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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候才猛然想到,来人是道士,不管是茅山派还是龙虎山的,都必然有提速的法门,无论是纸甲马还是风遁符,速度都我的月华练之下。
偏偏这是一片乡野,没有可以躲闪和藏身的地方,远处虽然有苍苍黛黛的山,但是一时半会到达不了。
月华练算是体术的极致,但是人不能客服自然规律,奔跑的再快,也不可能离地飞行,但是道门的纸甲马和风遁符就不一样,是借助鬼神之力和天地灵气前行,可以达到常人想象不到的速度,这种速度的极致,也就是玄门中所说的缩土成寸,瞬间移动。
他们和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的心中也越来越紧张,看这几个道士的架势,定然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要是被他们绊住,后面绝对会有源源不断的道士赶过来,难道这刚从山林中露面,就要被这些道士拿住?
我听见后面有一个粗壮的声音冲着我大喊,“站住!”
这一声恫吓对我来说毫无用处,我连头都没有回,感觉身体像是化成了一股奔流的水浪,朝着远山而去。
不知道他们使用的道门中的何种密法,但是这五个人影离我越来越近,从最开始的能隐隐看见,到现在的三百米,两百米,一百米,一直到五十米。
我甚至能隐隐的看清他们的面目了。
就在他们靠近我二十米左右的时候,我终于奔逃到了眼前的山林脚下,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物刹那间带风而至。
我下意识地低头闪避,只见一张四方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符篆,一瞬间从我身旁斩了过去。
那符篆瞬间斩断了一颗小树,将一个大树斩的猛然晃动,虽然没有斩断,但是了大树身中一半。
此时那符篆上的灵力才算是耗尽,整张符篆软了下来,这样看来格外的诡异,就像是一张纸的一半陷入树身之中。
躲避的时候我的目光掠过追我的这五个人,他们都是中年人,最前面那个拿着浮尘,不知是茅山还是龙虎山的道士。
但是这些道士下手也忒狠,直接驱动这奇符朝着我斩来,要不是我躲的快,小腿估计要被斩为两截!
符篆应该是那个手拿浮尘的中年道士激发的,这人这奔跑之际竟然还能激发符篆,看来修为非同小可。
我心中骂了一句狠毒的道士,已经转身窜入了山林之中。
山林之后,这些道士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无论他们用的是什么密法,都是借助于外物的力量,这种借来的速度转动不灵,长途直线奔袭还行,但是山林中尽是密密麻麻的树木,他们要是还不放慢速度的话,就有可能像是笨猪一样,“嘭”的一声撞在树上。
而我则不同,山林之后,身体灵动犹如羚羊,翻转、跳跃,不停息的奔走,和他们之间的距离终于再次拉开。
这本来就是深夜,山林中黑乎乎一片,道士就算再耳聪目明,也远远没有达到我这种地步,要是强行追赶的话,别的不说,山林间的荆棘就会刮的他们无法忍受。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他们中很快就有人控制不了自己的速度,竟然真的撞在了一株树上,我听见那人大叫,一树的叶子哗哗啦啦的全落下来。
拿浮尘的那个中年人道,“稳住身形,大家互相去符!”他们虽然狼狈,我也不敢停下再看,翻身而行。
这一番奔走,最后我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去,天色已经逐渐放亮,出现在我眼前的,是雾气中的一片村庄。
村庄之中有袅袅的烟雾升腾,看来农人起的极早,现在是在做早饭,场景极为温馨。
村外的地头上,长着茂密的白菜,还有大片大片的红萝卜,看起来青翠欲滴。
经过这一夜奔走,我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而且真正感觉到了腹中饥饿,口中干渴难忍。
必须找到一户农家,找些饭食和水来喝。
我不会想着用辟谷之法。据传藏地有大能的辟谷法师,几十年间只饮水续命,但是这些法师骨瘦如柴,一天到晚都是在静坐悟道,极少用气力。
辟谷之法,是在不经过消耗的情况下能保命,现在是逃命,要是用所谓的辟谷之法,那是愚蠢!
入村之后,我看见了穿着蓝白相间衣服的农人,应该是少数民族,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民族。
现在这种情况,尽量不要惊动村民,以我现在的修行,想要不让村中人看到,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村中有土狗,看到我的影子,便开始狂吠起来。
虽然不知道后面有没有道士追来,但是这一村狗要是都叫的话,整个村庄也就惊动了,我赶忙将溪儿喊了出来。
她冲着我微微一笑,这狗才叫了片刻,突然嚄了一声,夹起尾巴,趴在地上不动了。
我选了一户最角落里的农家,敲门进去,想要购买一些吃食,开门的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妇女,因为言语不通,说了半天她才大致明白我的意思。
这家农户家里才做好早饭,我实在是饿坏了,将人家做好的汤水喝掉了半盆,又吃了七八个饼子,感觉腹中的饥饿稍稍缓解,抬头看见人家一家三口,连同她的男人,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娃娃,都瞪着眼睛,张大了嘴看着我看着我。
桌面上基本上空了。
我感觉非常的窘迫,伸手去兜里拿钱的时候,发现钱在县城中用的差不多了,这让我尴尬难当。
我周身虽然都是宝贝,但是对这户农家来说,并没有多少用处,难不成将尸刀或者龙鳞剑给他们作为抵押。
这个朴实的妇女看出我的窘迫,指了指灶台大打手势,说她还可以去做。
我本来想给这家农户画个祈福经咒,但是转念又想,这样的话,无疑又是暴露自己的身份。
那妇女见我饿坏了,又像是个赶远路的,竟然转身又拿了一叠干饼子出来,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眼中几乎要流泪了。
此去不知道要走多久,我只得躬身致谢,接了过来。
虽然这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但是让我相信这世上好人还是不少。
就算是那些道士追到此处,言语不通,估计他们也问不出什么。
分辨了一下方向,我直往西北而行,就在一个山的拗口处,我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抬头的时候,看见有一物电闪一般,直冲着我的面门而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拦路仇敌()
因为感应到了异常,我将头颅一偏,身子一侧,瞬间让了过去,
回头看那一物时,却是一个道士的发簪,它已经刺入了我身后的土中,此时还在微微的颤抖,
道士,,
怎么可能,
要知道我已经完全将那些道士甩在了山林中,据我估计,他们从山林中出来,到达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最快也要半天,
难道他们会飞,飞到了我的面前来,
我戒备着后退的时候,在山坳两侧出现了一排道士来,
这些道士都穿着道士服,都带着剑,我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道士,嘴成阴仄的下趴形,看起来很吓人,他头上没了发簪,刚才出手的,应该是他,
余下的道士都不大,有二十多岁的,也有十七八岁的,看看到其中一个的面孔时,我猛然一愣,
这人提着一口阔大的剑,白净面皮,脸色倨傲,是天师阁的宋飞,
我心中连连骂娘,看来陈入道的死,在道门中算是一场地震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围追堵截我,
头上没了发簪的道士这时候站到了最前面,冲着我问道,“你是不是叫苏醒,你是不是用下三滥的手段害死了茅山派的副掌教,”
他心中应该有了八成的把握,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出手,我懒得回答,正在思考怎么才能从这里逃脱,
我已经有些疲惫了,再用月华练强行奔走的话,逃不了多远了,
正思量间,宋飞突然已经认出了我,“这,这不是洞庭湖上那个无赖么,”
他嘿嘿了几声,回头对着那个问话的道士说道,“没错,没错,他的名字好像就是叫苏醒,没想到我们守株待兔,都能等到一只蠢兔子,”
他脸上的高兴之情溢于言表,这人是天师阁掌教宋丹阳的侄子,飞扬跋扈的很,我怎么都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他,
他此时带着戏谑的口吻道,“茅山派的副掌教真是你杀的,你告诉我这消息不假,”
我心中愤怒顿起,冷冷地道,“是我杀的,不过他自己走火入魔了,怪不得我,”
宋飞这才点了点头,“我就说么,陈叔叔怎么可能会殒命在你的手里,不过遇到我们,只能怪你自己走背运,我要让你吃一番苦头,再将你送给茅山派,毕竟我们两个有仇,对吧,”
头上没发簪的道士似乎持重一点,转头对着宋飞道,“他被茅山派称为小魔头,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
宋飞哼了一声,“大师哥,茅山派太抬举他了,我呸他个小魔头,你们在旁边看着,我今天打的这个小魔头满地找牙,”
之前在洞庭湖上,因为皇甫家几乎人都受伤,连二新也中了地蛟的毒雾,无奈之下,我只好上船斗法,希望能分得一点蛟龙的血骨来,而当时迎战的是,正是这个宋飞,
那时我刚刚踏入玄门不久,手中仅有一把尸刀,攻击性的术法只会“临”字诀,遇到实力比自己强了不知多少的宋飞,当然不是对手,
最后要不是溪儿上我的身,在大船之上,我就要被他打成重伤,
害怕他手中的雷鸣剑伤到溪儿,我将他紧紧锁住毛毛纵到他的头顶去威胁,他才无奈大叫着认输,
这人心性偏狭,肯定将这件事引为奇耻大辱,
此时守着一众师兄弟,他要将将面子找回来,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从洞庭寻龙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年有余,一年,对玄门中的其他人来说,纵然有很大的进步,也不能达到脱胎换骨的地步,但是对无数次从死神手下逃生的我来说,已经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在我冷冷的目光中,他拿着那把雷鸣剑走了上来,
我再次拿出了尸刀,
之前和他斗法的时候,就是雷鸣剑对尸刀,
他也不再废话,大喊一声,双手抓着雷鸣剑朝着我横劈过来,
尸刀虽短,我还是使出了太乙剑法的招式,缠着他的雷鸣剑,想要将他带翻,
他被我带的微微一踉跄,脸色变色,身子一转,口中大喊一声,一掌朝着我打了过来,
此人在玄门中,其实算是一个修行的天才,雷电属性的东西,都是极难修行的,他小小年纪,手中就拿着雷鸣剑,又会风雷掌,假以时日,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能将天师阁镇教的法宝拿着乱走,可见宋丹阳极为宠他,
所以才养成了他这种偏狭自傲的心性,
见他一掌过来,我催动真龙印记迎上,“嘭”的一声大响,真龙印记遇到风雷发生了巨大的反应,在我们两个手掌之间,像是有爆竹炸开了,我身形一晃,他却往后翻开了一段距离,
估计是手掌震的发麻,他脸上勃然变色,咬牙切?道,“这一段时间不见,你还学了邪法了你,”
他不顾其他道士的劝告,挥动雷鸣剑朝着我身上狂斩,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