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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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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妙弋朝那豹子扮了一个恶恶的鬼脸,也朝它挤眉弄眼吐舌作怪的,她知道有傅夕歌在,豹子不敢把她咋地,所以可以趁机小小嚣张一下下,豹子的眼睛里竟是一副嘲讽的表情,像看傻瓜一般看着她,末了竟不屑的吹了一鼻气,翻身别脸睡朝另一边去。

    傅夕歌啃了几块肉觉得爽多了,肚子都鼓了,眼看天色渐晚,须得找个避寒之所,冻坏了那娇小姐可不好!

    此谷虽在山底,但晚上气温及其低,光烤火是不能御寒的。

    傅夕歌把目光落到了那半崖上挂着的红毯上,他伸手拍拍身边豹子脑袋,又伸手指了指那半崖上挂着的红毯,豹子眼睛古奴一转像是明白他的意思了,一声呜叫着如箭般冲了出去,不一会便消失在崖脚的树林中,它顺着石缝往那半崖攀去,身形矫健如电,庞大的身躯也不影响。

    约摸过了一刻钟时间,豹子已安全回来,它不但把红毯弄来了,而且还叼来一物,二人见之顿感惊喜,豹子叼着的正是打狗棒,那打狗棒肯定和毯子缠在一起卡在了半崖上面,豹子把那打狗棒交给了傅夕歌,眼神汪汪的向傅夕歌讨赏呢,傅夕歌一喜把那怪物的头扔给了它,豹子欢快的叼着那颗尖头去旁边啃吃了,真像一只撒欢的小狗,傅夕歌看着它金黄色的身影,心中想:这家伙甚是通人性,如果有幸出去,我变带上它,养作宠物吧。

    养豹子作宠物者,古今天下,可能只有他傅夕歌了。

    想起来,不免有一点小小的得意,但是,前提是首先得出得了谷去啊。

    傅夕歌在崖脚寻到了一个石洞,里面倒也平坦干燥,他把毯子在里面铺了一层软和些,又把火堆移到洞口处,叫欧阳妙弋进洞去休息,那美女还是拉着一张脸,也没回绝他的邀请,只是把短剑拿在手中,当然是怕傅夕歌晚上侵犯她,拿剑保自己清白。

    不过她是想多了。

    傅夕歌是在那洞口睡的,而且睡在那豹子的怀里,真是香啊,妙弋担心着没睡着,直到天快亮了才靠着了一下,天亮时已经下雨了,二人被瓢泼的大雨困在了石洞之中。

    那暴雨一下便一个上午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暴雨把水潭的水变成了山洪,波浪翻腾,卷起堆积的杂物,往北滚滚流淌而去。

    苦困在洞中的两个年轻人已经是又冷又饿,那妙弋就算在怎么自视清高,也抵不住寒冷的侵,她靠近了傅夕歌和豹子,傅夕歌捂着豹子的皮毛甚是暖和,妙弋靠近也没激豹子的敌意,想必昨天待了一起一天有感情了,豹子也没再把她当成猎物,妙弋也靠在豹子身上,顿时暖和了许多。

    傅夕歌回脸,轻声问:“你是不是很冷,浑身都在抖。”

    妙弋咬着下唇,微微点了点头,她还是不想讲话。

    傅夕歌把身上那件外衣脱了下来,虽背后破了几条口子,但还是厚实保暖,她披给了欧阳妙弋,跟她说:“等下我出去拿吃的,你在洞中等我,豹子会保护你。”

    妙弋披上那件外衣,本来身上已暖,傅夕歌这话让她一下冰凉下来,如坠深渊。

    她抬起汪汪泪眼,可怜巴巴的:“你忍心让我和她待一块吗,难道你忘了昨天它要吃我。”

    傅夕歌安慰她:“放心吧,它是一只通人性的豹子,你若用心待它它也用心服你,要不然,昨天我俩都成了它肚中食物了。”

    傅夕歌那话妙弋听起来只觉得玄乎,昨天那豹子已经把她胆给吓破了,岂能因所谓的用心对待就把自己往豹口里推,她愈想愈气,最后说:“好你个傅夕歌,嫌我欧阳妙弋是累赘你就明说啊,为什么把我推给一个吃人的畜生?想必你的心肠,比那畜生还歹毒。”

    她话到这儿,心中却后悔了,因为傅夕歌的好她是切身体会到的,这么一说,对方的心肯定要伤得不轻,妙弋也不想让他伤心啊,可是话已经到了嘴外,收不回来了,妙弋后悔死了,想解释,真的想解释。

    欧阳妙弋如此薄凉的话对傅夕歌来说是始料未及的,他脑袋翁的一声,心中像是被刀子豁开一般,洞外冷风若刀狂雨倾盆,洞内气氛更是冷到了极点。

    妙弋正想说点什么,那傅夕歌呀的一声狂叫,飞身冲出洞口投入在那狂雨之中,他仰天长啸欲把胸中的愤怒发泄出来,狂雨淹没了他的声音,他还不解气,在那波涛汹涌的洪流之中发足狂奔,顺那洪水泄去的方向拼命跑去,很快消失在了风声雨影里。

    豹子纵身冲到洞外,望着秦傅夕歌跑去的方向看了半晌,见傅夕歌没回来才悻悻回到洞中,甩了甩水偏头看着妙弋,妙弋也睁着惊恐的大眼睛与它对视,她及紧紧拢了拢傅夕歌披在她身上的衣服,蜷做一团,手中短剑对着豹子,颤声说:“那傻小子叫你保护我,不是叫你欺负我的,你可明白?”

    她也不管豹子听得懂不,顾自这样说。

    豹子没有难为她,呼了一口冷气,趴在洞口闭目养神。

    欧阳妙弋蜷在毯子上又冷又饿,挨了半日,不见傅夕歌回来,她想那傻小子定是被自己的话气伤了,或是已经找到别的出路自己走了,如若真是这样,这家伙的心眼比针眼还小,下次再见,跟他亦我什么可谈的了。

    女人有时候便是这样,自己惹出来的事端,倒怪起了别人,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也碍于面子不肯低头,到疼痛了才觉得后悔,但往往后悔时已是晚了。

第182章 人若天外飞仙云【3】() 
那被她当做凶残之物的豹子,现在却成了她唯一依靠,在傅夕歌消失的一天里,豹子出洞去叼回了昨日欧阳妙弋吃剩的那块肉,妙弋硬着头皮吃了,她见豹子肚子鼓鼓的像头肥猪胖嘟嘟的甚是可爱,一时觉得这通人性的豹子亲切起来。

    转眼,黑夜降临,洞外面的大雨还无减弱之势,傅夕歌也没有要回来的样子。

    妙弋虽然披着傅夕歌那件外衣,却无法抵御夜间雨寒的侵袭,她想今晚如果傅夕歌还不回来,她就算不被豹子吃了也会冻死在这里的,想起自己年纪轻轻便身死他乡成孤魂野鬼,心中悲痛大生,竟伤心自己哭了起来,不知哭了多久,哭到最后哭睡着了。

    那场雨下了一天一夜后才停。

    次日清晨,欧阳妙弋沉沉醒来,昨夜并没冷死,原来是豹子依在了她的身旁,用体温暖了她一夜,醒来时,却见自己躺在豹子怀中睡觉,豹子那一双莹黄的眼球还溜溜盯着自己,妙弋一时又吓得寒毛直竖,但自己困在豹子怀中动弹不得,那豹子见她醒了,便也翻身起来,将她扔到毯子上,摇头晃尾,出了洞去。

    看着那流滑的身子和光鲜的皮毛,妙弋笑出声来,摇头觉得自己太胆小了,若是豹子想吃自己昨晚便吃了,为何还等到今天?管它的,吃便吃吧,吃了我还得到一个温暖的肉棺材,总比那埋在冰冷的土里强。

    想到这,妙弋顿觉轻松不少,那豹子,也没那么可怕了。

    初升的阳光照进洞口来,妙弋心中一动站起身来,活动着浑身麻木的筋骨,走进了谷底的阳光中,在那暖阳之下顿觉心情清爽了不少,她仰脸闭眼深深允吮吸了一口谷底清新的湿气,一时间沁人心啤毛塞顿开,血液都活跃了不少。

    她柔步走到溪水旁,卷起衣袖蹲下身去,伸手捧起了一捧清水,洗去了这几日来的劳累心酸,那溪水中倒映的身影虽那么脆弱,但却不失清丽可人,妙弋盯着水中倒影,心中却想起了千里之外的峨眉山上的师父师长师姐师妹,千万般思念铺天盖地而来,让她喘不过气来。

    妙弋带着豹子跟着傅夕歌奔去的北边寻去,那潭水出潭后变成一股溪流,蜿蜒往北边流去,穿过碎石和苔藓,流进了一道窄缝里面,那窄缝竟像是利剑劈开石崖形成的般,宽不足丈,高约百尺,竟是一线天开。

    她与豹子走进这一线天,摸着湿滑的石头,淌水而过,走了约二百余尺,出了一线天,眼前一片开阔,溪水陡然落了下去,若不是那豹子从后面挣住群摆,欧阳妙弋已经踏进那云端之中了。

    她定神看去,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原来自己站的位置竟是半山腰,下面的绝壁云封雾罩看不清到底有多深,往上也是绝壁陡峭,纵是飞也难飞得上去,见这样场景,妙弋心中绝望之极,是不是老天有意让她欧阳妙弋困死在这绝谷里面啊?

    忽然,她心中一疼,想到傅夕歌昨日没命奔跑,是不是已经随着那汹涌急流,飞下这万丈深渊了?如果是这样,自己又有何脸活在这世上,好心帮自己的人,却被自己气得跳下山崖,不如自己去死,把那好心的少年换回来。

    她想着想着,往前一步,欲纵身跳下山崖,豹子却死死从身后拉住了她。

    一人一豹在这悬崖顶挣扎着,而崖顶下的一块突出岩面的石块上,一个英俊少年站在湍急的流水下面,闭目顶着流水的冲刷,心中已然大空,只觉得无数的微弱力量在滋生和汇聚,在每一丝的细胞和毛孔之间,他是傅夕歌,而在距他不远处的一方石案上,有一个白衣白发的中年男子,剑眉微凝,盯着那平放在案台上的青色木棒,已然陷入了深深的思绪当中,像是回到了遥远的时空,见到了以往的故人……

    夜色那般沉沉如幕,把这世间万物掩盖在一片黑暗之下。

    而黑暗之中,两条身影如同流星一样,在洛阳城的房脊上飞奔追逐,一时间如踏云之燕,已然穿街过巷,奔出去好几里地,前面灯火通明的一座大宅,显然是洛阳的总督宅第,此处有重兵把守,因为今夜,蒋獻在此下榻。

    那丐帮冷修平,在客栈本可将未央一众一举全除,怎料半路杀出个武功高强的刀客,以一手快刀打得他狼狈而逃,只得一路狂奔,逃到那蒋獻的落脚之处,想寻求蒋獻的保护。

    他亦没十足的把握蒋獻会出手帮他,但为了保命,只得赌一把。

    未过几刻,冷修平已经掠到王宅门顶,步子踏瓦而走,竟未发出一丝声响,黑夜之中,也少有人看见一身黑衣的他,他身如鬼魅,飞过几间房顶,却未寻到蒋獻的房间,一时间心中有急,突然,院中巡逻的警卫发现了他,立刻喝到:“来人啦,有刺客,保护蒋大人。”

    一时间整个院子火光大动,一支支火把被点燃,顿时照得此间亮如白昼,而那屋顶上的冷修平更是无可遁型,待那些护卫飞到房顶将他围住之时,他已伏跪在那投降了,连连叫道:“我要见蒋大人,我正被人追杀,我需要大人救我。”

    “大胆鼠辈,深夜行刺,岂能让你如愿?想见大人,没那么容易,先取了他一只耳朵,再去禀告当然。”那领头的说。

    旁边一个则说:“大人息着了,不便再打扰他老人家,不如一刀结果了,明天再禀便是。”

    众卫觉得此计甚妙,他们也不想多生麻烦,毕竟大半夜的,困意侵袭,被这小子一扰乱,本想打个盹都没能如愿,所以这鼠辈当真该死。护卫手段一般如此,多少冤屈之人都是手起刀落,他可不管你是不是真冤枉。

    那冷修平本想来此寻求帮助,哪料却遭这般待遇,反倒送死来了,一时吓得冷汗毕冒,恨不得再挣脱他们之手,长了翅膀再飞出去。

    那些侍卫赫赫冷笑着,手中大刀架上他脖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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