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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神奇的是,在这些看似不起眼,零碎的小物件儿的堆积之下,童帝的脸就渐渐的变了。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在于老板说了一句完工之后,我再看童帝,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化妆以后的童帝依然俊美,但由于脸部一些线条的巧妙改变,已经有了丝丝狐狸的特征。
这种特征不是太直白的表现,简单的说,就好比一个人的长相,偶尔也会有人形容长的像猴儿,长的像狐狸那种感觉。
我不明白我说清楚没有,总之就是这种感觉,另外在童帝的脸侧,有一些黄红色的毛,那就是一般狐狸毛的颜色,很自然的在童帝脸侧,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于老板的一双巧手,一根根的黏上去的,就像自然生长的一般。
另外,那黄褐色,隐隐泛绿的眼珠,开口,不算夸张,恰到好处的獠牙。
此刻,说童帝是一只狐妖,我想就算普通人也不会怀疑。
夜,已经完全的降临在了这片大西北的土地上,外面‘呼呼’的风如同野兽的呼号,雪花大片大片的打在玻璃的滑门上,竟然有了闷闷的‘簌簌’声,在这样的夜里看童帝这张脸,我觉得可不是什么良好的感觉,尽管依旧俊美,甚至兽类的特征放在这张脸上也是有着另一种异样的美。
可我不是女性,不会欣赏,只能想起聊斋。
在童帝化妆完毕以后,自然是轮到了我,我感觉于老板对童帝的妆容细致,对我的就有些大刀阔斧的感觉了,我看不到具体的情况,只感觉脸上的肌肉被拉扯着,然后还有什么东西盖在了脸上的某些地方,感觉像一层壳。
同样也是一个多小时,于老板终于完成了在我脸上的捣鼓工作。
我忍着难受,一下子冲向了卫生间,然后我看见了一张狼脸,没有什么太特别的改变,但给人的感觉就是狼。
那微微有些凸出的额头和眉骨,淡淡的眉,因为深邃,和略微上提的眼角,显得凶狠的双眼,稍高的颧骨,自然还有狼的毛和獠牙最后,还有三道爪印从我的脸上斜着抓过,一看就是凶狠而霸道的那种感觉。
“为什么要三道爪印?”我摸着这张脸,其实还是很喜欢的,毕竟爷们嘛,不用多帅,要霸气。只是弄个伤痕出来,我不懂什么意思?
但这伤痕确实很巧妙,非常的真实,就像那种已经愈合了十几年的伤痕。
“呵呵呵,爷,你就有所不知了。地下城的妖族也分种族,狼妖是最好斗的,大多都有各种伤痕,弄上一个才自然一些。而且,我老于出手并不是单单为了让你们像妖而已,还得给你们安排一个身份。童爷这模样太招人了,身份真的不好安排,除了狐妖也别无选择,毕竟从种族上来说,狐妖是最好看的,但也没有童爷那么招人。所以,他的身份到了地下城,还得自己想办法。至于你就好处理的多了,这骨相可以冒充一下狼族的狼汉!我就照着狼汉的特征给你化了,如果不是特别亲近的人,那是认不出你的。”于老板笑眯眯的开始收拾起他的工具,并且给我解释了一番。
这话的信息量很大,弄得我很想问,却不想于老板一抱拳说到:“多的东西,想必童爷比我还了解。就让童爷给你解释吧?我呢,就是一个庄园子的老板,这安逸的日子我过不够哦。”
说话间,于老板就要离去。
而我却是由衷的说到:“于老板,真的是好手艺,这番手艺拿出去,就算没有这庄园子,你也能过上好日子的。”
“呵呵,见笑见笑。于某入修行之前,就是一盗门的长老,这些三教九流的手艺,盗门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能人,谬赞了。”于老板大笑了几声,然后施施然的走了。
我却从他身上找到了一种江湖的感觉,忍不住热血有些沸腾,什么江湖三教九流之门是我在武侠中常常看见的,如今接触着,之门可能不激动?
“白痴。”童帝斜了一眼有些忍不住握拳飞舞的我,冷淡的评价了一句。
看着他那一张狐狸脸,我真想一脚踩过去,却被一件衣服扔在了脸上,然后就听见童帝对我说:“换衣服吧,今晚还有活儿要做。”
“这个点儿?什么活?”我的意思是现在也不过不到1o点的样子,是不是太早了?
童帝自然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对我说到:“不早了,对于这大西北的野外,这已经是深夜了。”说话间,童帝干脆利落的脱下了衬衫,套上了那件厚麻衣服。
我也自然的照做了,只是和我预想的一样,那粗糙的麻布穿在身上就如同一把小钢刷贴着皮肤一样,也不知道多久才能适应,我又追问了一句:“什么活儿?”
“自然是杀人。”童帝看了我一眼,然后补充说了一句:“我不喜欢太粗糙的杀人方式,所以今晚杀人由你动手。”
“如果真的是人,我不杀。”我回了一句,我觉得现在的自己被一股愤怒和热血给刺激着,已经习惯了血腥和杀戮,但我一直一直给自己订了一个底线,如果不是罪大恶极,且已经证实的人,我绝对不会杀人。
一个猎妖人,只能杀妖。
“自然不是完全的人,放心杀就是。地下城的那些妖,没有几个干净的,不要怕错杀。”童帝简单的说到,此时他已经换好了那一身儿衣服,批上了那件斗篷,拉起了斗篷上的帽子。
整个人忽然就充满了神秘感。
第五十七章 劫杀()
大西北的雪夜,就如同大西北的风沙,如果只是用眼睛看,而不亲自出来体验一番,你是永远感觉不出来那份凛冽。
同样的大雪,同样的狂风,在东北就是一份豪,可以理解为豪气且铺天盖地,如同一个男子的耿直,一下子就来得浓重且毫不掩饰。
但在大西北,那就是一份烈,一份带着沧桑的烈。
连刮过原野的风,或者光秃秃的山崖上被卷起的雪,都充满着这种烈性,闻上一口,感觉一下,都觉得充满了沧桑,分明冷,却觉得胸中有一团火在燃烧。
就是这样的风,不停的吹动着斗篷。
这样的雪,洋洋洒洒的落满肩膀。
笑眯眯的于老板,赶着一辆马车,就这样‘滴滴答答’的走在雪夜。
很难想象一个镇子出来,就是这样的荒野,这样的大西北,掌柜抿了一口烧刀子,说到:“不是这样的风光,这个镇子哪里能有那么多人来?要说看大西北,来这个镇子已经足够看个三分之二。”
说完这话,于老板勒住了马车的缰绳,马儿就乖乖的停在一处陡峭的山崖转角。
望着我和童帝说到:“就这了,已经很荒凉了。再远,人的味儿都淡了。。。我得赶着回去了,这夜里出来走一趟,老身子骨可受不住。回去得吃两斤羊肉,喝两碗热乎乎的羊肉汤,再来一碗温热的烧刀子才能补回来。”
“为什么烧刀子只喝一碗?”童帝跳下了车,难为这么一身儿难看的衣服,也被他传出了一种优雅的感觉。
“嘿嘿,再多了,老婆子就和我过不去了。”于老板依旧笑得和蔼。
我也懒洋洋的下车了,笼着个手,腰上的背后系着一个小包儿,里面装着的只有两件儿东西,一张白色的狐皮,一个本命阵印。
而在腰侧,一把说不清楚是匕首,还是剑的家伙,随着我的下车,不停的晃荡,轻轻的碰着我的胯部,我用手握住它的手柄,也是望着要离开的于老板说到:“为什么再远人味儿就淡了?”
“行万里路,你就能感觉到华夏的江山,那么大,那么多。从南风的起伏群岭,到西南的巍峨大山,再到西北的悠悠平原大漠,这样再到东北,东南。。。好多地方,你就知道,从古至今,人的脚步从来没有丈量完这华夏的江山,把脚印印在这江山的每一处。即便如今,华夏挤满了那么多子民,无人区你还见得少了吗?在大西北自然也有这样的地方,比如这里!不是没人来,而是这荒郊野外来得人极少,人味儿淡的地方,我可不爱呆啊。”于老板抹了一把脸,尽管笑,眼中却是看不透的深。
我知道,他要走了,连忙握着手柄,拔出了那奇怪的家伙。
在这样凛冽的夜中,我手中是一柄苍白的武器,没有寒光,却又一种厚重的利。也没有猎妖人的武器那种繁复的阵纹,只有从头到尾都苍白的颜色,甚至给人感觉连打磨都懒得,只是那么粗糙的利用它的外形,就铸造了成了这柄武器。
只不过它的外形就直且挺,只是到了收尾出,陡然就尖锐了起来,很像一把剑,但长度却只是比一把匕首长了一些,像一颗被打断的尖牙。
它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
“这是‘牙’,曾经一把跟随我的剑,如若嫌它短,叫它短剑也可以。听说它的来历很久远了,是汉代时一个出类拔萃的猎妖人武器,而这武器来自一只大妖的牙!被封印了一丝大妖的能力。。。所以,它不用阵纹的辅助,却是那么一剑下去,贪婪又狠毒,吸出一蓬血,且能直接刺伤灵魂。当然,是在对方的灵魂力不那么雄厚的情况下。多的,就要你自己体验了。。。总之,记得,这把叫‘牙’的短剑,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剑剑都贪婪的想要致命的短剑。”于老板说这些的没笑,很严肃。
我想起了我那把无名剑,比起牙,它或许更加的珍贵!更加的适合我的性格。。。一剑刺出,无物不破,不管眼前是厚重的山崖,还是飘渺的灵魂,只要给它足够的力量支持,它能为我刺穿一切。
可惜,我紧紧的握了一下牙的剑柄,有一丝丝不那么契合的陌生感,却也觉得比其它的武器亲切多了。
我的心中感激且感动,忍不住收回了牙,真诚的抱拳对于老板说到:“如此珍贵的武器。。。我。。。”
不太会表达感情,越急反而越是不能说出心中的那种感动,于老板却是再次笑了:“不用感谢,废物利用而已。我那么胖的身材,再舞着这柄‘牙’就不太像话了啊。而且比起聂大侠曾经用过的剑,这柄‘牙’不算得什么。”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于老板,你是?”
“哈哈,我不是谁!我就是一个从曾经就是喜欢凛冽汉子的西北人。你看‘牙’我就送给了你,在妖面前使用它一点儿都不用顾忌,你适合去冲杀。而你看,我不送给他,他从头到尾就是那么干净的小白脸,没有我大西北汉子的凛冽。”于老板说的高兴,忍不住哈哈大笑。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童帝,被风掀起了盖在头上的斗篷帽子,忽然冷声的问到于老板:“你说谁是小白脸?”
“我走了!”于老板也不答话,转身架着马车,之前载着我们来还有几分悠闲的意味,到了现在,却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童帝脸色难看的坐下了,这处偏僻的小山崖在雪夜显得是那么的孤寂,我看了看四周,除了风雪的声音安静的要命,于是问到童帝:“接下来,做什么?”
“等,杀人。”童帝被于老板挤兑的了一句,心情不好,所以声音也就闷闷的。
我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所以在童帝的身旁蹲了下来。
在这小山崖的旁边就是一处大山,对面也是大山,两座大山相邻着,只在中间形成了一道小道。。。这小山崖恰好就在小道的尽头,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