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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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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夕歌心中自便好气,想起那欧阳妙弋,亦是更急,那从小衣食无忧的她,如何经受得住这般折磨?此时他愈想愈急,又要拔腿冲出瀑布,但却动弹不得,想必师父刚才推他时候已点了他穴道,将他定在此处了。傅夕歌也说不了话,因为哑穴也被点了,此刻只能在水中干着急。

    师父开口了,自顾在那念道:“痴儿啊痴儿,你可知世间之爱情,将会带给你多大痛苦?”

    傅夕歌心中苦笑:何为爱情?我只不过对友人关心而已,干嘛这么曲解?

    师父长长叹了一口气,似若想起了什么,如雪的白发顺着他那宽阔的肩膀披下,与那雪白衣服浑为一体,十指欣长,把玩着青色木棒,有如玩一件之宝,而那高挺的鼻峰和深遂的双目,让人心生仰慕,若十年前,这男人和傅夕歌有得一拼,定然也是帅气潇洒,翩翩美貌,人中龙凤!何故今天孑然一身,隐居此断崖之下,终日与流水相伴,孤独终老?

    未亡人许久都没改变过刚才的神态,而傅夕歌也很久没有移动过一下,傅夕歌闭上眼睛,耳中传来未亡人那似诗非诗似词非词的吟唱:

    “春花秋月又重着,夕照映长河,倚青魔向天歌。恩仇一世空寂寞,生死恋泪独落,伊影飘渺去,江山美人且婀娜?白云散残风过,问苍生情是何物,杯酒空樽自吟唱,我心直直指,人道是管他如何?”

    傅夕歌睁眼之时,那未亡人已经站在石屋中间,手中舞起那青色木棒,如同那飞腾在天空的神龙惊凤,木棒犹如有了生命在他手中,与他化为一体,他的动作剑非剑招,棍非棍法,如用生命灵魂在起舞,一身身雪白如同一朵盛开的雪花飞扬在天地间。

    随着他的舞动,整个屋子飘满了他雪白的身影,他一时如有了分身之术,瞬息分成千万个他,此刻,瀑布流水飞散而开,全部撒向那白衣飞舞的人影而去,漫天水珠如同妖魔,无孔不入飞散开来。未亡人却只用手中那根木棒,迎那千万朵水珠击去,立刻分散出无数道人影棍影,人和棍纷纷迎上扑来的那漫天水珠,竟然不多不少,一影对一珠,天地间立刻幻化万千变化,每击到的一滴水珠均幻化成每一朵灿烂的花朵,瞬间盛放绚丽多彩,如牡丹,如玫瑰,如百合,如海棠……千万朵花同时盛开,在这水的世界,顿变花的海洋,花瓣飘飞,花枝零落,倾刻间飞花无数,劲风无匹,所到之处摧枯拉朽,横扫无敌,在他真气收落之时,所有水珠尽荡归全无,最后瀑布归落,那未亡人也长身落地,身上却没有沾上一滴水痕。

    傅夕歌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精彩绝伦的剑招,而且是有一根木棒所使的,想想若师父手中是一把长剑,那场面当是何般的壮观?他对他师父一时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想如果自己习得这一招半式,心愿也是满足不已了。

    那未亡人似乎对自己刚才所使的剑招十分惊奇,他惊喜的问傅夕歌:“徒儿,你如何评价刚才为师所使的剑招?”

    傅夕歌身上的穴道不知如何解开了,可以说话了,他由衷赞叹到:“师父刚才那剑招甚是飘逸灵动,犹如天外飞仙一般!”

    “天外飞仙?天外飞仙!真是极好的形容词啊,甚合为师心意,就叫它天外飞仙吧。”师父听了傅夕歌之言,眼中竟闪出一道奇光,他兴奋地道。

第184章 人若天外飞仙云【5】() 
见师父这般说,傅夕歌疑惑地问:“师父,难道这剑招以前没有名称?”

    “是啊,此剑法是为师思念你师娘时所创,适才为师又想到之前的一些过往,故创了此招,但一时想不到好名,幸好徒儿你聪明,一下就想出这么一个名字,为师甚是开心。”那未亡人竟像小孩子一般眉飞色舞,边说边得意忘形起来,竟比捡到了宝还开心。

    傅夕歌也为自己的师父高兴,他心中暗想师父的修为已到高深莫测,一丝意念之间便能创出如此精彩的剑招,若自己能练到他的百分之一,亦可独步武林,不受任何人的欺负,看来,专心练功还是比较实在的。

    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脱口问道:“师父,适才听你说我有师娘,徒儿怎么未见到她老人家呢?”

    “你问的问题太多了。”哪料傅夕歌的问题一出口,那未亡人俊脸一寒,刚才脸上的欢喜之色瞬间被冰霜所代替,他一声低叹,坐回石案边,复拿起那根木棒把玩,再不跟傅夕歌说一句话了。

    见师父这般,傅夕歌明白问到了对方的禁忌了,一时满脸惭愧不敢再问。他又想回了自己,本来安逸不惊的生活,一夜之间惊涛骇浪接踵而至,让他应接不暇,现在师妹找不到了,芍药走丢了,连那接应他们的张玉,也不知道在何方,他要的打狗棒,却还在那欧阳妙弋的手中。

    想起妙弋,傅夕歌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暖,但同时,隐隐的疼痛却时刻相伴。

    这个性情多变做法刻薄的峨眉派弟子,一句话将他气得跳崖,可是,他却如何也恨不起她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总会不时想起那婀娜身影,俏皮表情,和害怕时那小鸟依人的样子,像是无论她犯了什么错,他都有理由去原谅她一般。

    傅夕歌,你究竟怎么了,你是着魔了吗,竟会这般担心那个恶毒的女孩?

    傅夕歌闭上眼睛,却在心中默默为欧阳妙弋祈祷起来,祈祷她能安好,度过难关。

    洛阳郊外的一座破舍。

    白露初降,霜意更浓,那城外的村庄,疏疏落落的,列落在那矮山与浅河之间,几声犬吠,断断续续传来,但亦惊不起梦中酣睡的人们,秋凉风冷枯败冷清,那座破舍,就位于这荒凉的小村口。

    破舍之中,有七八个乞丐睡觉,白天里这些乞丐沿街乞讨,为生活奔波,到了晚上,随便寻个遮风避雨之处便可睡了,而这个破屋,则是他们临时的住所。

    此处离丐帮总部较近,看来这些乞丐也是墨家中人。

    在破舍靠里的一间屋子里面,明月青卧在一张稻草铺就的破床上想着心事,她的对面,睡着她师父,飘云显然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有致,面带微笑,似乎在做着美梦吧?

    心事多多的明月青却是没有睡意的,饶是白天练武很累,她现在也是精神满满,夜深天凉,她竟无什么困意,想的事倒愈来愈多,似乎今夜要失眠了。

    自从爹爹去世,师兄走散后,她的觉变得很少了。

    此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似乎一去不复反了,入丐帮以来,每日跟师父习武,她却没感觉到累,不管有多辛苦,在她看来全部都无所谓,她本想跟帮众们上街去乞讨的,但是大家都不让她去,看她细皮嫩肉的,都不忍心让她在外面抛头露面风吹雨淋,大家会把好吃的都让给她,像公主一样供着她,在这乞丐堆里,她倒也没饿着冻着,衣食无忧。

    明月青也从不恃宠而娇,她非常懂得感恩,她会在练武闲下来的时候帮乞丐们洗贴身的衣服,帮他们缝补破了的衣裤,闲时也拾些柴火回来晚上给大家生火取暖,最妙的是她懂得好多烹饪家常小菜的手法,会用破锅烂菜做出可口的美食,偶尔让大家聚在一起大吃一顿,晚上休息前,她会帮年长的乞丐们捶背捏肩舒解他们一日下来的劳累。

    她就像一颗小太阳,在这寒冷的深秋里,温暖着那些这社会最底层的人。

    明月青的热情善良,让那些少有得到关爱的乞丐们更疼爱她了,把最温暖的里屋让出来给她师徒俩睡觉,大家却挤外面睡地上。

    飘云起初教她一些内功入门之法,让她打坐练气,尝试习着呼吸吐纳,修行墨家内功。明月青习着飘云所教打坐几日,却无法在丹田内聚起真气,每日打坐下来,收获渺渺,让她信心顿失,无了练功的激情,飘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知明月青定不下心来练功打坐,没法只得换方法。

    墨家还有另外一种练功办法,那就是到蛇园去搏蛇。

    所谓搏蛇,就是让新入门的弟子独自一个人进到养满毒蛇的一个园子里面,让其自己与蛇搏斗,要想保命,就得拼命杀出蛇园,若杀不出来,那便是被群蛇围攻而死,死相尤为难看。

    这个练武的法子,无异于一种折磨,这是丐帮专门对付不思上进的弟子所发明的。

    很不幸,明月青也被飘云送进了蛇园,因为明月青功底还不高,飘云没让她去面对毒蛇,而是给了她一条菜花蛇。

    一条三尺余长的菜花蛇,被扔到了一个五尺见方的小园子里面,明月青被推了进去,进去之前她没拿任何武器,徒手搏蛇,从最初的恐惧害怕到最后杀死那条蛇,她前后花了四个时辰,她施展了浑身解术,使出了踩拍压甩多种招式,到最后,她用嘴活生生把那条蛇给咬死,她为其付出的代价是身上被蛇抽了几十鞭,还被咬了七八口,最后蛇缠住了她脖子快要把她绞缠窒息之时,她脑海里想到了她师兄秦舞阳的笑脸,那张笑脸让她有了希望也有了力量,那股力量让她咬死了那条蛇,让她变成比蛇还要凶狠的动物。

    是的,如果不是想到傅夕歌,她现在已经死了。

    是师兄,给了自己活下去的力量,无论什么时候,师兄在心中永远是最重的。

    但是她师兄,此刻却不知在什么地方,那日她亲眼看见傅夕歌和欧阳妙弋飘走,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现在也不知道他们飘去了何方,傻师兄还是那么傻吗?妹妹会不会欺负他啊?妹妹那么漂亮可爱,想必师兄被欺负也是一种幸福吧!

    想到这些,明月青心中有一种莫名的酸楚扬了起来,为什么会这么心酸呢?她一时想不明白。

    窗外,银月如盘,月色似水,月光皎洁,地上厚厚一层冷霜,霜华白亮,如同在那月夜下铺了一层细银。

    明月青心中想着欧阳妙弋,对着那纱窗,想得出了神,忽然只听彭的一声,那纱窗被撞了一个大洞,柴渣横飞,纱窗破洞中立时腾进一个硕大的身躯,踉踉跄呛立身不稳,明月青吓得一声尖叫,拖着被子缩到一边去,惊恐的望着那人,大声叫唤着,那人手提一把长刀,身材十分高大,见明月青疯狂尖叫,显是极不耐烦,提刀扑了过来,走路不是很稳,脸色惨白,像是受了内伤也似。

    明月青哆嗦着问:“你,你是什么人,干嘛深夜闯进别人房间,有何企图?”

    那人走到床边,用一只手撑在床沿上,喘着粗气问:“此处可是丐帮?你可是丐帮中人?”

    “你是何人,为何这般吓我徒儿?”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对面响起,那飘云醒来了,她已拿起武器,站在了那拿刀人的背后,冷寒的声音逼问而去。

    汉子缓缓回过头来,与站在背后的丐婆冷冷对视,右手的刀,已暗暗注力。

    明月青,已把油灯点亮了。

    油灯的微光下,但见床沿倚着那汉子身材高大,面貌粗狂。皮肤粗黑不用说,双眼细长而带着有一种病态的黄色,使人不欲直看。虽然外貌豪雄,但指掌比一般人来得纤细,像是握刀次数多了,把双手生生握长了。

    二女对这突然的来客当是惊诧,这汉子对自己贸然闯入两位女子的睡房也感到尴尬,三人这样对视了半刻,明月青说:“大叔深夜造访,是否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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