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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的,按照约定,我有权利对你做出惩……”
“惩罚?技不如人,还恶人先告状,真是长本事了啊。”安倍吉昌阴阴的冷笑,一张惨白的鬼脸在红色火焰的映照下,看上去异常狰狞,安倍音弥直觉脊背发寒,转身就想逃走,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
安倍吉昌一手拎小鸡的架势,把他拖到了墙角,很快惨叫声响起,刚好和东野广峰呜呜鸣叫声合成一曲二重奏,好不凄惨。
沈煜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一瘸一拐地越过碎成渣的厢,找到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再回头时,便看到东野广峰身体抽搐,尖叫着越缩越小,最后变成了一张人形纸片,落在了地上。
这边教训完安倍音弥的安倍吉昌,看着变成猪头的臭小子,顿觉浑身筋骨舒畅了不少,唰的一声打开蝙蝠扇,装逼的扇了两下,弯腰捡起地上的小纸人,凝眉看了两眼,说:“果然是玉藻前的傀儡术。”
李远之白着一张脸靠着白乙怀中,眉头几不可察呃皱了一下,低声说:“玉藻前?”
沈煜揉着微微肿起来的脸颊,呸了一声,说:“妈的,我就知道这老妖婆会阴魂不散,竟然盯上我们,嘶,疼死我了,混蛋,我早晚要弄死这只死狐狸精,不弄死她,我誓不为人。”
对于玉藻前找他们麻烦,李远之倒是不意外,自从第一次在七号会所见过她之后,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这狐狸精可都是一副有缘再见的态度,即使不去招惹她,她早晚也会找上门。
只是,有一点李远之不明白,玉藻前找上他们,无非是想要心脏,但是今天她让东野广峰打头阵,目的似乎并不是想要他们心脏那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更新晚了!
今天去机场送人,晚上才回来,边回忆存稿边写,敬请大家体谅!
接下来应该会正常更新!
八个小段子:
季言:沈煜,你过来!
沈煜傲娇的一昂头,斜着眼睛问:干什么?
季言见他不过来,秉着山不来就我,我便就山,自己走过去:把衣服脱了。
沈煜立刻惊悚,双手护胸,退后了一步,问:你,你想干什么?
季言一把抓过人,不管沈煜的反抗,三两下剥了他的衣服,看到他胸口还未痊愈的伤口,眼神立刻暗了暗:你已经有人了吗?是谁?安倍音弥那个小子?
沈煜气得脸通红:什么人?你他妈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呢?这是东野广峰那个混蛋咬的。
季言哭:什么?东野那个混蛋咬的?你,你……怎么能看上他?他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哪一点比上我的。
沈煜一巴掌抽了上去,吼道:你脑袋里都是屎吗?我眼光有那么差吗?我要找,至少也找个和你相当的。
季言立刻喜了:沈煜,你,你……我,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沈煜:可以啊。
说完,他有加了一句:先把玉藻前和东野广峰这两个混蛋给我做了。
季言立刻点头:好,你等着!
第58章 猜不透的目的()
因为玉藻前若是真想要挖他们的心脏;刚才那十分钟;她完全可以亲自上场;时间充裕,说不定还能喝点开胃酒;上点餐后小点心。
而刚才东野广峰却说是来剥他们皮的;难道……等等;难不成这老妖婆想一举两得;卖给东野广峰一个便宜,让他先剥他们的皮,然后再挖走他们的心脏献给她?
不;不对,玉藻前是千年老妖怪了;东野广峰在她眼里根本不能算根葱,没必要讨好他,如此说来,是东野广峰想要讨好玉藻前?亦或者……这次的事只是一个试探?
那她到底想试探什么呢?还有杀生石是不是已经回到玉藻前的手里了?若真的在她手里,那东野广峰和玉藻前应该算不上毫无间隙的伙伴关系了。
而且,从这次傀儡术事件可以看出,半个月前东野广峰之死,虽然不能直接证明凶手就是玉藻前,但却也能知道,东野广峰的死和玉藻前应该有关系,至少目前来看,东野广峰的魂魄是捏在玉藻前的手里的。
想到这里,李远之转头,看了一眼白乙,拢在袖子里的手指不可抑制的抖了一下,心里突然有了一个糟糕的猜测,这玉藻前的目标不会是白乙吧?
若真是这样,那她前几天和季言混在一起,目的不言而喻,之前有焉拓和季言虎视眈眈,现在又来个玉藻前千年老妖在后,看来,接下来的日子要不太平了。
不管李远之糟心的预感能不能成真,不过,他们接下来的确有麻烦了,因为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进来的正是刚才那位一去不复返的黄鹤服务员。
这姑娘推开门的瞬间,眼珠子和下巴惊得齐齐掉到了地上,这,这怎么回事?一地狼藉,断壁残垣,满屋硝烟,龙卷风过境不过如此。
再看看她唯一能看得见的三个人,一个鼻青脸肿蹲在墙角,另外两个熟客站在八号包厢的破墙下,衣服破烂,状况凄惨直逼非洲难民,姑娘心想,这三人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才打成这样啊?
“请,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姑娘艰难地捡起眼珠子塞回去,视线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沈煜让人不忍直视的裸胸上,我嚓,这是红果果的吻痕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姑娘的脸色立刻微妙起来,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再看看蹲在墙角的安倍音弥,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段狗血的三角恋,你要他还是要我,你爱我还是爱他,我们决斗,亦或者三p?
噢,屎特,要不要这么基情四射的,姑娘心里猥琐荡漾的脑补着,面上却一本正经,问:“请问,你们是要私了,还是报警?”
沈煜见这姑娘面色镇静,眼神却一直在他的胸口徘徊不去,心思一转,以为人家姑娘是看上了他伟岸的身躯,激动得立刻虎躯一震,整理了一下鸡窝状的发型,完全忽略自己猪头到爹妈都快要认出来的脸,说:“美女,当然私了,找你们经理过来。”
报警?开玩笑,凶手都走了,找警察有个毛用,难道警察来了,跟他们说有只狐狸精操纵傀儡术害他们?
他敢这样说,那些小片儿警还不敢信呢,保证要给他们按上一个宣传封建迷信,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说不定还要去政治劳教几天。
再说了,姑娘当前,是个男人就要爽快一点,找警察多英雄气短!
这边沈煜把自己意淫成了风度翩翩的风流阔少,却不知道他在人家姑娘的心中其实已经变成了妖娆惑世的小受,所以说,有时候思想不在一个频道上,就是这么的囧人。
“好的,请稍等。”姑娘转身找来经理,双方一阵客气之后,付钱赔偿走人。
出了云海的大门,李远之觉得心情甚是郁闷狂躁,这一顿饭吃得太坑爹了,酒没喝足,饭也没吃饱,还受了一顿惊吓,这绝对是出门没看黄历,踩到狗屎了。
三人在停车场唏嘘了一阵,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了,酒是没心情再续杯了,实在太累,只好决定各自回去,洗洗睡了,有空再聚。
回到八宝寺,李远之冲了一个热水澡,伤口遇热水,疼得他一阵哆嗦,忙伸手抹了一把洗手台上的镜子,一照,我去,之前没注意,身上居然这么多伤口,胸前,胳膊上,都是一刀一刀的划痕,伤口虽浅,却很密集,还有后背,乌黑青紫了一大块,简直太惨了,估计沈煜和安倍音弥并不比他好多少。
李远之木着一张脸,对着镜子,为自己倒霉的运气哀叹,突然,一转眼,看到镜子里出现了白乙了身影,他吓了一跳,立刻伸手拿了一件浴袍裹在身上,然后转身,问:“白乙,你怎么进来了?”
其实,他想问的是,我在洗澡,你进来干嘛?
白乙眸光暗沉,没有说话,直接走近,伸手就要扯李远之刚系好的腰带,李远之一惊,忙按住他的手,问:“你想干什么?”
白乙微微低头,抵住李远之的前额,凝眸注视着他,说:“你受伤了,让我看一看。”
说完,手臂绕到李远之的身后,手指抓住浴袍的衣领往下扯,黑色丝绸面料,水一样的顺着力道,从肩头落下,堆积在腰际,露出满是伤痕的肩背,偏白的肤色在灯光的照射下与腰际的衣服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白乙抿着唇,眼神深邃如古井,手指一点一点的抚过李远之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带着几不可察的小心和温柔。
李远之的后腰抵在洗手台上,腿软得几乎在发抖,他紧张地连呼吸都拼住了,下意识的闭了闭眼睛,伸手把人推开,说:“都是小伤口,不碍事的。”
说完,他见白乙的脸色依然不好,忙转了一个话题,问:“对了,白乙,你是怎么破了结界的?”
之前东野广峰说七号包厢被下了结界,外面的进不去,里面的出不来,安倍吉昌都被屏蔽在外面,按说白乙也是鬼,自然进不去,而且这什么鬼结界,绝逼是玉藻前那个老妖婆弄的。
白乙目光沉沉的看了他一眼,说:“破墙进去的。”
破墙?就这么简单?
好吧,原来简单粗暴的方法往往越有效,不过,这么简单的方法,凭他和沈煜,还有安倍音弥三人,估计是不能完成的,让他们撞破一扇门倒是还有可能,一堵墙的话,那估计墙没倒,他们倒先成了肉饼了。
李远之伸手拿了一块毛巾,擦干头发的上的水,开门走出浴室,直奔床榻而去,快速的打开电热毯的电源,钻进了被窝。
白乙一路跟着他掀开被子,躺进去,贴着李远之的身后,把人抱进怀中,沉默了一会儿,问:“他碰了你哪里?”
“什么?”被窝里稍微有了暖气,李远之困得不行,眼睛都睁不开了。
白乙手臂微使力,把人翻过来,面对着他,手指沿着李远之的下巴摸上他的嘴唇,问:“他碰这里了吗?”
李远之一惊,立刻清醒了,囧得一脸血,说:“没有。”
话刚说完,白乙手指沿着唇缝伸了进来,李远之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想要把他的手指推出去。
白乙眸色一沉,下一刻天旋地转,未等李远之反应,白乙就翻身压了上来,汹涌的吻迎面而来,缠/绵而激烈,似滔天的火焰,灼烧着彼此的皮肤,渗进对方的血肉。
李远之睁着眼睛,被动承受着这个带着明显怒火的吻,手指穿过白乙的黑发,摸上他的脊背,好一会儿,才喘息着说:“白乙,你别这样,东野广峰真的没碰过我。”
白乙没吱声,嘴唇沿着他的下巴埋入脖颈,一点一点亲吻那些伤口,纤长的睫毛擦过耳垂,声音又沉又缓,说:“以后不准别人碰你。”
李远之闻言,伸手把人从他身上推开,偏头,对上白乙认真到近乎执着的眼神,心头跳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贴到白乙的唇边,探出舌尖,舔过他紧紧抿着的嘴唇,说:“我知道了。”
其实,即使白乙不说,李远之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不过,白乙所说的“碰”,应该是身体深层次的交流,这种事情,没遇到喜欢的人,他大概是不回去做的。
白乙听到他的承诺,脸色缓和了许多,伸手,关了床头的灯,轻声说:“很晚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