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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最近去上班,老板娘总拉着我的手说:“啧啧,有了男朋友果然不一样,看咱们小鱼,越来越滋润了。”而听到她这么说,某个人就会勾着嘴角冲我眨眼,道不尽的狭促。
也不知是气色变好的缘故,还是其他别的原因,那块胎记自上次之后又淡了不少。现在只要我愿意,稍微打个粉底BB霜之类的,几乎都能遮盖过去。照这个情况来看,是不是再过不多久,就会完全消失了?不不,叶小鱼,做人不能太贪心,这样已经很好了,不要奢望太多。
至于肚子里的小怪胎,说来也奇怪。怀上他的头几天,吃什么吐什么,浑身上下不舒坦。现在日子一天天过去,除了肚子没见大,他倒安分下来了。尤其是凤渊住进来之后,我吃什么他吃什么,竟一次也没再吐过。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其实根本没有怀孕这回事。但迟迟不来的大姨妈又无时不刻在提醒我:别再自欺欺人了,你肚子里凤渊的小孽种,正在一天天长大呢。
是啊,只要过了这个暑假,肚子就会慢慢显怀,到时候我该怎么在学校混下去?今天上午打扫完卫生,空闲下来后,我又开始为这个问题感到苦恼:总不能带球完成学业吧,到时候不成了全校人的笑柄?
“老婆,你在想什么?”我躺在沙发上,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就看到凤渊俯身居高临下看着我。虽然一头标志性的黑色长发不见了,但那双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还是依旧美得摄人心魄,稍不留神就会一头栽进去。
而对于“老婆”这个称谓,我屡次抗议无效后,也懒得多费口舌,破罐子破摔由他去了。但这却在不知不觉中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听他叫一两次还好,但天天听,每天不下几十遍,连续听三个礼拜,竟然形成了可怕的条件反射。
说的简单通俗一点就是,我居然对这个称谓习惯成自然了。现在凤渊一叫“老婆”我的大脑就会下意识做出反应:就是在叫我,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这一点之前还没意识到,直到前一天睡觉前,正迷迷糊糊快熟的时候,凤渊突然毫无征兆的凑到我的耳边低声道:“老婆,亲一个。”
然后我就不假思索,无比顺从的嘟嘴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几千分之一秒后,我睁开眼睛,睡意全无卧槽,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接下来的整个晚上,我都被凤渊禁锢在怀里,一动也不能动。因为只要他一放开,我就会分分钟掐死脑子进水的自己。
从回忆中醒过神,我瘪瘪嘴,半真半假的说道:“我在想,怎么把肚子里的小杂种解决掉。”
“坏东西,你尽管嘴犟,我自有办法整治你。”说着,整个人就欺了上来,也不给我挣脱的机会,手掌一用力就把我的两只手都扣在了头顶上,“总是这么一副牙尖嘴利的样子,将来少不了吃苦头。”
说起牙尖嘴利,谁比得过你老人家。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就这德行,你爱理不理。要看不顺眼,尽管卷铺盖走人。”
“所以今天我要教你学会,服软。”话音刚落,他的另一只手就整个覆在了我的胸前。我感觉浑身寒毛骨都竖了起来,张口就要骂,不料被他抢先一步,用冰凉的唇给堵得严严实实。
“唔……”我使劲蹬着腿,想把他踹下去,就见他眯了下眼睛,眸光里闪过一丝邪魅的笑,双腿立马没有知觉了。尼玛,又是这招,你不腻我都嫌腻了。
然而此刻不是讨论腻不腻的问题,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一把火在胸口燃烧,随着他越来越深入的吻,这把火也在越烧越旺。
不带温度的手掌已经伸进了T恤里面,恶作剧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从我的腹部划过,让我整个人都在抑制不住的战栗。我想逃,偏偏他冰凉的舌尖不肯放过我,细细密密的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一寸一寸的扫过我的上齿贝,又溜到了口腔里侧。
“嗯!”终于,忍不住从齿缝间溢出一丝声音:“不要……唔!”还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这他妈一定不是我,这个声音怎么可能是我发出来的呢?我在心里咆哮,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使唤,甚至有慢慢迎合凤渊的趋势。就在我几乎快要全线崩盘的时候,伏在我上方的人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最后给你一次求饶的机会。”脸上的笑恶趣味十足,偏偏璀然如星辰的目光浸染在浓浓的情愫中,是说不尽的缠绵悱恻,“说,老公,我以后都不敢了。”
摸熟凤渊的脾性后,我知道和他硬碰硬自己绝对吃不到好果子。可要这样妥协,以后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搁?就在我内心无比忐忑纠结的时候,听凤渊轻笑了一声:“我很佩服你的勇气。”
说完,冰冷的手指在我腰带上一滑,我猛的察觉裤子松了。他想干嘛!不等我开口,嘴巴又被堵上了,与此同时,小腹一冰,那只可恶的手已经溜了进去。
“唔……我,说……”大脑逐渐趋于空白,在理智依稀尚存的时候,我拼尽所有的力气,断断续续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
似乎早有预料般,凤渊闻言抬起头,手还在里面,并没有打算拿出来的意思,好整以暇的等着我开口。
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望着他的眼睛,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应付过去再说:“我以后都不敢了。”
结果刚说完,居高临下的人眉头一蹙,一言不发又要附身亲下来。我顿时急得大叫:“老公,老公,我以后都不敢了!”
“乖,这才是我的好老婆。”终于得到满意的答案,凤渊拿鼻尖无比亲昵的在早已石化的我脸上蹭了蹭。之后话锋一转,好笑道:“其实你怀着孩子,我本就无意对你做什么。当然,这仅仅指前三个月,以后,你得负责喂饱我。”
“……”凤渊,你特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魔外加蛇精病!
我是猪吗,怎么就没想起他曾经说过,怀孕前三个月绝对不会碰我的话!现在便宜也让他占了,脸也丢到姥姥家了,还能怨谁?
二十九、可怕的习惯()
奸计得逞的凤渊见我一脸幽怨,不再刁难,松开我的同时,将我从沙发上抱起来,斜靠在他身上。而一直到现在,我的双腿仍然没有恢复知觉。
正打算让他适可而止的时候,就见前一秒脸上还挂着坏笑的人,此刻已经换上了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速度之快,跟川剧变脸似的,连语气都难得透着几分严肃:“家里出了点事,明天起我会离开一段时间。”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像是不放心一般叮嘱:“我不在的几天,记得按时吃饭,别亏待了我儿子。”
张口儿子,闭口儿子,说的好像我会饿死他一样。见我没吱声,他又说道:“放心,不会离开太久,我会尽快赶回来。”
谁关心这个,我高兴还来不及,终于可以清净了。但见他目光一顺不顺的看着我,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后面的话就让我想立马掐死他,如果我有这个本事的话:“虽然刚才已经把你喂得很饱了,但如果你敢背着我到外面招蜂引蝶,我不介意提前多调教几次。”
看到了吧,别人是帅不过三秒,他是正经不过三秒。一旦说完他要说的正事,就会立马变回原形。
“您多心了,就我这样貌,别人躲还来不及,还招什么蜂引什么蝶。”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审美观畸形,脑子进水,眼睛被屎糊?自己当个宝也就算了,还天天担心别人来跟你抢,也是醉的不要不要的。
等等,我这样说自己真的好么?
“别人如何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一顿,狭长的眼角挑了一下,指尖在我胸口一点,“这里,从今往后,只能有我。”
我讪讪的干笑两声,腹诽道:也未免太有自信了吧。愣神间,觉得手腕上一冰,低头看去,发现多了一串通体幽蓝色的圆珠手链。一颗颗饱满莹润的色泽,触手沁凉,仿佛每一颗珠子里面都藏着一汪深海,只要随便一晃动,就会在光线下熠熠闪烁。
好漂亮!我呆呆的看了几秒,抬头问凤渊:“这是,送给我的?”
“它本来就是你的。”凤渊的手覆盖在手链上,声音显得有几分低迷,“如今,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我可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过这样一串手链,确切的说,是从来没有过任何手链。相处久了,对于凤渊时不时冒出来的没头没脑的话,我也差不多习惯了。以前还会觉得奇怪,想要问清楚,现在听多了,连问也懒得问。反正问了他也只会说:“你以后自然会知道。”
“这是用什么做的?”我仔细端详了片刻,觉得像水晶,又像宝石,又好像都不是。
“你猜。”他见我很喜欢这串手链,笑意更深了。
“爱说不说,我还不稀罕知道。”反正管它什么做的,好看就行。我也懒得刨根问底,一看时间午饭时间快到了,没好气的对凤渊说:“你要还不让我动的话,今天午饭就你来做。”
这样一说,凤渊才将我松开,放手之际还趁机在我屁股上捏了两把。猥琐之意,连如此漂亮的皮囊都掩盖不住。
一天很快又过去了。没有凤渊惯例的调笑声和他的咸猪手,我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竟有一瞬间的失神。貌似,有点太安静了……
躺在床上,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起身去洗漱,然后下楼买早点。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已经被凤渊养成了吃早餐的习惯。
买回了一袋豆浆和两个豆沙包,我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换着电视频道。不知怎么的,明明和往常一样的早餐,吃在嘴里怎么就变得索然无味了呢?
晃荡了一上午,头一次觉得时间走得如此慢。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本来不打算做午饭,可想想要是凤渊回来看到我瘦了,一定会说我虐待他的宝贝儿子,继而对我张开报复,最后还是煮了两菜一汤。
汤要出锅前,我舀起一勺,转身喊:“喂,尝尝味道怎么……”后半句话在看到空空如也的身后,硬生生给咽了回去,随后悻悻的转回身,将汤勺丢进锅里。
整个吃饭的过程,满脑子都是平时凤渊在的场景。从我碗里抢走啃了一半排骨,将我的汤喝完,用我的调羹和筷子。虽然当时烦不胜烦,但和现在这样一个人冷清清的吃饭相比,要有趣多了。
就连晚上去上班,都好像提不起精神来。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似的。甚至几次把菜上错,还差点把盘子给打碎了。
下班后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屋子里,更是觉得胸口压了块石头,闷得喘不过气。分明是一样的房子,一样的摆设,以前一个人住了这么久都没觉得,偏偏凤渊一离开,看哪哪不顺眼。
直到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我才幡然醒悟过来,这一天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全都是习惯在作祟!
虽然这段时间屋子里冷不丁多出一个大男人,而且这个大男人还是我肚子里孩子他爹,生活上肯定出现了许多不便。但不得不承认,自从凤渊来了以后,原本平淡无奇的生活全变了。
就像一汪死水被人放进许多活蹦乱跳的鱼虾,还种上了各类水草,引来了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