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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了然,这就是那神秘男人设下的封印,现在看来,还完好无损。
看来那姓高的没有碰过这封印,那个姓高的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既然封印完好无损,我也就没再多想,跑回到大石旁,拉起大雄往回赶。
我们赶回村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
直接回家,我妈早就做好了饭,我把自己休学的事情跟我妈说了一下,我妈只是笑了笑,说你自己长大了,自己的事自己把握。
我没想到她这么开明,居然连说都没说我一句,和大雄随便吃了两口饭,我便怀着重重的心事躺下睡觉了。
睡梦中的神秘男人依然会出现,我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十五年来只要一躺下就能看到他。
也习惯了每次睡觉都要被人狠揍一次。
随着我的长大,梦中男人对我的毒打也改变了方式,刚开始的时候还打我的屁股,自打我十岁之后,便改成了过肩摔。
尼玛,这个比打屁股还要疼,打屁股只是一块地方疼,过肩摔是浑身都疼。
即使是梦,我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子精神上的疼痛感。
不过这些我都忍了,毕竟过肩摔比脱裤子打屁股看起来更有面子不是。
我都十五岁了,天天被人扒裤子多特么丢人啊!
汗,我是不是有严重的受虐倾向?
随着一阵阵的钟声一梦醒来,我已是满头大汗。
看一眼时间,刚好十一点,似乎该去医馆了。
我正准备动身,却听到旁边大雄贱兮兮的声音:“宁娃子,你醒了。”
我吓了一跳,把这货给忘了,丫的不是让他睡客房么,怎么跑我屋里来了?
大雄打了个哈欠:“我知道到点了,咱们走吧。”
我咔吧咔吧眼睛:“你没睡觉啊?”
大雄挠了挠头:“女鬼的事不消停,我一天也睡不着啊。”
我去,这家伙,都整出心病来了。
“行了,走吧,一起去医馆,这符卡在我身上,她会来找我的。”
我穿好衣服,领着大雄出了家,直奔医馆。
当我们两个走到距离医馆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大雄的牙齿开始打颤,他拉着我的衣襟,盯着医馆那个方向道:“宁,宁,宁娃子,她,她来了。”
啊?大雄的话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扯回了现实,从来都是我在医馆里等鬼的,今个怎么变了样了?
我猛的抬头看去,只见医馆门口果然站着一白袍白帽的鬼类,头发极长,一身鬼气极盛,背向着我们,面对着医馆黑漆漆的门,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跟面壁思过似的。
尼玛,这年头那边的麻烦事也这么多?鬼来看病都流行排队了么?要不下次搞个预约系统?省的这些鬼提前来排队?
我真佩服我自己,这时候还能精神走位。
大雄又拉了拉我:“哥,哥,我,我怕。这家伙今天咋有点不正常啊!”
我照着他屁股给了一脚:“有我在,你怕个屁啊!胆小鬼。”
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到过哪个鬼敢在阴阳医馆里撒疯的,一次都没有。
大雄似乎被我这一脚踢出了点火气,梗着脖子喊道:“我才不是胆小鬼,对,有我宁哥在,我怕个屁啊!”
这货就是这脾气,一刺激就来劲,就算前面是个悬崖,他也敢往下跳。
而且越刺激他,他越疯,为了证明自己胆子够大,这货大摇大摆的向着那个白衣白帽的家伙走了过去:“喂,那个鬼娘们,你要找的鬼医就在这里,快点过来跪舔。”
第六十章 白无常()
我去,大雄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棒槌,也不知道他那神经是什么做的,见了鬼能吓得抬不起腿,但是一旦胆子大起来,也一样能做出挡在鬼面前做盾牌的事。
这不,被我随便刺激一下,又开始犯二了。
“你是在跟我说话么?”
那个白衣白帽的家伙听到大雄的话后缓缓的问道。
他的声音又低又粗,好像咬着舌头说出来的一般,囫囵不清偏偏又能让你听得很清楚。
这不是女鬼的声音啊!
我心中一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白衣白帽的家伙蹦跳了一下,转过身来的那一刻,一大长条的肉条在大雄面前一闪而过,大雄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接躺下了。
我仔细的打量着这家伙,长长的脸惨白惨白的,长长的帽子惨白惨白的,长长的白色寿衣也是惨白惨白的,除了那头发和眼珠是黑的,其他地方都是惨白惨白的,白得渗人。
哦,不,还有那条条猩红猩红的舌头不是白的,我看着那条长到膝盖的口条,心说这不用跪舔,站着都能舔,可是你敢让他舔么?
这形象,见到的人都会认识他,尤其是他那惨白惨白的长帽上‘你也来了’四个字更是他身份的象征,这家伙不是白无常又是谁?
我靠,等女鬼,等女鬼,等来个追命鬼,这可如何是好。
我强忍着腮帮子的哆嗦,身体的打抖,很是愤怒的看着他:“他死了?”
我不知道这一刻我的心情如何,我只知道我看着地上躺着的大雄很愤怒,他居然把大雄给杀了,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白无常一怔,接着用那闷闷的声音,带着疑惑的说道:“我没碰到他啊!”
我也一怔,赶忙跑到大雄身边探了探鼻息,尼玛,这货居然给吓晕了。
我哭笑不得的抬头看着白无常:“对不起,白先生。我弄误会了。”
白无常‘嘿嘿’了一声:“白先生,这称呼好,以后就这么叫我,你小子胆子挺大的嘛,见到了我居然不害怕?”
我心说我本来是害怕的,可是看到你把大雄给弄倒了,我就不知道怎么的忘了害怕了。
现在我又有点害怕了,可是我害怕有用么?
白无常那对死人眼似乎充满了魔力,能够看透人心一般,一下子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他嘿嘿笑着:“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么?”
大爷的,一听他说这话我就明白了,这货肯定不是来要我命的,真是来勾魂的,哪里还会跟我废话,直接上来一棍子敲死我不就结了。
既然不是来勾魂的,那肯定就是来敲竹杠的,我误打误撞的打了他,按照我爷爷的说法,这家伙最是小气,他不讨点好处岂能善罢甘休?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谁叫咱点子这么背,随便发个火,打一拳,都能误伤鬼差,几千年都没发生的事遇到咱身上了,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个时候就没必要摆什么高大上的谱了,该装孙子的时候就要装孙子。
“我早就给您备好了,您稍等。”
我掏出门钥匙,左看看,右看看,舔着脸道:“那个,白先生,麻烦您移步,我好给您拿东西。”
白无常身子一蹦,给我让开了大概一个身位的距离,我强忍着心里的恐惧,那钥匙往钥匙孔里插了几次才算拧开那把破锁。
我靠,不是不害怕么?怎么手一直在抖啊!
打开了医馆的大门,我先做了个请的姿势:“您请,要不我先给您泡杯茶?”
白无常往医馆里看了一眼,眼睛落在中央那块拖到地面的黑布上,迟疑了一下道:“时间仓促,我就不进去了。”
我心中暗骂,狗日的可真会摆谱。
但是我又不敢表现在脸上,只能乖乖的拿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柳木小盒走了出来,那里面装了二十颗欧氏响声丸。
白无常用眼睛瞟了一眼那盒子,终于露出了一丝和缓的眼神:“这些东西先不急,我这次来呢,是准备找你要点东西,不过不是这些东西,而是一个物件。”
什么?要别的东西?我看了看我身上,上上下下的没啥东西可以给他的啊!
我全身最值钱的就是胸前的那块羊脂玉,不过我可以肯定,他要的绝对不是这东西。
这块羊脂玉用我爷爷的话来说,那是润养了几十年了,驱邪避凶,鬼怪之物见了都会畏惧三分,白无常虽然贵为鬼差,可是也不敢轻易碰这块羊脂玉的。
那除了这东西,我还有啥可让他看得上眼的?
对了,我还有一张百元大钞。
我摸了摸口袋里那张崭新的一百块,磨磨蹭蹭的掏出来哭道:“我就这一百块钱了,您不会也打算拿走吧。”
白无常一翻白眼:“你这东西给了我,我也在那边也花不了啊!”
我去?不要钱?那就好办了,我赶忙把那一百块塞进兜里,双臂一伸:“您要啥自己拿吧,只要不切我小**。”
没想到,白无常这家伙居然真的来到了我身边,那双只能看到白眼仁看不清黑眼珠的眼睛在距离我不足一寸的距离内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那条猩红猩红的长舌头上冒出的冷气,忍不住想要去捂鼻子。
我呸,这货有口臭!
终于,在我强忍着臭气熏天的情况下,白无常打量完了我,古怪的嘀咕了一句:“没在身上?”
我惊诧的问道:“什么东西?”
白无常的脸色冷了下来:“小子,我时间有限,就不跟你废话了,实话实说,我这次来,是找你要一样东西,下面我说的话,你要发誓不能让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爷爷那个老鬼,你要是说出去了,就别怪我勾魂无情了。”
白无常身上的气势实在吓人,吓得我赶忙连连点头:“我发誓,我不说,我要是说出去了,你就来勾我的魂。”
尼玛,谁不怕死啊!尤其是还是因为一句话而死,那死的可是比鸿毛还轻,这种事是傻子都不会干的。
白无常点点头:“我问你,你有没有见到过定魂珠?”
我一怔:“啥?订婚珠?订婚戒指我倒是见过,订婚珠是啥样的?”
第六十一章 三年之约()
“什么乱七八糟的,是定魂珠,定住灵魂的珠子,这么大,白色的,跟玉一样。”
白无常用拳头比划了一下,猩红的长舌抖了两抖,看得我一阵胆战心惊。
“哦,哦,是定魂珠,没见过。”
我赶忙接过话来使劲摇头。
“真的没见过?”
“真的。”
白无常不说话了,两只眼睛瞪着我看了半天,似乎看出我并没有欺骗他,拧着眉心哼道:“没见过?哼,没见过就去给我找。找不到,哼哼。”
找?我心头一惊,我去哪给你找什么破珠子啊!
“这个,白先生,您总得给个提示之类的吧,比如上哪去找这珠子啊?”
白无常一跺脚:“我知道在哪还用你去找?”
我被这家伙吓得心头一颤,赶忙点头,心说不就是个破珠子么?如果我一辈子见不到那什么破珠子,不就没事了么?
我心中暗自得意,嘿嘿,鬼就是鬼,当了鬼差一样智商不够用。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么?
此时此刻我就想抓紧把他打发走,站在这里怪吓人的,这都几点了,一个看病的鬼都没出现呢,耽误我做生意。
我要是鬼,我看到鬼差在这,我也不敢过来啊!
说完这话,白无常好像觉得少了点什么,又开口道:“不行,这样你要是一辈子找不到那东西,我岂不是要等大几十年?这样,我给你三年的时间,三年内你要是没把那珠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