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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我又伸头看了看奔腾的河水,这跳下去了要是还能上来,我就把周字倒着写,黄天喜这货不是存心刁难我嘛。
最可恨的是,这时就听黄天喜又说:“忘了跟你说一声,你现在虽然是做梦,但要是你死在这里,那你的人也就别想醒了,就会变成一个活死人的哟。”
听他这么说,我又赶紧往后退了几步,张口咆哮道:“你是故意的,这样的考验我怎么可能完成?阴骨你爱借不借,我不稀罕,大不了以后不请你就是喽。”
闻言,黄天喜一脸得意的说:“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没胆量跳,就你这样的还想当神汉?趁早收摊散伙吧,别自己丢人现眼不说,还连累你香堂上的仙家丢面子。”
他这话一出,我顿时就不忿了,可能是一时冲动,但也是因为不服气,凭什么说我丢人现眼,还连累仙家丢面子什么的,不就是跳河嘛,我就跳给你看!
想着,转身又向河边走去,但是说归说,到了河边真要是跳,看到那惊涛拍岸的水势,和震聋发聩的声响,我还是胆怯了。
这时就听黄天喜说:“你行不行呀,不行不要勉强,要不你喝两口酒壮壮胆?”
我一转身,走到他面前,抓过他手中的酒瓶,昂头就灌了一口。
上次在香堂喝过一次酒,我本以为会跟上次一样难喝,却没想到黄天喜这酒竟然还不错,于是我又咕噜噜干了几大口。
黄天喜心疼的一把抢过去,小气的说:“你还喝上隐了还,别河没跳成,却把我的酒喝光了,别磨叽了,跳去!”
好!我跳。
酒壮怂人胆,二话不说,我三两步走到河边,两腿一用力,身子向前一扑,就跳向了河水之中。
但是闭着眼睛等了好久,我感觉还没有碰到河水,心想这岸边也不高,怎么落了这么长时间呢?
慢慢睁开眼睛一看,就见我的身体倾斜的站在岸边,黄天喜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衣服,接着一把就将我拽了回去。
一屁股倒坐在地上,我不解的问道:“你又想干什么?一会让我跳河,一会又把我拽了回来,没有你这样玩人的啊。”
黄天喜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我觉得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紧接着他又变回了的原来的嘴脸,冷哼道:“考验结束了,既然做到了,又何必在乎结果呢?”
一愣,不过倒是听出我似乎已经完成了他的考验,于是没好气的说:“那你还不把阴骨借给我。”
黄天喜一脸贱笑道:“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又是一愣,我急忙道:“你什么时候给我了,别想耍赖呀你。”
黄天喜并不理我,转身就走,还潇洒的挥了挥手,说:“回去你自然就会明白的。”
说着,他又停了下来道:“对了!我来的时候看见那个女的了,我也觉得你没有必要管他罗家的闲事,当然,你自己决定,你真要管,我也绝对奉陪。”
“为什么?”
我大叫一声,才发现梦醒了,顿时就觉得头晕脑胀,完全一副喝醉酒的感觉。
就听罗仲礼那个大嗓门叫道:“小先生,你总算醒了,昨晚也没见你喝酒呀,怎么一身的酒气,醉成这个样子。”
闻言,我这才嗅到自己身上的确弥漫着酒味,就连嘴里哈出的气也带着一股子酒味,顿时就有种想吐的冲动。
强压住,扭头一看,就见床前站了一群人,男女老少都有,我就问什么时候了。
苗稳婆说:“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再不醒,天都快黑了,还去不去老宅子?”
我揉着头,灌了两杯凉白开,说:“去!我想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猫腻。”
说这话的时候,我就看到人群中,有一个漂亮的少妇看了我一眼,撞上我的目光,她立即把头扭向了一边,然后就走出了房间。
这个少妇我倒是没见过,但是罗伯怀和罗仲礼两家人都在,难道是左邻右舍的?
见人走了,我也就没想那么多,取出香灰碗,点了三支香,拜了拜插在香灰碗中。
本来我是打算让罗家人给我看着香灰碗的,但苗稳婆却说她留下来守着,我说你不跟我一起去呀!
苗稳婆摆出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说:“哎!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我就不去给你添麻烦了,我给你看香灰碗比谁都强。”
我心想也是,也不再强求,在罗家一行人的带领下就来到了罗家老宅。
当时已经下午五点多,天虽然还亮着,但也维持不了多久。看罗家人那一个个的样子,想必是不敢进去,我也只好孤身前往。
推门进去,就见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前后左右都是房子,正对面的是堂屋,可以看见里面对了一堆土,想必是那个人挖坑挖的。
说来也怪,走进这老宅子,我就感觉阴嗖嗖的,而且老是感觉背后有人跟着我。
连续回了几次头,却见身后什么都没有,等我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却被吓了一跳。
第五十九章 酒、龙棺菌()
一回头,我就看到堂屋的门口站着一个人,身上穿的是一件蓝底白花的褂子,那应该就是罗玉田所说的花褂子。
心里咯噔一下,再一看,那个人却不见了,难道是我醉酒还没醒,看花眼了?
拍了拍脑门,这时我才注意到,我左手大拇指下面那一块肉上面好像有东西。
我以为是沾了什么污渍,但是拿到眼前一看,我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那不是什么污渍,分明就是一个字,酒!
我右手沾了口唾沫,使劲搓了搓,但那个“酒”却纹丝不动,这时我才意识到,这玩意就跟刺青一样,长在我的肉里了。
可好好地,我的手上怎么会有刺青的呢?昨天还没有呢。
想着,我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了黄天喜,心中顿时大喜,难道这就是他借给我的阴骨?
与此同时,我也一阵错愕,暗叹这仙家真是各有各的各色,白老太太在我无名指上弄了一个小白圈,而黄天喜则直接给我写了一个字,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东西怎么会叫“阴骨”的。
而且照这样下去,我看自己的左手是好不了了,一个小白圈也就罢了,毕竟不仔细看也看不见。
可这个“酒”字就不一样,足足有啤酒瓶盖那么大,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不把它当成刺青才怪呢,更别说让我爸我妈看到了,那还不得揍死我?
我顿时就在心里暗骂黄天喜那个死黄皮子,又是托梦又是考验什么的,搞的还挺神秘,结果就给我来了这么一个刺青。
你说你弄什么不好,非弄这玩意,未免也太随便了吧,再说我还是个小孩子,这也不像话呀!
无奈!无语!
此时此刻,我也顾不上那些,吼了一声,一咬牙,也就朝着那堂屋走去。
虽然天还没黑,但堂屋里却很阴暗,更觉得阴嗖嗖。
看了一遍,跟罗玉田描述的一样,地上有个坑,坑里面有个小池子,只不过现在池子里既没有水也没有蛇。
我也不懂堂屋的地下为什么要搞这么一个东西,而且我的心思也不在这上,于是也就不再理会。
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地上的确有个木盒子,但这却不是普通的木头盒子,看它一头宽一头窄,我就觉得这玩意倒像个棺材,只不过比正常的棺材要小很多。
小棺材是口黑漆棺材,盖子躺在一步远的地方,而且罗玉田说那个人扯断了棺材上的线,可那也不是普通的线,而是金线。
虽然我不懂这其中有什么门道,但却可以看得出来,当初弄这个小棺材是很讲究的。
但里面只放了一件花褂子,而刚才我隐约看到花褂子就穿在那个女人的身上,难道说这个棺材是用来困那个女人的?
想到这,我也就明白了罗芊芊害病的全过程,只是我还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要缠罗芊芊,听她跟我说的话,让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些什么。
于是我张口道:“穿花褂子的,出来吧,有事咱们当面说。”
“你能看见我?”一个女声诧异的道,说着,我就看到她轻飘飘的走出来。
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长相一般般,穿着也很普通,不过倒是挺壮,看样子也是经常干活的。
我点了点头,说:“既然来了,那咱们就说说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量让他罗家人做,只要你不要再害人就行,但是你要不肯,那咱们也就只有看看谁厉害了,这是我第一次出堂,我可不会手软的。”
我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段,一来是希望能和她好话好说,二来也是想镇住她。
还别说,这女人好像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叹了一口气,也就把她为什么会被困在堂屋的地下,又为什么要害罗芊芊的事说了出来。
这女人叫牛金花,依她所说,1921年,为了贴补家用,她到罗家当下人。牛金花是个老实勤快的人,做事又细心,深得罗家人喜欢。
当时与她一起进罗家的还有一个叫李萍的姑娘,十八九岁,虽是穷苦家庭出生,但却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性格还比较开朗,整天叽叽咂咂的就跟雀儿一样。
因为是同时进来的,李萍又在牛金花面前姐姐长姐姐短的,牛金花也就把她当成妹子看待,有什么都和李萍分享。
刚开始一切都好,但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相处的长了,牛金花就发现李萍这个小姑娘不仅好吃懒做,背地里说闲话,还喜欢抢别人的功劳。
刚开始牛金花也就当她年纪小不懂事,事事都让着她,吃亏也是咽下去就算了。
但渐渐的,牛金花觉得这个李萍其实不简单,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天真单纯不懂事,其实她很有心机,试了几次,牛金花也就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同时渐渐疏远李萍。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一直对他好,他就会变得习以为常,甚至以为是理所当然,一旦停止了对他的好,即便你什么都没做,但是他却会认为你在使坏,甚至是刁难他,跟他过不去。
李萍恰恰就是这样的人,于是经常在背地里说牛金花的闲话,一句话有一千个人说,即便是假的,到最后也会变成真的。
不巧的是,当时的罗家大儿子和他爹的三姨太通奸,有一次偏偏让牛金花撞见了,罗家大儿子就要求牛金花保密,牛金花只是想安安心心挣钱,对这种事根本无心理会,也就承诺不会说出去。
但是她哪知道,当时看见这件事的还有李萍,不过这个时候,李萍还没有要至牛金花于死地的念头。
古语有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牛金花家虽然穷,但她却有一个奇珍异宝,不过她自己并不知道,只是把它当作药材而已。
说起这东西,那还是牛金花嫁人之前的事,有一次她去山上挖野菜挖蘑菇什么的,挖着挖着,她突然听到了一阵哭泣之声。
顺着声音寻找,却在一片荆棘之中发现了一只狐狸,但这狐狸却被猎户的兽卡子给咬住了,好心的牛金花不惜被荆棘划破皮肤,将那只狐狸救了出来。
当时她也没有多想,哪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见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对牛金花说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让牛金花跟着她走。
却不料这一走竟然走到了坟茔地里,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