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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沈景云这一脚应该不算下重手,可奈何沈二少昨晚没有休息好,脚步虚浮,所以才一脚被沈景云踢到了远处。
就算是这样,沈景云似乎还不解气,冲过去,还要动手。
我赶紧站起身来,拉住了沈景云,不管出于什么角度,我都不想沈景云太冲动。
可是,沈二少这样被沈景云揍了,是不服气的,难为他还能继续站起来,随手拿起了一个烟灰缸,就朝着沈景云冲了过来。
沈景云甩开了我的手,一步上前,沈二少的烟灰缸还没有落下来,就被沈景云一把夺过,顺势又是一个耳光落在了沈二少的脸上:“沈无忧,你拿着烟灰缸是想要出人命吗?如果你觉得没有被打够,我完全可以满足你,你不用拿着烟灰缸这样挑衅我。”
沈景云这一下,下手不轻,沈无忧的鼻子里立刻流出了鲜红的鼻血。
沈无忧又怎么可能服气,他用怨毒的眼光看着沈景云,却是不敢再动手,怎料,沈景云看着他那眼光,又是忍不住,再次一拳打在了沈无忧的脸上。
而这时,门口响起了刺耳的尖叫声。
我一转头,看见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无双以及两个陌生的中老年人就站在了门口。
此时,房间里的情形一团乱,我被沈景云甩开时,正好跌坐在沙发里,沈无忧被沈景云一拳打到地上,而沈景云则是站在沈无忧的面前,一只手还举着之前夺过的那个烟灰缸。
尖叫声是沈无双发出的。
她的声音十分具有杀伤力,这样一叫之下,所有人都愣住了。
而她自然也是反应最快的样子,立马朝着沈无忧跑了过去,紧接着她身后,那个两个中老年人中的妇人也反应了过来,跟着沈无双冲了过来,并且速度比沈无双还快,竟然跑在了前面。
她连忙拉起了倒在地上的沈无忧,担心的看着他,手夸张的摸着他的脸上:“哎呀,我的无忧都流血了!无忧,你被打到哪里了,你…”
而沈无双却是指着沈景云大声的说道:“沈景云,你怎么可以动手打我二哥?这里是沈家,容不得你嚣张!”
沈景云却根本不理那两个女人,只是看着沈无忧说道:“打你一拳,是警告你,我和林若兰的事情容不得你来议论。踢你一脚,更是警告你,别蹬鼻子上脸,有的女人不是你能碰的,不要我讽刺你两句,你就当真了。你这种人,只是沈家养着的废物。”
说完这话,沈景云再次向前行了一步,一把拨开了挡在他身前的沈无双,再次对沈无忧说道:“我的朋友你不能碰,如果我发现一次你骚扰她,就不止打你这么简单了。”
“小畜生,你说什么?”这个时候,那个一直忙着查看沈无忧伤势的中年妇女终于开口了。
可是,她这话一落音,不仅是我呆住了,就连沈无双也呆住了,小畜生这么恶毒的话语,怎么都想不出是从这样一个面容精致而优雅,穿着不俗的女人口中冒出的。
我知道了沈景云非她亲生,但从关系上来说,也算是她家的血缘至亲,她怎么能骂得出口?
“你再骂一次?”沈景云的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就像身侧都环绕着一阵阵的冷风,他面无表情,却比愤怒之极的表情还要可怕。
我原本从沙发上挣扎着站起身来,想要安慰沈景云的,可是看见这样的他,我都不敢靠近。
而这时,偏偏沈无忧又开口了:“妈,我根本就没有惹他,只是说对他带来的那个女孩子有好感,他就打我!你看,他还拿着烟灰缸,他就是想杀了我我是我家唯一的男丁,杀了我,不是最如了他的愿吗?”
原本,沈景云身上的气势已经压制住了那个中年妇人,但沈无忧突然的话,明显是刺激到了那个中年妇女。
听到这里,我满心的愤懑,这烟灰缸是沈景云拿的吗?分明就是他自己拿来想要砸沈景云的!
我想站出来帮沈景云说话,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那中年妇人已经滔滔不绝的开骂了:“说你是小畜生,你还敢翻天是吗?你也不想想这么些年,你是依靠着什么长大的?不然你早就是比孤儿还惨了!你以为你是沈家子弟就了不起吗?沈家子弟何止千百,更何况还是旁系的子弟!要说你曾经天才倒也罢了,如今一个废物,我们也没有抛弃你,还安排你在公司做事。你倒好,不仅不知恩图报,还打起了我的儿子,你不是小畜生,谁是?”
沈景云一动不动的听着,而我在这个时候,怎么还忍得住?我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站在沈景云的旁边,担心的用手抓住他的胳膊,我怕他面对这样恶毒的亲戚,会支撑不住倒下的。
而看着那个妇人,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声的打断了她的话:“你不要再骂他了!”
听到我的打断,那妇人停了嘴,诧异的看着我,用一种阴阳怪气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接着又开口了:“这是哪里来的不懂事的人?是不是小畜生带来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是个小婊子吧?不然我家无忧怎么就迷了心,就是因为你被打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颠倒是非黑白,牙尖嘴利的妇女,不但没有停止漫骂,反而开始更加变本加厉。
论起骂人,我的确没什么本事,如果是南风在的话我气的胸口起伏,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忽然沈景云转头看着我,问了我道:“是不是觉得很生气?”
我不懂沈景云的意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沈景云“嗯”了一声,忽然上前一步,一把就拉起那个还在骂着的妇人,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打了上去。
这一耳光落下,更是如同捅破了马蜂窝,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而那妇人更是愣住了,接着就爆发似的嚎嚎大哭起来,她望着那个一直站在门口的中年男人叫道:“沈毅,你看见没有?这个小畜生连我都敢打了,你还不管管?把他驱逐出沈家,必须的,马上,立刻!”
那个中年男人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而沈景云此时似乎已经豁出去了,上前一步说道:“你如果不闭嘴,我不介意还打你一耳光。你骂我小畜生,那意思就是骂我已经过世的父亲和母亲了?你觉得我会容忍你侮辱他们?不管我是不是天才,是不是沈景云,沈家的人,我的父母岂是你能侮辱的?”
说话间,沈景云忽然看向了那个中年男人:“二叔,这些年,一直看在家父的面子,我这样称呼你。我这个人对什么权势金钱看得不重,毕竟从小就跟着师父在山中吃苦,所以,一直都容忍你在沈家做威做福,甚至已经摆出了这一脉沈家主人的态度,公然的侵吞我父亲的所留,违背沈家的规矩。”
“你也不要反驳。你知道,这一脉沈家的产业打理人一直是我父亲,而且把它发展壮大的也是我父亲。从我父亲去世到现在,你不过是在守成罢了。这些其实都不重要,但是按照沈家的规矩,继承这一脉家族的人应该是嫡系长子,而不是你这个做弟弟的如此严格的说来,这叫你们沈家吗?应该叫我的沈家才对。”
“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不是天才了,沈家上面的人就没人为我做主了?好吧,姑且就算是这样,我也无所谓,你要喜欢,你就拿去。但请你管好你的老婆儿女,我沈景云再不济,也轮不到他们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也轮不到一个管家对我爱答不理,你可懂?”
沈景云的这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说话间,有一股无名的气势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整个厅堂,竟然寂静无声。除了那个妇人还在抽抽噎噎,沈景云说完,她忽然就像是发疯一般的跳起来,冲向了沈景云,伸着手,竟然是想要挠沈景云的模样。
沈景云怎么可能被她挠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可是那妇人怎么会甘心,愤怒骂道:“小畜生无法无天了,不念养育之恩,竟然还打起我沈家家产的主意!那是我们无忧的,还有无双也有嫁妆要我们出,没有一分是你的,把你养大,能有现在的生活就不错了。你这个话,我那软弱的男人没用,念着哥哥的情谊,忍了就算了,我王家是绝不答应的。”
“少把王家扯出来做大旗,我沈景云会怕?”沈景云此刻也已经恼怒到了极限,抓着她的手忽然用力,那妇人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原来她敢这样无奈撒泼,听她的意思,全是因为她有背景的缘故。
整个家眼看闹的不像话,那个一直沉默的中年男人终于开口了,恼怒的吼了一声:“够了!王禅喜,你再在这里撒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妇人一听沈毅的话,还想闹,可看见沈毅那严厉的神情,终究还是哭泣着不说话了。
那沈毅走到了沈景云的面前,沉声说道:“景云,你这样闹的也太不像话了,你是修者,不可以和普通人比,无论如何先放开你二婶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虚伪()
相比于其他人,沈景云多少给了这个二叔几分面子,放开了在那儿哭喊不停的王禅喜。
可是王婵喜并不想善罢甘休,即使她不敢再对沈景云对手,还是叫嚷着:“沈毅,你没有用,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可我还要保护自己的儿子,沈景云,你听着,我们无忧不但是沈家的子弟,也是王家旁系家主的外孙,总有一个人为他做主,而你今天所作所为,算是彻底得罪了王家!”
沈景云看着张牙舞爪的王婵喜冷笑了一声,然后一把拉着我的手腕,和我一起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他就像看一个笑话一般的看着王婵喜,也不知道是在对我说,还是在对在场的所有人说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孙子都有很多个,外孙算什么?太没有自知之明,是很难在古修家族混下去的。你看看,有的古修家族,即使是女孩儿,也是身居重位。甚至还有的古修家族,一家之主就是女子。但有的女人,只能作为联姻的筹码。那就是因为智商和情商都堪忧,又自持古修家族小姐的身份,从小又有没见识的爹娘宠爱着长大,然后就如此混账不堪,重要的是不自知。”
说完这话,沈景云端起重新泡来的茶水,轻描淡写的吹了一下,然后淡淡的抿了一口,笑着看着我,根本不看在客厅之中的所有人。
“沈景云,你说什么呐?再不济也比你这个废物有身份吧?而且不管你口舌再怎么犀利,如今,这个沈家就是我爸的。”沈二少还在那儿兀自不服气,但他也不傻,听出了沈景云那番夹枪带棒的话,就是说给王婵喜听的。
而他也不得不承认,沈景云说的就是现实。
因为,就连我这个外人,都听出了话中的真意。
我虽然不懂得什么古修家族,只是对比着豪门,总觉得在其中生活,需要很高的情商和智商才能立足,才能向上走。没有的话,注定会成为弃子,一旦落魄,被万人踩也说不定。
毫无疑问,这个王婵喜的情商和智商都不够,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太过宠爱沈二少,看见沈二少被打,受了刺激。
对于沈二少的话,沈景云根本不屑一顾,甚至连争辩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是懒洋洋的喝着茶,在这个时候王婵喜还在哭着,对着沈毅喊着:“你看看,他说的啥?说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