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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纸扎店后,洛夏夏对两人离开这么久,有些疑惑,不过倒也没有问什么。
只是问了关星河看没看到自己的手机。
关星河一愣,笑道,“在饭桌上。”
离开的时候,他已经把手机关了机。
第二天一早,关星河带着纸女的灰烬,还有老爷子给他的鸡冠血一类的至阳之物,与洛夏夏一起离开了清河镇。
理所当然的,回去是蹭的张培然的车。
洛夏夏对于张培然出现在这里表现出了一丝疑惑。
不过,听到关星河的解释后,倒也释然了。关星河说,是他给张培然打的电话,让他来接的。
洛夏夏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两人,嘀咕道,“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前天不还针锋相对嘛。”
回了县城,洛夏夏用兜里仅剩的几十块钱,请张培然吃了一碗面,表达自己的谢意。
礼物虽轻,却让张培然心里的不满顿时消失了,犹如吃山珍海味一样,吃掉了面条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只不过,他离开时,眼中闪过一抹愤怒。关星河耍了他一次,让他恨得牙痒痒。为了在洛夏夏面前保持完美的形象,倒也没说什么。
送走了张培然,洛夏夏的一张俏脸上布满了寒霜。
她扭着关星河的耳朵,一路把他拽回了家。
。。。
。。。
第二十五章 开坛引鬼()
刚一回家,洛夏夏就嘭的关上了房门,把关星河堵在了屋子里。
她站在门口,掐着腰,气鼓鼓的对着关星河问道,“老实交代!昨晚你和关爷爷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
关星河一脸无辜的揉着发红的耳朵,辩解道,“什么都没做啊,出去溜食去了。”他才不会和洛夏夏说昨晚的事情,他又不傻,说了找抽啊。
却不想,洛夏夏早就知道了。
她哼了一声,把关星河推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玩味的道,“还不老实交代!”
说着,她掏出了手机,在关星河的眼前晃了晃,得意洋洋的道,“我自己不会看通话记录么?你以为我真是胸大无脑啊?”
刚说完,她脸就红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关星河就一直向自己的胸口瞄。
“看什么!好看么!”洛夏夏护着胸口,气恼的喊道。
关星河挠了挠头,红着脸看向了别处,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看?
洛夏夏一定说他耍流氓,不是好人。
不好看?
那是找抽,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气氛尴尬了起来,洛夏夏气恼的跺了跺脚,再次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问道,“说实话,昨晚你们都做了什么?张培然为什么会出现在清河镇?”
耳朵吃痛,疼得关星河眼睛都泛起了泪花。
他知道洛夏夏真的生气了,自己也有些理亏。没事动人家的手机,说不出什么理由来。
关星河偷瞄了一眼生气的洛夏夏,赶忙举手投降,“夏夏,好吧,我承认。昨晚我确实动了你的手机,也用你的手机把张培然叫到了清河镇。”
洛夏夏见他老实交代了,就松开了他的耳朵,问道,“你有什么目的?”
关星河嬉皮笑脸的道,“没什么目的,我就是想蹭车回来,否则还要花钱不是。”
抠门抠到家了……
洛夏夏彻底无奈了,她倒也相信了关星河的话,毕竟这个家伙的抠门程度她可是见识过的。而且,哄自己开心的时候,居然买了一根五毛钱的棒棒糖。
“好吧,这次就暂时信你一次。”洛夏夏哼了一声,走到沙发的另外一边坐了下来。
她知道关星河一定有事瞒着自己,不过他既然不想说,她也懒得问。现在的洛夏夏,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阿梅的身上。
如果不除掉纸人,阿梅一辈子都只会像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
见她突然变得忧郁了起来,关星河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安慰的道,“事在人为,总会有办法的。”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洛夏夏吓了一跳,她以为自己无意中说出了心声,问道,“怎么,我说了什么话吗?”
关星河认真的看着她,问道,“听过读心术吗?”
“呃……。”洛夏夏知道这混蛋又想调戏他,不过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你会?”
“我当然会了,我还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关星河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洛夏夏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感觉关星河又要调戏自己了。
果不其然,她还没问,就听到关星河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夏夏,你是不是在想,我什么时候会娶你啊?”
“混蛋!”洛夏夏一伸腿把关星河踹到了地上。
她真是气死了,这关星河从来没有正经的时候,除了给她破解聚阴阵的时候难得正经一点。
关星河躺在沙发下,哎呀哎呀的叫着。
洛夏夏听到他的惨叫声,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一狠心,转过头不看他。
见不理自己,关星河停止了惨嚎,拍拍屁股坐回了沙发上,翘着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这混蛋……
洛夏夏要疯了,她总觉得自己被关星河玩弄在鼓掌之间,还没有反抗的机会。
入夜,窗外的城市,灯火辉煌。
五彩的霓虹灯把这个城市渲染的犹如人间天堂一样,让人深深的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洛夏夏的家里,关星河坐在秋千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在做着自己的发财梦。自从被刘武刺激后,他无时无刻不想成为有钱人。
他身后的沙发上,洛夏夏紧张兮兮的抱着电脑,不时的抬头看上一眼关星河,眼中带着担忧。
不知不觉,已经夜里十一点五十分。
抱着电脑靠在沙发上的洛夏夏,早就忍受不住疲倦睡着了,塞在她耳朵里的耳机还在轻轻的唱着一首乡村歌谣。
秋千上,关星河不时的瞄一眼挂在床头的时钟。
随着十二点的接近,关星河的手心里渗满了冷汗。
今晚,他要开坛祭起纸女的灰烬引来纸男,他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不过老爷子说了,这件事只能他来办,老爷子如果来了,纸男根本不会出现。
叫醒洛夏夏,两人挪开窗前的秋千,在落地窗前开了坛,摆上了香炉。
桌子上,摆着鸡冠血,黑狗血等等克制阴邪之物的东西。
这些东西虽然对纸男没用,不过聊胜于无,摆在桌子上,也会让人感到心安。
关星河拿出老爷子给他的纸女灰烬,把它珍而重之的摆在了桌子中间,拿起桌子上的三根线香后,点燃插在了香炉中。
线香点燃,三根白烟笔直的冲天而起,,直冲屋顶而去。
关星河心里一突,暗道,来了。
突见如此诡异的场面,站在他身后的洛夏夏吓得用手捂住了眼睛,发出一声惊叫。
听到洛夏夏突然发出的叫声,关星河只觉得头皮一麻,他还以为纸男出现了,回头时才发现,洛夏夏用白皙的小手捂着眼睛,蹲在他的身后瑟瑟发抖。
关星河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问道,“掩耳盗铃吗?你不看纸男,他就看不见你了吗?”
洛夏夏哪里有心情和他置气,阴风阵阵的屋子,让她感觉如身在黄泉一样,聚阴阵没破解时的阴森感觉,再次笼罩了她。
就在这时,窗外狂风大做,玻璃被吹的啪嗒啪嗒的晃动了起来,似乎有冰雹砸在上面啪啪作响。
一张面红腮白的纸人脸出现在了玻璃上。
。。。
。。。
第二十六章 阿梅出现()
窗户玻璃上,纸人惨白的大脸上有着两朵腮红,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的渗人。
纸男诡异的出现方式,吓得关星河双腿一抖,险些跌坐在地上。
他的手摸在洛夏夏的头上,让她不要抬起头向窗外看,以免受到惊吓。
“小子,是你杀死纸女的吗?”只有一个头颅的纸男笔墨勾画的嘴角挑起一抹森然的冷笑。
关星河哼了一声,脊背一挺,厉声道,“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纸男的头哗啦一声撞破了窗户飘了进来。
在这时,屋子里灯也啪的一声熄灭了。
纸男的头在空中晃晃悠悠的上下起伏着。
玻璃碎掉之后,一只惨白的人手,从窗户伸了进来,不断的向上趴着。
要知道,这可是五楼!
无头尸体爬进了屋子,与纸男的头部融为一体。
这具无头尸体已经腐烂,走动时在地面留下一道道血水,还有蠕动的蛆虫。
冰冷的尸体不断向前走着,隔空对着关星河伸出腐烂的手,纸糊的脸上露出邪异的冷笑,道,“该死的小子,我一个人好寂寞,来陪我吧!”
关星河吓得头皮都麻了,他觉得自己的头发一根根的竖了起来,瞪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一步步走来的纸男。
“陪你妹!”关星河摸了摸怀中老爷子给他的破邪之物,心里安定不少。
纸男怒了,屋子里阴风四起,吹动的花瓶等物哐当哐当的掉在地上。
“黄泉路上冷啊。”纸男的声音低沉阴森,仿佛来自地狱。
犹如猫耍老鼠一样,纸男一步一顿的向前走着,很快就接近了摆着纸女灰烬的法坛。
关星河没有把握干掉纸男,见纸男走了过来,只好拉着躲在身后的洛夏夏向后退。他已经吓蒙的脑子飞速的转动了起来,想着如何干掉纸男。
他的怀中,只有老爷子给他的破邪之物。
那是一个小瓶子,具体里面装的是什么,关星河也不知道,老爷子也没说,只是告诉他,把这个小瓶子里面的东西倒进纸男的嘴里,就能干掉纸男。
关星河拿到小瓶子的时候还认为容易的很,真正见到纸男之后,他才明白,把破邪之物倒进纸男的嘴里,究竟有多难。
纸男在祭起的法坛前停了下来,他瞄向了纸女的灰烬时,屋子里阴森的气氛又凝重了几分。
看到纸女的灰烬,纸男忍不住了,拖着腐烂的尸体,飞快的追了上去。
关星河拉着洛夏夏转身就跑,他知道,法坛上摆着的至阳之物根本对纸男没用。
两人跑到房门前,关星河打开房门,让洛夏夏先走。
如果他不在这里拦一下纸男,他们两人谁也跑不了。
朦胧的黑暗中,老旧的房门在一阵磨牙声中打开。
楼道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昏黄的灯光映照亮了漆黑的楼道。门外,一个低着头的人堵在放门前。
门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吓得正准备跑的洛夏夏尖叫了起来。
这时,房门前的人抬起头,露出一张狐狸精一样的脸。
阿梅!
阿梅居然回来了!
洛夏夏见到阿梅的时候,就要拉着她一起跑,谁知,关星河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拽的很紧,很紧。
喝道,“夏夏!她现在不是阿梅,她被鬼附身了!”
前有被鬼附身的阿梅,后有尸体追赶。
关星河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对付一个,总要比对比两个容易的多。
如此一想,关星河伸手就要关门,站在门口的阿梅一脚伸了进来,抵住了房门。
阿梅身体一挤卡在了门缝里,伸手探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