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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是我的基本功,无论什么时候,摆上供桌,对于我们施法都是好处多多。
其实就算是真的斗法,双方都摆上供桌,那威力也是大很多。
闲话不说,柳海泉的媳妇醒来的那一刻,云韵立刻在屋子里给了我信号,余灵那张凄惨的脸对着我善意的冷笑。
汗,她也不会别的笑容,便只能用冷笑了。
不管是啥笑,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看到她的笑容,我立刻抓起桌子上的桃木剑,一剑戳在了黄纸符上,剑尖一挑,振振有词,六丁六甲护身咒再现。
没办法,现在没有符纸配上供桌的加持,我使用这六丁六甲咒都有些困难。
那六丁六甲咒原本就是护身之咒,旁人看起来或许没什么,但是在我的眼中,我能够清晰的看到一层薄薄的紫色光晕在符纸上出现,然后飘离开符纸,钻进了窗子之中。
紫光离体,那黄纸符便燃烧成为了符灰。
便在我起咒的时候,我看到那佛龛之中,一抹灰黑色蹿出,和那道紫光一起冲向了窗口。
可惜的是,它终究是慢了那紫光一步,紫光进入窗口,而灰黑色则被阻挡在外。
跟我比速度?哼!
我心中不屑的冷哼,还没来得及继续下面的动作,却看到那灰黑色的光芒弃了窗口,直奔我的面门而来!
小样的,瞧把你能耐的,还敢直接冲撞我这个施法者了?
我抬起桃木剑,挑起一张黄纸符,对着那灰黑色的光芒戳了过去。
桃木剑戳在那灰黑色的光芒上,好像戳爆了一个充满了灰色气体的气球,无数的烟气瞬间在我的面前披散开来。
便在这一刻,刚刚冲出房门的大雄一下子呆在了门口。
站在窗口的云韵也身体一震,呆在了那里。
便是我,也是脑子‘嗡’的一下停在了那里。
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团透着五光十色光芒的球体,那球体呈椭圆形,有赤红黄绿青蓝紫黑等等好多种颜色。
这些颜色是如此的绚烂,好像黑夜之中的烟花一样让人迷恋。
这一刻,我想起了云若,想起了我们曾经在北疆山顶的那一段温馨时光,也想起了我们在南疆血坑一起战斗,在地府共同走阴的一幕幕。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想起这些,难道是因为我对云若太过思念了么?
我突然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回忆了,而我回忆的一幕幕,几乎都是我和云若在一起的日子,就这样不停的回想,再回想。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声‘叽叽叽叽’的声音,我整个人都是一震,眼前瞬间变得无比清明。
我低头一看,居然是龙蛛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正对着我发出吐蛇信的声音,似乎是在说它饿了。
此时,冷风一吹,我额头上的汗水变冷,让我彻底的清醒了。
我心中感慨,这龙蛛饿的可真是时候啊!谁能想到,那神龛看似不咋地,突然出手了,居然连我都能给迷惑住,如果不是龙蛛适时的叫醒我,只怕我还会沉沦在美好的回忆之中,不愿自拔。
我抬头看向了正在门口发呆的大雄和站在窗口的云韵,大雄这小子正一脸****的样子,嘴角都在流着哈喇子,嘴巴里喊着的都是啥啊?
“哦,亲爱的,哦,来吧……”
我去,这混蛋脑袋里装的都是些啥?
相比较而言,云韵就显得正常许多,她满脸的泪水,口中不停的喃喃着:“婆婆,婆婆!”
可怜的孩子,这么久了,还沉浸在云婆婆坐化的悲伤之中,这喃喃的声音让我听得心头发酸。
我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玻璃窗前,对着窗户敲了两下。
‘噔噔’
并不算太响亮的两声,却足以让云韵清醒。
云韵身子一抖,清醒过来,看到窗外站着的我,立刻转身向床边的柳海泉他媳妇看去,确认柳海泉他媳妇没事后,她对我打了个‘ok’的手势。
我又赶忙跑到了大雄的面前,这小子依然一脸的痴呆样,两只手成猪爪子一般在自己的胸前虚抓,还很满足的叫喊着。
我去,这形象,猥琐到了一定境界了。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
狠狠的一耳光,把大雄抽的原地打了个转,这小子伸手捂着脸,有些木然的清醒过来,很白痴的看着我:“有人打我!”
我指了指那鸡窝一样的神龛:“它们干的。”
我也没说谎,罪魁祸首就是它们,这一巴掌也算是它们干的。
大雄气鼓鼓的冲着那鸡窝冲了过去:“麻蛋的,老子早就想拆了这鸟窝了,就是你拦着,今天你别拦着,看我不拆了它。”
我能不拦着他么?答案是否定的,我赶忙拦住了他:“你别冲动,你没感觉出你在陷入幻境之前,有什么东西么?”
大雄‘啊’了一下,抬起头:“看到了,我知道,五彩斑斓的,椭圆形,是个橄榄球!”
我一捂脸:“那是眼睛!”
“眼睛?”
大雄吃惊的问道:“谁家眼睛长那样?外国人么?外国人我也只见过蓝眼睛的,没见过这种五光十色的啊!”
我知道不能跟他掰扯,摆摆手:“算了,一会你再看到那玩意,就不要心如止水,不停的念咒就对了。”
大雄‘哦’了一声,果然开始了念咒。
我有些为难的看着眼前这鸡窝,大爷的,这事,还有点棘手啊!
因为那能迷惑我们的眼睛,我似乎知道它的来历!
第1248章 万彩魅眼(一)()
面对那灰黑色的气体被我打爆后出现的魅惑眼神,我想起了药典上曾经有过这样一种药材的记载,因为是记载在整本药典的最后边几页当中,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
那药典上的第一句就是:此物稀有,为可遇不可求之物。
传闻之中,在明末清初之时,因为权力交替,导致社会动荡,各种邪祟横行,有的甚至可以祸及朝纲。
当时有外族从海上来我天邦,走到一半的时候便被打劫了,船上许多贡品便在这次的打劫之中消失于民间。
在那个年代,这种情况下丢失的东西是很难寻回的,更何况还是在海上。
后来在海盗清查这批贡品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特别制作的盒子,那盒子做工精细,而且封锁的极为严密,那钥匙孔似乎都是特制的,海盗们费尽心机也没能打开,四处寻找钥匙没有找到,估计是被当时船上的人给丢进了海里。
海盗们为了打开这个盒子,又下海里四处打捞,可是茫茫大海,寻找一把钥匙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这无疑是徒劳的做法。
几经折腾无果,又怕用蛮力开启会把那盒子里面的珍贵物件给毁坏,最后万般无奈,海盗们只好就这样把那盒子带回内陆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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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法开启,这盒子辗转了很久,落入了数位富商之手,却毫无价值可言,只好转手,一直到最后被一位盐商所得。
那个时候的盐商是非常有钱的,而且大多是暴发户,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有钱任性。
这位有钱任性的富商干脆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用蛮力开启这个盒子,反正摆着收藏着也没啥用处,直接砸开,就算毁了里面的稀世珍宝又能如何,如果运气好没毁掉,至少一件稀珍面世,也是一大喜事。
不成想,开启这个盒子,便是灾难的来临。
这位富商高价请了十几位锁匠开锁。
首先在开这个盒子的时候,有人将配置的钥匙塞进了钥匙孔中,那盒子立刻喷出了一股毒液,开盒子的人当时就面毁人亡。
但是在人命如草芥的那个年代,死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把尸体脱下去好好掩埋,重新上来一个人继续开盒子。
第二个人看到第一个人死的那个惨,心里已经后悔,可是收了钱不能不办事,更何况那富商带着大量的家丁,跑,是不现实的,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只能期盼自己运气好点,不要被机关伤害。
有了第一个开锁人的经验,第二个开锁人用木棍的一端卡住钥匙柄往钥匙孔里塞。
那木棍很长,可是再长的距离也不及利箭的射程。
第二个人就死在了那盒子突然迸射出来的利箭之下。
到了第三个人的时候,他已经吓得浑身打抖了,这家伙干脆全身武装,穿上了铠甲,拿上了盾牌,这一套装备,在当时就堪比防暴警察了。
可惜,装备的再精良,也改变不了他的命运,因为出现了两次意外,第三次的钥匙入孔,那开锁匠既没有用手去插钥匙,也没有用木棍去开,只是用镊子夹着钥匙,从反方向把钥匙塞进了钥匙孔,结果就是那盒子里喷出了一股子浓雾,猝不及防的开锁匠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栽倒在了盒子上。
开一个盒子,死了三个人,这位盐商当时脸都吓绿了,他甚至一度以为是不是有人故意要害他,可是想想卖给他盒子的那位同样是一位富商,他们两个之间似乎没什么恩怨,而且那位富商也曾尝试过开启这个盒子,还不知道有没有死人。
他仔细的回想着那位富商卖给他这盒子时的表情和说过的话,瞬间明白了,这盒子之前就被人用很多种犯法尝试开启过,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才落到了他的手里。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能成为富商,那也是需要一定的头脑和眼力的,这位富商第一时间就分析出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当机咬牙决定,开,一定要开,已经死了三个人了,就算是砸,也要把这盒子砸开!
富商的魄力和一往无前的精神是值得赞扬的,但是明知不可为而硬要为之的想法就太过偏极端,最后的结果就是凄惨。
第四位开锁匠几乎是被强硬的按在了那盒子上。
事到临头了,这位开锁匠也有些疯了,一边摆着几十锭金元宝,一边是深渊,就算不开也是死,这位开锁匠只好豁出去了。
既然那富商说了,砸也要把这盒子砸开,那就用砸的吧。
他当然不敢真的手拿大斧来砍这盒子,那样做的话富商还不如自己找两个人来砸,哪里还需要开锁匠。
他用的是凿子和小锤子,还有锯子。
‘乒乒乓乓’的一顿敲砸,那盒子再坚硬,也抗住不会数个小时的折腾。
在凿子钝了,锤子磨平,锯子拉坏了十余把之后,这盒子终于被‘切’开了。
更幸运的是,他这一番砸敲凿锯,居然对立面东西一丝一毫的伤害都没有。
当开锁匠颤巍巍的把里面的包裹着黄丝绸布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那位富商激动的一下子跳了起来,而那位开锁匠,也因为精神归于紧张,当场疯了,咿咿呀呀的唱着,跳着,不知何时离开了富商的院子。
因为所有人都被富商手里的东西吸引,想看看那黄绸布下究竟是什么东西,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这位开锁匠。
而这位开锁匠,也成为了目睹整个事件后唯一活下来的人。
毫无疑问,他当时是装疯的,因为那盒子的开启,连死三个人,这位开锁匠也不敢掉以轻心,危机感一直环绕的开锁匠无疑是最聪明的,他装疯离开了富商家之后,便绕道到了富商家的后院。
要不怎么说好奇心害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