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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集没集齐我无所谓,反正我不会再戴上,可鬼棺人……
“那,那苏朔和幻尧……”
其余的鬼棺人我还一个没见着,我所熟悉的也就是苏朔幻尧这两个!
暗流支配着我站直身子再度开口时,我听夜君缓缓道:“他们也在我那里,修宸也在。那小子骂你是么?我已经让他自己忏悔,他在等你,原谅他。”
夜君的话仿若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一瞬间整个人都软了,软的只能依靠夜渐离的搀扶,不然就倒了下去!
暗流在又如何?或者,正是因为暗流在……
我什么都想的通透!
所以说,这夜君就是我们的敌人吗?所以说,鬼棺人在他那里,我的母亲也在,我被要挟了吗?再所以……现在韩悟在哪?出了这么大的事,韩悟……
终于!我的赤绳终于有感应了,韩悟……还在原地!
可是,我这恨不得奔腾过去的心,居然犹豫了。
因为……
我根本过不去吧!
如果这个男人和我们死磕到底,我绝对、绝对过不去。
“主上,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夜渐离再度开口时,直接被夜君打断:“我想要的,并没有得到。”
他们说时,我脑子里全是凌乱,觉得暗流也不能够让我沉稳,耳旁有些模糊,不知道他们又说了什么好半天我才哆哆嗦嗦的站好了看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你才出现?”
那么强大又一直在等待的夜君,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出现?
深情也好,等待也好,在韩悟初次出现,狠狠欺负我,几次让我快死过去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现在出现不觉的晚了吗?
我脑袋里想的时候,忽然心脏一紧,自己想明白了。
我看向旁侧的夜渐离,脑海里从开始到现在,好像隐隐的有很多事情串联起来,还没有串联上,我见夜君澄澈的目光一瞬变作漆黑,而深不见底的黑里,满是凌厉的杀光也是看向……
夜渐离!
“因为,我从来不知,我身边还有一个叛徒。”低冷的烟嗓说的时候,我旁侧的叛徒嘴角挂着笑,这次是真笑,我……感觉到了快乐,夜渐离的快乐。
夜渐离抬起头,笑的难得眯起眸,“不好意思,我从来只服从与白将军……不存在叛徒之说。”
他说话间似乎恢复元气,我这时候也早站住脚了。
很多事情似明非明的时,夜渐离松开我,走到我前方去……
“好了,既已说开,那从现在开始,臣可光明正大的阻拦主上。白将军,是否已经能感应到了?”
夜渐离询问我时,我微微一怔,他说的感应肯定是赤绳,我不知道他如何知道,可下一秒,他转过头,冷笑着看夜君,对我道……
“鬼棺人不死,他能要挟你的,也只有你母亲,可他一旦伤了你母亲,也就没有继续要挟你的筹码,我和你的命相连,他也不会杀我,如今我来拦住他,你去找韩大人吧!”
他说话间,人直接朝着夜君走,我在他身后只怔了一秒,把他的话想通后,点头说了句“你多保重”就转身往寨子走。
转身走时,满地死尸,看的人心凉无比。
却是没走几步,我听身后夜君道:“你错了,我从没想要挟谁,我要的是一个心甘。三日为限,白霂,三日后,我在墓色城等你主动来找我。你记住,那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以后,我就会按照自己的方式……把你带回我身边。”
夜君的话让我脚步顿了一顿,随之我正要继续往前,听他又道……
“对了,我想,以夜小子护你的忠心程度,他应当没告诉你,韩悟曾灭你所有族人,不然,你如何对他设下这样的狠咒?还有,鬼棺人是你为我所建,这些鬼棺人,全部都是你为了我……我等你回来。”
意外的,夜渐离没有打断夜君的话,而我闻言脊背一僵,忽然觉得阳光把眼前一切照的好白、好白。
忽然之间,好多好多的事情砸过来,这感觉,真叫人不适应!
就不能……推迟一些吗?
非要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吗?
昏过去之前,我如是想着,感觉眼角有滚烫的泪水落下来。
而我再醒来是在414,房间我很熟悉,一瞬间我以为方才都是我的梦,直到……
“醒了?”
夜渐离低沉的嗓音传来一瞬,我微微一怔,然后,心脏剧烈的缩紧,下一秒就推开他要走……
“我要去找韩悟!”
“韩悟就在你旁边。”夜渐离说的时候,我脊背一僵,缓缓地转过头,真的看到我旁侧躺着的韩悟!
第二百八十二章 剪不断理还乱()
你有感受过时光静止吗?仿佛心跳停止、仿佛时间、空间一切都不存在,只剩下眼前人,只剩下寂静,平和,安稳,他睡着。你看着,然后好多好多的话好多好多的疑问到嘴边儿,全部化为乌有。而那些炽热没命的奔跑、在郭家寨门前猩红眼的呐喊厮杀、与夜君蚍蜉撼树的较量,分明醒来还历历在目,眨眼烟消云散。
明明记得自己忽然昏迷,也许是夜渐离救了我们。可我不想问,我只想感受此刻的平和、寂静,只想看着眼前人。
灯光皎白、月如霜,沉睡如玉的“韩美人”难能可贵的露出毫无防备的睡意深沉,我怔怔看着他眉目俊朗而清晰,确定这不是梦后,昏迷前几临崩溃的心终于柔软下来。
“终于回来了。”围沟在血。
手,缓缓抚摸上他的脸,看他呼吸起伏均匀。不像有事,我心安定。
夜渐离在旁侧说,韩悟只是睡着了,我听之一怔,旋即抿唇笑,笑自己傻。我早该想到的,韩美人上次一动不动时,是在小娘娘那里。
那一次他和夜渐离去黄河入海口,因为与镇海兽决斗回来又受了鞭刑,我记得那天他被小娘娘掳走,只因为小娘娘要见夜渐离……
时间真快。
我还记得苏朔说,韩悟累的不行,肯定要睡很长时间来休息;
我也记得韩悟做了很美、很美的梦。梦里好像梦见我,他在梦里微笑,让我舍不得打扰……如今……亦是!
“你出去吧。”
我轻轻对夜渐离说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韩悟。
为什么离开呢?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韩悟,我们又几年没见了?
旁侧,夜渐离似有反对的意思,“我……”
“出去。”
不管他是好、还是坏,我想,我的大圣都不喜欢有男人在旁侧,他哪里是大圣啊。分明是个大醋坛子。<;div id=";ad_250_left";>;<;/div>;
“好,我过一会儿来。”
夜渐离说着,离开了,没听到开门声,他没入墙中,走的轻巧利索。
微风拂动,我看着韩悟与世无争的睡颜,明明想笑,却流了泪……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原来鬼棺人早就找齐了,而我们在这里,互相折磨。
眼泪无声而落,我看着陷入深度睡眠的韩悟,他看起来和平常判若两人,没有杀气也没有恨意,像是最好的玉砌成最完美的雕像,如玉的白皮肤散发着柔和光泽,长而密的睫毛偶尔颤抖,那薄唇没有紧抿也没有微笑,静静沉睡的人啊,看起来是那么完美……又那么脆弱。
是脆弱的,脆弱的无法反击。
生平第一次,我觉得韩悟执拗的等待是错的。
如果他没有顽固的等待自己战友复活,也许……他不会沦落至此。而他想的话,他应当也可呼风唤雨,就像在桃花峪,他有那么多的蛇仆、随从、噬魂鬼,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可如今,我们筹码全无,竟然无法还击。
而究其原因……是我。
是我灭了他的战友,做成了鬼棺人。
虽然至今为止,我也不知道鬼棺人到底是何作用、有何威力,但是,不管怎样,韩悟……你很想他们,想到每每露出比对我还温柔的笑。
韩悟,你若醒来,知道这一切,你会怎么做?
你会……怎么做……
房间里陷入安静,月才上枝头,我想,我昏迷应该没多久,静静的躺在韩悟身旁,我上下看他。他身上没有什么伤痕,不然我一定会心疼死,一定。
夜,怎么这么长?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煎熬,明明不愿想韩悟灭我全族之事,可脑袋不听使唤的响起夜君的话……
“我想,以夜小子护你的忠心程度,他应当没告诉你,韩悟曾灭你所有族人,不然,你如何对他设下这样的狠咒?还有,鬼棺人是你为我所建,这些鬼棺人,全部都是你为了我……”
好乱,剪不断理还乱!
狠咒,是我对韩悟下白族禁咒吧;
可鬼棺人,都是为了夜君?
“可以啊白霂,勾男人的功力不减当年。”
当日韩悟的话突兀的回荡在脑海里,我猛然转过身,背对着韩悟抱住脑袋。
不、怎么会是我想的那样?不可能的,白将军……难道喜欢的是夜君?可我感觉不到白将军,好长时间了,白将军像是死了一样再也没和我说过话。
我说那不是我,那不是我!你是白将军,我是韩夫人,你爱怎样怎样,我无所谓,可鬼棺人……怎么办?
不管吗?
韩悟还在等他们回来。
管?
如何管?那夜君明显是……想要我。妈的,我到底哪里好?哪里好?哪里好,哪里喜欢你告诉我,我改了、行么?
在我满脑子凌乱问号极度抓狂想不出所以然时,倏而腰间一冷,下一秒人被韩悟捞入怀中。
几乎是一瞬间,脊背僵直,然后感觉他呼在脖颈的气息那么凉,又那么热。凉的是他,燥热的是我,他没说话,似乎只是抱着我,然后拇指在我的肚皮上抚弄了两下:“别乱动,睡觉。”
他声音低冷带着惺忪,我回眸间看那好看动人的眉眼不自觉的把心中凌乱全部抚平,然后,我躁动不安的身心平静下来。
罢了,我忽然就不想了,什么也不想,就这么躺着吧,到天荒地老最好。
可哪有什么地老天荒,夜渐离在午夜时分,我睁着眼出神时,忽然出现,吓得我身体一僵,因为……他还带来了无数的鬼。
“你、你这是干什么!”无数盈盈皎白的鬼魂在他身后飘荡,似乎等他一声令下就直接杀过来,我剑还未曾拿到手,心脏骤然缩紧时,听夜渐离迅速安抚我:“你别怕,这是我带给韩大人今夜笞刑所用。”
一句笞刑让我怔了半秒,旋即睁大眼,“韩悟……杀生了。”
“嗯……不仅是杀生,还服了阴阳散。现在他的身体里,没有鬼气支撑,我不知他还能否承受得住笞刑。”从夜渐离口中再度说出“阴阳散”瞬间,我仿若是平静水面的心猛然激起千层浪,猛然坐起来,直接对上夜渐离的眼,“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万夫当关,郭家寨前以一敌众我没怕;
夜君的威胁我也没怕;
唯有母亲、唯有韩悟!通过夜渐离的话,我知母亲暂且安全,便想着等韩悟醒来,由他做决定,可夜渐离的话,让我整个人都傻了。 '^妙~笔~阁*'
面前,夜渐离清了清嗓子,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