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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心中也是暗暗的叹息,如果可以,谁又愿意去那样冒险?契机指向鬼市,然后内市令牌又通过莫名其妙的方式到了我的手上,想来老天爷的指示也已经很明显了,我是不得不谁让我是修者?修者都信奉这个!
“我还可以透露一点儿给你,这个鬼市出于某种原因,也是关押危险人物的地方。圈中承诺,这些人只要不走出鬼市,就不会追杀他们。”承真姑姑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那意思是”正川哥吞了一口唾沫,简直难以相信,更不理解雪山一脉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自然,在这个时候,承真姑姑也不可能对我们解释。
看着正川哥诧异的表情,承真姑姑往椅子上一靠,说到:“有本事,也可以和这些人交易,在内市几乎是一个没有太多规则的地方。所以,内市的令牌才得那么谨慎,若非有大本事的人,或者有大能庇护的年轻人,否则,我们是不会这个内市令牌的。”
“毕竟,内市危险,但内市的价值也极其不可估量。”说话间,承真姑姑似乎是有些疲惫,但已经把令牌拿在了手里,在我们眼前轻轻的晃了一下,说到:“我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就是这样,你们也要去吗?”
令牌就在我们眼前晃动,正川哥在这个时候是真的有些犹豫了。
轻轻的抓住了我的手臂,说到:“正凌,我觉得我不想你去冒险。到了这个鬼市,就已经为什么非要去内市。”
我却眉头一皱,下一刻,非常果断的从承真姑姑手里拿过了令牌,对正川哥说到:“我不知道,可是我强烈的觉得我该去。”
正川哥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有些激动:“你强烈的觉得个屁!你那灵觉那么差劲儿,你觉得的事儿就没好事儿。”
“灵觉差劲儿?”承真姑姑听见了这一句,打量了我一眼,似乎是什么非常好玩的事情。
我脸微微有些烫,但还是坚持的握紧了手中的令牌,对正川哥说到:“至少,我们应该给自己多一些机会。万一契机就在内市”
这个理由显然是正川哥无法辩驳的,他不再坚持了。
而承真姑姑见我们就这样决定了,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修者圈子没有‘强迫’这一说,更多的讲究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尽人事,安天命。
所以,承真姑姑也就懒洋洋的抛出了一块儿外市令牌给正川哥,说到:“既然如此,我也就管不了了。那个正凌有内室的令牌,也就用不上这个外市令牌了。这块儿外市令牌给你吧。”
正川哥接过,脸色不是很好看,说到:“我不能陪我师弟一起去内市?”
“内市令牌哪有那么轻易就拿出去的。”承真姑姑瞪了正川哥一眼,接着又望着我说到:“我劝你,若非万不得已,绝对不要去内市。就算去了,也不要太深入,那些危险的地方绝对不要去碰。小家伙,你实力不够的,至少现在是。”
“嗯。”我握着内市的令牌,重重的点头。
正川哥却是不甘心加极度的放心,试图去说服承真姑姑无奈,承真姑姑主意已定,根本不为所动。
甚至说到:“或许,你没有内市的令牌,还能说服你师弟,也不要去那内市了。”
事已至此,纠缠自然是没有用的,我和正川哥只好对承真姑姑话了一声道别,就朝着门外走去。
却不想还没有迈出这屋子,承真姑姑叫了一声儿:“等下,有个问题,我是一直想问你们的。”
“什么?”
“你们这个两个小家伙,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甚至连修者圈子的基本事情都不知道。是如何寻来这个新开不久的鬼市的?”
第五十一章 相辅的阵法()
面对承真姑姑忽然这样问,我和正川哥都愣住了。
其实一开始,承真姑姑除了问我们门派师承以外,就没有问过我们是否相熟之人介绍而来。
估计也是看我们两个面生,名字也无人提起过,问这个没有必要。
而我和正川哥也从没有想过我们是被人介绍而来的,因为陈承一在当初只是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简单而寥寥的勾勒出了一幅地图。
我都没有想过,这样陈承一算是介绍人。
另外,我曾经不是没有想过搬出火聂家的名头,也算是一个身份明白的证明。
可事实上,了解的人都知道,猎妖人虽然从严格的意义上是属于修者圈子的,事实上却是交集的异常至少。
更加上猎妖人的团体因为几百年前的大变以后,变得非常低调,又没有妖物可猎,更加没有存在感。
所以说,说了猎妖人家族的名头又如何?
我预估的情况就同,猎妖人团体不了修者圈子一般,修者圈子也不可能知道火聂家是个什么存在?
“你们,不愿意说吗?”承真姑姑的一句话引起了我很多的想法,想必正川哥也是一样,所以我们俩都同时沉默了一下。
却没想到这沉默却引起了承真姑姑的误会。
这原本就是小事,我们也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加上我对陈承一这个人是好奇的,拿出他给的纸条,说不定眼前这个大人物承真姑姑能认识,告诉我一些什么也不一定。
这样想着,我笑了一下,对承真姑姑说到:“你误会了,我们没有不愿意说的意思?我只是在想,这种方式他算不算我的介绍人?”
“什么?”承真姑姑也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说话间,我已经大步的朝着承真姑姑走去,没有多余的废话,把一直放在上衣口袋的那张纸条掏了出来,放在了承真姑姑的面前。
因为多次的查看,纸条已经皱褶的不像样子,甚至有些泛黑了。
但上面的路线,字迹依旧清楚我没有贸然的说出陈承一的名头,是因为一开口就说谁谁谁,未免有些轻浮,总是要让别人看点什么实质的东西才好吧?
这就是我最简单的想法。
而那边承真姑姑已经疑惑的把纸条拿在了手里,只是瞄了一眼,就忍不住抬头看向我和正川哥,那样子恨不得从我们俩的脸上看出一朵花儿来。
这是什么情况?
气氛一下变得有些诡异,我不知道这张纸条意味着什么,但还是想把事情说清楚点儿好,于是说到:“这个给我纸条的人,严格的说来,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在我最危急的时候,他出现救了我一命。但也是受人之托,我没有证据,但我估计是我师父拜托过他。”
“这张纸条是他临走之时给我的,他是提醒过我,有需求就去鬼市。但已经是早几个月的事情了因为,那个时候,我想不出有什么事情需要来鬼市走一趟的?后来,生了一些事,我才明白我是真的有必要来鬼市走一趟。”
事情简单的说来就是如此了,承真姑姑脸上的表情却仍然是变幻不定,但眼眸中却是没有一丝恶意。
反倒是充满了某种我看不透的亲切,其余的是震惊。
“我知道了。”承真姑姑放下了手中的纸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望着我和正川哥说到:“这个给你们纸条的人,叫什么名字?”
“陈承一。”我心里泛起一些失望,原来承真姑姑不知道他?
原本,从他们的名字来看,我还猜测过是不是有几分联系?但修者圈子里的名字,字号什么的,不能等同于他们之间的关系。
说不定来自同一个古老传承的很多不同门派,都会用上一样的字辈。
“承一?如果你们一开始就拿出这张纸条,你们是绝对有资格留在鬼市的,给任何一个穿着白袍子的人说出他的名头,你们都会被当做贵宾看待。”承真姑姑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
“你认识他?”我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实在对陈承一这个人太好奇了。
“呵呵,他是我师兄。就是我口中的大师兄。”承真姑姑笑了,这一笑是自内心的笑容,仿佛穿越了时光一般的记忆也凝固在了她的这个笑容之中。
我有些傻了。
第一是因为承真姑姑这样的笑容震撼到了我,他们师兄妹之间一定很亲密吧?才会在说起对方的时候,流露出这样的笑容。也不知道,很多年以后,正川哥说起我的时候,会不会有这样的笑容?
第二是因为眼前的承真姑姑,竟然是陈承一的师妹!那么说来,她不也就是老李一脉的人?老李一脉的徒弟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怪不得,她能身居雪山一脉的高位,怪不得,她感觉那么厉害?原来她是老李一脉的传人!
“既然如此的话,承真姑姑,你可不可以也给我一块儿内市的令牌?”在我傻傻的时候,倒是正川哥先反应过来了,迫不及待的再次提出了内市令牌的要求。
我内心流过一丝感动,他到底还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去到内市的哪怕是面对危险,他也想同我一起。
“不能。好吧,小家伙们,你们可以走了。”承真姑姑似乎心情不错,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也同时把手中那张纸条郑重的收了起来,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师兄了。”
这句话,几乎就是逐客令了。
正川哥也知道多说无用了,多少有些颓废的和我一起走出了这间屋子。
只是在经过那个巨大的奇怪模型时,正川哥打量着,多嘴说了一句:“这阵法好精妙,和我们所学不同。我是看不透的,但是这样的阵法,如果没有一个镇阵之灵,是没有办法运转的。”
说完这句话,正川哥就同我一起朝着大门走去。
却不想承真姑姑却突然认真了,说到:“小家伙,你等等。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转头,看见承真姑姑的脸上全是认真和震惊之色,我的阵法造诣是没有正川哥出色的,我是看不出来这个问题的,但看见承真姑姑这番神情,心中也涌动着一丝骄傲。
正川哥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说到:“其实是很容易看出的,这些,这些”他手指着阵法之中的一些阵点,然后继续说到:“若没有镇阵之灵,如何串联起整个阵法?但,因为所学不同,我也只能仅限于此了,这样的阵法我是布置不出来。但这个阵法的最终作用是用来镇压的吧?”
说到这里,正川哥的眉头微皱,一说起阵法他就容易沉迷其中而停不下来,他的手比划着,说到:“虽然这种类型的阵法,利用天然地形山水气息之利为成阵的阵法我是布置不出来。但用我师门的手段,却是可以在这个阵法的基础之上,再布置一个阵法。若是两个阵法相辅相成这威力”
正川哥在说着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个模型之上认真的比划了,手指拂过的地方,竟然勾勒的是阵纹。
他在这边认真,那一边承真姑姑却是不淡定了,猛然的从座位上站起,如同一阵风一般的跑到了正川哥的身旁,认真的看了正川哥几眼,这才一把拉过正川哥说到:“你不是在开玩笑?你才多大的年纪?”
“我没有开玩笑,我师门的传承就是阵法。”正川哥也很认真。
“那你过来,你过来说说你要布置的阵法。”承真姑姑稍微有些激动了,一把就拉着正川哥又重新坐回了那张办公桌之前。
我看着正川哥的背影,心中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