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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动不安天地良心,不是不敢啊!而是我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又给亲上去了!那我在凤渊面前的形象,可算是彻底毁了!
我话音一落,凤渊故作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长长的语调,就像一根看不见的鱼线,悠的一下,把我的心给钓了起来:“那就是你觉得,这个惩罚太轻了。”
“不如,我们换一个?”
“……”惩罚?
“不不不!”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之后,我连声应道,“这个挺好,这个挺好,我现在就给你换衣服!”
说完,也不等凤渊吩咐,直接将掉在地上的衣服捧起来,抬手就要往他身上套。
“这是我刚换下的衣服,寝衣在床上。”然而衣服还没碰到凤渊的身体,就听他冷冷的提醒了一句。
“哦!”我又巴巴的转身去床上拿寝衣,手心因为太过紧张,已经密密的冒出了冷汗。
“所以,你打算这样抱着阿贪,给我换?”好不容易找到寝衣回来,又听某人说了一句。
听凤渊说完,我条件反射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抱着的阿贪。这个恬不知耻的始作俑者,正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我两,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
“去,自己找个凉快的地方待着去!”我将阿贪放到地上,在它的屁股上毫不留情的拍了一巴掌。
刚说完,直起身,回头就看见凤渊目光狭促的盯着我们两个。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唇角边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咳咳!”我干咳了两声,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随后拿着寝衣,慢腾腾的递到了凤渊的跟前,“那啥,你抬一下胳膊。”
估计是良心发现,这次倒也没有再为难我。听我这样说,乖乖的抬起了手,让我将袖子套进去。很快,两边的袖子都穿好了,就只剩下胸前的纽扣没有扣了。
我绕到他身前,盯着他因为衣服的遮挡,而只露出来一小片的,胸口光洁的皮肤。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低声询问道:“凤渊,扣子你能不能自己扣一下?”
“不能。”想也不想,就直接被对方拒绝了。
好吧,叶小鱼,考验你定力的时候到了!
我暗暗咬了一下嘴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去看,除了纽扣以外的其他地方。强装镇定的将一粒一粒做工精致,但十分繁杂的纽扣,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整个过程,身前的人都安静的出奇,一句话也没有说,而且态度十分配合。
只是,虽然我一直低着头,但也能够强烈的感觉到,他的视线定定的落在我的身上。如此一来,不仅没有让我觉得轻松,反而更紧张了。
就在我忍着吐血的冲动,好不容易只剩下一粒纽扣的时候,原本低着头的我,突然感觉鼻子里一阵痒痒的。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就顺着嘴巴淌了下来,直接滴到了自己的手背上。
我眼睛一瞪,不置信的看着自己手背上殷红的血渍我去,不是吧!居然流鼻血了!
“啧?”我还沉浸在错愕中没醒过神来,感觉下巴被人用冰凉的手指捏住,脸就被迫抬了起来,眼睛直直的对上了凤渊的视线,“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么?”
“呃……”我一张口,鼻血就顺着嘴角流进了嘴巴里。
即便没有照镜子,我也完全能够想象,自己现在究竟是一副什么怂样。
一百八十三、出远门()
“可能是……”面对凤渊如此近距离的凝视,我一边拿手捏住自己的鼻子,一边绞尽脑汁的试图狡辩:“上火了?”
“对,没错!就是天气太热,上火了!”我信誓旦旦的一口咬定。
“你确定是上火?”说到这里,原本就距离我很近的人。突然一下子凑过来,山脊梁一样挺的鼻子,都快碰到我的脸颊了。
“而不是……”如同朱砂浸染过的双唇缓缓开启,像是诱哄一般的,最后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欲火焚身么?”
“欲火焚身”四个字。像是叹息一样,被刻意说的极轻。但落在我的耳朵里,却不亚于一记惊雷。感觉这一瞬间,自己好像被脱光了衣服,所有的心事,在这个眼睛毒辣的男人面前,无所遁形。
“凤,凤渊!”不行了,我道行实在太浅。绝对不是这个蛇精病的对手,一定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侧过头,用手推开近在咫尺的人,慌慌张张的说:“还有最后一粒扣子,你,你自己扣一下。”
“我人不舒服,先走一步!”围节低才。
话落,也不等凤渊回答,抱起蹲在角落上,一直仰着脖子看着我们两个的阿贪,直接冲出了房门,落荒而逃。
也不知道是不是慌乱中自己听错了,感觉在冲出房门之际。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了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带着一点玩味儿,又带着一丝愉悦,十分的不真切。
“主人,你是不是喜欢凤王大人?”
在回房间的路上,阿贪仰着脖子。一脸好奇的问:“我刚才看到你给凤王大人穿衣服的时候,脸红的都快变成猴子屁股了。”
“滚犊子!”生怕鼻血再流下来,一路上我仰着头,小心翼翼的往自己的房间摸索。
听到阿贪这样问,不由忿忿的咬了一下牙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脸红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呀!”耳边传来阿贪稚嫩的说话声,丝毫没有感受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森冷的杀气。
“……”呵呵。还真是童言无忌。
我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恶狠狠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闭嘴!”
“哦。”见我语气不善,阿贪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之后果然不再开口说话了。
但难得的清净仅仅只维持了几秒钟,当我伸手推开房门,要往里走的时候,阿贪又说话了:“主人,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可以问吗?”
我伸手取过挂在架子上的毛巾,一边擦脸一边面无表情的吐出了一个字:“说。”
“什么是欲火焚身?”
我擦脸的动作一滞,低头就看到怀里的阿贪歪着脖子,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墨黑的眼珠子盯着我的脸,一顺不顺。
“看起来你的病应该已经好很多了,要不今晚你就睡外面,帮我看门吧?”
“呜呜,主人我错了!”见我动真格的,阿贪立马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闷声闷气的哀求,“我这就闭嘴,你千万不要把我赶出去!”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这么一来,世界终于安静了。
自从那天晚上的穿衣风波过后,我和凤渊两人,日子倒也过的相安无事。
白天,我买买菜,做做饭,洗洗衣服,虽然忙的跟狗一样,但好歹很充实。而某个二世祖,除了负责给花浇浇水以外,就是带着阿贪在院子里瞎晃悠。要不就是在书房里练练字,干等着开饭。
不过这种状态,也只是在凤渊相对比较空闲的时候才会出现。大部分时间,其实他都很忙,很少待在家里。
隔三差五的就会被冥王派来的随从叫走,说是有要事商量。基本上回来得早,还能赶上午饭,要回来晚的话,我都睡下了,也不一定能见到他人影。
“以前冥王大人也这样,常常叫你过去商量事情吗?”趁着吃饭,见他心情不错的时候,我也在无意间问起过。
“不是。”他一边给自己斟酒,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最近和狐族起了点冲突,父亲让我帮忙拿主意。”
看得出来,凤渊其实挺不想掺和进去的。不过父命不可违,更何况他的父不是别人,是整个冥界的主宰。作为儿子,没理由不为老子分忧,尤其是这个老子还这么看重自己的小儿子。
至于阿贪,在我的精心照料下,不仅病全好了,身体也越来越壮实了。原本灰不溜秋的毛色,变得油亮水滑。连一双乌黑的眼珠子也越发炯炯有神,隐隐已经透露出了几分噬魂兽不可小觑的威仪。
不仅如此,才过了一个月不到,就比刚来府上的时候,长大了一倍不止。现在要抱它,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当然,长大一点后的阿贪,显然比以前更能够帮我出力了在我买菜的时候帮我叼菜篮子,在我偷懒的时候帮我蹲在大门口望风,甚至在我和凤渊起冲突的时候,还会义无反顾的挡在我的面前,公然和凤渊为敌。
哈哈!想到这里,我不禁得意的笑了。这么忠心护住的宠物,估计整个冥界也找不出第二只了。不知道当初我顶着压力冒死收留它,是它的幸运,还是我叶小鱼的幸运。
话说回来,在这段期间,也不是没有糟心的事。
我几次厚着脸皮,低声下气的和凤渊商量,说想回一趟忘川河,去看看青雪她们,顺便报个平安,让她们别担心。
但每一次,都毫无意外的,被凤渊冷冷的拒绝了:“除了买菜之外,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踏出这个大门一步。”
一开始,我并不能理解凤渊这样说的原因。单纯以为他是在故意跟我作对,就想看我不爽的样子,将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直到又过了几天以后,我才真正明白,凤渊为什么会不允许我出门。
但这个高高在上,什么事都能了如指掌的男人,也难免会有所疏漏有时候不去找麻烦,麻烦它自己,也会找上门来。
那天早上,我给阿贪喂过水后,照例去厨房拿菜篮子,打算上街买菜。人还没到大门口,就看到凤渊提了一个小小的锦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我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不由的愣了一下。以前总是随意披散在肩头的及腰黑发,被一只墨绿色的玉冠高高束起,露出了干净整洁面庞。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的同时,更多了几分威压的气势。连身上穿的墨蓝色华袍,都换了崭新的一套。无论是款式还是花色,都和凤渊的气质相辅相成,衬得他愈发灵气逼人。
眼见着凤渊到了跟前,我才回过神,急忙上前询问:“凤渊,你这是要去哪里?”
“狐族。”凤渊的口吻难得透着几分肃穆,“父亲派我去和狐王见一面,十天以后回来。”
“那会有危险吗?”想到之前他跟我说过,冥界和狐族起了点冲突。
现在他这么只身到人家的地盘上去,万一谈判不成,矛盾激化,岂不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好吧,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强悍的羊,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多留个心眼总是没有错的。
“坏东西,你这是在担心我?”
结果跟前的人不答反问,原本还颇为正经的脸上,转眼又挂上了无比狭促的笑:“即便是有危险,应该也是狐族有危险。”
“呃……”看着眼前虽然是在笑,但眼神里却莫名透着几分森森寒意的人,我忍不住腹诽了一句:行行行,当我什么都没有问!
一百八十四、跟踪?()
“倒是你……”见我不说话,凤渊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习惯性的微眯了一下,随后俯身凑近了几分,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警告一般的说道。“若是让我知道,你趁着我不在,到处去招惹是非,回来定有你好果子吃。”
“我有那么多事情要做,还要照顾阿贪,又不能随便出门。哪有时间去招什么是,惹什么非!”在凤渊眼里,难道我叶小鱼就是个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