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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
难道不是么?
他苏朔的快乐,是可以选择!
只为什么,可以选择的他,那黑色屏幕上,倒影着的俊美脸上,布满湿痕?
转过身的时候,机器又吱呀吱呀的唱出来,他骂了一句粗话,大步走出去,擦了泪又是微笑的狐狸,出去找人,总得把人家东西修了或者换了。
可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醉意忽然就上了头,其实……
曾经的话,他们各自坚守着执着,如同两把利剑,锋芒毕露,每一次碰撞都是彼此的遍体鳞伤,可如今……
她已经转世了,忘记一切后,会和小白一样,变得蠢萌蠢萌吗?
“先生,您……”
一个娇弱的声音传入耳朵时,苏狐狸下意识的就警醒,警醒的道:“我没事!”他说完,抬起头后,绕开那个陌生的女人。踉跄往前走,该死,他都在想什么?这一切其实说白了是那个女人造成的,他根本无法原谅,无法!
嗯,还是一个人好了,一个人就意味着永远不会受伤。就这样就好了,时间会慢慢愈合那些伤痛。变得不疼不痒。
他脑子里思绪鲜少的混乱,因为脑袋里又哼哼唧唧的出来那首歌,然后他就笑了出来,怎么就不能选择了?看,他笑的多美。
“哎、先生,你笑起来好像一个人?”
倏地,耳旁又传来那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嗯?”苏朔微微一怔,停下来看着女孩儿,女孩儿拦着他且挑眉看他,眉目清秀可爱:“像是我初恋男友哦!”
初恋男友……苏朔低眸又抬眸从旁侧走过去:“没兴趣。”
女孩儿一愣,这么冷?飞快的又追过去,“对呀,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好喜欢看你笑,假笑也好,因为你笑的很好看!”
女孩儿像是白霂那话痨一样一步步走过来时,眉眼间全是俏皮,可那俏皮让烟熏妆搞的太过老成,苏朔蹙了眉头,没说话,而女孩儿倏地就叹口气:“其实,我暗恋你,你这些天每天来我都有看你,你擅长安慰人,想必,自己度过很多自我安慰的日子吧?没关系,以后我来安慰你,怎么样?”
可能是喝多了,苏朔揉了揉眼睛,又眯起狐狸眸,“不好意思,我同性恋。”
“哎?”女孩儿愣了。没想到自己说老半天换来这一句,懵在原地时,苏朔已往前走,这么老套的追人手段,他都不屑的搭理,当然,最主要是,他已经……
失去了爱的能力。尤其是对凡人。
不是每个人都叫白霂,拥有那么好的运气得到不老丹。他还是一个人好了,什么都没有,安安静静,偶尔玩耍玩耍鬼棺人,生活已经很自在。
只是……
“站住!”
倏地,香水味传过来,还是那个女孩!苏朔蹙眉间。女孩儿已经仰起头:“那我……我就把你掰直好了!咦、人呢?”
女孩儿说话间,面前忽然就失去了苏朔的踪迹,不仅是苏朔,女孩儿跑回去,发现包厢里也没有了人!这蹙眉,抿了抿唇,好半天才拿手机打给夜渐离:“夜大人,他油盐不进的……嗯。知道了……我会继续对她好……嗯……放心吧……嗯……”
挂了电话,她朝拐角走时,苏朔也缓缓地出现在房间里。
“夜渐离……那小野蛮人……也是时候会一会了。”
这别人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是国家和地区的旅行,苏朔倒好,地府一日游,找了人直接问出来他在鬼遮眼后,苏朔又找出来。
还是当年的鬼遮眼,倚着墙的大树上。苏朔一抬头就看见夜渐离在树上坐着,那黑色面具仍旧遮住半张脸,黑色的面具和白色发交相呼应,无比的艳美。
“夜小子,是在等我么。”
他和夜渐离并没有什么直接的敌对关系,相反,他对夜渐离反有种怜惜,一跃上树到了夜渐离旁侧坐着,苏朔还略带醉意,他把玩着夜渐离飘起的白发,捏在手里幽幽道:“还记得你那时刚入白府,小白把你捡回来,你就这么大,整个人像是个小野兽,对谁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态度,加上你脸上的疤,大家就都喊你野蛮人……”
苏朔一句句说时,夜渐离始终不语,他嘴角弯弯上翘着,若非眸光流转,苏朔还以为他死了。
“真快啊,一转眼,你都白发苍苍了……”
苏朔说的时候,看见夜渐离笑得更多。他心说,夜小子这笑也不知是真笑还是假笑,不过,九成是假的吧!
因为那件事之后,他身上“乐经”早被抽离。
这人之七经八脉中,分了“喜怒哀乐忧思惧”七经,当年的夜渐离不知为何忽然满身鲜血的回来,居然是被抽离了乐之经。那一天,是苏朔亲手诊的脉,他说……
“夜小子,从此不会感觉到任何快乐了。”
在苏朔回想夜渐离的一二时,夜渐离终于开口,他声音一惯的好听低沉,嗤笑中又带着痞气,“不是在等你。但我们都一样,都在等一个,永远不可能的人。”
他忽然的话让苏朔笑容尽失,也想到方才打电话给夜渐离、说要对他好的女孩儿,放下那撮头发,他压低声音道:“为什么让那女孩对我好。”
夜渐离闻言,嗤笑了一声,带着一丝丝酒气,和着花香无比的醉人……
“因为我夜渐离对老天起过誓。今生今世,只要我活着,定不遗余力,让她永远幸福。”莫名的,苏朔感觉这话有些熟悉,忽然就想到籁笙同白霂说的话,也是这幅调子……
“我籁笙对北斗星起誓,今生今世。定不遗余力,救姑娘出苦海!”
那个时候,白霂还说,她想要要救籁笙,可是后来,籁笙俏寡妇后就……等等!
难道说……
轰然一瞬间,苏朔的脑袋里有什么东西逐渐清晰,可他喝多了,并且,在花香中他也嗅到一丝丝的酒味,“你也喝酒了?”
“都说了,我们都一样。”
夜渐离说话间宽大的袍子挪开,树枝上居然摆着一排酒坛子!
“给。”
他递过去酒,苏朔鬼使神差的就接过来,二人碰了酒坛子,仿若回到当年时光,扬起酒坛张开嘴,豪气冲天的饮酒也不管撒了一袍子,酒香和药香花香交织间,谁也没说话了。
好久好久,苏朔问他:“其实那三个月……你误以为俏寡妇是真的白霂,所以,那时你才没忍住,杀了俏寡妇。你上过籁笙的身,对不对?”
几口酒后,苏朔终于意识清楚些,把自己的推论说出来,本来是个苦情的话题,却不料苏朔说完后自己“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夜小子,你也太倒霉了吧!哈哈哈哈……居然能认错……哈哈哈……”
夜渐离黑了脸的时候,苏朔放下酒坛子又道:“你知道么,这就是命!你强行改命,结果就是最后连她哥哥的身份也用不了!” 360搜索 妙…筆…阁:棺人,不可以 更新快
苏朔聪颖,洞察一切的戳穿所有阴谋时,夜渐离眯起了眸:“苏药师,你哪来的自信嘲笑我?你自己还不是被青瑶耍那么久?”
轰然一下,气氛僵硬,坛子更是摔碎在地,苏朔和夜渐离同一时间用肆意的狂风怒扫过去时,然后彼此又迅速的跳开,这边儿苏朔只愣了一秒的功夫就继续笑:“哈哈,傻小子……”
“神经病,滚出去吧,不想再看见你。”夜渐离说话间就要走,苏朔也是不乐意多留了,不过,他忍不住的叮嘱他:“傻小子,你别惦记不该惦记的,还是珍惜眼前人的好。我想,你应该知道了,你每次消失,小娘娘都会追随你左右……”
“废话真多。”夜渐离回眸满目杀气,而苏朔勾唇笑着:“不说了,总之,我不想在良缘城看见你,而她……也不想。”
没有指名道姓,可是谁都知道,这个她是谁。
转身入墙的苏朔多一个字都没留,墙边儿树上夜渐离轰然就要掉下树又一把抓着,爬上来,爬上来后……捏紧了拳。
如何不知道,她现在生活安稳,幸福安康,这就够了不是么?
第三百四十一章 他们欺负你的,本将军全部替你要回来 (含前世)()
苏朔已经走了,徒留下树上的人,一秒,两秒,三秒……倏然之间,树上带有花香狂风肆意扫荡,数不清的树叶簌簌落下时,一排酒坛也纷纷落下。
“啪!稀里哗啦……”稀里哗啦的酒坛砸碎声传来时,夜渐离抬起的拳缓缓地收回,他本想打在树上,可是……
他打不下去,树是无辜的,犯不着因为他的选择而受到波及。是的,是他自己选择了把白霂送给韩悟,那么……他现在这样就得认。
缓缓落下的拳头垂放在身侧,他低头看着地上的凌乱,想起那年他被抽筋时情景,然后,他笑了……
记得那年,他为了一株草误入化蛇族地域……
那一天。他躺在满是破碎酒坛的化蛇堆里,被分食吃肉饮血,甚至抽筋……明明是多少年的事,可回想起来,那个年代,那一天,那一瞬,都像是在昨天。
白霂曾经询问过他,那个年代,是什么年代,那个时候他出于某种原因没有告诉她,现在想说,也没有机会了……
“那是个混乱的年代,牛鬼蛇神、魑魅魍魉都居住在人间,不分天上地下,只分强弱。人类本是弱者,可在部分佼佼者,如夜族、白族带领下,他们开始变得强大,强大到可以将一些魑魅魍魉、赶退至他们的深山老林里。大家过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半和平年代。”
假装旁侧有人似得,夜渐离偏头,仿佛就看见那白痴的脸,他嗤嗤一笑又拿起酒坛子灌了一口酒,陷入记忆之中,絮絮叨叨的说着……
“所谓半和平就是在你自己疆域里,你横着走都没人管你,可一旦入到别人地界……道行高者无所谓,低者……比如你这白痴,就只能任人宰割。”
再说完后,他偏头看过去,发现旁侧已经没了白痴,怔了有那么一瞬,他记起来,她从不曾来过,就如同,她从不曾给过他……爱。
记忆就在这个时候给他来了个突然袭击,夜渐离始终记得,自己万分倒霉的被夜君那个老东西,送给了某族做质子,以此来保“半和平”条约。
他自不愿,为了逃跑,他不惜毁容,可没想到遇到一帮强盗,奄奄一息时,被白将军救回去。
那天刚巧大雪,雪落纷纷中,她身披银色的战甲,威风凛凛又艳美如太阳,耀眼的他不敢直视。她轻而易举的挥动长枪赶走那些强盗,把长枪从他的衣服上穿过去,直接把他挑到马前。
不巧,旁侧有一对老年夫妇,她误以为那是他的父母,声音有些同情似得,把他抱上马道:“那是父母么?”
她询问的时候,他第一时间点了头,他的质子身份绝对不能说出来,而她摸着他那侧的伤疤脸,目露怜惜:“好吧,小可怜,今后跟着本将军,就没人欺负你了。嗯……除了本将军!”<;div id=";ad_250_left";>;<;/div>;
顿了一顿,白将军又补充一句,她说完后,就抬手一挥,把他的“父母”安葬。
“好了,带你回家,你的脸治好了、一定……”
那个时候,白将军的话没说完,他就迅速的朝马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