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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他,发现他四十来岁年纪,国字脸,浓眉大眼,身板厚实,往那儿一站,天生带着威严,不自觉心里有些赞叹。
然后爷爷又给我介绍道:“一手,叫贾叔叔,现在是县公安局局长,贾建国,以后说不定你娃娃不老实犯了什么事儿进去了,我老人家还得腆着脸去求他帮忙照应呢。”
“哎呀,刘叔啊,这么多年了,您老人家怎么还这么喜欢寒碜我?我哪里是什么局长,就是个副局长,挂个名而已,其实就是个干活的命,狗腿子一个,快别说这些了。”贾建国说话间,上前拍拍我的肩膀道:“一手啊,小伙子长得精神,不错,好好学习啊,以后给咱刘叔争口气。”
“谢谢贾叔叔,我知道了,”我对贾建国点头道。
“懂事,”贾建国摸摸我的脑袋,这才看着爷爷,从怀里掏出一包红塔山,给爷爷递了一根道:“来,刘叔,好容易见着了,没带别的,给您先来根烟吧,这玩意劲头还行,您老换换口味,也尝尝鲜。”
“好说,好说,你把烟纸撕了,给我按这烟锅里面吧,”爷爷对贾建国说道。
听到爷爷的话,贾建国真个撕了烟纸,把那烟丝舔到爷爷的烟锅里面去了。
添好烟之后,贾建国自己也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抬眼看着爷爷,压低声音对爷爷道:“刘叔,可别怪我不念旧情,主要是工作需要,何况还死了那么多人,这是大案要案,上头限期结案,我这儿正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呢。刚才接到线报,说那咬人的女尸就藏在这城隍庙里面,您老给我个准话,是不是真的?”
“什么女尸?真的会咬人吗?要是会咬人的话,我和一手怎么都没事呢?”爷爷看着贾建国,皱眉问道。
“哎呀,刘叔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我知道您老心善,凡是消灾解难,估计这回你又想给那女尸开脱,但是,我真得给您说句不好意思,这回不行,那女尸我得带回去结案。”贾建国说话间,就准备往城隍庙里面走。
见到这个状况,我心里一动,下意识地一侧身,把城隍庙的小门给挡住了。
与此同时,爷爷也侧身挡住了贾建国,看着他道:“正经,别说我寒碜你,你这个外号我叫了很多年了,正经不正经,你一惯就是个贾(假)正经,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知道?你说要急着结案,那我问你,把女尸抓到就能结案了么?那女尸无缘无故会咬人么?你直接说是女尸尸变,变成僵尸害人,你觉得上头的人会信你的鬼话么?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凡是都得讲究个科学,封信迷信那一套已经不时兴了。你信不信,如果你这么写案宗的话,报上去之后,非但不会得到褒赏,还得挨批,说不定以后都没法再往上干了,知道么?”
原来这个贾建国的外号叫贾正经,还真够奇怪的,估计这个人虽然表面威严,其实内心猥琐,喜欢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爷爷和他相识比较早,可能比较知道他的情况。
听到爷爷的话,那贾正经也皱起了眉头,随即沉吟了一下,对爷爷道:“这么说来,那女尸真的在这城隍庙里面了,对么?”
爷爷没有回答贾正经的问题,只是抬眼扫视了一下周围那些公安,突然低声对贾正经道:“你心里应该知道,这就是个套,有人想利用你们,这个人肯定就是你们内部的人。”
“刘叔,您这话说得有点骇人听闻了吧?这里头能有什么套子?我们早就在整个镇子上发了布告,凡是能够给我们提供消息的人,都有奖励,再说了,大家也都害怕那女尸再咬人,积极给我们提供消息,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贾正经说到这里,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丢,用脚狠狠地拧灭之后,抬眼看着爷爷,神情有些阴沉地说道:“这样吧,刘叔,您老和一手先走吧,我权当没看见你们爷孙,只逮那女尸回去,您看怎么样?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儿,您不能让我下不来台。”
“要是我老人家执意不答应呢?你待怎样?”听到贾正经的话,爷爷脸一沉,挡在贾正经面前问道。
见到爷爷的举动,贾正经竟是下意识地一哆嗦,缩身快步向后退去,然后指着爷爷道:“刘叔,你疯了?你想做什么?你这是妨碍公务,包藏罪犯,你知道么?那女尸太危险了,到处咬人,咬死好几个了,你不能这么包庇她,现在这个事情不是您老说想怎样就怎样的,知道么?”
“人不是我咬的,”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传了过来,然后我下意识地回头看时,却发现陈玉正扒着门框,面色苍白地站在城隍庙里面,两眼怔怔地看着外面的那些公安。
“人不是我咬的,”陈玉喘了一口气,随即抬头看着众人,再次重复了一下。
第一百零八章 剜蛊()
那些公安总算是走了,危机解除了,我的心中不自觉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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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放松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方才其实一直很紧张,手心都出汗了。
爷爷到底是老江湖,似乎早就知悉一切,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怎么担心过,这一点当真让我感到敬佩。
此时,陈玉无力地坐在地上,见到那些公安走了,随即扒着门框,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但是却不想,一动之下,却是发出了一声惨叫,尔后突然滚倒在地上,两眼不停翻白,浑身都是电击一般抽搐了起来。
这个状况惊得我眼皮一跳,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快掌灯,这是蛊虫在反噬她,之前她只是把蛊虫逼到背上,并没能除根!”
见着这个状况,爷爷一边和我说话,一边走进城隍庙之中,伸手拉开城隍爷塑像下面的神龛盒子,然后从里面一拽,竟是拎出了一只黑色木箱子,然后我正好用手电筒一照,方才发现那箱子不是别的,正是爷爷的“百宝盒”!
老人家果然是未卜先知,算准了一切,似乎早就筹划好了要把陈玉救到城隍庙来,已经提前把箱子藏在这里了。
当下,来不及多问,我打着手电筒照着亮,爷爷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然后则是把陈玉拽过去,让她趴在地上,尔后再次把她身上的破裙子撩起来,让她整个脊背都暴露了出来,尔后则是回身从箱子里取出了一柄金亮的小尖刀,还有一把镊子,然后蹲下身来,皱眉看着陈玉的脊背,似乎是准备帮陈玉切除蛊虫。
我站在爷爷的对面,手电筒照在陈玉的背上,黄斑晃眼,只见陈玉的背上,先前那些遍布的紫红条纹已经不见了,与此同时,那两个肩胛骨中央的紫红肉包却是更大了,如今已然有拳头那么大,鼓鼓囊囊的,里面似乎充满了水液,灯光照在上面,都有点透亮,似乎随时都会炸开一般。
然后就在我用手电筒照着那紫红肉包的当口,突然之间,就见到那肉包的表皮上突然隆起了指头粗的一道杠,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用力地乱拱,然后,也就在这个时候,陈玉瞬间又发出了一声惨叫,似是非常痛苦,两手都攥成了拳头,用力地捶打着地面。
我不忍心去看她的惨状,视线下意识地往下移了一些,正落在她的腰上,然后再往下一点,就看到那包着一层轻薄的黑色布片的浑圆弧度,然后是两条正在颤抖的雪白长腿。
不得不说,女人的身体,和男人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我在上学期的生理卫生课上面,似乎学到过这方面的内容,说是女人的皮下脂肪比男人要多,甚至,如果一个女人想要生孩子的话,皮下脂肪的重量,起码要占到体重的百分之二十以上才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女人的皮肤,看起来比男人要嫩,要柔软细腻许多,身体的曲线也非常自然和圆滑,不像男人那么棱角分明。
然后,数万年的进化历程之下,促使男人们对女人身上的这种优美的曲线,愈发痴迷和醉心,甚至在很多时候,单单看一下女人那鼓鼓的胸脯,以及那圆圆的屁股,就会变得很兴奋,两眼放光谈不上,起码心里是痒痒的。
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的秉性应该都是差不多的,除非像爷爷这样的,年纪太大了,完全没那方面想法,心性也极度沉稳了,可能还会好一点,不然的话,只要是稍微年轻一点的,心里的想法,应该都和我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什么呢?!好好照着亮!”
心里胡思乱想,一不小心就分神了,然互被爷爷一通训斥,立时我闹了个大红脸,连忙低头转身照着陈玉脊背上的那个紫红肉包。
“你小子啊,没点心性,这要是你和小川成事了,陈玉就是你的丈母娘,你对她要绝对尊重才行,知道么?虽然都是女人,但是有的女人你能看,有的女人你却是绝对不能乱看,哪怕送到你嘴边,也不能碰一下,懂么?年少人,最容易在这方面把不住分寸,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邵奶奶给你算的命,虽是不假,但是,只要你心性到了,倒也不会有太大影响,自古风流出少年,但是,自古风流出英雄,这以后的路怎么走,你可要有点数,不要败坏了我刘家的门楣!”
爷爷一通训斥,让我更加汗颜,脸上禁不住就是火辣辣的,连忙低声道:“知道了,我都没破身呢,就是好奇而已。”
“没破身最好,童子阳,烈如火,坚如钢,所以我之前才让你不要随便乱来,都是有道理的,知道么?”爷爷对我说道。
“知道了,我不会乱来的。”我对爷爷说道。
“那就好,”爷爷说完话,沉下心来,指着陈玉背上那紫红肉包,对我道:“这是蛊虫包,实际上,这才是蛊的最初含义,远古的时候,人类不会医术,不知道怎么治疗病症,饱受毒虫侵扰,很多人都会被虫子寄生,表皮上会长疮长包,就跟咱们乡下的牛驴一样,那可是很痛苦的事情,所以直到现在,很多人对虫子还是天生感到恐惧和害怕,那就是因为来自远古时期的惊悚之感,深埋在基因和血脉之中,挥之不去的原因。不过,还是那句话,天地分阴阳,万事有两面,菜刀可以杀人,也可以做菜,不管是什么东西,都看你怎么使用。”
听到爷爷的话,我知道他这是借机在给我传授知识,同时也告诉我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不自觉心里暗暗叹服,将他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见到我点头,爷爷这才正式开始切除那蛊虫包。
老人家一手小金刀,一手镊子,先用镊子夹住那紫红肉包的表皮,将它往上拽起,绷得那表皮几乎要裂开了,然后爷爷趁着这个机会,右手的刀尖对着那肉包表皮,轻轻一戳,那表皮立时裂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尔后口子里飞快地溢出了紫黑色的粘稠液体。
这个当口,那肉包里面的蛊虫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栖身之处要遭到破坏,不由是剧烈地扭动了起来,然后陈玉因此痛得几乎是扯着嗓子惨叫着,身体下意识地就想翻转过去。
“按住她!”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对我一生冷喝。
我一惊,连忙去按陈玉的手,结果爷爷见到我的举动,却是再次冷喝一声道:“笨蛋,骑到她腰上,不会?!”
我一愣,但是随即想到这是在救陈玉的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