,一旁的人都听不下去了,也就殿下还耐心的盯着她。
宫岩拿着神兵符在宫拂晓眼前晃了晃,扰醒她,“姐姐,你扯太远了,姐夫只是问你方才在笑什么,结果……这关别人的头发什么事?”
这都扯到几千年前,谁脑袋上头发的事了?
宫拂晓一噎,心里低咒,该死的宫岩,你就不能少拆我一次台?!
眼珠子一转,见夜瞑还未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眸底划过侥幸,呵呵一笑,然后转身,一副头头是道的模样,咳了咳,“咱们继续说……。”
“还说?!”宫岩其实是想找宫拂晓说说此刻心中的一塌糊涂感受,结果他这姐姐完全不上道,话说……
姐夫看上的到底是她哪点儿?脸吗?
但姐夫权势这么大,他又凌驾六界,哪会缺女人?
不清楚姐姐心中想的是什么,故此,他就更不懂喜欢姐姐的这个男人是如何想的,这可算得上是……想不通了!
否则,怎会看上他姐姐呢?
宫拂晓一个猛地转身,死死的瞪了宫岩一眼,若不是有人,她就掐死他。
“小岩,就说你呗,如今你的担子这么重,恭喜你了,好好跟着燃情,几年后,希望你能驾驭这五十万亡灵禁卫!别辜负你了你姐夫的期望,更不能让某些人在背后说你姐姐的闲话太久,嗯?”
宫拂晓说某些人,祭台下的大臣都不是笼子,有些人咳了咳,显然有些尴尬。
他们不能出声指责皇妃,毕竟……毕竟,他们还想多活个几百几千万年!
宫岩闻言,神色正经起来,点头,“我会努力的!”他若不能快点驾驭这五十万亡灵禁卫,那么姐姐就要一直被人说。
虽不至于被人推下台,但自己也舍不得,找了她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会好好珍惜现在有的这一切。
“好啦,吓你的,姑娘我厚脸皮惯了,谁说我都没用的,百毒不侵!”宫拂晓抬手拍了拍宫岩的肩,笑的一脸开心,眼睛一如既往的干净。
可这话夜瞑听着就不怎么开心了,一把将她拉回来,扣入怀中,“有我在,谁敢说你?”
一句话说的四周一片安静,大臣们都低下了头,殿下真是太偏心了。
…………
从祭台离开,宫拂晓要带宫岩去她的良凤宫看看,良凤宫四周,和良凤宫的景色,那都是冥王宫中最翘楚的。
每一处的景致都是殿下为迎娶祸妃而亲自准备的!
途中,宫拂晓唉声叹气的想着,要如何才能让那一帮大臣去为她当一次工人,抿唇……
忽然发现一件事,猛地侧身,看向夜瞑,“阿夜,老祖为何不见了?我记得他是与我一起来的……。”
……!
老祖不见已经好几个时辰了,他如今正忙着为颜神塑金身,神职安排,结果宫拂晓此刻才发现他不见了。
老祖得知了,估计得一个人捂在被子里哭了。
夜瞑实在没人住,笑了起来,宫拂晓一脸的嫌弃盯着笑的她莫名其妙的男人。
“你家大臣丢了,你还笑的这般开心?我说殿下,您安的是什么心呐?”宫拂晓伸手戳了戳他的心口处。
夜瞑顺势捏住她的那根儿放肆的爪子,薄唇一扯,流目轻眯,“老祖他在忙,没有走丢,这老祖若在冥界走丢了,那冥界还需要他这长老有何用?”
嘎……
宫拂晓直觉脑袋顶上一群乌鸦飞过,呼,一定是想拆房子的事情想的太入神了,什么都给扯的一团糟!
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自己的青丝,揉的一团糟,然后气鼓鼓的向前走了。
夜瞑则眸含笑意的抬步跟了上去,宫岩已经被火儿带走,事先参观去了。
当走到良凤宫前,看着远处的那一座跨湖廊桥,嗬!
“岩舅舅,好看吗?母后的良凤宫是冥王宫中最美的一座行宫了,这是父王为她准备的。”父王亲自准备的,一定是最美的。
“嗯,姐夫对姐姐还真是好,火儿,这良凤宫大吗?”
“良凤宫,正殿附阁楼,还有一百二十五座偏殿,每座偏殿都不比正殿逊色,里面有花园,湖泊,数十个!观景阁楼八十座,偏殿的间距都有数千米,最少的也有几百米。”
“这……那这不是比一座城还大?”神族的宫殿,都是这么夸张的吗?
“嗯,当然了,父王回来后,冥王宫比以往扩建了十倍不止,但最大的却不是良凤宫。”
“这还不是最大的?”
“最大的是父王还是太子时住的西寒宫,那里一直空置,父王没让人住进去,好像是因为母后的原因……。”
“西寒宫,那有多大?”
“有三百多座偏殿,比良凤宫大了一半不止,岩舅舅,我带你去看吧。”火儿说着,还不忘拉着一旁安静的夜溯风。
离开时,都不约而同的看了前方的那一对璧人,偷笑着离开。
…………
良凤宫中……
“阿晓,你当真没事与为夫说吗?”夜瞑明知故问,他分明清清楚楚知道她在想什么。
阿晓怎么可能赢得了他?呵呵……
宫拂晓深呼吸一口,然后笑的一脸狗腿靠近夜瞑,下颚放在他的手臂上,“阿夜,你是男人吧?”
夜瞑真倒茶的动作一顿,墨色流目一眯,侧脸,“我是不是男人,莫非阿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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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们国庆节快乐,爱你们!不知道你们那里的天气怎么样,清薇这里下了一整天的雨,特殊情况,搂着热水袋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躺了一整天,悲催的,希望明天是个好天气,接下来还有一万多字,我去码字了,么么哒】
1016。第1016章 感激不尽,无法以身相许【2000字】()
“阿夜,你是男人吧?”
夜瞑真倒茶的动作一顿,墨色流目一眯,侧脸,“我是不是男人,莫非阿晓不知道?”
呃……
宫拂晓被问的一噎,她知道,而且知道的还很清楚,再清楚不过了!
歪唇,眼神儿瞟向另外一边,伸手抵着他的脸,将他的脑袋推开,然后哼了哼,“没跟你说这个!”
夜瞑随着她的手势力度,配合的骗头,面带笑意,却又在下一刻恢复一如既往的清冷。
大手揽过她的小腰,将她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额头低着她的额侧,“怎么了?要说什么,说吧,为夫洗耳恭听便是!”
宫拂晓垂眸,浓密的长睫轻闪,看着楚楚可怜,夜瞑眸光一暗,抬手,抚着她的脸蛋,“乖,你说什么,我都答应还不成吗?”
闻殿下此言……
呵呵……
下一刻,宫拂晓呲牙,笑的一脸开心,侧脸,盯着他,“真的吗?”
“嗯,真的。”夜瞑的神色贪婪,看着她展开笑颜,视线在她的脸上徘徊,流连。
得到保证,宫拂晓搂着他,亲了一口,“爱死你了……。”
夜瞑在她耳畔宠爱的低笑,“说吧。”
“阿夜,这次打赌……。”宫拂晓说着,缓缓抬眸,打探他的神色,见他一如既往的毫无波动,她亦是看不穿他的神色,深呼吸一口。
“这次打赌,你输给我怎么样?”
她说完,见夜瞑半晌没反应,她赶紧开口为自己辩解,“你可以不答应,但你不许说我耍赖,我只是说说而已,不会勉强你的,即使方才某个说……只要我说什么都会答应我……。”
祸妃最后一句话最无耻,分明是在说殿下食言,自己耍赖还有理了。
夜瞑不是不能答应她,只是他这次不能输,可以答应她别的事情,这次……他不知她要说的事情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若是赢了,会要求她何事。
大手揉捏着她的小腰,薄唇一扯,“阿晓,不如说你要说的事吧,为夫一定能答应你,只是这个……可是我们事先说好的,你怎可把半途反悔?”
“没了,我要说的只有这个事情,从小到大,我就是输打赢要的人,特别好强,我喜欢骗人,千落就不会跟我打赌,也就王兄会跟我打赌,但他都会让着我,你若不想让我赢,那就算了……。”
宫拂晓拿她王兄跟殿下比,真是……
激将法也不是这么用的!
都说了,殿下最忌讳的事,便是从祸妃口中听到别的男人名字了,他对这个异常敏…感,最容忍不得!
夜瞑冷哼一声,“输打赢要还很光彩?”
“不光彩,主要是我王兄大度,有本事你就比他大度?”宫拂晓说完,偷偷的看了一眼冷着脸的男人,心口处,渐渐升温,再到沸腾……
她很喜欢看见殿下因为她说别的男子而不开心的脸色了,醋坛子都被打翻了,酸死了,哈哈……!
夜瞑银齿紧咬,盯着她的眸光狠戾,宫拂晓被吓的瑟缩,嗷一下,倒在他怀里,蹭了蹭,“别生气了,不说了还不行吗?”
末了,讨好的吻他颈侧,夜瞑浑身一震,眸光隐隐腥红……
阿晓真会刁难人,他有他的不确定,别的事情可以答应她,可他有一件非得要她答应自己的事情,所以,她求自己也没用。
殿下对宫拂晓的占有主义进行太深,他设下陷阱要宫拂晓去求他,却又不会答应她。
这纠结的人摆明了是有分裂症的祸妃,她此刻是开心,指不定心里又在怎么嘀咕了。
殿下,你可别忘了,你养的那只祸妃,有一个说话说一半的习惯!
低头,擒住她的唇,深吻……
不过片刻,夜瞑便将祸妃弄上了床,对于祸妃他真的是足够的迁就,克制。
早在成亲前,他就想要她,可硬是等到了成亲那晚,每当回想此事,殿下自己都在佩服他自己的克制力。
“阿夜,你慢点……。”宫拂晓在他身下难耐求饶。
“这样……?”夜瞑坏心眼儿的研磨她,看着她的眸子蒙上一成雾气,后俯首,吻住她的唇同时,身下一次比一次深的进入……
宫拂晓只能在他身下,呜呜的看着他,媚眼如丝……
爪子一下一下的抓着他的肩胛,在高…潮时,张口,咬住他肩,两条缠人的腿将他缠的更紧……
…………
宫拂晓与夜瞑说的事情,无果,最后人还被折腾得起不了床榻。
第二日都还没能下得了床,夜瞑上早朝时,她就焉哒哒的趴在床榻边上,盯着精神抖擞的男人,一脸不高兴……
同样是累了一天一夜,凭什么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她就连动一下都难?
传说中的差距感会不会太大了点儿?
夜瞑洗漱好,见床榻上的小女人一脸不高兴,眉眼微挑,上前,蹲下身,抬手准备碰她的脸,她却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