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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两个小朋友都已经自己出来了,原来他们就躲在老街的前半段,小金叶把他们漏掉了。回家后,当晚小金叶就开始发烧,到了第二天还是高烧不退。她妈就带她去了医院,大概有一个多星期,一直是一会退烧一会又上来,家里人都是急了个半死。后来还是老村长发觉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就问了其他孩子他们去过哪儿,才发现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听到这,我稍有些担忧:“那到现在不是有一两个月了?这么烧不得把孩子烧坏了?”
朋友说,烧早就退了,但却不是医院的功劳。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不对(划掉),是今晚我可能要去看雷神!!不看就回来更新!不然就周三周四补啦!
哈哈我是为》
第58章 宝地(四)()
他一说这话我就明白意思了;小金叶发烧就是因为那间屋子,最后得以解决也必然跟其脱不了干系。
朋友夸我推论之合理,赞我智商之超群;但是没有告诉我事实情况到底如何,因为在委托给我们这件事的时候;那个同行似乎非常忙;脱不开身;所以具体细节并没有说清楚;只好等我们到了老鸦岭自己去问了。
当天晚上,火车就到达了目的地。有了上次去山里的经验;小爷这下做起准备来得心应手;因为山里的早晚温差比较大,所以我将保暖的衣服都放在我背包的上面部分;然后把我包里部分需要用到的器具放到他那儿去,这样分开放,不但拿衣服方便些,也不会因其碍手而误事。
最重要的是,那些器具都比较重。我这些小九九朋友肯定一眼看穿了,不过我向来没皮没脸的,他既然不反对那我也没啥不好意思。
出了火车站,一群人站在门口挥着手大叫着朝我们招呼,让我有一种偶像被接机的感觉,他们各个嗓门贼大,一时间周遭的声音都被盖下去了,但我还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整个背景音效都成了“嗡嗡嗡”声。
朋友眼都没抬,插着袋一路从他们中间直接穿过,过了马路,他停在一辆老桑塔纳旁边。
一个光膀子的壮汉正靠在侧边抽烟,黝黑的皮肤在路灯下油亮亮,棱角分明的侧脸一半隐在黑暗中,一半忽而张开嘴,忽而闭上,白烟从他口中吐出,保持着口的形状默默飘远,飘进了路灯没有照到的阴影里……
“是不是接艾暮的?”朋友走过去问。
那男人保持姿势不动,斜着眼把朋友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又微微把身子往后仰来看我,等把我俩看了个遍后,才开口说话:“你们不是艾暮。”
艾暮就是先前提到的把这个单子分流给我们的那个同行,听说是个女的。
朋友像平时模样不拿正眼看人,我暗捏一把汗,这壮汉要是被他刺激得不爽了要揍我们怎么办?我一个曾经的都市小白领战斗数值肯定不行……我这正捏汗,他却突然道了句:“你管我是不是艾暮,有钱就赚,那么多废话干吗?”
“……”我跟壮汉俩俩无语片刻后,他就转身为我们打开了后车门。
我跟朋友把包先推到里面,然后再跨进去。壮汉一坐上来,我明显感觉到车子上下猛震了一下,他问我们地点是不是不变,还是程家冲?朋友说对。
他应了声便踩下刹车,起步太快让我失重贴在了车座后的靠背上。
这辆车从外面看跟废车场里拯救出来的差不多,但里面还算干净,朋友说车是艾暮订好的,原本她是要自己来的,现在单子换了人,我们也正好捡个现成的方便。
壮汉开车的时候还是叼着烟,二手烟吸得我跟朋友都极不舒服。我把车窗打开,夜风急躁地直往里窜,把我帅气的发型吹成了杀马特。无聊之际,我便注意起窗外的景致,原本出了火车站,附近还都是高楼商圈,怎么现在望出去已经完全看不到三层以上的楼了。除开那些一层二层自家造的私房,其余不是广阔的田,就是尚未开发的大块空地。
我轻咳了声抬手看表,这时候车大概已经驶了有半个多小时了。我问:“大哥,这边算是郊区了吗?我们是不是要到了?”
壮汉冷冷嗯了声,不多话。
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在闭目养神的朋友此时像是回魂了,他瞧了眼外面飞逝而过的风景,对我说:“一会到了我们就先看一看,能找到办法就直接进去。不行的话,就在下车的地方寻个旅馆先凑活一晚。”
我说好。
壮汉听完我们的对话,不知为何来了兴趣,问我们是要进去哪?
我没接话,朋友则是冷言冷语把他堵了回去,然后他又开始报复似的猛抽烟。
终于,车子的速度减了下来,缓缓驶进一条小路,相隔老远才能看见一个路灯。这时候壮汉也体现出他细致的一面,终于在他的努力下,我们平平安安到了程家冲。下车后我们了他三张毛爷爷便目送他往回去了。
程家冲在铜陵县的最边缘,其三面被其他村子围着,另一面就是朝山了。
我跟朋友并立站在往山里去的唯一一条小道前,我下意识往回瞧了眼,农村的夜晚仿佛总是来得特别早,现在不过八点半,路上已经见不着一个人了。周遭全是矮矮的屋子,几件务农的器具被随手搁在屋外的墙角,整个村子粗粗一听,察觉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几团昏暗的灯光从人们的窗户中透出来,才让我觉得,这还有点人气。
朋友指着眼前这条路说:“我之前查过地图,如果我们用脚走,那估计要走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的山路可不是开玩笑的,”我道,“不过现在时间倒是还早。”
话音刚落,一道男声突然自我俩身后传来:“嘿哟二位,你们是要进山吗?”
我扭头一看,是两个男人,一个瘦瘦高高,另一个则胖些。见我们不说话,他们又问了一遍。
我这才说对,我们要去老鸦岭。他俩面色一喜,说他们就住在老鸦岭,正要回去,可以带我们一程。
“怎么带?”我朝他们前后左右看了看,发现他们没有任何交通工具,难道把我们背进去?
那个高瘦的男人说:“我们是开要摩托车回去,你们若是要带的话我们这就取车准备走了。”
我杵了下朋友,见他不反对,就朝二人道了谢跟他们一起去取车。
两辆摩托车就停在右手边那栋房子的后头,很快他们将车推出来,四人就沿着那条二人宽的小路往深山里去了。
我坐在高瘦的那个后头,这类型的摩托车避震都算是不错,但仍然能不时被弹得离开座位,反正是颠得我浑身不舒服。
大约开出一里半的地,正开着车的高瘦男人突然对我说:“小哥,咱们这半夜里也不跟你说虚的了,你们两个人,一人八百。”
他的声音在强风中被吹得有些失真,但四周寂静,我还是听了清楚,闻言我先是一愣,这才惊觉,妈的,遇到趁火打劫的了。刚才他们故意说得像是顺路捎带我们,让我们放松了警惕没有问价钱,现在再开价,要是我们不答应,可能就要把我们丢在半道上了。
没别的办法,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只好咬着牙应了下来。
摩托车在山道上飞驰,车轮卷过之处尘土飞扬,借着月光,我看见前面貌似豁然开朗了,想必我们就要到老鸦岭了。
“唰——”的一声,摩托车驶入村里,因刚才速度太快,急刹车发出恼人的声音,惹得附近几户人家院子里的狗一阵狂吠。我憋着火把钱数出来,险些把这一千六甩他们脸上,那两人欢快地接过钱,完全没看我黑沉的脸,驾上车就走了,“突突突”的声音愈发令人觉得刺耳。
等我再回过头,发现不知何时,村里每户每家的灯竟然都打开了,左右两侧的屋子的白炽灯光几乎照亮了整条街,几户人家门口,甚至有人在鬼祟地探头探脑朝外张望……
朋友见势朝我一努嘴,道:“你去问问,今晚哪有睡觉的地方。”
这事儿我也很在意,便立马大步朝离我们最近的那家人过去。那是个大妈,原本正探着头看,见我往她那去了,赶紧把门一摔,窗户紧闭。
“……”这什么情况?我纳闷了,试探着敲了两下门,问,“大娘,请问村子里有招待所宾馆之类的吗?”
两下过后门的那边没有任何回应,我不厌其烦又敲了会儿,才听里头的人不耐烦道:“不知道不知道!你去别处问!”
朋友这时已经站在我身后,闻言我俩都是一头雾水,正在我们思考今晚怎么睡的时候,村子正路那头,隐约看见几个人影正向着我们行进。
待到走近,为首那个鹤发老头率先问:“请问,您二位是不是活仙?”
活仙?我疑惑。后来经朋友解释,顾名思义就是活神仙,他们这里对我们这行人的称呼。
朋友则立即点头说:“是的,之前你们找的艾师傅实在抽不出时间,我们是替她来处理这件事的。”
“哦哦,咳咳……”老人身子前后仰合,仿佛说话都十分费力,“我是老鸦岭的村长,我姓金,不知两位活仙怎么称呼?”
我们自我介绍后,金大爷两边看了看,就说让我们别在意,因为老鸦岭地属偏僻,难免有些不法分子会打上这里的注意,所以一到夜里大家就早早回去了,自然也不会给陌生人开门。
我想他们怕的恐怕就是刚才载我们来的那种人。
而后我们随金大爷去了他家,今夜就准备在那借宿一宿。到了当事人的地盘,我肯定是早睡不成了,果然,刚进门,一个脸色很差的中年女人就迎上来,她就是小金叶的母亲。
我捧着茶坐在沙发一隅,只听朋友问:“能不能把整件事具体给我们叙述一遍?”
“行,咳咳。”金大爷吃力地说了起来,前头的都一板一眼没甚区别,我也就没细听,等他讲到小金叶发烧后的事,我这才竖起耳朵。
原来小金叶当时高烧不退,反复发作,金大爷毕竟年龄摆在那了,见识自然不能少,对这类东西也比较信,就抱着可能的心态找来小金叶几个常常一起玩的小伙伴询问情况。
其中一个孩子就提到说他们到了老街捉迷藏。
开始几个孩子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的,还真没听出其中有什么情况。但忽然,他注意到有个男孩说:“小金叶很快就把他俩抓住了,但是却没有抓住我,后来她还说她在街尾那一栋房子里看到有人朝她挥手,就以为是我,哈哈,谁知道是她看错了,那里根本没人。”
金大爷顿时吓得血气上涌,险些高血压发作。
街尾的屋子,不是那间是什么!?
我问他后来是怎么处理才让小金叶退烧的?
金大爷说,此类的事儿他从小就听闻过些,特别是这种农村地方,许多孩子会遇见这样的情况,那时家里老人就会去出问题处烧纸钱,摆点贡品,嘴上再念叨几句对不起,求求你不要缠我家孩子之类的话。
这种法子能传到现今必然有点说法,于是金大爷就让孩子她爹妈半夜里去老街那栋屋子前烧纸,果然,这纸一烧,孩子的病就好了。
大家看烧一退,估计没什么大碍了,就把孩子领回了家。一家人紧绷了好多天的弦方才松下来,结果在回家后第三天夜里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