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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从未见过的掌法来。
只见日月虚行空中,两脚开立,两臂前举,屈膝按掌。看似毫无劲力,众人不免目瞪口呆,不知此人在摆弄什么功夫,接着日月收脚抱球,左转出步,弓步分手。
动作却是愈来愈慢,看不清他其间有何名堂。这时呼闻他朗喝一声:“白鹤亮翅”!跟半步胸前抱球,后坐举臂,虚步分手。两道青气凌空虚抓于手心,随着手掌的飘舞翻动,却如行云流水,洋洋洒洒,甚是好看!
正在大家看得震惊时,他却后坐扣脚,右转分手,回体重收脚抱球,然右转出步,弓步棚臂,右转随臂展掌,后坐左转下捋,右转出步搭手,手中青气渐渐被拉成一个阴阳双合的太极图案,众人更是惊讶莫名,眼睛全全睁得老大,都忘了身处在以命相搏的战场,而日月又弓步前挤,后坐分手屈肘收掌,弓步推掌。
掌风飘飘而至,似若山里云烟,铺面而来,倒无那烈烈杀气之恐,而在他掌风中,那虚飘空中的阴阳太极图圈愈阔愈宽,此时,日月的动作还没停下来,只见他右转落手,而后左转云手,并步按掌,右转云手、再出步按掌。由此重复了两次之后,空中的太极图圈乍然放大,瞬间似吧这天地覆盖了般。
地上所有人的武器竟纷纷蠢蠢欲动,似有莫名的吸引力在牵引着它们,朝空中的太极图指去,日月收脚举臂,出步翻掌,弓步推架。行云流水一般凌空拉着那太极图飞旋腾挪,飘飘若仙。
日月那动作愈来愈快,掌风也愈来愈劲,所有人的武器扬头而起,指着他空中的太极大圈,那圈被他挪到哪,这些人的武器便跟着指到那,挪快指快挪慢指慢,如同被他所控制了般,自己再如何定也无法定得下来。
而此时日月已打得酣畅淋漓,只见他后坐扣脚右转摆掌,收脚握拳,垫步搬捶,跟步旋臂,出步裹拳拦掌,然后弓步打拳穿臂翻掌后坐收掌弓步推掌,拳掌不断变化之间,那太极图竟突增百倍,端听铮铮的龙吟之声响起,日月的手凌空一拉,天地间所有武器脱手而出,全全射向那空中太极图中,只见那图圈中风云剧变,电光雷闪,万马奔腾,千军呼号,轰轰烈响,天地失色。
而那漫天太极图圈的中心,却是日月的那只掌,所有的武器凌空飞旋,太极图案也被掌风催动得飞旋轮转,如同滚动中的车轮一般,“轰”,日月的掌,挟着漫天的武器和那飞旋的太极,轰天而下,击到了所有人的当顶,包括那正在缠斗中的高手们,饶是他们再何般厉害,都无法抵当这一掌之威,段子羽和辛天丙尝试着运功抵抗,却似泥牛入海以卵击石,所有抗力全被那天空掌力化为无形。掌力昊昊而下,摧枯拉朽,势不可挡,排山倒海,地动山摇!这似要毁掉一切物事的擎天一掌,就这样瞬息按到了人们的头顶,在它的煌煌巨威之下,所有的人都微如蝼蚁,没有任何抗衡的能力,眼看这战场中的所有人转眼便化为焦土,随掌而逝,所有人全嗅到了死神的气息。
死神就这样擦肩而过。
当所有人都以为自己被一掌而毙的时候,天地间顿时云淡风轻。
人人面如土色,呆立在当场,很多的头顶冒出了汗珠,而有人则尿了裤子,有人却晕了过去。
第150章 明月南去鸿飞溟【6】()
他们的武器,飞落到地上,插进了他们脚边的泥土里,兀自颤动不止。
日月落身于呆若木鸡的人群中,长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众位能不能看在老朽面上,罢了这场争斗,给彼此留一条生路?”
“前辈你是想来当和事佬么?”张玉从地上抽起了他的曙光宝刀,不服气的瞪向日月,咬牙切齿地问,然后看向站在他身边的血仇蒋獻,蒋獻一惊,忙低头去捡那掉到地上的武器,张玉见机一刀劈了过去,日月朗声道:“算是吧。”手已凌空虚点,一道青光闪过,啪地把张玉定身当场。
张玉对面的蒋獻见对手被定心下大喜,捡起的狼牙棒一棒加力捣向张玉胸口,想借此偷袭,岂知刚才点过长空的那道青光波的一弹并没散尽,而是闪身射进了他的狼牙棒中,随着喀嚓吭叺的一阵震响,那青气竟把他手中的狼牙棒子震作了碎渣,而最后点上了他虎口的穴道后弹开飞向段子羽,蒋獻立时动不了了。
那青光点住了蒋獻之后无人控制,凌空一转射向段子羽,段子羽挥掌来格也是无济于事,青光却避开他的掌风弹到腰间,腰间一麻段子羽便失去了抵抗颓倒在地,而青光却还不停留,直直逼向辛天丙,辛天丙拔空一腾想要避开,但青光却比他还快,瞬间划过他的脚底,让他也失去了逃跑能力!那青光拖着一条光尾,穿梭在所有高手之间,片刻便把未央,冷修平,红叶,青罗,沐寒烟和蓝思若及峨眉派弟子,丐帮弟子,江湖所有在场中人全定在了当场,最后青气大放,直直而下,从那傅夕歌的头顶百会穴中,射了进去,一时间真气逆流,气息滚荡,竟把那沉昏当中的傅夕歌给震醒过来。
刚才那血战和巨大掌力傅夕歌未能看见,但他却看见了现场所有呆若木偶一般的人,和眼前那个像神一样站着的,白须长衫老人,他起身便拜,口中道:“老神仙,是你救了我么?”
“是世间至善的缘法救了孩子你,希望你此后一生行善,万事以善为本,以善为先,相信你定能逢凶化吉,一生平安。”日月微笑抚须,慈祥说道。
傅夕歌苦笑:“晚辈的经脉尽断,不久将死,何来一生平安,多谢前辈安慰了。”
说罢又磕倒在地,他是为了日月化解了这场大屠杀而磕头,也是为了天下武林而磕头,却也是拜祭自己将死的身躯和灵魂。
日月道:“你不会死,老朽已以一掌之力把你体内经脉全部续上贯通,但是,你已没有一丝内力,因为在贯通你经脉的同时,老朽已废去了你全身内力,现在,你怕是拿那根棍子也比较吃力了。”
傅夕歌淡淡一笑,回道:“内力有无,对我来说已无关紧要了,棒子我却是要拿的,因为那是我师父的灵魂。”说着他伸手握住了那已经拿了十多年的怪铁,但是,他却像握住了一座山,平时轻巧若无物的青白怪铁,此刻却沉睡在那里,任他再使多大的力去拿,却只能摆动一小下,他却抬不起来。
傅夕歌苦笑:“我真成了废人一个了,今后还有什么用呢?”
“你只是失去了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何必悲苦?”日月伸手抚了抚傅夕歌的头,对其道:“你可以重新来过,重新定位自己的人生,重新修习自己的武功,三五年后,你又是一位绝顶高手,走路要塌塌实实,才能走稳每一步,你说对吗?”
“多谢前辈点拨,舞阳明白了。”傅夕歌伏拜于地,至真至诚,日月锊须,点头笑了,目光在傅夕歌身上停了好久,想了半晌,又说:“东方海边有一座雁荡山,那是老朽的隐居之地,若孩子你多年后还能想起老朽,老朽欢迎你来雁荡盘環几日,陪老朽下几盘棋可好?”
“老神仙既是如此看得起晚辈,晚辈更受宠若惊,待晚辈诸事办完,一定亲去雁荡,拜访老神仙仙踪,还望老神仙你不嫌晚辈叨扰。”傅夕歌收到日月之邀,甚是欣喜,忙抱拳回谢,日月点头微笑,然后看向傅夕歌旁边的马和,竟赞道:“江湖百晓生的传人,果然大气中立,有令师一苇先生的遗风。”
此时天地间恢复了平静,日月负手,再次看向傅夕歌,道:“夕歌小友,不要忘了与老朽的约定啊。”
“前辈,晚辈不敢有忘。”傅夕歌抬头看着日月,觉得此人较为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到过,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见那日月说声:“老朽去了,青山不改绿水常留,万望还有再见之日。”说罢朗声长笑,身影愈拔愈高,片刻之后,那白色的长影消失在苍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空的朗笑之声,还有傅夕歌和马和站在原地长长仰望的身影。
等那日月的身影去远了,傅夕歌与马和说:“这位老神仙似与我颇有渊源,我感觉曾经见过他,但我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马和脸孔闪过一丝惊讶:“你年纪如此之轻,怎可能见过他,这位日月前辈退出江湖已有二十年了。”
“老神仙叫做日月?”
“是啊,这位日月前辈可是当年武林响当当的人物,可以说,他就是一个传奇。”
数十年前的江湖上曾经有这么一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名叫日月,此人从踏入武林那一天起,就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当年他在昆仑山学会旷世神功,后入中原兴丐帮救少林,解天下之困,与当时的魔教决战京城,还出手惩治了那个过河拆桥道德败坏的武林圣君,名声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最后归隐,再无出现于江湖,而他归隐之时正是他坐上武林盟主之刻,在个人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却断然而去,留给这个江湖多少无法揭开的迷。
傅夕歌听马和说完这些,又怅然怔了半天,说道:“武林多少事,谁能说得通,看来还是日月前辈看得透彻,世间再多荣誉,到头来不如一盘棋,下过之后,空留一句笑谈罢了。”
马和笑了笑:“夕歌兄弟小小年纪,看法却是如此沧桑,是太过多虑了,兄弟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去南方吧,我还要去救明月姑娘,还要陪马瞳姑娘回家,至于其他事情,走走看看吧。”傅夕歌闭目叹到,心中像有什么东西堵塞着,喘也喘不过气来。
经过这冰火岛一战,武林各派均好手大损,但却始终没有捞到任何好处,全然杀羽而归,各回山门。
那武林盟主段子羽因寻找爱女,重涉江湖,挑动了天下血战,而他爱女明月青却被魅儿劫走,带离冰火岛,带向京城,获得此消息的段子忙通知张宇初,在魅儿半途设下伏兵,经过又一场血战,将那明月青劫下,终把爱女控在手中。
建文元年,明惠帝朱允玟登基,不久遵祖父之意纳妃段氏,好郑妃,而据野史传说,这建文帝郑妃正是那武林盟主段子羽的宝贝千金明月青,明月青被带回京城,便被强行纳为郑妃,进入了皇宫,而那段子羽,由此成为国舅,进入了建文朝的权力核心。
朱元璋去世后,死前密命驸马梅殷辅佐新君。
朱允炆在同月即位,定次年为建文元年。
惠帝在六月晋用齐泰为兵部尚书、黄子澄为太常寺卿,七月召方孝孺为翰林院侍讲,在国事上倚重三人。
惠帝的年号“建文”有别于其祖父的洪武,他不想仿效祖父以严刑峻法治国,即位后改行宽政,囚犯人数减至洪武时期的三成左右。
建文帝能虚心纳谏,一次他因病上朝晚了,监察御史尹昌隆对此提出批评,左右建议他说出自己染病,建文帝却认为这样的谏言难得,不但没有自辩,还表扬了尹昌隆,公开了他的奏疏。
明太祖为巩固皇室,大封宗室为藩王,各拥私人护卫军队。对惠帝来说,诸藩王大多为其叔辈,且在封地掌握兵权,心中由是不安。
惠帝为皇太孙时曾问黄子澄曰:“诸王尊属拥重兵,多不法,奈何?”子澄回答说诸王军力不足以抗衡朝廷。
惠帝即位后,下令各王国的地方文武官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