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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七回过神来,冲她神秘一笑:“你说呢?”
沉醉在自己在思绪中的顾七并没注意到旁边的李婉柔怔怔的看着她,也不知是因为什么,竟神差鬼使的问:“小七,你真的是小孩吗?”
想到他,嘴角又忍不住的上扬,也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一样在想着她?
说这话时,她想着她的那个男人,要是敢说什么给她弄个女人来当平似饼,嘿,她不废了他才怪。不过嘛,她家的男人可不同别人,就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有可能会移情别恋她家那个也不会的。
“有什么好纠结的?又有什么好无助的?若是不想他纳妾,你就问问他你养个面首放在身边陪你说说话解解闷怎么样不就得了?再说,女人又不是离了男人就没法生存。”
“夫君说纳她为妾是为了让母亲不再刁难我,只是,我想不明白夫君为什么会觉得两个人的爱情中加多了一个人还能像往常一样?夫君他是心里有我的,这个我知道,可是现在我却迷茫了,我觉得很无助,不知如何是好……”
听着她幽幽的说着,声音一顿一停,目光带着回忆一般的望着前方,顾七没开口,只是静静的听着。
“那女子是夫君的表妹,很得母亲喜欢,当年若不是夫君执意娶我,她应该早就在母亲的安排下嫁给夫君了。”
“傍晚母亲叫了我过去,告诉我,三天后要给夫君纳一房妾室,最让我没想到的是,夫君居然也答应了。”她的声音幽幽的,此时已经不带一丝悲与喜。
顾七笑笑,没说话。她本来就不是小孩,自然跟小孩不一样了。
“你真跟普通小孩不一样。”李婉柔转过脸来看着她。
顾七微低下头,看着这件短短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已经转披两人身上的衣袍不由勾了勾唇,她倚着身后的树枝,晃着两条荡在半空的小腿,道:“哭又不能解决问题,有什么好哭的。”
“夜间出来怎么不多穿点?”说话间,她已经将身上的外袍包在顾七的身上。
见她不愿下来,李婉柔便提气一跃来到她的身边,轻盈的身体坐在树梢上也没让那树梢动上一分,这漂亮的身法便是让顾七看了眸光微闪。
看着树下女人还带着泪痕的面容此时浮上了担忧与焦急,她微微一笑,晃动着两条荡在半空的小腿,一派悠哉的道:“我在这上面看月亮呢!你要不要上来?”
“小七,你怎么爬那么高?快下来,要是摔着怎么办?”
也许是她的声音突然传来让她有些愕然,当她抬头顺着声音寻去,看到那坐在树梢上的小小人儿时,当下便站了起来,也不知运用了什么身法,一个瞬间间便已经来到了大树下。
顾七微坐直了身体,朝那李婉柔所在的地方看去,见她一个人坐在假山那里怔怔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想了想,她便唤道:“要不要上来这里坐?”
“夜间凉,你披着我的外袍吧!”他将外袍解下给她披上,看着她轻叹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走吧!让我静静。”
“婉柔……”
“你别说了,让我一个人静静吧!”声音似乎平静了不少,只是,仍带着哽咽。
带着几分八卦的心理,她侧着耳听着。
这是那上官翔的声音。顾七心中想着,听着那话,心下却有些诧异。纳个女人?这上官翔不是很爱那李婉柔么?怎么会再纳个女人进门?
“婉柔,你听我说,我纳个女人就是为了应付母亲,要不然她会一直针对你的,只要这事顺了她的意,她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婉柔,你知道,我心中只有你一人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想着某个人差不多在树上睡着之时,隐约的听见细细的哭泣声传来,那声音似压制着,并不大,却带着难掩的悲伤与无助,以她的修为想要不听见也难。
换上今天买来的衣裳,她迈着短小的小腿走出院子在夜间散着步,许是夜色渐深,除了一些护卫之外倒没见什么人,于是,她寻了一棵较高的大树一跃则上,倚在树上看着月亮,想着某个人。
回到院中的顾七先是盘膝修炼,直到出了一身汗才让人备了水沐浴,夜幕之中,这院落极为幽清,隐隐的可以听见夜蝉的鸣叫声。
于是,顾七自己回了院,而李婉柔则去了老夫人的院中。
这一天,原本是顾七出来转转的,倒没想到最后却成了她带着李婉柔散心了,两人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去,一进上官家的大门便有婢女前来告知,老夫人请三夫人前去。
“前面有家糖水店,我带你去吃吧!”李婉柔轻声说着,压下心中的悲痛露出抹淡淡的笑意来,带着顾七便往前而去。
根本就不是生孩子时伤了身体,而是被用了绝育的药物,估计,那被伤身体的说话也只是拿来糊弄她的吧!
闻言,顾七眼中划过一抹讶异,拉着她的手不动声色的改为把脉的手法,手指一探,心下却是了然。
“你只是个孩子,你不懂。”李婉柔幽幽的声音传来,道:“我与夫君成亲多年才得了馨儿这么个孩子,可也在生她时伤了身体被告知再也无法怀孕,这一生,我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孩子没了也是没办法的事,与其活在回忆的痛苦中,何不再生一个?”
而另一边,顾七拉着失魂落魄的李婉柔离开,虽没看见那一幕,但对她自己所动的手脚会造成什么后果却是隐约能猜到一些的,因此,在离开后便也将身后之事抛开,不过见一路上李婉柔那苍白而悲痛的神情,心下还是忍不住的一叹。
周围的人百姓有的低笑着,有的鄙夷的低骂着,指指点点的声音不断,直到看到他们马车远去才渐渐散开。
“是、是是。”那婢女被这一幕吓呆了,她此时满脑都是回去之后会受什么刑责,被这护卫一喝整个人也猛然回过神来,看着衣裳有些不整发梢微乱面若桃花的四夫人,连忙上前将人扶起往马车带。
“该死!”另一名护卫见状,顾不得不敬之罪,当下上前一记手刀便劈向那轻哼低嗔的四夫人,而后退开两步对那婢女喝道:“扶起四夫人!走!”
哪知,那名护卫被推上前,那四夫人便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紧紧的揪住那护卫的衣襟,双手一缠环上了他的脖子,吓得那护卫惊叫一声本能的将她推开,力道之大竟是将她整个人给推倒了。
“快,扶着四夫人上马车!”一名护卫将身边的那名护卫推止前,让他去扶,自己则去驱散围观的人。
原本停在街边一旁的马车此时却被围观的人挡住进不来,急得那四名护卫不禁红了眼。
“马车!快把马车赶过来!”
柔软无力的身体摔向地面,发出一丝似娇似嗔的娇媚声音,听得男人心头一热,只是,因她的那一摔引来了周围路过的那些驻步观望的路人目光时,那四名护卫见眼前情况却是脸色大变,见四夫人倒在地上不起来,还扯着衣裳喊热,当下惨白着脸冲着那吓傻了的婢女喝道:“快扶四夫人起来!”
“嘶!啊!”
守在外面的四名护卫一见连忙上前,却来料那原本倚在婢女身上的四夫人居然整个人就往他们身上倒来,吓得那四名护卫连忙退开,不敢伸手去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狼狈的摔向地面。
一旁的掌柜被这一幕吓呆了,看着那四夫人整个身体发似无力的软了下去一般的倚在那婢女身上,目光迷离而带着媚意,不由看得心头怦怦直跳,只感觉鼻子一热,伸手一抹,竟是流下了两行鼻血。
“是、是。”那婢女脸上也出现一丝慌乱,堂堂林家四夫人若是这副模样在外让人看见了,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到时只怕连她也难逃责难,想到这脸色不由一白,连忙扶着她就往外走,一边喊着:“快,马车!把马车赶到这里来!夫人不舒服,要马上回府!”
“快!快扶我回去!该死的!谁敢给我使坏!”那四夫人一手扯着衣襟紧紧的揪着,一手则抓住身边婢女的手似乎在克制着什么,紧咬着的唇渗出了丝丝血丝,让痛楚刺激着神经以保持清醒,一边咬牙咒骂着。
“四夫人?您怎么了?”旁边的婢女一见她脸色不对连忙上前问着。却见她只是一瞬间,那娇媚的面容泛上了两抹潮红,目光也变得有几分的迷离,双手更不由自主的扯着她身上的衣襟,这一幕,让在大家族中从小呆到大的婢女一见心头顿惊,哪会猜不到她这是怎么回事?
05 离开,逃!()
另一人喘着气,一手按在胸口试图压下那剧烈起伏的心跳,那种来自心底深处的惊颤是那样的令人恐惧,他们的修为在这片大陆上并不是很强,但也不是很弱,可今天,居然连人都没瞧清楚就被对方强大的神识所伤,那种感觉,打死他也不想再来一次!
“不能再追了!快回去禀报家主!”
“是、是强者!竟硬生生的掐断了他们锁定的神识!”其中一人站在原地抱着头双止赤红,脸上的震惊以及惊骇之色还没来得及收回。
锁定在她们身上的神识瞬间被掐断,那在后面追着的两名飞仙修士抱头惨叫一声,刹那间只感觉一道阴寒刺骨的冰箭刺向他们的大脑,一股临近灭亡的恐惧与骇然让他们心头大颤。
“嘶!啊……”
“往林子里跑不要停,我来破他们的神识。”顾七整个人挂在李婉柔的身上,双手环住她的脖子,眼睛闭上凝聚起体内的灵力气息,调动起体内那地狱火焰,神识瞬间分成两道,锋利如同利剑,再加上那地狱幽莲的火焰阴寒刺骨,当她以着这两道神识夹带着地狱幽莲袭向那两抹锁住她们的神识时,只听后面远处猛然间响起两声惨叫。
只是,眼下不杀都杀了,后面的那两人更是用神识直接锁定了她们,要甩了那两人得先摆脱他们的神识锁定才行。
“原来如此。”顾七这才恍然,难怪她刚才喊着不可杀他们。
“一些家族但凡金丹级别的修士以上都会留有一缕本命元神灯在所在的家族,而这些人被杀他们所在的家族都会派出人为他们报仇,利用瞬间转移符箓或者轴卷都可以瞬移,那两名化神的死了,现在来的实力比死去的两人更高,只怕要逃脱有些难了。”
被带着跑的顾七自是感觉到后面不远处有两道强大的神识锁定了她们两人,当下也忍不住诧异:“是崔家的人?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就算知道那两人被杀,也不可能来得这么快吧?
因怕被崔家的人发现,李婉柔甚至不敢御剑只能用灵力提气飞掠,然,因前面的战斗消耗不少体力,再加上自嫁入上官家后便不曾再怎么动过手,此时一番逃跑下来,竟是累得气喘吁吁。
“在那边!追!”前面那名修士目光朝周围一扫,竟是锁定了千米之外的李婉柔身影,一声厉喝,两抹身影如同鬼魅般追着李婉柔而去。
另一人则探了探地上尸体的温度,道:“身体还是暖的,凶手走不远!”
两道穿着灰色衣袍的修士凭空出现落于地面,当他们看到那两名倒在地上的化神修士时,上前检查了一番,一人道:“刀法极快,一刀毙命!”
与此同时,崔家主家同一时间知道了两名化神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