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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想法,希望能成长到接近我和童帝的水平,有一天能够做为猎妖人的统领之一,亲自去完成她的仇恨与责任。
对于这一点,我其实不置可否,因为在我看来,没有经过战斗的天才,就如同没有成熟的果子,哪怕它的品种再优良,依旧不能入口。
如今,我看着战场上的这个身影,在她身边倒下的妖人,她的眼神我相信这个小名叫做燕子的女孩一定能够成就她的梦想。
她做的很好,特别是和前方那个身影配合的更好。这两个人一个走的刚猛路线,是那种冲在前方的猎妖人,一个走的是诡奇路线,利用家传的猎妖人秘法,把每一次灵魂力的攻击运用了极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带走一个妖人的性命。
有了前方那个人为她掩护,她的这一套秘法,运用的更加灵活。
而前方那个人,看着她的身影,女孩子少有的强壮,却是勾起了我许多的少时回忆。
“二花姐”我在口中轻轻念叨着,她却在前方战斗时,仿佛听见了我这一声呼唤,陡然的回头,却并不是看向我的方向,而是目光随着那坐满了人的山门大院儿,一直落在了长廊之上。
我的目光也不禁随着二花姐的目光一同看去,那是明阳门曾经的院子,熟悉的青石铺就,却因为甚少打理,偶尔几处已经破裂,生着杂草。就算是冬日,再无杂草,却也是难看的咧着口子,淡淡的苔痕。
我来明阳门之际,它就已经是这幅模样,师徒三人,生活尚且困难,每日修炼,还要为衣食用度奔波,哪来的经历去清理院落?在回忆中,这里总是黄幔飞舞,那是我和正川哥清洗店中黄幔的晾晒之地
只是如今,在这稍显破败又充满了温馨的院中,坐满了一个个年轻的猎妖人,站着的是那些可以带着他们的,年纪较大,实力较强的老一辈猎妖人。
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负着伤,眼神中充满了各种的东西,战斗的残酷,战友的牺牲,很多人第一次体验的生与死都铭刻在了他们的眼中。每个人的情绪不尽然相同,唯一相同的情绪只是一种带着麻木的坚持。
必须要坚持,因为疯狂进攻着缺口的妖人好像悍不畏死,已经失去了一个正常的生命应有各种身体感觉和情绪。光靠一部分人是无法堵住缺口的,必须轮流上阵的战斗,才能持续更长的时间。
怎么能够不坚?后方的望仙村是根基,还有着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不要说望仙村本来的猎妖人,就算是整合起来上望仙村的世俗猎妖人一样输不起。他们在世俗的家已经被妖族毫不留情的摧毁,望仙村给了他们唯一的安稳,押上了所有的希望。
我知道,他们的坚持是为此,第一次也感受到年轻人的勇敢。我也同样理解他们的麻木,因为这一场战斗他们缺少一点儿希望。【愛↑去△小↓說△網。qu】而我,必须给与他们这种希望。
目光的流转,到了院后大殿的长廊上,这里有太多数不清的温馨回忆了,到如今,我仿佛还能看见师父懒洋洋的躺在那里,一壶浊酒,一碟酱豆,眯着眼睛的样子,也仿佛能看见我和正川哥坐在长廊前,看着远处天空的少年模样。
师父我从来未曾忘记你,忘记过在山门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师徒三人的相依为命。正川哥,好像还是曾经那个如同画里走出来的少年,嘴角带着懒洋洋的笑意,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我的心开始抽痛,那个坐在长廊正中的,还是我记忆中那个丰神如玉的少年正川哥吗?
他清减了不少,两颊都略微有些凹陷下去,一向略微有些洁癖的他,也不知几日没有打理自己,长发到了颈窝,有些杂乱,嘴角唇边尽是青青的胡茬。可这些并不是我心痛的关键,关键是在这个时候,坐在正中,用本命阵印,外加几个珍贵的压阵之物,组成一个小型的驾驭阵法正在专心维持大阵的正川哥,已经在顷刻之间衰老。
曾经的青丝,竟然有一小半变成了丝丝的白发,夹杂在黑发之中是那么的刺眼,年轻的丰润,变成了一种中年人才有的棱角。
因为用寿元为代价来主持大阵,这种寿元被强行剥离,而不是正常衰老的不正常,让他的脸色苍白,甚至连唇色苍白到快要和脸色融为一体,因为太过的淘神,耗心力,在苍白之中,他的脸颊又有一丝异常的红润。
我相信再这样下去,不足一刻钟,因为心力的耗费,他会吐血,这种虚弱,加上寿元的剥离我不敢想下去,紧握的拳头,指节都发白,就算掌心有伤口,也感觉不出疼痛,因为我的心太痛。
二花姐的目光就这样在正川哥的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接着又带着一种异样的心疼和满足转身投入了战斗,她也已经是全身浴血,从她显得有些仓促的步子来看,她也支撑到了某个极限。
我的呼吸变得沉重,无论再怎么忍耐,我也无法保持完全的冷静。
在大殿中还有丝丝压抑的痛苦呻吟传来,那是伤势比较重的猎妖人被带到其中,做简单的救治,也许其中有的人还需要站起来战斗。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
在这个时候,顶在前方的猎妖人终于到了极限,另两队休息过后,稍许好一些猎妖人又顶了上去。
我看见,退下来的猎妖人并没有急着去休息,而是在这个时候搀扶着自己小队重伤的伤者,艰难的朝着大殿走去,还有的,压抑的哽咽着,不敢掉一滴眼泪,很沉默很沉默的收敛着牺牲的队友的尸体。
我的双眼感觉到刺痛,普通看来这样的战斗或许有些奇怪,有的像是野蛮的肉搏,有的还没有接触,便已经出现了痛苦的神色,还有各种奇怪的忽闪的火花,零落的冰晶,甚至在这阴沉的天气下,还有看起来细弱的落泪。
不像战斗,反而更像一场说不出的表演。
只有修者才能看见其中各色汹涌能量的碰撞,特别是灵魂力,甚至灵魂这种赤裸裸的对抗就连肉搏的力量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妖人的力量岂会小了?想想小小一只猫狗都会爆发出什么样的力量吧?
交锋的前沿,青砖早已经碎裂成了一块一块,甚至粉末。
就是这么凶险和直接,这是属于修者的壮烈,猎妖人的壮烈。
而在其中最有力量的几个,就包括我从地下城带来的阿大给我的精英,却是在守护着大阵之中摇摇欲坠的几处,他们的灵魂力可以在某种程度支援正川哥,守护在大阵快要破裂之处,正好用自己的灵魂力却接引正川哥的灵魂力。
毕竟阵法一道,精神力和天赋更为重要,灵魂力不可能如猎妖人那么强大,而偏偏阵法的维持又需要强大的力量,灵魂力由于是人的‘灵’,恰恰可以替代很多力量。只是比不上那种混沌原始的天地之力罢了。
如今,也是支撑的很累了吧?我看这些精英级的猎妖人,绝对站在顶端的猎妖人,都流露出了很是痛苦的神情。
我屡次大战,被自己的灵魂力透支到极限,明白那种来自灵魂干涸的痛苦,还要一遍一遍的压榨,他们的可能没有到这个地步,但是也是快要到极限了。
我默默的看着战场,注意着每一个细节,其实也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压抑着自己按兵不动是一件太痛苦的事情,谁都不知道我此时心中那股澎湃的战意,哀伤与痛恨。
同样和我一起观察着战场的还有tina,可这一次她比我急切,在我耳边传来她的声音:“少爷,你何必要这样强压着自己暂不出手呢?”
b说:
起来了,不含糊,第三更,还有一更要给大家补上。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为了守护的 五()
强压着不出手?看来tna的智慧比我想象的还要高一些,或者也可以理解为比较了解我吧。
她既不会认为我立马于明阳门山后完全是为了观察战局,也并不认为我是需要去了解这些猎妖人的表现,从而不惜耽误几分钟。
原本这对于一场战斗的统领来说,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毕竟我是中途加入战局,村长的诉说不足以让我完全的了解整个战斗。
但tna看出来了,我这样做根本不是为了那无可厚非的理由,而是我一直在忍耐。
至于为什么要忍耐,是我一路策马过来就早已想好的决策,如今在绝对实力的对比之下,我们猎妖人弱于这些妖人,我算是唯一的筹码,能够带来胜利,我又如何去托住整个战局?那只能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我雷霆出击,以绝对碾压的姿态,对妖族来一个重大的打击。
这样做的好处第一是可以极大的提升猎妖人的士气,有了希望,和得到鼓舞的士兵,与一直勉强支撑的士兵是不同的,尽管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守护。
第二则是这些妖人的状态都不太对劲,那就一定需要强有力的指挥,或许换个说法来说,指挥应该有什么办法去控制这些不怎么正常的妖人,我想要‘斩首’,当然这个负责指挥的妖人不一定是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实力强悍的妖人统领,但是没有关系,我有办法。
综上,我必须有一种不出现则已,一出现必定扭转战局的强悍,我要以绝对的掌控和强势出场。
可要怎么做到这一点?凭着我费尽力气才和复诺战斗过的现在吗?更何况,匆匆离山,到搬离小村那些人,到战斗,到回山我精神和灵魂都处于一个相对疲惫的状态,而我自己要的状态是巅峰中的巅峰。
所以,我冒险用药了,我在逼自己,不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
我一点儿也不怀疑阿大口中药丸的效果,实际上它也让我体会到了这强烈的效果,对于灵魂,如烈酒的刺激,甚至如兴奋药剂的强悍,我的灵魂在发烫,但我知道,还需要一点小小的等待时间,来让药力发挥到巅峰。
我能体会自己力量的变化,也记得阿大那一句话,药效根据服用的多少,一般都会在短时间内提升四分之一的力量,我服用的是一整颗,我不求能够达到一半的药效,虽然我不明药理,但我至少知道,药的效果不是这样计算的。
服用的越多,提升反而会变小。
我自己估计的是三分之一,而阿大说过,药效发挥到极致时,那股热气儿反而会退去,因为药效已经融入了灵魂。
现在,快了。
所以,面对tna的问题,我只是回头,笑得很冷静,说了一句:“我在等待一个出手的机会。”
“少爷,我已经大概观察了一下战场,心中有了一些定计。还请少爷告诉我,你一旦出手,会有什么样的预估结果。”tna在这个时候绝对的冷静,也给了我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她相信我这个出手的时机,根本不做任何的询问。
我脱掉了御寒的外套,此刻灵魂带动的身体都有一种滚烫的错觉,我热都来不及,已经不需要它了。等一下,药性冷下来,也不需要了,因为战斗会让人更加的炙热。
所以,我随手扔掉了外套,很直接的一指阵法之外,两个正在攻击阵法的妖人,还有两个隔着阵法一定距离,正抱胸冷冷的看着战局的妖人,说到:“他们,还有他们!即便不死,也会再无再战之力。当然,如果可以,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杀死他们。我不会留几个需要杀人来修炼的家伙来祸害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