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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听着,知道吗?”
“姨哥,你要说什么?你说吧,我听着,”见到我的神情很严肃,小小也静下心来。
“嗯,是这样的,小小,”我看了看她道:“我问你一个事情,那群鹅虽然很凶,但是,你难道真的就打不过它们吗?为什么你还会被它们追得跑掉鞋子呢?你随便拿根棍子,不就是可以把它们赶走了吗?你知道你这是什么举动吗?这叫做懦弱,懦弱你懂不懂?就是逆来顺受!一群鹅都可以欺负你,那别人不就更可以欺负你了吗?我问你,是不是现在若是有人欺负你,你也就只会逃跑,只会忍受?你这样做,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没用,觉得你好欺负,然后就会一直欺负你,你懂吗?”
听到我的话,小小不由微微皱眉,低下了脑袋,有些支吾地对我道:“姨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虽然可以打过那群鹅,但是,有些人我是打不过的,他们若是欺负我,我若是反抗的话,只会被打得更惨,你知道吗?”
听到这话,我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道:“那你准备怎么办?就这样一直忍受下去吗?”
“那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小小抬眼看着我问道。
这个问题可真是难住我了,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对她表示同情。
“总之,你要坚强起来,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对她说道。
“我也知道,所以我很用功学习,我要好好学习,要有出息,这样的话,以后我就可以自立,不用再依靠他们了。”小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觉是满心欢喜地对我道:“对了,姨哥,我这个期末,拿了三好学生的奖状,我现在成绩可好了,是年级组的前三名呢。”
“嗯,那就好,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我看了看她,随即对她道:“对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大的困难,包括是需要用钱的什么的事情,你都可以来找我,我都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
“嗯,姨哥你对我最好了,”小话间,挎着我的手臂,格外亲昵。
之后我带她到街上,给她买了好多零食,看她身上衣服有些旧了,又给她买了一身新衣服,她开心地不行,但是也有些担心,问我哪来那么多钱,我告诉她说这些钱都是我自己赚的,让她不要担心,然后她就更加感觉好奇了,问我怎么赚钱的,她也想赚,我就说等她长大了再告诉她,她这才罢休。
我们回到姥爷的院子里时,发现林冬尘居然蹲在门口抽烟,爷爷也在陪着他,姥姥则是在旁边切着豆腐干,似乎是准备过冬用的。
然后那屋子里就不时传来一阵阵的低沉惨叫声,细听时,才发现是那个周雨在叫唤,似乎是姥爷正在给她治疗,然后她有些疼,就一直在惨叫。
过了不多时,姥爷出来了,拿着一个白色的毛巾,一边擦着手,一边对爷爷道:“不好办,是紫玉双头鬼,这个东西,需要旱魃毛才能治好。”
“旱魃毛?”听到这话,我和爷爷都是一怔,那个林冬尘也是张大了眼睛,一脸的愕然。
“这东西要到哪里去找?”爷爷皱眉对姥爷道。
“我也不知道,”听到爷爷的话,姥爷长出一口气道:“反正书上是这么说的,非得那东西才行。”
见到姥爷这么说,爷爷点点头,随即沉吟了一下,接着却是抬头看着姥爷道:“若是真要找,倒也不是不可能。这么着吧,人先放你这里,我和一手去寻寻看,不管有没有消息,七天之后,肯定回来。这七天里,您就先给她试试别的药材,保不准能找到对症的。”
姥爷点点头道:“人放这里,不管多长时间都无所谓,就是你们爷孙两个,也别太拼命了,能找到就找,没事犯不着为了别人把自己的身家搭上去。”
听到姥爷的话,爷爷点点头,起身就准备往外走,然后那个林冬尘就跟了上来,一脸疑惑地看着爷爷道:“老人家,那个,那个旱魃毛,要到哪里去找?是不是很危险?要不您老带我去,我不怕死,到时候让我来取,您看怎么样?”
听到林冬尘的话,爷爷沉吟了一下道:“行吧,你要跟着,那就跟着吧,到时候说不定还真能帮上忙。”
听到爷爷的话,林冬尘连忙感谢一番,然后赶紧收拾了一下,提着个包裹,跟着我和爷爷一起出发了。
由于是三个人,姥爷就借了一辆自行车给林冬尘,然后我骑着自己的车子,带着爷爷,两辆并排往前走。
出发之后,我问爷爷往哪里走,然后爷爷就对我道:“去小邵村。”
第二两一十七章 八百里黄沙滩()
“坞江愁,瓦窑灣,瓦窑湾连天,百里路黄沙滩……”
这是一首童谣,一直在苏北瓦窑一带流传,说的是这里的地形。
童谣里面说得一点都没错,瓦窑湾是一處大湖,论理,它只是坞江的一处转折点,但是。因为这里的地势实在太低,外加范围广阔,所以坞江到了这里也发愁。爲啥?流不出去了。
坞江基本上就是到这里就斷流了,瓦窑湾再往下,据说古时候,那是坞江延伸的地方。经常还会水淹两岸,水量是很大的,但是至如今,却只有一条很细小的涓涓小溪流淌。名字叫小坞流,从名字也可以知道这溪水的来历了。
小坞流雖然水量很小,但是很能淌,绵延数百里,不死不休,两岸便是往年坞江流过时所冲击出来的黄沙滩。
黄沙灘左右足有十公里宽,遍野黄沙,几乎寸草不生,只在小坞流沿岸有那么寥寥的几根芦苇和树木,风吹起时,沙尘漫天,乍来到这里的人,都会以为是不小心走进沙漠里去了,实际上这里却是位于华东丘陵腹地之中的一处地方。按道理来说,这里应该是雨量充沛,土地肥沃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据说是从两百年之前,这里就没怎么下过雨,一直就是黄沙地。
因为土地贫瘠,不适合种植庄稼,左右的村落也很少,往往沿着沙滩边上走个半天都看不到一处人家。
对于黄沙滩这个地方,基本上远近的人,即便没有去过,也肯定是听说过的,因为,这黄沙滩可不光是一处土地贫瘠干旱,一片荒凉气象的沙滩,这里有很多传奇的故事,特别是往年打仗的时候,这里更是不知道打了多少仗,据说就是现在这时节,人走在黄沙滩里面,不小心都还能从沙土里看到骨头。
再者,由于这个地方荒凉广阔,人烟稀少,也是很多坏人盘踞的地方,往年严打的时候,听说有一次市里边直接组织了几百人的警力,去黄沙滩拉开地毯式搜索,最终打掉了一个抢劫团伙,足足有几十人的数量。那一次,单单救出来的,还活着的,被抢进去的女孩子,就有十来个,还不算那些已经被弄死的。
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现在基本上形成了惯例,每年快过年的时候,市里面都会组织人来这么一次大搜查,但是,说来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那黄沙滩就仿佛拥有魔力一般,不管是严打地多厉害,搜索地多全面,基本上隔不了几个月时间,立刻就有坏人在那地方重新盘踞起来,拦路抢劫,强女干妇女等等事情,无恶不作,俨然是一处无法治愈的毒瘤。
因为黄沙滩的恶名远扬,所以远近的人,其实都不太乐意去这个地方,有时候农村大人吓唬小孩子的话,甚至就是:“你再哭呢,再哭的话,给你丢黄沙滩里面喂野狗,你信不信?”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当地人对黄沙滩的忌讳了。
不过,让我有些没想到的是,我接下来似乎是要去这黄沙滩里面走一遭了,而且,说不定还要黄沙滩的腹地之中,沿着小坞流往上走,因为,我们现在是在小邵村的邵奶奶家里,而爷爷之所以来这里,自然是向邵奶奶咨询旱魃毛的事情的。
说起来,邵奶奶是接阴婆,专门对付的就是魃母,所以她其实手里应该有一些旱魃毛才对的,却不想,一问之下,她压根就没有,说是她接生的鬼胎,那都是还没有成长为旱魃的胎儿,身上压根就没毛,头发倒是有一些,但是肯定不管用。
听到邵奶奶的话,爷爷就问邵奶奶,如果想要找到旱魃毛,那得怎么办。
一开始,听到爷爷这个话,邵奶奶担心爷爷冒险,就不乐意说,后来林冬尘几乎都跪下来哀求了,老人家这才有些犹豫地说道:“想要找到旱魃毛,首先就得找到旱魃。不过旱魃这东西可是很恶的,寻常人压根就挡不住,被那阴气冲一下,就有可能丧命,若是被咬一口,说不定直接就变成僵尸,成了那旱魃的傀儡了。所以我觉得你们还是小心为好。”
老人家说完这些,方才有些断续地说道:“若说真要找,其实也不是没有。正好我这些年,心头也一直有一块心病,就是关于这个东西的。西边的黄沙滩,你们知道的吧?”
“知道啊,听说那地方不太平,”我对邵奶奶说道。
“太平不太平,还是次要的,主要是那里常年不下雨,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邵奶奶说话间,看了看爷爷道:“那地儿,不出意外的话,肯定就有一只旱魃,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留下来的。当时的接阴婆可能是没注意,就让它长成了,现在成了气候,可是没人敢轻易去动它了,一不小心,就要把命贴进去,可是不划算呢。”
听到邵奶奶的话,爷爷就咂嘴道:“照你这么说来,就是那地方的确有这东西,是不是?”
“是吧,如果你们真要去找,我就跟你们一起去,说不定就此把这东西给除了根,也算是造福后代了呢,那地儿要是有了水,可是好大一块良田。”邵奶奶说道。
“嗯,”听到这话,爷爷点点头,皱眉沉吟起来。
见到这个状况,林冬尘以为爷爷是犹豫,当下就哀求爷爷道:“老人家,求您千万要救救小雨,我给您磕头了!”
林冬尘说话间就要跪下去,但是却被爷爷伸手拉住了。岛见上血。
“小伙子,放心吧,只要我们能帮上忙的,自然会尽力的。”爷爷对林冬尘说道。
听到爷爷的话,林冬尘还是有些担忧地看着爷爷,随即对爷爷道:“老人家,总之你放心,只要您能帮上小雨,我定然会想尽办法感谢您的。不瞒您说,我自己虽然只是一个穷医生,但是我家里好歹还是有些根基的,钱财方面的事情,不会含糊的。”
见到林冬尘这么说,爷爷却是皱起了眉头,对他道:“行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不需多说了,我老人家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要再多钱,也不过是带到棺材里去,有什么用处?你放心吧,总之我们会尽力就是了。”
被爷爷这么一说,林冬尘只好停下话头,但是那眼神却一直在往我身上扫,不知道是何用意。
接下来,爷爷又和邵奶奶商量了一下,随即两个老人家就收拾了一番,准备出发。
由于前往黄沙滩的路途比较远,道路也不好走,骑车子是不行了,林冬尘就动用关系,从镇子上借了一辆小卡车过来,然后我们先到了镇子上,买了一些要用的东西,这才由林冬尘开车,直接向黄沙滩赶了过去。
路上,爷爷和邵奶奶经不起颠簸,中途晃晃荡荡的就有些迷糊要睡着,我坐在林冬尘旁边,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