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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斜眼看见棚顶上挂着一个铁钩子;笑意渐起;直接一刀虚晃过去;然后大力扣住那人的脖子;手臂一抬;便拎着对方百十斤的体重;挂在了那铁钩子上;
铁钩子灌入那人的脑皮;戳进了脑腔里;而体重下坠;不消三秒钟;那汉子的脑壳便被扯开两半;白花花的脑髓直往下淌;跟刚出锅的豆腐脑一样;还往外冒着热气呢;
未及李南出手;那个挂在铁钩子上的汉子;已经闭气死掉了;
不过李南并不解恨;一刀削过去;把那人的两只大腿齐根斩断;然后在他肛门附近捅了一刀;随即之下;他肚子里的那点子东西;在重力的作用之下;全都顺着肛门那个窟窿眼流了下來;肠肚遍地;屎尿齐飞;
趁着一股子凶狠的杀气;李南又寻到了第五个人;那汉子估计也知道自己洠в蟹纯沟哪芰Γ坏笔蹦米乓豢榘遄恢苯泳桶炎约焊猛妨耍豢上牧Φ啦还唬徊'让自己咽气;
此时的李南;已经近乎癫狂;手中的黑金刀;也被血迹染的赤红赤红;
这栋建筑已经被李南的人给控制了;而文森手底下这些人;也已经全部被控;跟待宰的猪牛无异;只是寻常人并不会虐杀它们;而今日的李南;却是不虐不快;
这些人类的渣滓;如果不对他们处以极刑的话;那这人间的正道;究竟何在;若是这些恶人的下场仅仅是一死;那被他们咽下肚子里的亡魂;该如何安抚;
以暴制暴;以恶制恶;他李南今日便是疯魔附体;若不给这些人施展点厉害手段;他李南可真的就是枉为一个血性汉子了;
那个被自己砸倒的汉子;嘴里有进气也有出气;只不过是在故意装死而已;
李南举起黑金刀;便要给这汉子剥皮;不过那文静却陡然开口道:“一刀杀了就够了;何必这样;”
李南举在半空的刀锋;骤然停下;而后那文静便拥了过去;从旁人的手里夺过一把冲锋枪;照着那个倒地的汉子;一顿扫射;瞬间便把对方打成了马蜂窝;
冲锋枪的后坐力不小;这文静也是第一次开枪;只知扣下扳机;却不晓得这子弹的后坐力惊人;当即便身子一抖;一排子弹愣是对着李南扫了过去;
好在李南身形迅疾;早就察觉这文静不太靠谱;倒是躲了过去;
不过躲过子弹;却不防背后又袭來一阵带风之势;李南暗呼不好;当即躬下身子;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愣是扎进了砖墙里;
第265章 屠魔!()
陡然袭來的菜刀;让李南心里一惊;而转瞬之下;便有一个长发长须之人;从楼上走了下來;而他的手里正提着一颗人头;
那颗滴血的人头;鼓着两只水泡眼;呼呼的往外冒血;而脸上的皮肉;尽皆牙痕;想必已经被人当成猪头给啃了;
那长发长须之人;便是文森;而他手里提着的人头;就是之前的那个王厨子;
王厨子见得赵四装鬼之后;立即被吓得魂飞魄散;四处奔逃;洠Ъ覆剑槐愦芙宋纳姆考淅铮坏笔蔽纳僮乓话讯痰短蜓患妹懊笆У耐醭樱灰延性挂猓欢枚苑娇谥兄裕晃纳擎倚σ簧恢苯悠鸬叮淮两硕苑降男奈炎永铮
对着王厨子惊讶的面孔;文森轻言道:“这世界若有鬼;你便來寻我索命;我文森只吃过人;还并未吃过鬼;你若敢化为厉鬼而來;我必把你生吞活剥;”
言毕;文森夺下王厨子手里的大菜刀;运力使出;一下子就把他的脑袋给割了下來;
文森提着人头;不住的啃食了几口;方才迈步而出;正见李南其人;约莫他就是对方的老大;直接把菜刀贯出;便要杀人;
那把明晃晃的菜刀;愣是扎进了砖墙里;洠Ыト墓值纳疃龋豢杉纳淙耍换故怯行┬肀臼碌模
李南回头;笑意不止;“都说你文森是魔鬼;我李南不信;此番这些;比之你文森如何;”
文森举目四顾;发现他手底下的人都死了;连个喘气的都洠в校欢易钪匾氖牵荒抢钅系纳比耸侄危灰菜闶遣腥讨良
文森朗声大笑起來;手里提着的那个人头;直接送到嘴里;上下颚一咬;便从那人头的眼眶里;抠出一个血淋淋的眼珠子來;想也不想;直接吞咽而下;咀嚼一番;便滑进了食道里;
“美味啊;真是美味;”文森意犹未尽;直接上手;把那个人头掷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然后用手指去沾那白花花的**;往嘴里送;在他看來;这生人活脑;跟寻常的豆腐脑洠Р畋穑徊还谖兜郎希豢删鸵桓鎏焐弦桓龅厣狭耍
文森唯恐浪费;愣是把地上所有散乱的**都舔舐了个遍;然后才满足的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但是跟我比;你还不够格;”
当是时;胖子早就举枪而起;意欲一个点射;直接爆头;不过李南却对他摆手;示意道:“这个人;交给我來对付;”
见得李南已经起意;胖子只能收枪回手;
文森的所作所为;的确比李南恶魔百倍;恐怕连地狱里的撒旦;见到文森这种人;也要胆寒心颤;不过末世以來;李南已经惯见这种人间惨剧了;他的心里承受能力;早就已经如钢似铁;
李南举起手中的黑金刀;厉声喝道:“看來拿我跟你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不过纵然是你从地狱里钻出來的食人恶魔;我也不惧;今日我李南;便是那屠魔之人;你敢与我一较高下吗;”
文森举手拨开脑门上的头发;露出半个笑脸;“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身上的皮肉;强壮有力;必定鲜美无比;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尝一尝了;”
说话间;那文森也不管脚下的人头了;当即擎着一把小短刀冲了过去;方向直指李南;
按理來说;现在这种状况;李南实在洠в斜匾肽俏纳嘧鼍栏穑灰蛭じ阂逊郑徊还钅瞎亲永锏木笄浚坏故窃诖耸逼鹆俗饔茫凰芯踝约罕荒俏纳晔恿耍凰匦胍贸瞿凶雍赫嬲牧α坑肫艁恚蝗缓笄鬃源虻拐飧鍪橙硕衲В灰仓挥姓庋凰拍芟蛩腥诵妫欢袢俗杂卸袢四ィ欢钅希徊攀钦饫镎嬲闹湔撸
李南抽出黑金刀;先是回身砍在砖墙之上;把那把洠Ыサ拇蟛说陡屏顺鰜恚蝗缓笥昧σ还幔恢苯映盼纳淙朔闪斯ィ
文森似有癫狂的大笑起來;陡然擎出一只手臂;隔空握住那把菜刀;也不迟疑;当即挥舞着大菜刀朝着李南奔过去;
那文森的速度不俗;想來在末世之前;应该也是个练家子;而一旁的文静倒是张嘴大喊道:“他之前是练体育的;长跑和举重都练过;”
一听这话;李南立即明白了;看來今天是遇到了对手;
厚刃的大菜刀;携带着风势;与李南的黑金刀相撞而去;不过那大菜刀哪里是黑金鸣鸿刀的对手;锋刃相接;只听嘎巴一声;文森手中的菜刀便断为两截;
不过这文森似乎魔怔一般;既不吃惊;也不失措;见得右手里的菜刀失手;当即另一只手攥着一把小短刀;朝着李南的脑门刺了过去;
黑金刀带势;即刻压住了文森的身形;不想对面也不管什么防守;只知进攻;正待李南想要横切了文森之时;对方手里的小短刀也袭击而來;
李南见状;让开了一个身法;当即后退而去;躲过袭來的短刀;也失了进攻的先机;
文森大张嘴舌;咆哮一声;像是一头疯牛一样;又朝李南奔去;
此时李南也已经彻底怒了;把黑金刀一掷而去;当即扯开膀子;挥舞着两只铁拳便砸了过去;
陡然之下;袭來的文森;被那飞掷而出的黑金刀贯穿了肩胛骨;不过他的步伐洠в型O聛恚凰坪跻哺惺懿坏教弁矗
李南的两只铁拳瞬间便擂在了文森的胸膛之上;这力道下去;就是一头大象;也得给锤倒下了;可是那文森却不是大象;他是食人恶魔;嘴里张狂一声;手中的短刀和那把断掉的菜刀;一齐插入了李南的腰肋里;
文森咧着嘴巴;泛黄的牙口之中;流淌出一股子浑浊的涎水;并且大叫道:“我要吃了你;”
插进李南腰肋的两把武器;在文森手势的摇晃之中;慢慢旋转开來;而李南双拳运势;再一次大力贯出;他有信心;纵然对方是条出海的蛟龙;这一下子也绝对能把他打趴下;
文森胸口里的气囊;都被打碎了;而他的左心脏;应声之下;愣是从后脊背的相应位置;被打了出去;不过即使这样;那文森依旧洠в械瓜拢灰谰蛇肿齑笮Γ
李南感受着腰肋里的痛感;不由得皱眉起來;而那文森;依旧保持着生命的活力;大力转动刀柄;
难道文森真的是魔鬼吗;心脏已经被打离体了;还保持着生命的活力;这不科学啊;不过这世界上的事;哪有那么多的科学道理可讲呢;
文森嘴角里的涎水;已经被鲜血所覆盖;不过他还是支棱着脑袋;朝着李南袭去;他要吃了这个眼前人;他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再尝一口人肉味道;
当是时;一个弱小的身影窜到了文森之后;一把抽出了其肩胛骨上的黑金刀;然后对着文森的天灵盖;运力挥下;瞬时;那文森便被一分为二;悠哉倒地;
黑金刀扎在地面上;陷进去了五六公分深度;而应声之下;便有一个哭音响起;正是文静;而她手中的黑金刀;也被彻底的染成了血红色;
文森其人;正正好好被一分为二;要不是这家伙单只脚站立不住;估计这尸体还能多挺一会;不过他终究不是真正从地狱里钻出來的恶魔;此时已然死透了;
两部分尸体;栽倒左右;肠肚横流;**四溢;而这个食人魔也终究算是走到尽头了;
在文森被破开的肠胃里;支棱着一个被整状吞下的手掌;还有一些已经被消化的不成样子的各种骨肉;想來这小子生前的胃口;是相当不错的;
李南斜手拔出插进自己腰肋里的两把刀;撇在一边;然后对身后人说道:“把这里所有的尸体;都全扔到那口大锅里;给我大火的熬;他奶奶的;都给我熬成灯油;让他们谢罪去吧;”
那个文静;半蹲在地上;已然泣不成声;现在这个结局;既是她最想见到的;也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她亲手解决了自己的食人魔大哥;亲手了解了这个噩梦;然而;这一切又能怎样呢;她的父母活不过來了;她的男朋友也活不过了;还有那些洠涝谏ナ淖炖铮蛔詈笕醋杲送槎亲永锏耐龌辏凰悄苤匦禄罟齺砺穑
李南解下身上的外套;扎在了自己的伤口之上;然后凑到了文静的身边;轻声说道:“结束了;恶魔文森的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而你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文静的两只眼睛已经哭肿了;看起來似乎比她的胸部还要丰腴一些;不过这个玩笑并不合时宜;
见得文静无动于衷;李南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倒是对趋身过來的赵四喊道:“这里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给我检查一遍;按照你之前的说法;这里还应该有一男四女;他们都哪里去了;”
赵四低诺一声;“肯定就在这里;请南哥放心;这事我肯定给您整利索了;”
文静依旧大哭不已;不过这个时候;让她自己多哭一会儿;也不见得是坏事;所以李南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在文森的房间里;赵四发现了一个女人;确切的说;称之为人已经不太合适了;她的左腿;被人齐根扯了下來;骨茬嶙峋;血肉模糊;身上更是不着寸缕;两个还算是饱满的ru房;尽皆被人啃食;而下体之处;更是被塞进去一根鲜血淋淋的大腿骨;其上伤口外翻;落满了大头苍蝇;
那女人的身上;已经洠в幸淮闷と饬耍徊还箾'有死;两只混沌的眼珠子;对着天棚;空洞无神;
李南瞅见这一幕之时;直接拥了过去;手起刀落;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