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是感应到了什么东西。
我将黄泥坛拿到她面前,她盯着黄泥坛,柳眉微微蹙起,似乎看见了不懂的东西,而后缓缓伸出玉指,在黄泥坛上点了一下。
“咔嚓!”
顿时,黄泥坛一震,龟裂成无数片,裂缝中射出金黄色的光芒,十分耀眼,刺的我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我心脏猛的一抽,这东西流光溢彩,绝对简单不了。
紧接着,龟裂的陶片开始片片掉落,渐渐的露出里面一个圆圆的类似于罗盘的东西。上面有非常多类似于藤条的纹路,看起来很古怪,中间凹陷成一个半球状,壁上有一列小坑,中间有一个大坑,上面好像应该镶嵌着什么东西,但不见了。
我震惊了,爷爷到底给我留了个什么东西?
很快,龟裂的陶片全部掉落,光芒也渐渐暗淡,变成了黑色,幽幽的,握在手里有点凉的。
“这是什么?”我问陆凝香。
陆凝香螓首微摇,也是不解的样子,顿了顿她又伸出手,在圆盘中间的位置拨了一下,顿时圆盘的中间部分竟然转了起来,带动中间的半球状凹陷围着最中央的一个圆坑旋转,还发出“吱吱吱”如同手表秒针转动的声音。
我也好奇伸手拨了一下,发现非常轻松,一点阻滞感都没有,中间部分与周边还有正中心只有一条非常非常细小的缝隙,几乎不可察觉。
制造工艺之精密,令人惊叹,上面布满了类似于藤条状的纹路。不管怎么转动,一体的藤条都能衔接回去,浑然一体,绝不会出现错差。
我皱眉,这些藤条状的纹路让我感觉它不是汉文化的东西,因为藤条是典型的蛮荒民族的文化标记。
这让我本能的想起了古越族。
难不成,这东西是古越族留下来的?
如果是这样,那年头可就以千年论了。
爷爷竟然把这个东西藏在黄泥里面,还是用火烧结的,说明这东西还不怕火。
我心脏砰砰直跳。这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爷爷想留给我,却没有明说,肯定有什么忌讳,但又偏偏在腿上留下了一个我才明白的符号,如果不是这样,它或许裹在黄泥里,永远都不会被发现。
我敲了敲圆盘,声音有些怪怪的,听不出是材料制成,像金属,又像木头,还有点像玉,规格比胡来的那个罗盘稍大一点,巴掌撑开能握得住。
之后我又摆弄了一下。发现圆盘底部和上面都是藤条般的纹理,但中间的半球形凹陷区域却不太一样,有花鸟鱼虫、有灵禽走兽、有山川江河、有上古先民膜拜日月、还有神灵端坐云霄,都是一些简单蜿蜒的线条勾勒出来的,却栩栩如生,绝对是一流的古艺术品。
越看越不凡,是爷爷苦心积虑给我留下的东西,很重要,也必然很关键。
想都不用去想,自己的老宅肯定已经被搜了无数遍了。自己每次去,都能发现家中物品有被翻动的痕迹。
围绕自己周围那些鬼魅邪祟,盗墓男女,不敢来自己的店子,但老宅是能去的,所以它们绝对不会放过。
但就这样,这个毫不起眼,用来插香黄泥坛子,却没有被拿走,一直静静的摆放在哪。
说明它们根本没注意到它!
想到这,我踩了踩地上的黄陶片,吃惊的发现它们竟然不碎,就是龟裂成片,并没有稀里哗啦像普通黄陶破碎之后化成一堆黄泥。
显然,这看起来非常粗糙的黄泥陶片也是特制的,估计能掩盖这东西的气息,而且很结实,摔下来也不会破损,把里面的东西漏出来。
爷爷这是苦心积虑啊!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却不知道它是什么,干什么用,爷爷生前没有给我留下只言片语。最重要的是,放在自己身上和放在楼上,都不见得安全,万一被别人发现,就不妙了。
徐娇娇就上过楼,鬼知道她什么又会来。
想了想,我鬼使神差的做出了一个对后来影响非常大的决定,对陆凝香道:“你可以帮我保管这个东西吗?”陆凝香毫无疑问非常强,这东西放在她手里是最安全的。
陆凝香笑着点头,得到我的信任,很开心的样子。
说完,她从我手中结果圆盘,撩起红衣把它包了起来,再摊开,圆盘就不见了,跟魔术一样。
“这…;…;怎么没了?”我懵了。
“嘻嘻。”陆凝香笑笑,红衣一卷,再摊开,圆盘又出现了,看的我目瞪口呆。
“这…;…;什么道理?”我完全无法理解,神乎其神。
“我也不知道。”她螓首微摇。
…;…;
第一百四十四章:冯大牛的请求()
后半夜,陆凝香带走了圆盘。
期间我问了她不少关于她的问题,她有些说不清楚,弄的我也云里雾里的。
只知道她好像住在一个古墓里面。
这让我寻思,她该不会能进入南越王陵吧,但又不太对,因为根据她的描述那地方不怎么大。
…;…;
白天忙了一天的生意,下午快要天黑的时候,外面进来一个人,让我愣了一下。
冯大牛!
他脸色不太好看。像是两天两夜没睡觉的样子。
“有事吗?”我站起来。
“我想请你…;…;帮个忙。”冯大牛道,似乎怕我拒绝,道:“我知道我们之间有过节,但我冯家也是被逼无奈的,事关性命,请你务必帮个忙。”
“你先说事吧。”我道。
上次犬口尸魁的事他也帮了忙,底线和我是一样的,就是不希望金盆乡生乱。有过一次合作,双方的关系算缓和了许多。
“还记得我跟你说我爷爷的事么,我想请你帮忙看看。我爷爷的情况越来越差,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了。”冯大牛道。
我微微皱眉,上次对付犬口尸魁的时候他提过一句,说冯犟头被袭击了,卧床不起。神志不清,貌似的伤了魂魄。
我的猜测是冯犟头被人封了口,可能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不应该知道的事。
冯犟头懂一点法事行的东西,但谈不上有道行,就像我和曹楠一样。只是对行内有那么点了解。
“我不是法事行的人,你请我有什么用?”我问,但还没等他回答我就反应过来了。
他不是来请我的,而是请我背后的黄毛和胡来,甚至是小红楼。
他上次去小红楼报告大红棺材的事被拒之门外,只有通过我他才能和小红楼搭上线。
说明冯犟头的情况现在真的不容乐观了,他这是厚着脸皮上门来求我,想借用自己身后的资源。
“帮忙没问题,但你必须告诉我,当初你们为什么要挖我爷爷的棺材?”我问,忙可不能白帮,冯德亮的死,冯家很可能知道一些什么,甚至是参与进去。
如此绝佳的讨价还价机会,错过就太浪费了。
“有人让我们去挖你爷爷的棺材,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他威逼利诱,我爷爷或许就是知道那个人是谁才被下毒手的。”冯大牛道。
“威逼利诱?”我微微皱眉,道:“怎么个威逼,怎么个利诱?”
“听话有钱拿。不听话要死人!”冯大牛道,又说:“我媳妇被咬死就是不听话的代价!”
“什么?!”我震惊了,黄毛确实一直说冯家背后有人,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通过威逼利诱的形式逼迫冯家。
之前自己一直认为冯家和背后的那个人是合作关系。
有一点倒是能对的上,冯大牛的媳妇被咬死之后,冯家就连着挖了我爷爷的棺材两次,后面一次更是顶风作案。看起来,似乎真的有一点被逼迫的味道在里面。
“那冯德亮的死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两个林场的护林员,也是死在你们飞冯家湾吧?”我盯着他,总感觉他没说实话,虽然没有任何证据。
冯德亮把琴棺还有铜制文物带回乡,但并不是他单打独斗,还有两个林场的护林员也参与了,其中一个被埋在槐木下,成了白毛僵,另一个被烧的半焦成了骨魔,冯德亮自己也成了嗜血的怪物。
按照道理,两个护林员办完事,应该是回林场,就算回家也是回县城。但他们没有,而是跟着冯德亮回了乡。
结果一晚上全死了。
唯一的结论只能是,他们在山上的时候就已经遭到追杀,来乡里是来避难的。至于他们的避难对象,只有冯犟头了,因为他懂一点法事,而且还是冯德亮的本家叔叔。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德亮叔把那两个人安排在冯家湾住下,但德亮叔死的当天晚上他们也死了。人命关天,事发地又是我们冯家湾,怕说不清惹上人命官司,便自作主张把他们烧了,结果一具烧不动,一具烧焦了起身跑了,差点没把人咬伤。”冯大牛道。
“等等…;…;冯德亮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烧的明明就是他。”我道,冯大牛竟然说另外两具尸体是他们自己烧的,这明显不对。
“你烧的确实是冯德亮的尸体,但他发生了尸变,根本烧不了,而且还起尸跑了,所以我们便将唯一没跑的刘文通尸体丢进棺材,冒充冯德亮埋了,又怕出事,还在上面栽了一棵槐木。”冯大牛道。
我无语。尸怪竟然连火都不怕,看海还得上桃木做柴火才行。
自己没把冯德亮烧焦,被烧焦的那具骨魔也不是自己烧的,而是冯家烧的。如果冯大牛不说,打死自己都猜不到,中间竟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黄毛还判断说我可能是中了障眼法,按照冯大牛的解释,显然不是。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只有我爷爷才知道。”顿了顿,冯大牛道。
我盯着他,这家伙一到关键的问题就往冯犟头身上推,意思很明显,冯犟头要是好不了,自己就没机会知道答案。这是在跟自己讨价还价,冯犟头很器重冯大牛这个孙子,不可能什么都不跟他说。
“那你和汪氏是怎么回事?”我问。这个问题是试探他,如果他撒谎,冯犟头就让他死去,反正也不是什么好鸟;如果他坦诚相告,那就去看看,冯犟头还是尽量不要死了,将来万一遇到什么事,需要人力的时候,冯家是一股非常可观的力量。
冯大牛脸色连连变幻,道:“汪婶说想要生一个孩子。给德亮叔留个后。”
“突然找的你?”我立刻追问。
“不,德亮叔还活着的时候就跟我提过借种的事,当时我没答应,后来德亮叔死了,汪婶就来找我了。”冯大牛道。
“那你们有成果了吗?”我又问,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三个月,如果还没怀上,是瞒不过去的。
说是十月怀胎,其实一般满打满算就九个半月,减去三个月。六个月剖产成活率太低,而且很容易露馅。
除非汪氏怀上后远走他乡,等孩子长到两三岁再回来,虚报一下岁数才能勉强瞒过去,但必然会有风言风语。
乡下就是这样,随便一点家丑都能传的沸沸扬扬,尤其是男女那点事。
冯大牛摇了摇头,显然没成。
“行,那就看看把,能不能帮上忙我可不保证。”我道,说完给黄毛打电话约他一起同去。一如从前,黄毛玩嗨了从来不接电话,我只能打给曹楠。
一刻钟后,我们四人跟着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