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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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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花姐(六)() 
阴阳鬼医;第224章 花姐(六)

    老村长在自己的面子和众人的唆使下,带头领着众人去找花姐算账。濠奿榛尚

    有心人发现,那个美丽女子似乎已经很多天没有出现了。

    很快,花姐失踪的消息便在村民的队伍中扩散开来。

    即便如此,众人也要去花姐住的地方看个究竟。

    一村的人十之三四都因为这件事情激愤不已,追着老村长要一个解释。

    老村长无奈,只能带着众人去找花姐。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已经有一户人家悄悄的离开了落花村,去了另外一个村子避难。

    这户人家姓张,就是花姐的邻居,给花姐盖房子,并且帮她宣传医术的张猎户。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张猎户发现花姐实在是一个富有奇思妙想的人,她渊博的见识让张猎户相形见绌,她优雅的举止和过人的文采让人忍不住叹为观止。

    久而久之,张猎户就成为了花姐的好邻居加好兄弟。

    偶尔打猎回来,张猎户都要把猎物分开,给花姐送上一小块。

    因为她吃不了那么多。

    三天前,花姐突然找到了他,让他抓紧离开落花村,怕是有一场灾难要降临了。

    猎户显然跟花姐的关系不错,略一询问之下,知道花姐不会骗他,立刻收拾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带上老婆孩子离开了落花村。

    反正这屋子还在这,万一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还是要回来的。

    好歹也算有个窝,不是么?

    张猎户就打着这样一个想法,离开了落花村。

    就在他离开的三天后,老村长带着村民们来到了花姐的住处。

    花姐当时正在她的小药田边看着那些药苗,她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安静,恬淡,让人不忍去打扰她。

    老村长走上前去,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花姐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似乎眼前的那么多人都不如她药田里的一颗药草值得她关注一眼。

    终于,老村长忍受不住这种平静的折磨,他最终还是开口了。

    “常锁死了。现在尸体在村口,我们准备火化。”

    老村长火化这俩字掐得很严,那个年代流行土葬,一旦被火化了,那就意味着要么这个人得了重症,无法治愈,还是那种流行性的,要么这个人就是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

    让老村长没想到的是,花姐的脸上似乎流露出了一丝疑惑,顺口问了一句:“他为什么会死?”

    老村长被花姐这句话给问懵了。

    他为什么会死?常锁为什么会死?我还想问你呢,是你口口声声的说要救他的,结果他当时确实是好了,这一点大家有目共睹,可是他为啥又突然暴尸街头呢?

    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我问你才是啊!

    许是老村长根本就没想到花姐的态度如此冷漠,不由得气打一边出,火冒三丈了。

    “他得的是瘟疫,所以才死的,我真是眼睛瞎了,耳朵聋了,怎么会听了你的话,你根本就是一个外来的蹩脚医生,还在这里装什么圣女,来人啊,把她架起来,跟常锁一起火化了。”

    老村长一声令下,立刻蹿出了几名平日里在村子里游手好闲的小流氓,上前去架花姐。

    其中还有一个小流氓顺口来了一句:“对,烧死这对贱夫银妇。”

    花姐瞟了那小流氓一眼,冷笑一下,那小流氓居然是曾经想调戏她,后来被她一耳光扇跑了的一个小子。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姣好的面容上满是寒霜,硬是吓得那几个小流氓没一个敢动手的。

    “我发誓,我绝对的治好了他,至于他为什么会死,我想,这应该问问他自己,为什么又偷偷的跑出村去。”

    花姐这话一说,顿时有村民想起,常锁死的位置和姿势,似乎正是从村外回来的样子。

    是啊!常锁去了哪里?他为什么要出村?

    可是即便他出了村,也不应该死的这么快,眨眼间便变成了那副凄惨模样,最后惨死。

    然而这个问题却没有人去回答,现在的村民中,百分之九十九的都认为,眼前的这个女妖怪,就是和常锁一起来祸害村民们的罪魁祸首。

    他们要把她跟常锁一起烧死,这样才能避免瘟疫的蔓延。

    因为他们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花姐在给常锁看病的时候或许也感染上了瘟疫,要不然她肚子里的孩子哪里去了?

    肯定是因为瘟疫而流产了啊!

    这是一个多么荒诞的,莫须有的,毫无依据的理由。

    这理由让这些被瘟疫吓坏了的村民们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其实现在这种情况,火化常锁和烧死花姐产生的效果都一样,就是为了避免恐惧的蔓延。

    瘟疫不可怕,可怕的是恐惧的情绪。

    一旦所有人都被这种恐惧侵占了大脑,那么整个村子将进入一片动荡之中,这是老村长不想看到的。

    这个时候,老村长的所谓大局观又出来作祟了。

    “花姐,你不要再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根本不会看病,纯粹是为了再这个村子里生活下去才装神弄鬼的说自己会看病的,我们都怀疑你已经被常锁传染了瘟疫,你还是不要继续呆在这里了。”

    老村长似乎还有一份良知,他只是撵走她,并没有准备真的烧死她。

    瘟疫的恐惧,让所有的村民们脑子发烫,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花姐定下了一个罪恶滔天般的罪行,其实也只是为了缓解他们心中的那丝恐惧。

    殊不知,他们所作的事情更让人感到恐怖。

    花姐站在那里,淡然的看着老村长:“第一,我没有骗你们,我真的治好了常锁。

    第二,我也没被传染瘟疫,我连最后的消毒措施都做好了,如果没人离开这个村子,大家都不会有事。”

    这时一个小流氓叫刘大赖的喊道:“你说你没被传染就没被传染了?我们不信,你要想证明你的清白,就脱了衣服让大家看看。”

    任谁也没想到刘大赖会提出这样一个侮辱人的提议,一时间都盯住了花姐的脸,似乎每一个人对这位美丽的女子有一种强烈的窥伺感,不分男女。

    花姐此时才发现,这些在大山深处生活的村民是如此的野蛮,如此的无礼,如此的让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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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花姐(七)() 
阴阳鬼医;第225章 花姐(七)

    花姐轻蔑的看了一眼刘大赖,很不屑的继续沉默。濠奿榛尚

    许是被花姐的不屑轻蔑给惹怒了,刘大赖觉得特别没有面子,居然径直伸手扯向了花姐的衣服。

    ‘啪’

    刘大赖的手即将碰到花姐碎花红棉袄的衣领时,一名村妇斜刺里冲了出来,把刘大赖撞了个跟头。

    村妇撞翻了刘大赖,伸开双臂拦在花姐面前,厉声喊着:“你们要干什么?刘大赖,你个混蛋,去年你媳妇拉痢疾,要不是花姐上山采了草药来救她,恐怕你个混蛋现在又要打光棍了。

    你现在敢对花姐动手动脚的,你良心都让狗给吃了么?”

    村妇一句话把刘大赖骂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村妇又指着另外一个年轻人骂道:“李中你说,你个王八犊子玩意上次跟胡四六子打架,眼睛都打冒了,是谁给你治好的眼睛。

    还有胡四六子,你也别躲,上次你跟李中打架,腿让李中敲折了,又是谁帮你接的骨。

    你们这群畜生,混蛋,天杀遭雷劈的,这会居然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们就不怕老天把你们一个个都收了?

    那个是谁?你别跑,蔡大宝,上次你龟儿子发羊癫疯,要不是花姐救治及时,你现在早就在土里埋着了。”

    随着那村妇一个又一个的点名道姓骂过去,人们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在场的诸多人,几乎每家每户都多多少少受过一些花姐的恩惠。

    甚至没有人能想到,花姐来到落花村的短短时间内,居然做了这么多事情,看过这么多病人,无形之中竟然给全村人带来了这么大的影响。

    现在他们要面对的,不是如何把花姐架起来烧死,而是一种良心上的拷问,面对一个曾经对自己有恩的人,却扬言要烧死对方,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连畜生都不会去做。

    然而世事无常,人往往还不如畜生。

    一名男人从人群中走出,劈手给了村妇一巴掌,把村妇一巴掌扇倒在地:“败家娘们,谁让你出来丢人现眼的,还不快点给我滚回家里去?”

    那村妇嘴角都给扇裂了,血水顺着嘴边流下,怨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闷哼一声:“贾三,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咱们儿子高烧不退的那阵子,要不是花姐,你个龟儿子就绝种了,当时你龟儿子哭爹喊娘的磕头作揖,要不是花姐,谁能救咱家大宝,你个王八蛋都忘了么?

    现在你出来横鼻子瞪眼睛的,显摆你能耐了么?”

    贾三一把撸住村妇的肩头,把她扯起来左右开弓又是两个大嘴巴子,然后丢在了一边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屁,花姐得的是啥?是瘟疫,瘟疫知道么?那是会死人的。就算她救过全村人的命,那她这一次也全都得赔进去。”

    贾三骂完了他老婆,又对着花姐道:“花姐,不是我贾三不讲人情,实在是这事我坐不了主,你放心,如果您真出了什么事,我贾三日后肯定给您做一副上等的好棺材,风风光光的把您给下葬了。”

    贾三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显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今天这伙人就是来兴师问罪的,甚至可以说是来寻找慰藉的。

    而这个让全村人能够慰藉安心的借口,居然是一名外来人的死亡。

    贾三说完,抄起他的老婆,拖着走出了人群。

    花姐用一种满是悲哀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些愚昧的村民,朱唇轻启,只吐出了六个字:“士可杀,不可辱。”

    诸人在看到花姐那淡然的,似笑非笑的神情后,更是畏惧。

    人们在心里说不出的一种畏惧,害怕,似乎觉得这样做似乎很不地道,很没有道德,很丢脸的一件事。

    可是在让人们更为恐惧的瘟疫面前,在自身的生命受到了威胁的情况下,他们还是选择了烧死花姐来寻求心理上的安慰。

    此时此刻,所有人似乎都认定了花姐是真的被传染了,她不肯让人看她的身子,就是在遮掩这事情的真相。

    也不知道当时的人们是如何想的,在那种氛围下,村里这几十口的青壮年,似乎思想上都钻了牛角尖。

    老村长此时也是红了眼,大吼一声:“把她架起来,和常锁的尸首一起,烧了。”

    老村长的命令虽然下来了,可是那些青壮年却犹豫了,他们害怕,害怕花姐真的受到了瘟疫的侵蚀,把那种要人命的东西传染给他们。

    所以一群人畏畏缩缩的,想要伸手,又不敢上前。

    事实上并不单是这瘟疫的恐惧力量,他们最不愿意面对的,是花姐的那双漂亮的杏眼。

    似闭未闭,眉目传情的一对眼睛,其间隐含的蔑视让人看了有一种无形的畏惧。

    终于,有人走了出来,拿着一把给牛叉草的双头叉,颤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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