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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不经意地点头,说对,以前踩点的时候……
他说到一半,下意思地闭上了嘴巴,我这才想起来,在我身边的这位考玉彪同志,不但是一位心灵手巧的好匠师,而且还是一位在红衣大主教奥尔巴赫那里挂了名的大贼。
敢情这帮家伙,有一个算一个,都比我的名气大,人家之所以肯过来,并不是冲我的面子。
他们只是乐意带我玩儿而已。
圣母院是法国哥特式建筑的旷世杰作,从1163年开始,历时了180多年,一直到1345年才真正建成,经历了四代的建筑师,还有一代又一代石匠师木匠师铁匠师雕刻师玻璃雕切师的呕心沥血前赴后继,终于将这座闻名于世的伟大建筑给弄成,简直就是法国的国家象征,祭坛回廊门窗和竹子的雕刻与绘画都充满了法国人民的艺术智慧,而且还有的艺术珍品闻名于世。
这儿对于眼镜男来说,简直就是老鼠掉进了米缸里,然而我心忧老鬼,却并没有闲情逸致打量这些充满了历史气息的建筑。
三人进了地下室展区,转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瞧见上方的通风口,便直接爬上了去。
眼镜男打前锋,紧接着是km,最后是我。
三人就如同鬼魅一般地消失在了地下室,然后屈身,在那狭长的通道之中匍匐行进。
眼镜男在前面探路,打量着是否有什么机关要术,而km则在他后面指路,如此一路艰难行走,差不多过了一刻钟左右,我们来到了一个中转通道。
中转通道下方有许多的网格通风孔,从这儿能够打量到下方的情景。
这儿正对着一个祭坛,而祭坛之上,则立着十来个十字架。
那十字架上,有一大半是绑着人的,在最前面那儿,我瞧见了老鬼的身影。
在瞧见老鬼的那一刹那,我的心陡然一跳。
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老鬼,他被剥光了衣服,就留了一条四角裤遮羞,全身结实的肌肉上面,布满了无数婴儿嘴唇一般的鞭痕和血口,原本充满了爆炸力量的那副身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脑袋低垂着,因为绑着一根布条,所以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着最后一刻的到来呢。
此刻的他,心中是否已经绝望?
就如同当日在五毒教里面被无数大妖围攻之时的我一般,彷徨无助?
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额头上面的青茬。
刚刚剃过的头发有一种莫名的扎手感,不知道为什么,我个人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它让我能够平复起现在的心情,迅速变得冷静。
还一会儿之后,我问km,说那个红衣大主教,定了什么时候过来观刑没有?
km说是晚上七点钟,准时的话。
七点钟,也就是说,只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准备了。
我又趴在了通风管那儿,透过缝隙往下看,瞧见祭坛周围有许多人忙碌着,有人在检查火油,有人在检查器具和相关的座椅席位,还有人在此警戒着。
我想了想,又问道:“如果下去救人,我们是否还能够从通风管道这里离开?”
眼镜男想也不想地就否认道:“不可能,一旦对方察觉到我们是通过通风管道潜入进来的,他们一定会关闭的通风系统,封堵路线,然后守株待兔就行了。”
我看向了km,说你说怎么办?
km没有犹豫,直接说道:“圣母院的地宫一共有四个对外通道,除了贵宾通道和两个教士通道之外,还有一个生活通道,在西南侧,专门负责往里面运送物资,那儿的出口就在塞纳河附近,我们救了人,便从那儿出去彪哥,给你五分钟过去,在生活通道那里接应我们,我和王哥一起下去救人。”
眼镜男被喝来喝去,心中十分不甘,不过却又隐约相信了这少年子真的有接近三百的智商,不得不从。
即便如此,他的嘴里还是叨咕着埋怨的话语,一副被人智商压制的郁闷。
眼镜男一走,km也动了,带着我爬到了附近一处竖直向下的通道离开,这儿有一个巨大的换气扇,镶嵌在墙壁上,朝着里面吹气。
km从兜里弄了一包粉末出来,还戴上了塑胶手套,用食指和拇指捻了一点儿晶状粉末,一点儿一点儿地往风扇里洒。
我问这是什么?
km笑了,说一点儿高浓度提纯的致幻剂而已。
我诧异,说你怎么可能会有这样高的东西?
km的脸色变冷了,一字一句地说道:“当初从威斯敏斯特教堂逃走的时候,顺手拿了一些觉得以后可能会派上用场的东西,现在用在这里,也算是以牙还牙!”
我瞧见他表情有些狰狞,知道是又回忆起了往日所受到的折磨与苦痛,没有再说话。
km洒了两分钟左右,将那一小包的晶状粉末给撒光之后,又拿出了一个没有标识的眼药水瓶来,在自己的鼻子下点了点,然后递给了我,说你也来一点儿。
我接过来,往鼻子点了一滴,顿时一股恶臭就直冲天灵感,先是一阵眩晕,继而眼睛一亮,整个世界都变得清明起来。
我使劲儿地摇了摇头,说这又是什么?
km的脸上突然笑了,说高浓度的氨水,这东西你拿着,一会儿给你兄弟也点上,我估计他也受到了致幻剂的影响。
我小心收起了这氨水,然后在km的示意下,将装着十字军血刀的画筒拦住了那高速转动的扇叶,两人弯腰,从那缝隙处钻过,然后拆下了外面的铁网,相继跳到了地面上来。
下到了地宫之中,才发现这儿是一个很大的空间,说是祭坛,不过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古典剧院一般的布置。
km的致幻剂起了作用,整个空间之中的人都变得不正常起来,有人在原地转圈,有人跪在地上唱赞歌,还有的人则抱着另外一个教士,卿卿我我。
致幻剂释放了他们心中的幻想。
我没有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一切,而是快步走到了祭坛上来,瞧见老鬼的身子抖如筛糠,显然也是受到了致幻剂的影响。
我将浓氨水在老鬼的鼻子底下点了两滴,几秒钟之后,他的身子终于不抖了。
我激动地喊道:“老鬼,老鬼,人清醒了没?”
老王?
老鬼的表情变得激动了起来,我没有再犹豫什么,挥出长刀,将老鬼手上的镣铐给斩开,把他给放下了十字刑架,老鬼一把扯开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声音嘶哑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我轻轻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还准备说些什么,这时km突然低声示警道:“来人了,一大波!”百度一下“捉蛊记色书”第一时间。
。。。
第三十七章 老鬼兽化()
来人了,而且不少。
我下意识地想掏出来看,而这个时候kim已经冲到了我的跟前来,一抓拽着我们,低声喝道:“走,朝着西南侧那个通道走。来的是奥尔巴赫的人。陪同的肯定有法国教区的许多大人物。在这儿待着,绝对是找死!”
说着话,他不知道从那儿就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利剑来,陡然扬起,就朝着旁边那些绑在十字架上面的血族挥了过去。
他挥剑,并非要杀人,而是将这帮家伙给放出来。
而之所以放人,则是给来人制造麻烦。
我瞧见kim的动作。立刻反应了过来,也扬起十字军血刀。帮这把这帮被擒住的血族松绑,而在此之前,并没有忘记将那颗来自艾伦…冈格罗…卡帕多西亚的心脏塞在了老鬼手中,对他说道:“吃!”
老鬼将塑料袋解了开来,看到一坨黑乎乎的肉块,愣了一下,说这是啥?
话虽这般说,但是却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啃。
即便我化了妆,但是听声音,就已经足够信任了。
十字军血刀锋利,松绑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我和kim做完之后,他领路。而我则扶着老鬼往西南侧快步走去,而刚刚冲到了那边的通道口,立刻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大声喊了一句话,紧接着整个空间都出现了凄厉的警报声。
红色的灯光忽闪忽闪,将气氛一下子就拉升到了最为紧张的临界点,那帮被我们放出来的血族因为被致幻剂迷惑了心智的缘故,并没有选择逃走。而是朝着人群之中扑了过去。
他们虽然饱受了折磨,不过身体素质到底还是比寻常人要厉害许多,很快就将状态的那些人给咬伤了好几个。
更有人直接朝着来人冲了过去。
那祭坛处一片混乱,而我们则已经冲到了西南侧的通道口,我扶着老鬼赶到,瞧见那门后面已经有两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而kim在前面安慰我们道:“别着急,虽然奥尔巴赫、杜伦和菲尔普斯几个大头目都在,不过那夏娃之恋的效果应该会持续一段时间,几个血族也会给他们带来麻烦,所以如果我们能够抓紧时间,逃走的问题应该不大!”
我下意识地瞧了一眼地上两个死去的黑袍人,这才晓得kim这孩子并不是那般简单。
他见过的鲜血,不比别人少。
我们在通道中前行,因为警报的响起,整个地宫中都陷入到了极度的紧张气氛走,还没有走出十几米,拐角处突然就冲出了四个穿着黑色长袍的黑牧师来,瞧见我们,特别是被我搀扶着的老鬼,没有犹豫,直接掏出了两面镜子,朝着我们这边照了过来。
那镜子是银的,而里面竟然有光芒射出,竟然与昨天的一般,都是充满了乳白色的圣洁光辉。
那光芒洒落在了我们的身上,徒增温暖,而唯独老鬼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来。
&nb低着头,持着利刃就朝前方飞奔而去,一副“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架势,而我则将衣服脱下,盖住了老鬼的头,却发现他居然还是表现得无比的痛苦。
造成他这般痛苦的,并不是圣光,那是什么呢?
我愣了一下神,继而发现老鬼已经将那颗畸形庞大的心脏给啃了个干净。
我扶着老鬼,说你怎么样了,还好么?
老鬼一把抓着我的胳膊,捏得我生疼,我低头看,瞧见他膀子上的血管仿佛蚯蚓一般浮动,不断扭曲,一缩一胀,几乎要凸出来一般,随后那毛孔变得粗大,里面有如针刺一般的黑毛往外直冒,而老鬼的脸容也变得无比痛苦,从喉咙里冒出了几个字来:“老王,你特么的给我吃的,是谁的心脏?”
我说是艾伦的,艾伦冈格罗!
这个时候,老鬼的一对眼睛几乎都要凸出了眼眶来,张开嘴巴,两颗又尖又利的牙齿割破嘴皮,从里面陡然冒了出来,紧接着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啊……”
他狂喊的那一瞬间,有人越过了kim,朝着我这边杀了过来。
我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却是一把银色的十字剑,直刺我的额头,我挥刀去挡,本以为随手便能够将此人给击飞,却没想到飞开的是我。
我的后背重重撞到了墙上的时候,方才听到kim的警告声:“小心,这个人是菲尔普斯的副手加西亚,银翼猎手!”
银翼猎手?
我从墙上滑落下来的时候,瞧见那人的十字剑就如同一道银色的光辉一般,的确化作了一道银色翅膀,下一秒,却是将老鬼给笼罩了住。
外国人的手段与国内许多套路不同,他们摒弃了许多玄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