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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突然想走,这他娘的也太受罪了,于是便把想法告诉给了叶子暄,叶子暄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然后说:“我们再等一会,子时是鬼门关大开,阴气最重,群鬼群出之时看时间,他们也应该出现。”
我了头,又继续来来回回的踱步。
突然之间,在这寂静的信息里,我听到有丁丁当当之声传来,很清晰。
听到这个声音,我此时感觉到的竟然不是害怕,而是兴奋,终于把他们盼来了。
叶子暄也听到这个声音,几乎在同一时刻,我与他看向声音来源,就在前面不远的小车道上,有几个铁路人正在敲敲打打着铁道。
叶子暄此时已经朱砂黄符攒在手中,提起黑皮箱,一袭风衣向他们走去。
我也紧抱小黑,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去。
铁路工人一边敲打铁轨一边说:“下一趟车马上就到了,咱们要赶紧把铁轨修好,保护国家财产与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
“是啊,赶紧修。”
当我们走到他们身边时,一个手提马灯的铁路工人走到我们面前问:“两位先生,你们要做火车吗?”
“这里有火车吗?”
“这里是郑县站,火车到这里之后,就会暂停供乘客下上。”马灯人说。
听完他说的话,刚才那想盼望见到他们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
前面说过,这里有一个石像,是一个铁路工人提着一个马灯,眺望着火车的到来,想必时那时不先进,就用的是挥马灯的方式,来提醒火车停下。
而郑县站,也是这个城市很久之前的一个称呼,当时这里很落后,只是一个小县城,省会也不是这里,是与它相邻的一个城市,后来省会改到这里之后,这里才迅速发展起来,而前省会则很快没落。
所以,当这个马灯人说是郑县站时,我真的感觉透心的凉。
这里有一要说清,那个提马灯的石像是现在政府造的,主要是做观赏用,它依然站在铁路旁,而面前这个马灯人,与那个石像一关系都没有,大家不要误会。
不过这个马灯人,与那个石像还有一个共同之处,应该都是提示火车停下的工作人员。
叶子暄这时说:“请问你是……”
“我是这调度员。”马灯人答道。
听完他的话后,叶子暄明知故问地说道:“这里是郑县站?真是奇怪,这里不是早就废弃了吗?”
调度员听完叶子暄的话,表情很惊讶:“这里是铁路枢纽,怎么会废弃?马上火车就要到了,你们就会知道废没废。”
果然,一声长长的火车鸣笛由远处传来。
修铁路的工人们马上让开,调度员站在路边,开始挥手中的马灯。
随着火车轮子与铁轨咣当咣当的撞击声外加鸣笛声,一道明亮的从火车大灯中射出的光线也照向了我们。
这一刻,我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幻境,因为这太真实了。
但我心中坚守着一个信念,那就是这确实是假的。
前面说过,这里已经废弃,所以这里的铁路只有一段,让一些喜欢浪漫与怀旧的人来玩的。
这条铁路的前段已经改向到现在正在运行的的火车站,连接着京九,京广,京深等三条主干。
现在却有一辆火车,从一条没有开始的铁路,停在了我们面前。
火车是老式的那种大轮子蒸汽机火车。
看到这里,我当时便想拉着叶子暄要走,但叶子暄却来了兴致:“既然我们来这里,为何急着走呢?我们上去看看,是不是南联小弟,也坐上这趟火车,如果是我们或许可以找到他们。”
说完,他便向走向火车车厢,看到这里,我也跟了过去。
这里没有人下车,但是车厢内也并非人满为患,车厢的灯色很暗,不过依然可以看清空位,我与他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火车内的坐位是真正的“硬”座是用木头做成的,又老又旧,有些像七八十年代公交车的坐位。
我知道,这辆火车不是正常的车。
叶子暄当然也清楚,一方面手持朱砂黄符,另外一方面又在手心中画了一个五行掌心雷。
车内有人,男人穿着褂子,西装,女人穿着白色旗袍。
走进这里,仿佛走进了旧上海街滩的街头。
一个同样穿着小褂子的小男孩在走廊之中一直跳来跳去,当他看着我们他很惊讶,不由说:“叔叔,你们穿的真洋气,你们是东洋人吗?”
“我们不是东洋人,我们是中国人。”叶子暄对小男孩说完之后,从口袋之中掏出一颗糖递给了他。
小孩子就要接,又一个穿着褂子的男人来到孩子,让他拒绝了叶子暄,然后对叶子暄笑着说:“谢谢先生美意,不过我儿子最近不能吃甜食。”
这就是陌生人之间的不信任,叶子暄不禁笑了笑说:“祝你儿子尽快好起来,对了,大哥,这趟车要去哪?”
“这趟车是驶往杭州的。”他说:“我们去杭州投奔亲戚。”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你们去的真是好地方。”我说。
男人领着小男孩回到座位之后,车厢内又恢复了平静,人们都在睡觉。
我说:“我们说这样坐着,坐到什么时候?”
叶子暄淡淡地说:“不急,这辆火车驶到哪里,我们就坐到哪里。”
“去杭州?”我说。
“你认为这辆车会真的去杭州吗?”叶子暄淡淡地说:“去天堂还有可能。”
“我们会不会死?”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一。
“不知道。”叶子暄说完后,扭头看窗外。
外面黑呼呼的一片,不过能看到树飞速后退。
我知道,这辆车根本不存在。
我与叶子暄坐在一辆不存在的车上。
我拿出手机,想上网查查这趟车,但是手机根本没有信号。
小黑警惕地看着四周。
我本以为能从它的眼睛中看出鬼来,却没想到,没有看到鬼,却发现了另外一件奇怪事情,从它的眼睛之中,看到大火,整个车厢都在持续燃烧,人们虽然慌忙逃命,但是却依然在大火之中被烧死。
看到这里,我不禁大吃一惊,难道小黑看到了这里有我们看不到的火?
我告诉给叶子暄,叶子暄也很奇怪,但是也肯定地说,不管是阳间的火还是阴间的火,都可以被人看到,阳间的火我们不必说,阴间的火就是鬼火。
“那小黑怎么会看到火呢?”我问。
很快,事实便告诉我了为什么小黑会看到火。
我一直在想,当小黑长出第四条尾巴时,它会不会有什么变化,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小黑的变化,那就是它可以短时间看到未来,不过它不能再看到看不到的灵体,
想想也是,我本已有手眼可以看到不明灵物,更何况手眼之后,又有宝镜手眼,让视力更进一层,小黑再看到灵物,也有些多余,如果它能看到未来,与手眼和宝镜手眼相配,是多么巧妙的组合或许老天也是公平的。
人们正在睡梦之中,突然之间站起一个男人,手中竟然握着一个手雷:“我不想活了,我要大家一起陪葬。”
然后,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手雷爆炸,然后起了火苗,并且蔓延。
我与叶子暄都看呆了,平时我们坐火车,连个菜刀都不能带,没想到这趟车上,还有这么生猛的玩艺。
第五十节:子暄祖母()
如果那个傻逼只是拿个手雷引爆也就算了,他想自杀谁也拦不住,但是他不应该在这列车车厢中引爆,但现在再说这个已经晚了。
当手雷惊醒梦中人,并且引起火苗时,慌乱的人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大喊大叫四散逃命。
不过,那些已经被炸死的人,是不会再逃命了。
如果只是一个手雷也就罢了,但在人们的逃走中,又不知是哪个傻逼带了一瓶汽油,而这瓶气油又被撞翻在了火苗之上。
面前的火苗很好的解释了什么叫做火上浇油只是眨眼之间,车厢就成了火海,人也开始就成了燃料。
这,就是小黑刚才所看到的景象。
那个引爆手雷的人已经死了,但是他把恐惧留了下来。
我当时便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却也无济于事。
着了火的人,在极度痛苦之中,做出了疯狂的举动,那就是抱着身上没有着火的人,死也不会松手,于是两人便一同葬身火海。
刚才那个说我与叶子暄是东洋人的人小男孩也被一个人抱住,他的父亲就要去救他时,却又被另外一个人抱住。
这都是什么人啊,我靠,想到这里,便拿出大唐刀,这刀此时对付人也是可以的,快速了到小男孩面前说:“马上放开他。”
小男孩此时吓的大哭,而火苗也快到了他跟前。
却不料,又一个火人冲了过来,当时便抱着我的后腰,叶子暄看到这里,飞起一脚,便将那人直接踢飞,落在不远处的凳子上面。
车厢中一片哀号,还有人准备想逃向其他车厢时,却发现,为了防止大火扩散,车厢两端的门已经被锁,此时有两个选择,要么跳窗,要么等着被烧死。
跳窗的话,还是死路一条。
刚才那个小男孩此时已经燃着了,叶子暄脱下风衣去救火,但已经晚了。
又一个人跑到我们身边:“快救我!”
叶子暄说:“别怕,只要有我们在,你不会死的。”
“这是什么时候?上车还允许带手雷?带汽油?”我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是民国三十七年。”那人回答。
谁知他刚说完,又一个火人飞奔而来,抱住了他,他也很快燃烧起来,叶子暄拿起风衣准备盖在那人身上扑灭火苗时,却发现火根本扑不灭。
我想起了当初救李红衣时的情节。
历史并不能改变,无论我与叶子暄做什么。
随后我与他眼看这车厢中的人在大火中活活烧死。
民国三十七年,也就是1948年冬深夜,一辆从北平至杭州的火车,中间的一列发生大火,列车员为了避免蔓延至其他车厢,而封闭了这节车厢,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这列列车车厢燃烧后,把整列火车都燃着了,火车真正的变成了“火”车。
当时烧死了数百人,火车也烧成了残骸。
这件事你以为到这里就完了吗?n,后来人们发现,每年冬天到来的时候,一到深夜,就能看到这辆列车出现,就像幽灵一般。
为什么那列车厢能引起整列火车大火?一直以来都是个迷。
叶子暄这时说:“没想到,我们坐的这趟车,竟然是一个历史之谜,也罢,我们也刚好解开历史迷团。”
这个车厢中已经燃烧起来,大火把我与叶子暄的脸烤的生疼。
“我们快离开这里,要不然一会也会被烧死在这里。”我说:“我们虽然改变不了历史,但历史却可以改变我们。”
叶子暄说:“车厢已经封死,我们没法出去。”
大火很快烧到我与叶子暄身边,如果继续下去,我们也会与那些乘客一样,被火焰吞没。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这些火有些奇怪。
叶子暄也看到了这一,车厢内的火苗竟然仿佛一张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