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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站起来,还没走到门边,便听到门外响起沈煜和安倍音弥的声音,“太后,太后,怎么啦?”
“咦,你们昨晚没走啊……”李太后惊魂未定,看着两个睡眼朦胧的少年,片刻后,像是想起了事情,才大着嗓门,说:“唉,家里昨晚遭贼了,你们看,我的窗帘没啦……哎呦,这里可是三楼,小偷是蜘蛛侠附体了么?老天,这里怎么有血?难道不是有人来偷东西,是有人来杀……啊……远之呢?远之在屋里吗?”
说着,不等沈煜和安倍音弥出声,李太后就脚下生风,像是踏了风火轮一般,冲向李远之的卧室,“远之……”
“妈。”李远之忙开门出来,险些和冲过来的李太后撞上,伸手扶着她的胳膊,安抚说:“妈,我还活着呢。”
“哦,哦,活着呢啊。”李太后惊魂未定的扫了他两眼,见他脸色虽难不好,但脸颊红润,没有大碍,提着地心放了下来。
李太后有看了他两眼,刚想转身离开,突然,她的视线落瞥见李远之的脖子,一眼看见上面的红痕交错,眼珠子惊得差点瞪出来,说:“嗳,远之,你脖子怎么了?被虫子咬了么?还是过敏了?还是……”
“啊?!”李远之心头一跳,抬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不用想,大概也猜到是昨晚激情留下来的,一想到昨晚丢人的事,他直觉血色上涌,脑袋冒烟,心里吐血,尴尬死了,只是面上却故作镇静,睁眼说瞎话,“脖子啊,我很久没回来睡,大概是被虫子咬的。”
如此冠冕堂皇却又一本正经的谎话,精明的李太后若是信了,那还真是白活了一把年纪,知道儿子撒谎,她面上不拆穿,心里却敞亮得跟明镜似的,眼睛滴溜溜地直往李远之的房间里看。
只是这卧房统共才二十四五平米大,两米大床一张,此刻床上白色羽绒被一团乱的摊在地上,穿上没有人,床对面是一张两人座沙发,靠窗那面墙下面是一张书桌和椅子,旁边是两米五高的书架,这边,靠门这一面墙还有一个衣柜……
等等,衣柜啊,藏人的好地方,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李太后立刻兴奋了,伸手拨开挡在面前的李远之,激动的眼睛发亮,一把拉开衣柜的门,本以为会看到衣衫不整,香艳喷血的裸女,却不想柜门打开之后,里面除了衣服什么都没有。
李太后半个身子探进衣柜,边翻衣服边小声嘀咕,“人呢?怎么没人?”
这个时候,李远之万分庆幸白乙是个鬼,可以隐身,若是让李太后抓到自己的儿子和男人搞到一起去了,不抓狂,也要那鞭子抽他一顿。
一想到被太后赐以鞭刑,李远之不可抑制地哆嗦了一下,硬着头皮装傻,说:“什么人啊?妈,你在找谁?”
李太后直起腰,转着眼珠子,又细细盯着李远之的脖子看了两眼,一脸困惑,嘀嘀咕咕说:“不对啊,明明是吻痕……怎么会没人呢?难道我看错了?”
李远之心虚地竖起睡衣的领子,奈何领子不高,只能遮到喉结下面,心思转得飞快,忙换了个话题,转移李太后的注意力,说:“妈,你不做早饭吗?我饿啦!”
李太后闻言,果然收回盯着李远之不放的视线,说:“啊,饿了啊,好,好,我这就去做早饭,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说完,就往门外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回头,天外飞仙的来了一句,“儿子,你昨晚是不是被鬼压床了?”
“啊?!”李远之瞪着眼睛,惊悚得节操碎了一地,昨晚他被白乙压着,锁在怀里激烈深吻,那姿势,的确算是被鬼压床了,见李太后还等着他回话,忙说:“妈,别乱想,我这脖子真的是被虫子咬的。”
李太后看他说得真诚,心里只信了四分,说:“哦,那你等会儿把被子抱到阳台上晒晒,紫外线杀虫。”
李远之苦逼的点头,说好,一直靠在门边看热闹的沈煜和安倍音弥见李太后离开,纷纷猥琐地笑了起来,对着李远之挤眉弄眼。
沈煜更是过分,搂着安倍音弥,抱着他的脖子,做啃咬状,偏偏安倍音弥还特配合,居然伸手圈着沈煜的腰,做意乱情迷陶醉状,还啊啊地乱叫,“亚美爹……”
李远之看得心口呕血,气死了,恨不得抽死这两个该死的混蛋,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说:“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啊,要亲热,赶紧回房,别在这污染空气。”
沈煜笑得眼睛都抽筋了,头靠在安倍音弥的肩头,做小鸟依然状,憋着声音,猥琐地说:“远之,你表要害羞,我们懂的,我们懂的,嘿嘿……”
懂你个头啊!李远之心中咆哮,我他妈的牺牲色相保命,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虽然他不否认自己对白乙是有感情的,但昨晚,他绝逼是被白乙吓昏了头,才会想着□□人家,最后还悲催的没有成功,出身未捷,他先阵亡了。
好在白乙没有一怒之下杀了他,真是踩了狗屎运!
这边李远之羞愤暴怒,那边白乙终于现身,从后面把李远之拥进怀中,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偏头,舌尖在李远之红得滴血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门口看热闹的两人,问:“你们懂什么?”
咕咚一声,沈煜吓得直了眼睛,一口口水呛进了气管,忙抬手捂着掉地上的下巴,拼命的咳嗽,深深把一张俊脸咳成一块紫色的猪肝,安倍音弥更是惊呆成了一只木鸡,脑袋嗡嗡响,觉得自己的眼睛都闪瞎了。
作者有话要说:八个小段子:
太后:远之,老实交代,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远之装傻:妈,什么人啊?屋里除了我,没有人了。
太后:骗人,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远之眼神躲闪:妈,那是虫子咬的,你看错了。
太后怒:你当我眼瞎?连吻痕都分辨不出来?
远之:不敢,我怎么会当你眼瞎呢,你的眼睛多雪亮,爸说当年你和他新婚洞房,第二天早上起床照镜子,看到自己身上都是红痕,还以为自己的了绝症,哭着要去和爸离婚,不想坑了他这个好男人……
太后捂脸:啊,别说了,都是多少钱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唔……我去做早饭,你,吃完早饭,去医院看看,别真是被虫子咬了,生病。
远之心里比了一个剪刀手,笑:知道了。
第73章 背后插刀()
白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沈煜被他看得腿都软了;手指抖成帕金森综合症;抓着安倍音弥的胳膊,哆哆嗦嗦;说:“没;没什么;我们其实什么都不懂;不懂的,咳咳……粉丝,走;走,咳咳……咱们去睡觉;睡觉……”
“啊?哦!”安倍音弥下意识地脱口应声,搂着沈煜的腰,说:“嗯,嗯,我们睡觉,睡觉……”
“嗯?睡觉?”安倍音弥突然叫了起来,想起昨晚的噩梦,他立刻挣脱开沈煜,说:“不要,我表和你睡觉,你……你昨晚说梦话,说不喜欢我,还用脚踢我,我生气了,才表和你睡觉。”
沈煜转头,偷偷看了一眼白乙,只见对方嘴角微翘,眼神戏谑,绝对饱含某种他说不明的恶意,所以他心里又害怕又愤怒,直想快点在白乙面前消失,遂转头,对着安倍音弥虚弱地笑了一下,说:“宝贝,别闹,我们睡觉,这次,我保证不踢你,啊,走,走。”
说完,他转头,心惊胆战地对白乙笑道:“啊呀,那个……这孩子不懂事,闹脾气呢,我们这就走,你和远之……你们继续,继续,就当没见过我们,嘿嘿……”
继续你个头啊!李远之快被沈煜弄疯了,手痒想动手揍人,却见太后从厨房探出脑袋,问:“早餐吃鸡蛋煎饼,怎么样啊?”
三人神色一凛,沈煜和安倍音弥最先反应过来,立刻挺直了脊背,站成一排,挡在李远之的面前,齐齐点头,说:“好,我们最喜欢煎饼了!”
被他们挡着的李远之几乎在太后出声的瞬间,本能的转身后退,把白乙推进房间,然后迅速地关上了门。
扶着门框,李远之惊魂未定地喘着气,一转身,便看到白乙站在身后看他,睡袍的领子敞开到胸口,偏白的皮肤上露出鲜艳的吻痕,明显是他昨晚的杰作。
李远之看了两眼,脸颊烧得厉害,直想捂脸,慌忙转开视线,满心惆怅地想,为了保命,他也是拼了,节操完全碎成了渣,他昨晚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连色/诱都用上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白乙默默的看着他,见他眼神躲闪,脸色懊恼,头顶冒烟,不用想,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他在想什么,还有那乱转的眼珠子,明显在想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白乙勾着嘴角,无声笑了一下,心里并不打算给李远之转移话题的机会,还坏心的加了一把柴火,伸手把人拉进怀里,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轻挑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激烈而强硬,不似平常的温柔缠绵,带着赤/裸/裸的**,像是点燃了一场大火,要将两人焚烧成灰。
李远之惊愕地接受这个不同寻常的吻,脑袋昏沉,呼吸困难,直到他忍受不了这种几乎窒息的痛苦,才伸手把人推开,嘴唇红肿,黑色的眼睛湿润而明亮,后背抵在门上,没丢脸地让自己软倒在地上。
白乙贴着他,低头一口一口,轻轻啃咬着他的锁骨,手指沿着睡衣的下摆探进去,煽情地摸上他的脊背,问:“我们去床上?嗯?”
李远之吓得哆嗦了一下,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抖着声音,说:“我,我缺氧……还,还有等会儿,得吃早饭,我饿了,没,没力气,还有……”
李远之绞尽脑汁地找着借口,白乙却是停下了动作,闭着眼睛,下巴搁在李远之肩膀上,笑得睫毛都在颤动,李远之好一会儿才察觉异常,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无辜地指责,说:“你骗我。”
白乙转身,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放到床上,说:“我没骗你,若是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上床。”
“呃……”李远之当然没想和白乙再上床,太后就在门外,他是作死才会大白天的和白乙滚床单,“我,我去洗漱。”
说着,李远之几乎落荒而逃,冲进了洗手间,一刻钟后,他开门出去,发现白乙已经不在,而客厅里,沈煜和安倍音弥正老老实实地坐在饭桌边聆听太后的教诲,“昨晚客厅那么大的动静,我人老了,睡得跟死猪一样,倒是你们,怎么也跟吃了安眠药一样,什么声响也没听到呢?”
沈煜就知道太后没那么好糊弄,看吧,现在来了,他耷拉着脑袋,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了一眼萎靡的安倍音弥,心思一转,立刻计上心头,忙举起右手,眼神急切,一副有话要说的架势。
李太后睇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筷子,说:“嗯,沈煜,你来说。”
“太后,事情啊,其实是这样的。”
沈煜换上一脸痛心疾首,幡然悔过的表情,开始胡扯,说:“其实昨晚您睡了之后,我们为了庆贺粉丝加入我们家,喝了一点酒,谁知这小子三杯倒,居然耍起了酒疯,抱着窗帘跳钢管舞,接着又把自己幻想成七仙女,剪碎窗帘,来了个天女散花,为了阻止他做出更恶劣的事情,我挺身而出,没想到他竟然打得我鼻血横流,差点没失血而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