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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字她没敢说出来,不过她的神情已经说明她心中的恐惧,又惴惴的说:“周云虎,我听同学们说你是大仙,是真的吗?”
我啧啧道:“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快点带我去你家。”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话吓到了,姚娜的身体晃了两下,神不附体的说:“好,你跟我走吧。”
孙静雅一把拉住我,“你不会又想支开我吧。”
我嘿嘿一笑,“聪明,快点回家,万一真有什么东西,那可不是好玩的。”
无奈的是,我越是这么说,孙静雅就越是来劲,拖着我死活要去,眼见不带上她我也走不了,于是也只能答应。
骑车一路来到姚娜的家里,这才知道她的亲生父亲已经去世了,母亲带着她改嫁跟了一个姓余的,但是看她后爸那病怏怏的样子,说的不好听,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姚娜的母亲和姓余的生了个男孩,如今才六岁,娶了姚娜的母亲,姓余的就慢慢病倒了,余家人都认为姚娜母亲不详,克夫命,所以也不管不问,家里全靠姚娜母亲一人支撑着。
姚娜把我们介绍了一番,她母亲客气的说了几句话,就又去忙了。
姚娜家是三间瓦房,中间是堂屋,左边是父母住的,因为她后爸躺在床上,而且脾气不好,所以我们也就没有细看。
在堂屋转了转,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于是就进了右边的那间,这间被帘子隔成了两半,姚娜的弟弟睡在外面。
好像也没有什么,我心里不由的一沉,难道是我判断错了,这家里真的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也不问姚娜方不方便,我撩起帘子,直接走进了那一半,好在姚娜并没有说什么。
顿时,我的心就彻底凉了,因为还是没有感觉到什么,本来说的就跟真事一样,这要是讲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那可真就丢人丢到家了。
但我也不能为了不丢人,就硬说人家这里有什么东西呀!
这是怎么回事呢?按照姚娜所说,还有那包什么狗屁相思骨,这里面应该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作祟才对。
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难道是因为我来,临时躲了起来?
孙静雅戳了戳我,有些兴奋的说:“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哪呢?”
听她这么一问,姚娜也着急了,小声的问:“周大仙,我家是不是真的有那种东西呀?”
好家伙!这“大仙”都叫上了,我被她们问的更是心急如焚,不停地在屋里原地打转,打量着四周。
突然!
我的目光停留在了墙上的一副画上。
我虽然是个外行,但也能看得出来这是一副有些年头的画,装裱的还挺精致,是一张人物画,从上面的题字可以得知这是一幅《仕女图》。
画中是一个手拿轻罗小扇的古代美女,半倚在楼榭柱子上,嘴角一抹浅笑,尽显娇柔之态。
本来这样的画在美术课本中也有,但是看着这幅画,我却有种怪怪的感觉,尤其当我注视它的时候,就感觉画中的美女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背后一股凉意从脚窜到后脑勺,我不禁后退了两步,急忙问道:“这幅画哪来的?”
姚娜一头雾水的说:“这是我爸爸的,听说是我爷爷传给他的,怎么了,这画有什么问题吗?”
坦白的说,刚才那只是我的个人感觉,光这幅画的本身,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干净的,于是我也只能进一步问道:“你爸爸生前对这幅画怎么样?”
姚娜毫不犹豫的说:“他对这幅画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一有功夫就拿出来看,而且他从来不给别人看,直到他病的起不来了,每天还抱着,我妈生气的时候,就说我爸是死在这幅画上的。”
我心中苦笑说:可能还真被你妈说中了。急忙道:“能不能把这幅画交给我?”
“不行!”姚娜决绝的说,“这是我爸唯一的遗物,我不能交给你,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名画,你要它干什么?”
虽然我说不出来这幅画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但我的确想毁了它,以防万一。
也就在我脑中生起这个念头,还没说话,就听一个娇媚的声音嘤嘤哭泣道:“周郎,你好狠心,竟然要毁了我。”
猛地一个激灵,我上去就要去摘墙上的画,姚娜急忙拦住,孙静雅也拉着我吼道:“周云虎,你疯了吧,这是人家爸爸的遗物。”
“难道你们刚才没有听到她说话了吗?”我急忙道。
说着一把推开她们,挥手就把画扯了下来,正要动手撕,却不由的愣住了,因为我看见……
第一百一十六章 温柔乡()
冷不丁的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不由的头皮发炸,但也肯定了这画有问题,心想撕了应该就没事了。
但推开了孙静雅两人,把画从墙上扯下来正要撕,我却愣住了,因为我看见孙静雅和姚娜都不见了,环顾四周,哪里还是姚娜的卧房,竟然是一处亭台楼榭。
靠!这是幻觉?
使劲揉了揉眼睛,我就彻底懵了,眼前的景物一点没有变,突然我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大胆的假设,难道我进入了画中?
这时就听那个女人的说:“没错,你已经被我请进来了。”
紧接着,我两肩一抖,就感觉有双手从后面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扭头一看,就见一个古装美女在冲着我笑,正是画中的那位。
靠!她会读心术吗?
古装美女噗呲一笑说:“没错,这里是我的世界,你在想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我急忙跳开,冷声道:“原来你藏在了这幅画中,隐藏的还挺深,我居然都没有感觉到。”
“我已经和画融为一体,又何须隐藏?”古装美女说着,冲我行了一礼道:“小女子李香芸,这厢有礼。”
我本来都要准备开打,被她这么一弄,反而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而且见她彬彬有礼,关键长的还漂亮,也不像阴毒的人,怎么非要害人呢?
其实到现在,我差不多已经能猜出个大概了,虽然不知道这个李香芸和那幅画有什么来头,但是江一凡,甚至姚娜的生父、后爸,都是被这个女人害的。
看他们那副病怏怏,还满面桃花的样子,可能就是被这个李香芸请入了画中,不知道天天干什么龌龊事,把他们折腾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就算铁打的,天天这么折腾,谁也受不了呀,更何况他们所面对的还不是人。
姚娜和她母亲为什么没事?因为她们是女的呀,而姚娜的弟弟才六岁,还没发育呢,自然也来不了这个。
这么一想,也就全通了,好家伙!这回是碰上真正的女流氓了,搞不好还是个从业已久的老司机。
既然都被她搞进了画中,那我也就不怕她知道我心中所想,张口道:“跟我说大白话,别文绉绉的,听的我耳朵都痒。既然见面了,那咱们就说道说道吧,你什么来头,这事想怎么了,都可以说说。”
李香芸微微一笑,说:“我是苏州阊门人,父亲是当官的,因为受到魏忠贤的迫害,家道中落,我……”
“等会!等会!”我急忙叫停道,“你说谁?魏忠贤!是电视剧里那个明朝大太监魏忠贤吗?”
李香芸好像有点听不懂,微微一愣,又说:“正是明朝天启年间的阉党头子,因为他得知……”
“你再等会!”又急忙打断,我不敢相信的说:“那你的意思,你是明朝的人?”
看到李香芸点了点头,我顿时崩溃,之前碰到“老潜水员”聂青青是民国的也就罢了,现在居然直接干到了明朝,我觉得再这么搞几下,其他学科我搞不好,但历史我一定能搞好。
算了算了,管他唐朝明朝的,只要能把事了了就行,我一拍脑门道:“你继续。”
李香芸还真继续道:“因为魏忠贤得知我父亲手上,有他一直在找的《皇极经世》,就是一本书,之后……”
听到“皇极经世”这四个字,我又不得不打断她,震惊的道:“你说的是皇!极!经!世?”
见李香芸有些不耐烦的点了点头,我哈哈冷笑道:“你少来骗我,弄个魏忠贤出来也就罢了,居然还说他一直在找《皇极经世》,他一个太监找那玩意干什么?”
李香芸道:“正因为他是个阉人,据说《皇极经世》那本书中有神奇的秘密,魏忠贤想让自己变回‘完人’。”
我的天!本来那个秘密涉及到民国的鲍纯元,我就已经很震惊了,没想到早在明朝,就已经有人探寻那个秘密了,而且目的还是因为他的难言之隐。
那个秘密竟然能让一个阉人变回完人!怎么变?我实在不敢想象,不过我倒是能想象得到,魏忠贤对《皇极经世》的渴望。
按照李香芸所说,她家道中落之后就被卖到教坊,成了一名歌妓,徘徊于各种男人之中,直到一个叫侯方瑜的,两人一见如故,坠入爱河。
但好景不长,因受奸人所害,使得侯方瑜被迫从戎,从他走后,李香芸也就不再接客,只等侯方瑜归来。
无奈,奸人又逼迫李香芸嫁人,李香芸誓死不从,已死铭志,一头撞在柱子上,血溅当场。
歹毒的奸人心有不甘,请了个江湖术士,用李香芸的血混着染料作画,并将其魂魄封在画中,时间长了,也就和画融合成了一体。
听李香芸大概讲了一下自己的身世,除了震惊之外,我还有些同情。但是同情归同情,我的观念是,既然已经死了,再怎么着那也是上辈子的事,你若再害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于是开口道:“说完了来头,那咱们就说说这件事怎么了吧,我看你也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咱们有话好好说,能不能放了江一凡,你这纯属耍流氓呀你。”
“放了?哈哈哈……”李香芸一阵冷笑,“当初为什么没有人放了我?千人贱万人辱也就罢了,为什么我只想静静的等情郎归来,他们却还要加害于我,男人不都喜欢那种事吗?好!我就让你们死在那种事上面。”
本来好好的,一听她笑的如此猖獗,我心中顿时暗叫不好,看来还是要动手才行。
正所谓事出必有因,最怕就是有因却化不开,因此成恨成怨的,一旦发作起来,不消了怨恨之气,那绝对会折腾个没完没了。
但怨恨之气哪有那么容易消,真要是能简单的消掉,这么多年也早消,更何况李香芸这还是好几百年的沉怨旧恨。
可能知道了我的心思,李香芸哈哈笑道:“别白费功夫了,我知道你不同常人,但是在这画中,你的手段根本使不出来。”
她的话还真说到我心坎上了,因为刚才我已经开始暗中请仙家,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倒不是因为仙家又不来,而是因为我根本感觉不到阴骨的存在,也就是说很可能我的身体并没有进入画中。
糟糕!这个可怎么办?
看江一凡的架势,恐怕只要李香芸不放人,也就离不开这里,而且她在这里可以为所欲为,难道我也要跟她干那些龌蹉的事?
想着,李香芸画作一团烟,烟雾缭绕,猛地一闪,下一刻她已经到了我的身边。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她袖子在我面前一挥,一股奇异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