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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彪这句话让我认清了自己身处的处境,这可不是开玩笑,也不是随便打两个马虎眼就能过去的,我现在处境甚至可以用“危及”
很快一对警员来到病房,他们倒也很客气,以调查案件为由也只是问我问题,穿上衣服我道:“你们带我去现场,路上边走边聊。”
上了车以后我将自己遇见鼠妖的前因后果细说了一遍,当然鼠妖种种修炼细节是隐瞒不说的。
负责笔录的警察道:“也就是说这只老鼠之前确实是群鼠的头领。”
“没错,但是我不认为小区里的老鼠和它有关系,它动机何在?”
听我这么说警察都笑了,作为常人他们完全无法了解我是将鼠妖放在和人等同的位置,在他们的认识里老鼠就是老鼠。
“我想重申一个基本的道理,警方是不会考虑一只老鼠行为是出于何种动机的,这在任何国家都是不可能达成的事情,动物就是动物,人就是人,而人的生命永远是高于动物的。”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你抬杠,但我可以肯定鼠妖那只大老鼠绝对不会养鼠祸害人的,我对它非常了解。”我道。
“这事儿都到这份上了,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我们怀疑的不是老鼠。”
“你们怀疑我?”我惊诧道。
“这是毋庸置疑的,正常人谁会在家里养一只老鼠,这符合常理吗?”这人问的我哑口无言。
于是在路上我开始考虑一件事情,是不是要和警方火拼了?以我现在的能力正要发生正面对抗,即便是对方有武器,我也并非毫无生机,当然前提是我取得五雷镇尸杵。
所以我回去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那棍子,如果警方就是认定鼠妖与此事有关,要捕杀它,那只能是走最后一步,和他们硬碰硬了,虽然我之前是怀疑过鼠妖,但从内心我不可能让任何人去伤害它,因为鼠妖救了我太多次,一个人可以失去一切,但是绝不能失去良心。
当然我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就是如果警方真的对鼠妖采取强制行动,吃亏的十之**是警方,我实在无法想象枪械子弹这种东西能对一只成精的妖物起到作用。
警方在小区门口就设置了警戒线,每一层都布置了警力,对一只耗子如此大动干戈,由此可知这些人已经被突然出现的老鼠吓破了胆,在家门口下层的楼梯我见到了吴彪,他表情异常严峻道:“这件事如果给不出说法,你就是罪犯了,所以最好能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
我也没心情和他废话,径直入了屋子,出乎意料的是家人都在,老爸甚至很镇定的再看报纸,看见我他道:“串子,我相信咱家老鼠不会干这事儿,所以你也别着急,一定要把话说清楚,现在人的精神都是最紧张的时候,别刺激他们。”
我去了鼠妖的房间,只见这位老哥哥优哉游哉的抽着烟,哪有一点大难临头前的紧张。
看到它这幅样子我当时就明白了两个道理,第一鼠妖和这些耗子肯定没有半点关系。第二,如果这些警察冲进来后果必然不堪设想。当然倒霉的必然是吴彪的人。
当然能和平解决是最好,我并不是一个暴力的人,想到这儿我走到鼠妖身边道:“老哥哥,我知道这件事必然与你无关,但你也要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肯定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对吗?”它摘下嘴上的烟无比严肃的对我摇了摇头。
“你真不知道?”面对我的提问,鼠妖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我当然相信鼠妖不会骗我,可问题是这么多体型巨大的老鼠,如果与鼠妖无关,这些老鼠又从何生出?难道是遭遇辐射变异了?
但是看到鼠妖如此淡定,我也没招了,于是出了屋子见到吴彪我告诉他我的大老鼠和之前伤人的老鼠绝对不是同类,我要求吴彪的人撤退。
“你在开玩笑吧兄弟,这种事情能由你说了算?”吴彪道。
“你们总不能伤害无辜。”
“我们捕杀别地儿的耗子怎么没见你出来打抱不平呢?串子这次可不光老鼠,你都脱不了干系。”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啥好怕的,干脆就硬下去了,想到这儿我道:“别地儿的耗子我管不着,但是我家里的耗子没有犯王法,你们想要滥杀无辜想都别想。”
“杨川我警告你阻碍公务可是重罪。”
“我没有阻碍公务,是你们妄图伤害无辜生命。”说话时我就退到了家门口的楼梯处,这里空间狭小,绝对的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地。
“杨川我看你昏头了,立刻退回屋里,否则”
“否则你就开枪,对准无辜百姓开枪?我就在这儿,有种你们就开枪。”
吴彪也急了道:“上去两个,给我把人拿下。”
只见两名精壮的战士手握橡皮棍朝我走来,一楼梯的宽度也就勉强够两人并排走,我深吸一口气,暗中提醒自己一定要控制好力量,不要伤及无辜。
两人靠近后一上一下,两条橡皮棍就朝我打来,与此同时还有他们骇人的大叫声,这是在气势上压倒敌人,属于最初级的对敌手段,真正的高手没人会这么干,我稳稳的抬脚踩住一根,伸手抓住一根,一名战士徒手朝我劈面打来,我侧头避让,肩膀在他身体上轻轻一撞,这人怒吼着倒跌回人群中,站在楼梯转角处的战士们发出一片嘈杂的喊叫声,将这人接住。
另一人也要和我放对,我清楚看到他拳击来的路数,抬掌迎着他拳头一推,这名战士也纵身栽下楼梯。
然而这次没等我“摆造型”交代一句场面话,猛然觉得身后一阵劲风激荡,一扇门板朝我激射而来,幸亏这段时间我勤修苦练,所以能避开这致命一击,只见门板狠狠撞在一侧人家的大门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这栋楼一层有七户人家,所以楼栋间的走廊很长,被撞开门板的是走廊尽头一户人家,只见一个面色铁青,身着青灰色怪异服装的人出现在门口,这人梳着一道清朝武人的铜钱辫,滴溜滚圆的脑袋上其余部位被剃的干干净净,他鼻子和嘴巴被一堆串起来的五帝钱封住,一对牛蛋般的双眼闪烁着凶光。
剃头匠…… by:dahiageyoujiang|58542 ……》
10、僵尸()
我和他对视片刻这个人猛然双腿一跃从房间里跳了出来,纵跃之间至少六七米的距离。
我大吃一惊道:“快跑,有僵尸。”说罢我就朝楼下跑去。
由不得他们信不信,因为僵尸纵跃间的幅度实在太大,两三下就跳到了楼梯口,收势不及咣当一下撞在对门住户的防盗门上。
这下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喧哗的人声顿时消失了,僵尸在铁门上接连撞击了两下后,脚下就像装了转盘,也没见它扭动关节,整个人身体骤然朝我们转来,只见平平举起的双手手指乌黑狭长,在灯光的照耀下隐约闪烁着一层油光,这说明僵尸平时是有人保养的。
想到这儿我立刻道:“立刻开枪打烂了它。”战士们还在犹豫,我一把攥住吴彪的脖领道:“开枪,命令他们立刻开枪。”
吴彪面色也有些发白,他哪见过这种东西,道:“立刻射击。”说话间僵尸已经纵身跃下,虽然我明知道这么做会有危险,但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否则一旦被它冲入人群,后果不堪设想。
我纵身而起迎着高空跃下的僵尸笔直撞了过去,当然我是抱着脑袋的撞的,虽然这东西我没见过几次,但也知道僵尸身硬如铁,所以绝对不能以脑袋硬撞。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我的全力一击硬是将半空坠落的僵尸给顶了回去,而我也被僵尸强大的撞击力给顶回了人群里。
我只觉得左肩关节一阵剧痛,整个左臂似乎完全碎了,连喘气都觉得痛不可当。
但最要命还不是这点,而是我肩膀上被僵尸的指甲划出了几道伤痕。
大家看电视有时候看到道士被僵尸擦破了皮肉会说自己中了尸毒,这个概念其实是不准确的,因为毒是一种元素,可以导致人体功能紊乱的元素,进入人体后它会对人的身体机能产生巨大的破坏,从而造成对于人的伤害,但尸毒对于人体的伤害并不是对于人体机能的损害,说白了尸毒最终的作用就是封禁人体的气魄,当一个人完全不能喘气时就会被活活憋死,而人死之后魄留在身就会导致人体在死亡之后一些原始的机能继续运转,比如说头发继续生长,指甲继续生长,如果不对尸体做及时处理,就会变成另一具僵尸。
西方很多僵尸片里人被僵尸咬一口就会变成僵尸,这个创意其实是很真实的,所以如无意外我很快就会气绝身亡,而且我的体质优于常人,所以中了尸毒后伤口立刻长出一圈白毛,人还没死已经有尸变的迹象了。
我这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硬尸之体”。
所谓“硬尸”也有说成“应尸”或是“阴尸”的,总之就是形容一个人的体质容易尸变,这和“癌症体质”,“糖尿病体质”
难怪小时候廖叔救我性命时把我带去了尸气极重的赶尸客栈,原来他早就知道我身体的玄机了,无法被劫运只是个借口,我真正的体质是尸变体质。
这时枪响了,各种长短枪械对准尸体一通狂扫,僵尸几次想要跳起来但都被疾风骤雨一般的子弹顶回墙壁,经过五六分钟的持续射击,僵尸被打的千疮百孔,尤其是那又胖又圆又光溜的脑袋,被打的稀烂。
这是一具“新尸”,不是“狠角色”,如果遇到金尸那样的僵尸,甭说枪,炮都打不动,除非有法力高强的道士镇压。
战士们警惕的靠上前检查早已死透的僵尸,而我忍住奇痒难当的胳膊,当先朝行尸跳出的屋子走去,吴彪立刻跟了过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你还没看懂,闹僵尸了呗。”我道。
“我操,还真有僵尸啊?”他惊讶的道。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一直是有僵尸消息传出的,95年的成都僵尸事件,还有哈尔滨的猫脸老太,那都是僵尸作祟。”说这话我两已经走到了屋门口,一股臭味扑面而来,就像进了一处化粪池,吴彪皱眉道:“这是尸臭味,尸体腐烂了。”
我道:“只要是僵尸就绝不可能腐烂。”
“这臭味是怎么来的?”
我想了想道:“这间屋子里必然有养尸土,吴警官,这个小区里有人再养尸啊。”
在东林市我就遇到过一个养尸的人,那个男人将自己的爱人养成了一具活跳尸,而这里也是一处养尸场,我不确定屋子里是不是另有尸体,身上也没携带法器不敢进屋,吴彪是真冲动,将子弹压上膛就往里冲,我一把拉住他他道:“能不能让人买两斤糯米上来,我中尸毒了要拔毒。”
此时我被划破的皮肤已经肿胀起来,皮肤周围显出浓郁的黑色,能隐隐闻到一股臭味,而伤口的肉上长出了一层浓密的白毛,就像长毛的猪肉,此时我痒得到简直钻心,但碰都不敢碰,因为一旦有大股血液溢出中和了白毛,立刻会出现溃烂的状态。
吴彪也是吃了一惊道:“这个情况真是太严重了,你怎么不小心点。”
“我倒是想小心,如果被僵尸撞入队伍里,现在不知道多少人死在那儿了,僵尸是靠吸血、吸人体气魄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