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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贪的话一针见血,一时间竟让我无力反驳。
与此同时,一个可怕的念头,随之浮上了我的脑海莫非,之前一路跟踪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白?!
因为阿贪的话,再联想到我出门前和回来后,小白对我说的话,和表现出来的态度,我越想心里越没底。
首先,如果阿贪猜测的没错,小白当时真的不在茅房里,那么这段时间,他究竟去了哪里?
其次,就像阿贪说的那样,为什么我一出门小白就上茅房,我一进门小白就从茅房出来了?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还是说,其实小白一直都在跟踪我,所以对我的动向才会那么了如指掌,时间把握的这么准确?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除了我和凤渊之外,他是对这个府上情况,最了解的一个人。就连这一次凤渊出远门,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想要做什么手脚的话,自然不在话下。
可是,假如以上的种种都成立的话,小白好端端的又为什么要跟踪我?难道是凤渊特意吩咐他这么做的?可如果真的是凤渊吩咐的,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这样害我提心吊胆,吓得半死,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还是说……想到曾经在钱家大宅的那一次相遇,小白帮着钱亮这样的败类撑腰。和后来凤渊告诉过我,小白虽然本性不坏,但是心性未定,有时候难免顽劣不堪。那么这一次,他会不会一时贪玩,被什么居心拨测的人给利用了?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各种猜测不断从我的脑海里涌上来。我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阿贪,刚想问它,在我出门买菜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小白除了上茅房以外,还做过什么事,还跟它说过什么话时。就听厨房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和阿贪听到动静,同时抬起头,向外看去。紧跟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除了小白,还能是谁?只见小白笑得一脸灿烂,乐呵呵的询问我和阿贪:“小红叶,阿贪,你们两在干什么呢?”
“嗷呜”阿贪见小白过来,立马仰着脖子长啸了一声。随后也不等我吩咐,就自己耷拉着眼角,一脸垂头丧气的走过去,期期艾艾的蹭了蹭小白的裤腿。
我明白阿贪的意思,赶紧口吻一变,打圆场:“你看看它这德行,自己不小心把毛球球丢到了臭水沟里,现在还好意思到我这里来诉苦。”
“说毛球球掉进过臭水沟,不卫生,非要我给它做个新的,我才不惯它毛病。”
“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小白一听我这话,再看看阿贪的样子,笑得前俯后仰,伸手揉着阿贪毛绒绒的脑袋,安慰它,“别不高兴,毛球球我刚刚洗过了,保准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味道!”
“嗷呜”阿贪低低的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一边蹭着小白的裤管,一边回头幽怨的看着我,似乎在说:“还是我的小白爸爸好,你是个又损又抠的坏主人,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行吧行吧,既然你小白爸爸那么好,你就跟你小白爸爸走吧!”
说完,我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小白,见他脸上没什么异样的表情,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对小白说道:“你们赶紧洗手去,我这里还有一个菜,马上就好!”
“好嘞!”小白一听我这话,低头就招呼阿贪,“走,把你两个大爪子去洗洗干净,不然你那坏主人又要唠叨你了。”
听着小白的说话声逐渐远去,我目光复杂的望了望门口阴郁的天色,心里闷得有些喘不过气。
一百八十六、一样的性别()
因为阿贪的一番话,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如鲠在喉,心里堵得慌。尽管餐桌上的氛围还算热闹,但隐隐总笼罩着一股诡异的隔阂感。就好像看似平静祥和的海面,实则底下早已波涛汹涌。暗流涌动。
而此刻坐在餐桌前的我们就是如此。表面看上去好像一团和气,背地里却各怀心事,谁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种令人喘不过气的猜疑和防备,膈应的我都快吃不下饭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闷闷的想着,夹起一块肉末茄子放进嘴里,形同嚼蜡。一边吃。眼睛一边忍不住往坐在对面,正在给阿贪夹肉骨头的小白方向瞟,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很不是滋味。
相处了这么久,无论是在原来的世界,还是在这个过去的冥界,我早已经将小白当成自己,一个可以信赖和依托的朋友了。围亩厅亡。
假如我和阿贪的猜测没有错,小白真的要趁凤渊不在家。故意瞒着我们在背地里搞小动作,我怕自己实在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真相。
“小红叶,你怎么了,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正兀自想的出神,耳边突然响起了小白满是困惑的询问声。
“啊?”我猛的回过神,就见小白一双猫儿眼眯得弯弯的,还透着几分稚气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一顺不顺的在望着我。
“哦,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反应过来后,我赶紧将视线从小白的脸上移开。
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嘴角,半真半假的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吃饭好像少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哈哈,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听我这样说,小白嘴角边的笑意更浓了,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语气颇为狭促的打趣我。“一定是咱们凤王大人不在家,所以你想他了。”
“胡说八道什么,赶紧吃饭!”我佯装生气的低喝了一句,但心里却并没有因为小白的调侃,而感到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没错,自从怀疑小白可能有问题之后,我就忍不住要去猜测。哪怕他只是对我随便笑一下。我看在眼里都觉得别有深意。哪怕只是一句无意识的话,我听在耳朵里,都觉得话里有话。
尤其是他刚才提到凤渊不在的时候,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句玩笑话,但在我听来,意思却完全变样了嘿嘿!小红叶,凤王大人不在家,你可要当心点喽!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自己逼疯的!
我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暗暗告诫自己,在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我不能放任自己这样疑神疑鬼。万一今天发生的一切,真的只是一个巧合,那我岂不是错怪小白了?
想到这里,我又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小白,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在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之前,我绝对不可以戴有色眼镜看待小白,还是要和从前一样当他是朋友看。
当然,这期间,我也绝对不会掉以轻心,必须时刻留心小白的动向。哪怕不希望最糟糕的事情会发生,也要做好两手准备。这样一来,就算有突发情况,我也不至于会手足无措,自乱阵脚。
想罢,心里稍稍有了着落,整个人也比刚才轻松不少。再抬头去看小白的时候,也觉得顺眼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膈应了。
“还有好多菜呢,赶紧吃,别浪费!”随后,我像往常一样,一边招呼着,一边抬手给小白夹了一个鸡腿。
“对了!”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等会我去把客房整理一下,还缺什么东西,你尽管跟我说。”
“别麻烦,我不过才住几天,等凤王大人一回来,我就回去了。”小白端着碗,将鸡腿接过去,一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边吃边说,“而且,这里我比你熟多了,不会跟你客气的,放心吧!”
“啧啧,我这不是怕你住的不舒坦,到时候上凤王大人那里告我状,说我照顾不周嘛。”
开着无关痛痒的玩笑,餐桌上的氛围总算缓和了不少。加上有阿贪在旁边插科打诨,一切看起来又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主人,小白爸爸他会是坏人吗?”
到了晚上,回到房间休息,阿贪趴在我自己动手为它做的窝里,一双墨一样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看着我,有些不确定的问:“假如真的是,那该怎么办?”
“我感觉自己,现在都已经有些无法直视他了。”
“你都说了是假如,那假如不是呢?不是白白冤枉了你小白爸爸?”听阿贪这样说,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见外面没有动静,跟着又揉了揉它毛绒绒的脑袋,叮嘱道:“记住,在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你还是要像以前一样尊重你的小白爸爸,不可以对他无礼,知道吗?”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阿贪煽动了一下它的两只耳朵,一本正经的说,“对了主人,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买菜吧?”
“不管有没有人跟踪你,也不管那个跟踪你的人,是不是小白爸爸,我都会保护你的!”
“行,有你在我也觉得心里踏实!”看着眼前机灵贴心到不行的阿贪,再联想到他喝了我的血,变成二哈的那副蠢萌模样,我就忍不住扬起嘴角乐了果然,“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在阿贪身上,也同样适用。
“最重要的一点是,有你陪着我去买菜……”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笑得无比狭促的伸手捏住了阿贪的脸颊,使劲的扯了一把,“我明天就不用拎那重死人的菜篮子了,哈哈哈!”
“主人,你可不可以有点出息?”我话音刚落,阿贪就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郁闷的嘟囔了一句,“不就是拎个菜篮子吗,就把你高兴成这样,难怪凤王大人看不上你。”
“你怎么知道你家凤王大人没看上我?”阿贪早就知道了我的心思,所以时不时总要拿我喜欢凤渊的事来取笑,对此我表示,已经完全习惯了,“说不定他早就对我动心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是啊,假如现在没有对我动心的话,后来又怎么会爱我爱到骨子里呢?好吧,我又自恋了!
“因为假如我是男人的话,我就看不上你这样的女人。”想到凤渊也喜欢我这一点,我心里就跟抹了蜜似的。
正捂着嘴窃笑,耳边冷不丁飘来了阿贪幽幽的说话声。没有一丝起伏的语调,充满了红果果的鄙夷。
“可惜你不是!”我恶狠狠的瞪了它一眼。
“但起码我和凤王大人的性别是一样的。”阿贪扬了一下脖子,理直气壮的反驳我。
“……”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一时间我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隔了片刻,为了挽回一点颜面,我不得不端出主人的架子,威胁道:“闭嘴,睡觉!假如你不想睡过道的话!”
说完,也不等它再度开口,就迅速将手从阿贪的额头上撤走,翻身上了床。
不得不说,和阿贪这么一斗嘴,心情确实比白天好了不少。原来一直笼罩在心头的阴霾,也跟着驱散了。
只是想到这个府上,自己最心信赖的依靠,此刻正出门在外,心里依旧会觉得有些惴惴不安凤渊,真希望你能早点回来。
我靠在枕头上,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默念了一句。之后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熟了过去。
一百八十七、中计()
早上醒来,一走出房门,就看到小白已经起床了。不仅帮我将院子都打扫干净了,还把水缸里的水都打满了。现在正拎着水桶,拿着木勺,在给凤渊那株宝贝雪莲浇水呢。
“小红叶。早!”见我出来,小白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