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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乎那个人却很买账,摇头晃脑的说到:“是了,是了你想起来就好。”
不过,村长却不接他的话茬,反倒是一副很遗憾的样子说到:“刚才你和我说,你看到了很多事。这是很好的可是,就你一个人看到,一个人知道,不拿出来告知世人,又有什么意思呢?当然,我懂,天机不可泄露那好歹有一个分享的人,不是也很好吗?否则,知道了天机,还是烂在肚子里,又何必知道天机呢?”
在这个时候,我自然懂了村长的意思。
他其实是在‘下套儿’,想要那个人思考他的话,能够答应在以后,可以多回答几个问题。
却不想,面对村长的话,那个人很认真的摇头,说到:“你你不懂,子子非鱼,焉焉知鱼之乐。”
这话说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可也有几分道理事实上,很多人不能理解的苦和寂寞,就妄加之别人与同情,谁又知道别人不是乐在其中呢?
“正川,正凌同情是一件好事儿,但绝对不可以滥施与人。因为同情亦会伤人。”师父曾经是说过这样的话吧?我承认想起师父我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加之之前那个人曾说村长带了一老头儿来这里。
我不用猜测,也知道那就是师父。
至于同情为什么会伤人?很多年前我并不明白,到现在却是咂摸出了一丝滋味,对于有的人来说,再苦再难,他要的是一份尊重,而不是同情吧。
“哎你这人,算了。”村长的‘诱惑’失败了,在沉默了一小会儿以后,终于表示了放弃,说到:“你知天下事,也只是一个旁观者,不去亲历,又有什么意思?”
这一次村长并不是‘诱惑’那人,而是真正的有些无奈懊恼,也不待那人回答,直接就说了:“那就一个问题吧,这孩子灵魂受创了,我就想问一定能够治好他灵魂受创的契机在哪里?”
“好。”那个人这一次倒是回答的干脆了,声音竟然有一丝丝兴奋在其中。
他坐下,也不知道在摆弄一些什么?好像他的身下有很多的杂物,可是他的手很快我听见细微的放物落地的噼啪声儿,甚至看见他的手快到我已经快跟不上他的动作了。
这个带着三分傻气的人,真的不简单!
我在心中得出了这个答案,却不想那人陡然停止了动作,忽然转头看着我,说到:“生辰八字。”
“啊?”我下意识的就‘啊’了一声,因为修者都有这个忌讳,除了最亲密的人,绝对不会轻易告知人生辰八字的,如果被有些手段的有心人拿到了,那就可以做很多文章了。
借福借寿,也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只要人有那个手段,而且你还察觉不到。
“生辰八字。”那个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又催促了我一次。
从他和村长的对话中,我就知道这个人可能是关于命数方面的高手,偏偏就是这种高手会这方面的手段?想着,我还是有些踌躇,并非我不果断,而是我身处的这些环境,已经让我学会了谨慎。
“给他吧。”村长似乎知道我心中的顾忌,在中间插了一句话,然后说到:“对于他这种痴人来说,就算给他一个神仙的八字,他也不会在意。”
村长这样一说,我的心稍微放下来了一点。
事实上,如果望仙村的人不能信任,我还能信任谁呢?于是,我也不再犹豫,很是干脆的把生辰八字说给了那个人听。
那个人听了以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漠的看了我一眼,又开始摆弄他身上的那些物事。
这个过程并没有进行多久他就停下了动作,然后盯着地面,开始沉吟不语,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时间在这种安静之中流走,我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或者是十几分钟,那个人忽然有了动作,猛地的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我,那突然的动作,让我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但让我退缩那可不行,我也很干脆的回望着他。
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却是开口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原来是你?”
“什么原来是我?”我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句。
“原来我和你还有这种缘分,我今日能坐在这里,原来也是你。”那个人似乎忘记了他不轻易回答人问题的禁忌,难得的回答了我一句。
这算什么?报答我能让他坐在这里?
可是村长却是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说到:“不相干的事情,就不要多说了。你直接回答我要问的问题吧?”
那人似乎也不在意,双手一扬,颇是有些自负的说到:“这个问题不难,而且契机已经在他的身上了天时也是合适的,他只需要走一趟,这个问题自然就可以解决。”
“不要说话没头没脑的,既然问你,也是你承诺之事,你就说详细一点儿。”村长恼怒的说了那个人一句。
那个人却是不理会村长,直接望着我说了两个字:“鬼市。”
鬼市?我忽然就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一幕,那个叫做陈承一的人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有些鬼市的详细地址他还告诉过我,如果有空,真的可以去走一趟。
只不过,事情太多,我都快要忘记这一茬了,难道这就是契机?
“你这算什么?”村长犹自的不满。
“村长,他已经很明白的告诉我了。”我打断而了村长,不论是村长还是正川哥都不知道这其中详细的情形,也只有我能明白。
我在心中暗自佩服起这个人来。
却不想,这个人脸色一变,忽然对我们吼到:“快走!”
第三十五章 深潭锁巨妖()
这个坐在岛上的人虽然傻了点儿,但至始至终表现的还算淡定,怎么会突然变脸吼出那么一句呢?
可我出于对他的佩服,下意识的还是从岩石上站了起来。
而村长也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站起来,对我和正川哥吼了一声:“快走。”
说话间,他自己似乎也有一些慌乱,朝着岩洞的出口就跑以至于手电筒的灯光乱晃。
原本,这个洞穴就异常的黑暗,唯一的照明就是村长手中的手电,这样乱晃之下,我们如何看得清楚路?我和正川哥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朝着洞穴的出口跑去。
但这样的情况下,度怎么可能太快?
我不明白生了什么?却听见身后的深潭出了一阵阵惊人的水花之声,这声音甚至盖过了地下暗河潺潺的流水声。
我下意识的就想回头看,却看见从后方一个身影猛地的追了上来,先是拉住了正川哥,接着一把扯住了我,吼到:“都趴下,趴下!等下我叫你们屏住呼吸的时候,你们都不要呼吸。”
不要呼吸?难道水底下有万年老僵尸?
在我的想法里,避僵尸最有效的一招就是屏住呼吸,这样人的一口阳气就不会外泄,僵尸就感觉不到人。
这样想着,我的心跳莫名的加快虽然是个修者,前面小半生也过得平淡,还没有见过什么僵尸之类的,莫非今天我就要见到僵尸了?
我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反倒是好奇心快要把胸腔都挤爆了,还是忍不住的就想要回头看。
可在这时,村长已经拉着正川哥扑了过来,借着这股力量,把我和正川哥一起扑倒在了地上。
“别出声儿。”村长在我们耳边小声的耳语,有些微微的喘息,显然这是他有些紧张。
我被这样陡然扑倒在硬邦邦的岩石地上,整个身体都疼的要命,被村长这么一说,也只敢小声的吸着凉气儿。
我们身后的水声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甚至出了就像是洗衣机搅拌衣服那种‘哗哗’的声音,只是大型了许多,那声音简直用震耳欲聋来形容都不为过。
而且这不仅是声音的问题,如此大的阵势,搅动的整个潭水都翻滚飞溅了起来。
因为已经在仓皇之下跑了一段路,我们三个人距离深潭的距离已经不算太近,但就是这样那些被溅起来的水花也落了我们一头一脸。
这水倒是没有什么味道,但是却有一股刺骨的深寒。
原本地下暗河的水冷一些也没有什么问题,但这水里的深寒,却带着一种几乎是要冻结灵魂的气息而偏偏这种寒冷,我是有过深切的体会的,就比如说那一晚,忽然遭遇的男子。
又比如说艺术家他们都曾用带着这样寒冷的力量,攻击过我的灵魂!
这股寒冷,就和他们攻击我的力量如此的相似,不,应该是完全的一样而艺术家曾经称呼过这股力量为——妖力!
这个想法才让我心头真正的骇然,这水里水里难不成锁着一只妖怪?
在这个时候,正川哥在小声的问着村长:“村长,为什么忽然要跑?这水又是怎么回事儿?”
村长在这个时候也不好隐瞒,低声的说到:“每次开关墓门,少不得有外面的气息要流动进来,刺激一下这水里的家伙,它会活跃一下子。其实这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是”
村长稍微沉默了一下。
但我的身体却在这时,对着那股冰寒的气息做出了反应,是一种本能抵抗的反应这种反应是如此的强烈,好像是来自灵魂的一股意志,非得要这样做不可?
这股意志是如此的强硬,甚至于和我灵魂深处的那个封印都展开了剧烈的‘博弈’,想要强行的扳动那封印。
这种感觉让我非常的难受,我不解为什么偏偏是这股深寒,会让我的灵魂有了这样的动静以前,遇到那些妖物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处于过这样的‘主动’啊?
不,应该是有一次,在那座神秘的山上,和正川哥遇险的那一次。
我想要思考这其中的关联,可是却容不得我思考,那股博弈的力量已经到了白热化,甚至连我的思维也给压抑了,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但村长和正川哥如何能够知道我此时的异样?他们的谈话还在继续。
“问题是什么?”正川哥在追问。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叶正凌这个孩子进来了,原本没多大的事儿,也能变成大事儿,看情况吧。”
“之前为什么不提醒我们一句?”正川哥也有些懊恼。
“谁知道这个家伙,这一次卜算了这么久?以前都要不了”村长的声音在我的耳中越来越小,到最后,我几乎是沉迷于空白的世界,根本感知不到外界了。
这样的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村长低喝了一声:“不要呼吸。”
我才猛然的惊觉过来思维在这一刻好像恢复了,我原本下意识的就想要屏住呼吸,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一股强大的意志一下子扳倒了我的思维,几乎是控制着我的行动,一下子从趴着的地方站了起来。
“你这孩子”村长恼怒的声音从我的身下传来。
“老三”正川哥担心的声音也同时从我的身下传来。
但那股意志驱使着我,我如何停的下来?可奇异的是,这只是一股意志,根本不影响我自身的思维,我只是转身,站在那里,惊恐的看着那个我之前根本没有放在眼中的小岛在这个时候越升越高。
就如同足球场一般大小的深潭,竟然被这个小岛占据了一半。
而岩洞的空间原本也很高,我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