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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离村子百米距离的一个石洞很合适。那个石洞很宽敞。当房子用刚好合适。”
“还不用花钱盖房子,那样他们可以省些钱,等攒多些钱后,他们一次要盖二个房子。”
“而且那个山洞的洞口还有旁边一个很大的块状大石卡在顶上,形成一个天然的屋顶。”
“他们可以把旁边做成打铁的地方,工作间就是要通风不要围墙的,对铁匠来说就更适合了。”
“而且还不堵住洞口的进出,再好不过,就是山洞里面不怎么通风。”
“不过,他们本来也没有想一辈子住在那里。只想的是等攒够钱就盖房。”
“选好地方他们就搬进去,在那里生活。离村子不远,打铁又不用担心会吵到别人。”
“地方真的是再好不过。两个铁匠在那里生活了一年多。第二年的夏天就出了事。”
“之前洞口顶上的那个大石头不知怎么的就松了。”
“当时是夏天,山洞里面不透风,所以他们兄弟晚上在洞口睡觉。”
“被那个掉下来的大石头给压死,村里面的人,也都是在第二天去找铁匠时才发现。”
“村里面的人还一起把那个大石头给弄碎,把两个人的尸体给弄出来埋葬了。”
“而两个铁匠从死的那个时候起,脑袋里面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打铁。”
“一心只记得,打多一点的铁器,就可以多卖钱,他们就可以各自盖房、娶媳妇。”
“我还没有死的时候,村子里面就有老一辈的人说,二个铁匠的鬼魂还在洞里。”
“说以前的时候,村里有几个人下雨天从山里面回来,还到过那个洞里面躲雨。”
“不进洞里面没有声音,但是一进到洞里面,就会听到洞里面传来打铁的声音。”
“那些人回到村子里面一说,老人就说是铁匠没有离开那里。”
“我爸当时还纳闷,铁匠是在外面打铁,可是现在这打铁的声音是在洞里面。”
“在我死了二年后,想到这件事,我去了那个山洞。还真见到了那二个铁匠。”
“我提醒他们去世的事后,我就问了我爸当年的疑惑。为什么现在在洞里面打铁。”
“铁匠说,他们是觉得在外面打铁很不舒服,但也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死了,所以才转到洞里面打铁。”
“等聊完天,二个铁匠第二天就了。我想他们应该是去地府了。”
王伶韵在那惊奇的感叹。“人死后,如果在感觉上跟活着时一样的话。”
“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的鬼,要许久才会知道自己已经去世,特别是死于意外的。“
老爷子在旁边听着,然后附和了一句。“你们村子的人不错。”
想到自己住了一辈子的地方,郑秀儿赞同的说。“是啊,我们村子的人都很好。”
“哪家特别有困难的,谁有能力帮,都会去帮。就像是恒恒和我当年生病。”
“家里只有我们母子二人,当初周康出门在外,一直跟我要钱。弄的后来我生病没钱。”
“是我大伯跟村子里面的人借了些钱给我,要不然,有可能我可能第三年就死了。”
“我死后也不知道怎么偿还他们当初对我的帮助,也只有当初一个小偷来村里。”
“帮忙赶了下那个小偷,田里面帮忙赶些毁了田地的野猪,别的也帮不了什么。”
老爷子安慰郑秀儿。“人各有各的福报,你不用在意这些。在你投胎以后。”
“一下世或者是下下世,迟早会让你有机会去还这笔人情帐的。老天自有安排。”
这样一听,郑秀儿心里好受一些。不用一直想着她欠的人情。
现在郑秀儿的事情已经解决,郑秀儿心里的怨气消了,现在只要慢慢等就行。
所以王伶韵就去敲了门,站在门口跟傅旭尧说事情已了,想明天就回北京。
傅旭尧听完顺口问了句。“上次不是说得半个月吗?这才过了一个星期就好了?”
王伶韵笑着说。“那个人已经遭到报应,郑秀儿的怨气已经消了。所以不用再等。”
“行,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早点回北京,傅旭尧也可以回去问那些杀手的事。
“那我没有什么事情了,晚安。”道别王伶韵回了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第二天,他们一行人就开车回了北京。
已经瘫痪的周康,由他哥哥照顾,等找到律师然后开庭。
法院判定对方负六成的责任,周康负四成的责任,店铺要赔偿5万多块钱。
等收到赔偿款已经是半年以后的事情。拿到了赔偿款,周康就立即拿钱准备开刀。
这些钱还是不能保证周康一定能康复,但是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周康都不会放弃。
动完了一次手术,二个月过去,周康的腿还是没有什么知觉。
医生当初就说过,他们也不敢保证动手术就一定能治好腿,只是有可能而已。
并不是说只要动了手术就能让腿有感觉并且恢复。
这一次的手术动完后,那一笔赔偿款只剩下几千块钱了。
没有钱再动第二次的手术,周康只得出了院,住进了哥哥家。
回到周家,除了周健脸色正常些以外,周康的嫂子跟侄子,都是拿看嫌弃的眼光看他。
以前他还没有跟丁丽娟离婚,身上有钱的时候,嫂子跟侄子哪个看他不是笑眯眯的。
现在他没有钱了,就这二个人就拿他不当人看了。周康很难受,可还是不能发火。
他哥每天出去挣钱,他的衣食住行都是嫂子包了,不能跟嫂子翻脸。
侄子是哥哥还有嫂子的心头宝,更是不能发火。现在……不是以前了。
头一年,周康每天不管好坏,还能吃三顿饭。但是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是久病的小叔子呢。,。
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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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周康一天就只能吃一顿饭。每天他不敢喝太多的水,因为怕上厕所。
周康的下半身动不了,就在床上拴个绳子,自己拽着绳子勤翻身,怕生褥疮。
他知道嫂子之忍了一年这么久才断他饭食,是因为他刚到哥哥家住的时候。
留了个心眼,并没有把赔偿款剩下的几千块钱拿出来。用钱钓着嫂子。
他知道钱全给了嫂子,嫂子拿了钱,到时他没有什么利益可图就更会作践他。
但现在不拿钱出来给生活费不行了。就叫了哥哥和嫂子二个人过来。
言语中的意思是说,一直让哥嫂养不好意思,所以在以后他每个月拿二百块的生活费。
他现在不用吃药了,除了吃喝,也没有什么消费。一个月顶天才用个一百块的伙食。
那剩下的一百块嫂子有油水可捞,那样他还能过的好点。
交了钱,周康嫂子的脸色果然就好了许多,每天就照旧三顿饭。身上也就穿了件上衣。
他现在是没有什么衣服了,他现在穿的是侄子以前的旧衣服。
当初他从丁家带回来的衣服,在一年前就被他那个有血缘关系的侄子阿聪给拿去穿。
嫂子给的理由是说阿聪跟他的差不多,阿聪现在要出去上班了,没有几件好衣服撑面子。
说他这个小小叔的现在也不能出门,所以就把衣服给‘借’去。
他能说什么,他也只能忍了。就这样过了几年,周康整个人麻木了。
天天不能出门,天天都是待在这个狭小、黑暗的房间。他不知道活着干嘛。
可是让他现在去死,他又不敢,只能这样不见天日、苟延残喘的活着。
还没等周康这个瘫痪的人死,他的哥哥周健却是出了个意外去世了。
周家唯一一个心里还记挂他的人去世了,嫂子就更不把他当人看。
后面几年,城市的物价越来越贵,周康要交的生活费就越来越多。
瘫痪后的第十年,他的钱都没了。周康的嫂子哪会愿意养着这么一个人。
跟儿子商量好,在周康的饭里面下重一点的安眠药。
租了一辆车由儿子开车,开了一天,到晚上偷偷把周康给丢一个不认识的地方。
真不知该不该说这二个人是不是笨。周康又不是个痴呆的人。
自己知道家在哪里,只要周康找到了当地的民警,到时他自己说了住址,那民警到时肯定还是会把周康送回去。
但是不巧的是,那天晚上有群混混在街上游荡。看到了周康这个残疾人躺在街上,就一群人上前去欺负。
一群人,你一拳我一脚越打越上瘾,不知轻重的把周康给打死了。
那群混混有的自首,有的逃了,在几年才全都被抓住。
话题转到王伶韵这边。王伶韵跟着傅旭尧一起回到北京。
方便,还是先住在傅家。大堂哥现在是在北京有房子。但是房子也不大,还租出去了。
大堂哥夫妻是学校分配的房子,现在大堂哥二年年已经结婚,大堂嫂是北京本地人。
也是大堂哥一个学校的老师,人长的漂亮,做事。大堂嫂本来是看不上大堂哥这个外地人的。
但后面一起工作的时候,知道大堂哥竟然还跟北京大官有关系。
再加上大堂哥家里条件现在也不错。家里是个体户,跑运输的。
家里条件不错,堂嫂家才会同意堂嫂嫁给大堂哥。这些是王伶韵让煞鬼去那一家打听的。
高嫁低娶,女方想要找个条件好的人嫁很正常,爷爷后面看了堂嫂的面相跟生辰八字。
跟大堂哥这个人也是合的,所以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说到大伯家,就要说他们家这些年的改变。他们之前是在樊城的汽车运输公司上班。
在那里上了好几年的班,二堂哥学会开车,大伯学会了修车。
二堂哥脑子灵活又不甘这辈子就当个小工人,在跟着那些司机全国各地的跑运输后。
二堂哥的心思就活了,通过那些年的跑车,知道了运输的油水大,他对跑车的路线也摸熟了。
所以就跟大伯说了想自家买车跑运输。大伯这人只是个守成的人。
对于自己买车跑运输当然是不同意的。二堂哥见说不过他爹,就跑去跟自己妈说。
然后又打电话给了自己的哥哥、妹妹。甚至还打电话给了小叔王忠军。
他知道二伯是个当兵的,不知道这些,爷爷更是不喜欢做生意的人。
小叔人聪明,而且小叔以前老说要不是有了财政局的公务员工作,他就想去做生意。
就是爷爷没有同意,然后又去了财政局上班。他想自己买钱赚钱,小叔肯定会理解他,帮他说话的。
所以他打电话给小叔小叔也帮忙劝他爹。
王伶韵听到她爹跟爷爷说这事时,没等爷爷说话,她立即说这个主意好。
相信二堂哥做运输生意肯定能赚钱的。
王伶韵在那说好,这又事关孙子的以后,爷爷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没有反对。
大伯母后来听说王伶韵这个小福星说好,立马同意。她是万分的相信自己这个小侄女是有大福气的。
大堂哥的眼界更是宽一些。他在看的清楚现在中国的经济发展很快。
听许多本地的同事们说,那些个体户一个月赚的,比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