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跟他讲了我遇到的一件非常特别的事情,大概就是在一年前,我在家里的仓库里发现了一个东西,那是一台老式的发报机,上个世纪早先流行的东西,后来更是遍布到军事民用商业等等各个领域,是最为隐秘的一种传讯工具。
那时候我对这方面并不懂,我将他弄出里只是想自己当做收藏品的,据我知道这东西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好像是某个人寄放在这里的,只是后来一直没有再回来取走。本来我以为是坏的,但在一次无意中通上电后,却证明这台发报机样子虽然破旧但内部零件仍然运行的很好,这是一台可以使用的发报机。
可这个时代已经流行移动电话了,这台发报机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利用价值,我只是把它放在书房里当观赏品的。
但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在睡觉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阵“滴滴滴滴”的响声,心疑下起来查看,顺着声音来到了书房,发现那声音正是发报机发出的。
这种情况非常诡异,一个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发报机竟突然响了起来,而且那声音是非常有规律的,好像是一段编码,大约有几分钟的时间,其他的都是在不停的重复。
发报机足足响了近两个小时,始终在重复那一段编码,最后还是我忍不住将电源拔掉才停了下来。
这件事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第二天晚上,我再次接通电源并且就守候在发报机前。果然,在刚到十二点的时候,发报机准时响了,如此一连好几天,每天在固定的时候,发报机都会不停的播出这段编码。
后来我开始查询这种情况,最后得出的结论很诡异,这样的发报机应该有两台,它们都设置在同一条频率上,而另外一台更是设置了固定发报时间,只要这台发报机保存完好并且通电的话,它会每天都在固定的时间接受到那串编码。
这让人有些无法理解,因为这台发报机看起来年代已经很远了,就算它仍然可以工作,那另外一台在哪里?怎么可能会连续几十年不停的持续工作呢?就是电源这一条,就让人很难想通了。
之后我将这件事情和二舅说了,他说那可能鬼电波,是非常不好的东西,就劝我将那发报机给扔掉,并让我千万不要试图翻译那串编码,不然可能会惹上麻烦,比如什么脏东西啥的。
但是年轻人的好奇心总是非常强烈的,为此我专门抽空学了这方面的一些知识,最后成功将那串编码抄录了下来。为了保密,其实是怕被二舅责怪,我没敢透露给任何人,则没有拿去给那些专家翻译,其实我是没有这方面的门路,也不认识什么专家,这个年代,谁还会去研究这些偏门没多大用处的东西呢。
说来也奇怪,那段时间我就像中邪了一般,整天脑中都在想这种事情,后来我还是下定决心将这串编码翻译出来。
不过我是自学的,每天学一点,足足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终于掌握了一些代号信息和资料,那时候我已经可以自己单独发电报之类的事情了,翻译一些简单的编码自然也不在话下。
这是一组摩斯密码,在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我才将其翻译出来,但有些生僻的东西我还是不解其意,只能理解一些简单的词句。让我想象最多的就是诸如“黑色的世界”“魔鬼的巢穴”“死亡在逼近”“不死的战士”以及“某某区”“某某号”“救援”之类的词句,但我却无法将其完整的连接起来。
60。第60章 交流()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经常会研究这些东西,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完全破解。我唯一能肯定的只有一点,这这词句肯定和某个事件建议在一起,我的想法是有一些人带着电台去某个隐秘的地方进行某种隐秘的活动,但是最后却失败了,这段编码是说明那里情况和求救的信息。但我想那发电报的人并没有等到救援,不然他应该带走了电报机,而到现在那个电报机应该还在那个隐秘的地方,只是它为什么能一直持续通电却让我有些想不通了。
“小泥鳅,你的意思是,你要用电码通知他?”
我点头,说这虽然有些荒缪,但只有这个办法或许有用,我们只能希望年轻人也懂这方面的东西,如果他不懂的话,我们只能放弃了。
说完,我将手电拿了出来,然后想象着拨动电码时的场景,用手电的闪光来代替电波的声音。我只打了一串编码,只有简单的四个字“上面有人”然后重复了好几遍才停了下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们看不到那边的情况,只能在原地等待。直到半个小时后,那边还没有什么反应,我不由苦笑一声,向四眼说道:“你说的对,术业有专攻,他身手很强,但可能不懂电码。”
我话音刚落,四眼就拍了拍我肩膀,“快快,那边有反应了。”
我急忙转头,便看到一点灯光在不停的闪动,时长时短时快时慢。我心中大喜,那果然是一段摩斯密码,他竟然真的懂。
“快快,翻译一下,他在说什么。”四眼心急火燎的催促。
“急什么,我这衣不解带的侍候你那么长时间,有些疲乏,先休息一会再说。”看他急切的样子,我反而不急了。
四眼当下红眼了,“鳖蛋,刚才没见你疲乏,一到正事上就疲乏了?再说,你身上疲乏关你眼睛屁事?”
“身体累眼睛就花啊,眼睛花了就看不清楚啊!”我说。嘴上说着,但眼睛已经将对面传达过来的信号都记得清清楚楚,内容却让我不由得皱起眉头,回身看向四眼,“他说,那人跑了。”
“跑了?怎么可能?”四眼错愕,我们两个都想不通,年轻人传达的信息是那人跑了,而不是他没有看到人或者那里没有人之类,如果是后者,可以说明那人早就走了,而说他跑了,就说明年轻人还是看到那人了的,只是那人见机的早,逃掉了,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察觉但年轻上上去找他了所以才逃走的。
我有发了一段信息过去,问他是什么原因,年轻人也回了,是一种猜测,与我却不谋而合。我们都猜测,那人也懂得摩斯密码,他也同样看出来我将他的位置暴露出来了。
这事情就有意思了,这悬崖边上的四个人,一边两个,竟然有三个懂得摩斯密码,不得不说,这种情况实在太少见了。
我有些无法想通那人的意图,看不出他的阵营。事情很好解释,如果他是我们的敌人,要算计我们,他应该躲在暗处,不应该故意显露一个影子给我们看见,之前我认为他是故意的。
但如果说他是我们的朋友,干嘛不显露真容,又干嘛要逃掉呢?所以说,这人不仅身形模糊,他的意图,他所属的阵营都是模糊的。不过我能感觉到,他对我们没有太强烈的敌意,但也仅此而已。
我脑中不断闪现着那个模糊的身影,突然感觉,那身形似乎有些熟悉,是的,我不太确定,只是有那么点感觉,只能用似乎这个词来形容。但仔细想了一通后,蓦然一惊,在旅馆里,我房间对面的房间里,我第一次看到的一个影子,很这个影子有些相同之处。
同样的,只能用有一些来概括,因为这次看到的影子离我们很远,我只是觉得他们很相似。是那个人吗?如果是的话,他是谁?居住在窑洞里的那个人?如果不是,他又是谁?
“喂小泥鳅快点,那边又在闪了,快看看什么意思。”
接下来我们竟然以这种方式进行了一番交谈。
他说,你们应该离开这里。
我问为什么?
他说下面的地方非常危险,不止有一个人去过那里,也不止有一个人死在那里。
这个问题让我深思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他们是谁?
你们不需要关心的人。他说。
我问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他不说话。
我问他究竟是什么人,他也不说话。
直到我问他这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的时候,他才开口说了两个字,他说是故事。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我却从中探究到了很多东西。如果是二舅,他可能会说财富或者秘密,如果是四眼,他也可能会说财富或者秘密,就算别的什么人,也不外乎这两种答案,但是他说的却是故事。
这是个很奇特的词,能证明许多东西,表面上能证明年轻人不属于任何一方的人,他是独自的,孤独的一个人。而且,来这里寻找故事的人,那他本身就应该是一个故事。最后根据判断方面,年轻人说出了这个带着暗示性很强的词,要么是他故意,说明他很有心计,要么他不是故意,说明他很不擅长与人交谈。而我倾向于后者,因为从他身上我看到的是一种很干净的东西。
我又问了他很多问题,他有的回答了,而有的却没有回答,最后我发现,他回答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那些重要的却一个都没有。
这个人还不笨嘛!我讶异!随后突然注意到,他竟然没有问我一个问题。是他不想问还是觉得像我这么精明的人不太可能会回答他什么问题?我苦笑,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猜错了,就请他救过我和斜子,就算他问我什么隐秘的问题,我也会告诉他。
刚想到这里,蓦然一惊,顷刻间就全明白了,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笨蛋白痴。在这夜色中我们手中的灯光实在太明显了,既然之前那个影子可以看得懂我们用的是摩斯密码,也可能其他人也能看懂,他不回答我那些重要的问题,有可能就是怕别人也看到,还有他不问我问题,或许就是怕我不明白,怕我像头猪一样把所有的秘密和答案都暴露出来。
61。第61章 继续()
他娘的,我有些郁闷,原本我还以对方觉得我太精明呢,原来是因为我连猪都不如。起码猪就不会问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也不会透露出什么不该说的秘密。
旁边响起四眼的小声,“哈哈,小泥鳅,你终于肯说一句实话了,一点不错,你就是一个笨蛋白痴。”
我懒得理他,想了想,突然将手中的灯光变了一下,用出了一种全新的电码。“我就不相信这回还有人能认出来。”我嘴角露出笑容,觉得终于找到一条秘密保险的通道。这次我使用的是上上个世纪早期就出现的莫尔斯电码,这种古老的电码早就被淘汰了,现在还会的人想必绝对不多,我就不相信这里这么巧还有人看得懂,就是不知道年轻人懂不懂这种电码。
让人惊喜的是年轻人很快也回复了一条,同样是莫尔斯电码,但是我看的却非常晦涩,毕竟莫尔斯电码太古老了,学习十分不易,有些信息丢失的严重,我看了很久才明白年轻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终于问了我一个问题,但他问的问题非常奇怪,其实不算是问我的,他问我的问题是关于我二舅的,问我知不知道二舅这次来贺兰山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有些疑惑,二舅说了是来倒斗的,如果杨莲真伽的陵墓真在这里的话,绝对是个超级大肥斗,对此我一点怀疑都没有,为什么年轻人会问这种问题呢?
我如实说了我所知道的,也就是二舅告诉我的,想看看年轻人是什么反应。结果信息传过去后那边却陷入了沉默,良久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我又尝试用手电发了一串莫尔斯电码过去,但很久也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