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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我被苏先生带到了没有什么人的屋侧,在这里能够看见茫茫连绵的被大雪覆盖的沟壑,天地一片苍茫,那种气息就如同苏先生的眼神,即便他那直入人心的笑容,也盖不过他双眼中那种沧桑。
他和陈承一一样,给人感觉都是写满了故事的人,和我接触过的承真姑姑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在风雪之中,苏先生并没有说话,而是在这里站定以后,扔给了我一个瓶子,才说到:“黑色的药丸,一日一次,用温水化开,在晨间服用。绿色的药丸在修炼之前,或者入睡之际直接服用,也是一日一丸。”
我接过没有说话,苏先生却是一把抓过了我的手腕,手指落在我的手腕上,仔细的诊断了一番。
他的诊断方式很特别,分明是感觉到他的灵魂力在探查我的灵魂,却又毫不着痕迹,我甚至有一种他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在亲身体会我的伤势。
半晌之后,他放开了我的手腕,这才对我说到:“我不得不非常关心你的情况,在这个时代,是你的时代。当然,时代的主角,一般都有大运在身,逢凶遇险那是不可避免,可若不能最终平安走过,也称不上时代的主角了。我这番诊断倒是显得多余,为你配的药丸也是锦上添花。”
“什么意思?苏先生。”我其实并不是很在意,我更多的关心的是辛夷的情况。
“你灵魂的伤势得到了一种力量,在帮助你痊愈,就算细小的微伤,只要假以时日,也能愈合,只要这股力量不消散。至于你的肉身,是伤的厉害,不过如此多的战斗,都没有让你的骨头有什么伤势,我很觉诧异,发现你的肉体被一种霸道的能量给改造过,早已经强出了普通人肉身很多很多当然不是这个肉身,你也承受不住你如今的灵魂力!简单的说,你的肉身只要有补药,也可以快速的恢复。你就是天生那种应该强大的猎妖人。”苏先生简单的说明了我的情况。
我的心中却是吃惊,一番简单的诊断,就把我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灵魂中那股力量倒也罢了,我的肉身经过了大妖精血的洗礼,这件事我自己都快忘记了。
“你的情况其实很有趣,而且做到了人所不能做,按理说你的肉身根本不可能承受那霸道的力量,那是一种和人本身排斥的力量。但我现在不想去深究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况,身为时代的主角,并不是一件值得羡慕的事情,就如我那师弟曾经也身陷其中,个中滋味怕只有本人才能体会。情之一字苦涩,望你最后,无论老天爷给你什么结局,你还能坚守自己的本心去承担。”苏先生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到,仿佛这番话才是他开给我的药方。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忍耐了再久也终于忍不住,有些急切的问到苏先生:“辛夷她?”
“她的情况很特别,或许妖族之中见多识广之辈知道怎么处理,我身为人类到底无力了一些。我只能告诉你,她的灵魂处于一种很微妙的状态,如同初生婴儿的灵魂,所以你感觉不到。那是什么概念呢?初生婴儿一般都魂魄不稳,很难让人感觉到灵魂的存在。当然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很复杂,我不能对你一一叙述,只能简单的告诉你,初生婴儿的灵魂就如同初生的婴儿,是伴随着婴儿一起成长的,然后灵魂才渐渐稳固。”苏先生很直接,一开始就点明了辛夷灵魂的情况。
怎么会这样?我联想起辛夷昏迷前的状态,那颗我随身带了那么多年的珠子破碎,然后一颗新的珠子在吸收了一定的碎片后缓慢的成型,很脆弱的样子,还未有实质,接着落入了辛夷的身体。
这样想来,和苏先生描述的情况很像。
不过不管是初生婴儿的灵魂也好,还是什么情况也罢,我更关心的是这对辛夷有什么影响?!
苏先生仿佛看透了我的心事,冲着我摆摆手,让我稍安勿躁的说到:“辛夷是早已成人,配上初生婴儿的灵魂,这是极度不匹配的。简单的说,三十岁的人,婴儿的智商,会是什么影响?当然情况不是完全相同,灵魂退化为初生婴儿一般的状态更加的复杂,可是这肯定不会让她能够有正常的状态来活着。所以,她表现出来的状态就是昏迷,让灵魂在身体之中再次孕育。”
说实话,我听得不是太懂,更搞不明白,辛夷身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只能问到:“这需要多少时间?辛夷,辛夷她没有性命之忧?”
“性命之忧绝不会有,我感觉到她身体里的灵魂虽如初生,可是其中有一股让我也感觉讶异的澎湃能量?这或许是天狐的一种进化方式?我不能肯定什么?但我能肯定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正常状态应该是一直昏迷,除非到了灵魂稳固完整的状态。”苏先生郑重的对我说到。
“所以说,你说她醒来不是一件好事?”我的内心开始忧虑。
“对的,就好像早产的婴儿,多少会有些体虚!她的这种情况,应该一直保持沉睡的状态,自然的等到瓜熟蒂落,这才是最好的。她强行醒来,就如同打破了这个过程。”苏先生微微皱眉,然后肯定的对我说到。
“那,苏先生,你有什么办法补救吗?”我艰涩的开口,其实根本就是问了一句废话,辛夷已经醒来,哪得什么补救的办法。
“其实,我没有补救的办法,任何的医术在人本身的意志面前都显得弱小了一些。我只能告诉你的是,在我探查了她的情况以后,我原本就准备告知你,就让她保持这样的状态吧。可是在我为她诊治的过程中,我发现了她的灵魂状态很不稳定。”苏先生望着远方,额前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语气却是淡然的说到。
“那是什么情况?”我的心中越发的迷茫。
“她应该更了解自己的状态,一般的情况应该是安心的沉睡,孕育灵魂。她却有一种强烈的想要苏醒的意志,这股意志让她的灵魂不得安稳。然后,我才发现,任由她这样沉睡下去,她也迟早会醒来,那样强行的醒来更加危险。特别是你一直在门外,好像还能维持她的状态,你晨间要离开的时候,她的那股想要苏醒的意志更加的强烈,那样下去,会给她脆弱的灵魂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势。”苏先生对我解释了一番。
“然后?”我着急的追问了一句。
“我只能选择了一种冒险的方式,用特殊的办法暂时稳固住了她的灵魂。接着让她自然的醒来。但是这种稳固的方式持续不了多少的时间,也就是说,她这一次醒来的时间非常有限。接着,她还会陷入沉睡。另外,我并不知道这样的方式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就比如,会不会让她沉睡更长的时间,再比如,会不会还是会给她的灵魂留下一些暗伤。但比起她自己要强行醒来的情况。总归是要好些。”苏先生总算是把情况对我说明白了。
“我明白了。”我对苏先生点点头,心中却是心痛的要命,却不知道应该为辛夷做些什么?
可是苏先生的话却没有说完,他看着我说到:“这情况还不是这么简单的”请访问
第一百零九章 曾经沉痛的()
苏先生的话无疑又让我的心提了起来,不简单的情况又是什么?
而苏先生却是一声叹息,说到:“她要这么强行醒来,一定是有什么让她不能安心这样沉睡的心事。【愛↑去△小↓說△網。】若然心事无解,她总还是这样的状态,一直挣扎着想要醒来,这样的状态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想你是应该清楚的吧?”
“她的心事?”我的眉头紧皱,心中却是担心不已,按照我的性格一时间也猜不透辛夷会有什么心事?
苏先生却要离开了,只是说到:“大概总是情之一字,才会让人如此执着。对于你们的事情,只有你们去细想,在这一点上抱歉我爱莫能助了。”
说话间,苏先生对我微微一笑,便就走开了。
他的笑容如同这寒冬中的一缕春风,让人心中稍稍安心,看着他,我忍不住叫了他一声,他回头看我扬眉,意思是询问我还有什么事情?
我稍作犹豫,忍不住开口:“苏先生,对于我和辛夷,大多数人并不接受。为何你却连询问一声都没有?”
在我心里,总觉得陈承一的师兄妹们都很特别,他们有一种特别的超脱,也有一种打破了世俗的特别潇洒,仿佛什么都在他们眼里是可以被接受的,除了人性本身的恶。
“她是一只天狐,这有什么好询问的?很特别吗?而我,也只不过是一个等待的人,他人之情,我过问与不过问又有什么好重要?”苏先生又是一笑,双手背负在身后飘然离去——
“你在等待什么呢?”曾经苏先生好像也说过这样的话,我忍不住喃喃自语了一声,并不指望苏先生能够回答。
却听见苏先生飘然的一句:“等待一个轮回之中该要出现的人。”
轮回之中该要出现的人?我能感觉到某种苦涩,是什么样的感情情深至此,还需要等待轮回?我无法去了解,却总觉得不管陈承一还是苏先生都是那种至情至性之人,一旦动情,便是情根深种,对于他们那种层次的修者来说,此情更难拔除吧?
苏先生在这一瞬间已经远去,我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辛夷还等在车上,我把苏先生给我的药随手揣入了怀中,匆忙就朝着车子那边跑去。
我感慨苏先生和陈承一的情关,可我自己呢?我没有想过,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辜负。
到了车子那边,所有人都已经上车了,辛夷也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依旧是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想起辛夷的情况,我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走了过去,轻轻的把手放在辛夷的脸上,说了一句:“没事,我们走吧。【愛↑去△小↓說△網。】我就在你的身边的。”
辛夷眯着眼睛,用脸蹭着我的手,有些疲惫的笑了,仿佛很享受此刻的温柔与宁静,可就在我准备上车的时候,辛夷却睁开了眼睛,轻轻的拉住了我的袖子,对我说到:“小叔,能晚一点儿走吗?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我没有说话,而是一把抱起了辛夷,把她放下车,然后再背起了她,对她说到:“那好,我们去那边儿说话,你现在精神不好,我背着你。”
辛夷把脸贴在我的背上,轻声的说到:“好,上次你背我,好像已经很久了。”
上次?那是什么时候了?我自己好像已经忘记了,仔细的回想,才模糊的记得,那应该是我被师门驱逐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是我心情最差的时候,一天到晚就如同一只快要爆炸的刺猬,到处找事儿。
而辛夷那个时候跟我跟的很紧,她好像对我有一种直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感觉到我的不对劲儿。
我为了甩掉她,有一次干脆在郊外跑了起来,辛夷为了跟上却摔倒了,那一次到底心软,转头回去骂骂咧咧的把她背了回家记忆很遥远,带着一种暖黄色的气息,一想起来,便暖黄便化开,温暖的弥漫在心中。
我的嘴角带起了一丝笑容,在身后却听见童帝冷漠的声音,是对于老板说的:“没事,等着他便是。”
童帝这个家伙我的心中还是充满了感动的情绪。
我背着辛夷就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