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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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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山和马龙飞纷纷抬头朝浆糊看去。浆糊这话说的在理,他二人最开始原本是比赛来着,可是发现这事情一个人根本没法操作,只有联手才可以。钟山见到水里那深坑之后,强烈的好奇心、加之马龙飞那比较强的团队意识已让他暂时忘记了比赛。而马龙飞虽未忘记,但是他看到钟山的所作所为,心中比较感动,所以也赶紧使出浑身解数,和钟山协力探究。而且他发现,自己在外的经验虽多,但是若说细致,却比钟山略逊一筹。

    此时,二人经浆糊一提醒,在心里都将比赛的概念重新提了出来。

    钟山想了想说道:“你有更好的办法?”这话是对马龙飞说的,言辞间颇有将军的意思。

    马龙飞若是还有办法,也就不至于沉默这半天了,所以摇了摇头。

    钟山继续说道:“你还有所不知吧,你家多了一个宝贝,我相信那东西能镇得住。”

    马龙飞诧异道:“什么宝贝?我怎么不知道?”

    钟山便将墨玉鬼印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马龙飞听罢很是诧异,惊得嘴巴张的老大,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喃喃地说道:“他可是很久没有出现了。”

    马龙飞嘴里说的“他”,便是指的田翔东。因为他和马三眼合作多年,马龙飞便也有些认识,尤其是他也时不时地跟着一些土夫子出去玩票,所以倒是也和这田翔东请教过几次。此时听到他的名字,尤其是他带来一个墨玉鬼印,心里更是纳闷。

    钟山见马龙飞仍不表态,便继续说道:“怎么样?还不放心?若还不放心咱们就让这孩子的家人给咱们找个安放场所,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呀。时间拖得越久,这孩子越是难活。”

    马龙飞思忖片刻便也同意,然后又开始想办法如何将这水缸运回去。这水缸只有浆糊够抱动,虽然看着并不是那么沉,可以钟山和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若是放在侉子上,会不会将这侉子压坏呢?马龙飞如是想着。

    但是,此时却真的再无其他办法。开车回去联系大车?来回半天多时间,尤其晚上,忙活完了估计天也就亮了。留一个人在这,侉子上腾出一个空间放这水缸,即使那样也只能把钟山留在这里,那自己岂不是落下不公平比赛的嫌疑?那些潜水装备

    马龙飞盯着那些潜水装备看了看,然后便嘱咐钟山和浆糊一起收拾起来,之后用绳子系到一起,丢到了水里。

    钟山不解其意,忙问:“这么好的东西你给丢了?”

    “不丢下,车上怎么坐咱们三个人?”马龙飞收拾着侉子说道。

    钟山此时方才明白,便又说道:“这缸这么沉,你确定可以禁得住咱们三个人外加一个大缸的?”

    马龙飞摇头苦笑了一下,“我也不清楚,试试吧。不过你可不能小看我这宝贝,它可是精钢特制的,结实的很。”马龙飞说道,便将浆糊将那缸盖子重新盖好,然后由他抱着那水缸坐到了侉子上面。

    钟山和马龙飞此时都是紧张的要命,生怕这么好的侉子摩托被压坏,谁料,随着吱扭几声响动之后,侉子竟稳稳地禁住了浆糊和那水缸。

    马龙飞喜出望外,忙招呼钟山连忙上车。一切准备就绪,马龙飞这罡猛的侉子车便在一阵浓烟的尾随下,迅速离开了河堤,朝市区驶去。

【356】 激将之法() 
当三人到达潘家园的时候,已近乎午夜。马龙飞直接将侉子开到了胡同里面,然后打开后门,浆糊则将装有孩子的那巨大水缸搬了进去。

    谁料,浆糊一只脚刚迈进院子,那只黑犬忽然发疯似地从窝里窜了出来,朝着浆糊直叫,比拇指粗的铁链子被拽的嘎嘎直响。浆糊虽在这里生活了一周时间,也早已和这只狗混的很熟,却从未见过这黑犬如此之凶,不由得吓得连连后退。

    马三眼从屋里急忙出来,安抚之后,黑犬才渐渐止住吠声,但是却并没有回到自己窝里,而是继续挣着铁链,怒目瞪着浆糊。

    “这是什么?”马三眼问道。

    马龙飞在后面一边关着门,一边说道:“老爷子,赶紧搭把手呀。

    马三眼疑惑地朝浆糊走来,手刚一碰触到那水缸之上便连忙缩了回来。

    “这么冷?”马三眼揉着手指说道。

    “冷?”钟山和马龙飞疑惑地也去碰了一下那缸壁,果然,冰凉刺骨,那寒意瞬间欧从指尖传到头顶。

    钟山和马龙飞相互对视了一下。钟山说道:“奇怪啊,刚打捞出来的时候还不是这么冷呢?难不能在深水里泡着比在外面和暖和?这怎么可能呢。”

    钟山一边说着,一边朝一旁的浆糊看去,只见浆糊已将那巨缸放到了院子里面,抖着胳膊说道:“我怎么感觉没事?”

    浆糊此言一出,大家更是纳闷,忙又让浆糊试了一次,果如浆糊所言,浆糊摸那缸壁,就如碰常物一样,丝毫不觉寒意。

    如此一来,钟山和马三眼父子可真是震惊了。想不到浆糊这傻不拉几的小子尽还有这般能力,真是人不可貌相。而马三眼此时心中更是百感交集,心道:彭道来呀彭道来,你咋生了这么一个孙子?

    马三眼一边暗暗感慨,一边暗下决心,要将这浆糊好好研究一下,看看他身上到底还潜藏着什么潜能没有被挖掘出来。

    “浆糊,你过来。”马三眼喊道。

    浆糊连忙颠颠地跑了过来,“怎么了,三爷?”

    “你说说你是怎么把这大缸给搬起来的?”马三眼问。

    “就是和平时一样呀,也没什么区别。我还一直纳闷呢,要么就是你们搬不动,要么就说特别冷,该不是故意骗我,为了只让我自己搬这个吧?”浆糊心直口快地说了出来。

    马龙飞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声音提高八度,冲着浆糊嚷道:“说什么呢?这里哪个人是你说的那种自私的人?说话你给我当心一些,被说出去收不回来了。祸从口出!”

    钟山本想说浆糊几句,可听马龙飞这样对浆糊,顿时也急了,刚要开口,马三眼连忙说道:“给你闭嘴!浆糊这孩子本就是一根筋,一直心直口快的,说话不过脑子,你要是和他计较,那叫懂事吗?都多大了人了,还毛毛躁躁,一点儿都不稳重,早晚得栽跟头,没事跟钟山学学!”

    马龙飞本来对父亲开始的两句话还算接受,可是一听说要跟钟山学学,那言外之意就是他比自己要强了,心中顿时很是不爽,顿时想起此时还在和他比着赛,所以一下就怒了。

    “有什么好学的,那本事也不过如此,要是能把这缸里的孩子救活,那才算是他的本事。对于灵魂当铺掌门人,这不是小菜一碟吗?”马龙飞话里带着嘲讽,更像是对父亲那句话的反抗。他知道,自己和钟山在河堤上早都试过了,那孩子根本无法再救活。

    马龙飞这话无疑是将了钟山一军。钟山心里明白,马龙飞明明知道自己没那水平,此时却还说出这话,分明是让自己出丑,而且出丑得无话可说,心甘情愿。既然如此,那不妨索性试试再说,反正救不活也是丢面子,若万一能救活了呢。

    钟山做这个决定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的。把死人救活,这可是属于有违天道。自己的父亲便是因为救李玉婵的姐姐潘氏而遭到天谴,不出半日就去世了。而自己此番再做,是否也会那样?丧命的事自己可不能干。思忖纠结半天,钟山忽然释然了。此时这孩子魂魄并没有离散,而是一直萦绕在身体周围,所以阴司定是不能知道,所以这样做相信也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钟山便已拿定主意,让浆糊将那巨缸盖子重新揭开。

    此时月色正浓,月光倾泻在院子里,将几个人连同那巨缸投出长长的影子。

    当浆糊将盖子揭开的时候,那巨缸里面顿时冒起一阵淡淡的白色烟雾。四人无不大惊失色,纷纷后退几步,定睛看去。那黑犬此时依旧嗓子里发着呜呜的声音,却不再往前挣扎。

    片刻之后,那白色烟雾依旧,似乎永远散不尽一样,而且周围的空气中似乎低了几度。钟山此时忽然明白过来,这白色的烟雾分明是打开巨缸之后,那冷气和外面的空气接触,雾化而成。看这样子,这冷源来自于水缸里面,而且一直是源源不断的样子。

    钟山慢慢走近巨缸,那冷气直接沾染到身上,这感觉居然比寒冬中老家的野外还要冷上三分。浑身打了几个冷战,钟山停住了脚步。由于刚才的冷战,让自己此时的头脑变得格外清醒,他纠结着要不要重新按照那个方式去做。毕竟失败过一次了,若仍按部就班,不知道那方法还能不能奏效,但是别的办法,自己却又一时想不出来。

    马龙飞在一旁见钟山一直犹犹豫豫,便冷笑道:“我马龙飞自认为没这本事,可我一个无名小卒而已,若是堂堂灵魂当铺掌门人这事都干不来,那还谈什么平定天下邪祟的大话?”

    钟山听到这话,心头一震。若是一直说自己是如何如何都好,但若是牵扯到家族,这是自己万万不能容忍的。先辈们在天之灵,将使命延续至今,若在自己这一代丢了人,那有何颜面见先辈。正如马龙飞所言,更是没脸谈什么平定天下邪祟大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马龙飞这话算是点到了钟山的痛穴之上。

    想到这里,钟山径直走到缸前,伸手就进去翻那孩子的尸体。手甫一接触,手指头顿时被冻得麻木,几乎失去直觉。

    钟山心道:这碰都碰不得,如何救活?

【357】 身上怪符() 
直到此时,钟山才再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掌握的那些能力是如此的匮乏,不禁后悔不迭,当初若是随父亲好好修习该是多好。直到现在钟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既然知道自己灵魂当铺的唯一接班人,使命如此重大,为何在自己儿时的时候,并没有严厉管教自己,让自己好好修习道术。

    钟山站在巨缸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蜷缩在缸内的孩子。自己不能把孩子抱出来,不然那魂魄很可能便因此四散,不然自己再救孩子,就得违逆天道了,很可能和父亲一个结局。

    正在犹豫间,马三眼走近,朝缸里看了看,然后低声说道:“这缸内壁这些”

    钟山听闻马三眼如此一说,便接口说道:“我也看着这些图案很熟悉,像是花纹,又像是文字。之前我一定见过,只是不知道”钟山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他抬眼盯着马三眼。

    马三眼此时也略带兴奋地看着钟山。

    “三伯,我想起来了!”钟山兴奋地对马三眼说。

    马三眼也是如此,快速地跑回自己屋里,从枕头下面翻出一个布包,回到院子,然后一层层地打开。

    钟山知道。马三眼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因为这缸壁之上的符号竟和钟山得到的那两块羊皮上的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羊皮上的字工整而且密集,而缸内壁上的则显得大而散,所以一时间没有认出来罢了。

    借着月光和院子里的电灯光,几个人都围了上来,盯着马三眼手里打开的羊皮。

    片刻过后,钟山惊讶地说道:“没错,就是这!就是这羊皮上的字!”

    此时,浆糊对他们的反应是一知半解,而马龙飞则被彻底蒙在鼓里。

    “你们拿的这是什么呀?”马龙飞一边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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