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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还没有散去,或许是因为我手中那把光亮的菜刀,他们想看看最后是否会疯砍向谁?又或者是因为我身上的,脑袋的上的血迹值得后来的围观者猜测?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这是一种什么心态呢?
我眯着眼睛思考这个问题,其实想想也不能说围观者是善良或者不善良,只是一种生活需要刺激的心态吧?而有时候善良需要勇气,我看过去,一张张的脸。
我丝毫不怀疑华夏人的善良,只是搞不懂那些支撑善良的勇敢到哪儿去了?
我不知道张忆回口中的大时代是个什么样的时代?只是经过了时代的洗涤,人们是否可以找回支撑自己内心柔软善良的那一份儿勇气?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能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算是服了我自己但很快的,警察就来了,看样子,是这一个街区的派出所来人了。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效果!我想找的人所以,接下来的热闹更大,变成了我和警察扯皮,拉扯
但很快,就有警车开来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可爱’的围观者,终于惊动了市局的人。
最终的结果是,我背着张忆回上了市局的车,在车上我终于放松了一点儿自己从包里掏出了一叠钱,也懒得数是多少了,在旁边那个看守我的警察诧异的眼光下,塞给了他,说到:“有机会,帮我赔偿给两位老板吧?我想这些应该够了。”
那警察好笑的看着我,说到:“清醒了?良心现了?等一下,我看你得去验一下是否吸毒了?”
我成了在他眼里,神志不清的吸毒者了?算了,懒得解释只要我的目的达到就好了。
是的,我这个布局很简答,就是为了张忆回,在这个我被天罗地网包围的城市,我无疑是寸步难行的,我该如何把张忆回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心中也没谱,我唯一的线索只是上一次老北来这个城市调查的时候,是通过了警察局。
如果按照张忆回所说,老北现在生死不明在养伤的话,警察局也应该知道线索。
我的想法很简单,想通过警察,把张忆回送到安全的地方我想凭借老北特殊的身份,警察局是不会怠慢这件事情的。
而这件事情有两个做法,最简单的做法是我把张忆回就扔在楼顶,通知警察来接毕竟,天罗地网也好,十面埋伏也罢,针对的只是我这个人,并不针对张忆回。
另外一个办法就是,自投罗网的闹事儿,送上门去。
我选择了第二个,无疑是第一个办法之中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谁都不能保证,那些人监控我到了什么地步,如果我一离开,那些人选择去挟持晕倒在天台上的张忆回要挟我怎么办?
谁都不能保证这个可能性为零,因为最难猜测的就是人的想法。
第二个办法虽然麻烦了些,丢脸了一些,但无疑是最安全的有些事情的道理很简单,不能摆在明面儿上的东西就是不能摆在明面儿上,就好比一个黑社会的老大再是呼风唤雨,也敌不过第一个小警察。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的背后代表的力量层次不同。
警察的背后,代表的是世间的正道。
而世间正道主流的载体就是一个个的老百姓我利用了这两点!
自然,我也可以打个电话,守着张忆回,等着警察局的人来接,但一样不稳妥,只因为更不能保证的是,在等待的这一段时间里,谁也不知道会生什么变故?
这些,只是我在思考后路,环环布局中的一小环,只有等张忆回彻底安全了,我才能够放手的大干一场。
躲在背后的,阴冷的毒蛇,等着我逮着你的七寸,把你给揪出来吧。
在车上,我一直就在完善着我的计划,等到到了警察局以后,一切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起来毕竟上一次大闹警察局的事情,就生在不久以前,我这种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疯子,短时间内怎么可能出现第二次?
到最后,依旧是那个局长坐在我的面前,有些哭笑不得看着我,他听完了我的请求以后,看着这形象狼狈的我,说了一句:“你给我说一句真话,你到底叫叶正凌,还是叫叶疯子?为什么你不能用一点儿正常的方式出现?每一次都要那么极端?”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觉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沧桑。
但那警察局长到底没有憋住,喷了我一脸的茶好吧,我看起来就那么不像‘江湖’中人吗?
我擦干净了脸上的茶,到此为止也喝了两大杯水,抽了一支烟,我觉得我该离去了。
只因为警察局长估计是见过张忆回还是怎么的,总之是很郑重的答应我,他会联系一定的人,把张忆回送到老北暂时养伤的一个疗养所去。
我懒得关心那么多,我觉得事情到这个地步就够了,本来针对的对象就不是张忆回,那些人犯不着为了张忆回来得罪世俗的,明面上的势力,更不要说背后还牵扯着老北身后代表的一个神秘部门。
我扔掉了手中擦脸的纸,背好自己的背包,对着局长说到:“我走了。”
“咦?你这次就不报案了?你上次来,可是牵扯出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啊?我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上头给的压力哦。”或许是熟人了,也或许多年为官的敏感,让局长猜测我的身份有些神秘,背后也不知道有什么能量。
所以,他对我的态度亲切又自然,还带着一种熟人一般的随意。
“没有了,下次有,再找你!”我也是随便回答了一句,从这次的事件以后,我觉得我可能已经很世俗的生活拉开了一段距离,这个局长很有意思,可是终将是交集越来越少。
“得了,还是别找我的好,我这心惊胆颤的。”局长也是给我开了一句玩笑。
“但愿吧,谁还不想这世间太平啊。”我也只是这么说了一句,接下来等着我的是一个在我看来,我自己最冒险,要做的最惊天动地的事儿,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我以为我在警察局的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却不想那局长站起身来,忽然走到了我面前,看着我的目光变得分外严肃了。
“这城市,我能感觉到不太平了!身为一个警察局长,可能有很多百姓误会我们是‘大爷’,常常不做为!其实,从心底最深的愿望来说,我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坏人都抓起来只不过,有些时候,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的警力不足,经费短缺等等制约,别人以为是借口,只有身为一个局长的我知道这根本就是很大的问题。”他忽然这样对我说到。
我看着他,实在不明白,他忽然对我说这个干嘛?这些东西,绝对不是我能解决的啊?这基本上是一种‘国情’了啊。
“我知道,你会奇怪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其实,做为一个警察局长,你以为我没有见过怪事儿吗?我也有这个职业特殊的敏感!我只是想说,无论现实和理想有多么大的差距,理想它始终在,它始终是不变的。我抓不尽天下的坏人,我的能力有限有限到我觉这个城市或许出现了一批对百姓生命很有安全的存在,我也能力不及!因为这是我根本管不了的,因为出了我的范围。我希望你我觉得你应该是能管的人中的一份子,能帮我,能成功。谢谢你了。”
他说完这话,握住了我的手,我的内心有一些感动,这是一个局长的心思吗?
同时,我也开始紧张,局长的话透露了这个城市的状况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而我是一个人去面对
接下来的冒险,能够成功吗?
第二十八章 错失的遗憾()
我拒绝了局长说找几个小警察护送,保护我的好心提议。
接下来,就像他说的,根本不是他能力范围以内的事情,何必去枉送了别人的性命?虽然我是判断他们动手有顾忌,但也要看这个顾忌是不是能大过他们的‘**’,如果不能,那顾忌也就不是顾忌了。
我深深的清楚这个道理!
走出警察局的办公大楼,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在熙熙攘攘走出办公大楼,三五成群,时而说笑的人们当中,我显得是那么的孤单。
我身上那件脏的,染血的衬衫已经扔掉了,那局长给了我一件警察的制服衬衫,只不过没有徽章罢了。
我觉得穿上以后还是挺帅的。
我其实只是在自我安慰罢了,找点儿乐子,压抑住自己难过的心情毕竟,在熟悉的城市,一个人孤单的面对所有的危险,不是任何人都笑的出来的。
下班的时间是个好时间,就算一些稍许冷清的街道也变得热闹起来。
我最爱的就是夏天的黄昏,因为这个熟悉的城市会吹来带着江水气息的风,然后渲染开整个天空一层暖黄,一层玫红,层层叠叠的交错,晕染开来,最后夹杂着饭菜的香味,暖进人的心里。
我很安心的走在最热闹的大街上,看着整个天空,心中一片安然。
如果说,这是我人生最后的时间,用这样安然的心情去看这片温暖而瑰丽的天空,我也觉得是值得的。
我是一个死里逃生的人,按说应该更加的珍惜生命轻易动不动的去死,实在是不可取的态度,只不过我有的选择吗?
与其是死的不明不白,连敌人都不知道是谁?还不如来一个痛快,博得一丝生机。
就像一个已经被逼到悬崖上的人,已经退无可退了,剩下的也就是殊死一搏!至于我的底气——我的手放在裤兜里,那里是本命阵印,这就是我全部的底气。
我很奇怪,在这样热闹的大街上,我为什么把自己的脚步声听得分外分明,踢踏踢踏一步一步如同敲击在自己的心上。
至今,我也不知道我从那栋大厦中走出是否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仅仅一天,就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但那绝对是一个不后悔的决定,我总觉得信任是建立在经历和时间之上,就算死,我也无法把命运交给一个未知,而且对于我这样的性格来说,被牵着鼻子走,是一件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所以这样想着,也是没有回头路的吧?
我摇摇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至少现在一切都是按照计划来的,下班时分,走最热闹的大街到达目的地估计,我现在已经被天罗地网包围了,他们也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动手。
热闹的大街会随着夜的降临变得冷清,而我也不可能一直走下去不停歇。
我心中清楚的很,所以走到最热闹的商业街时,我掏出了之前买的那个电话,我拨给了海念,而语气十分的平静。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尽管那边信号依然不好,但海念着急的声音还是透过电话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三哥,是三哥吗?你东西拿到了吗?你还好吗?我明天就会出。”
“我很好!东西已经拿到了。等一下,如果没事,我会晚一点儿给你一个电话。现在是不是联系不到老周?挺想和他说一句话的。”我这样说到,这就算是我在爆之前,唯一的一点儿抒情时间吧。
我是真很想和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说几句,哪怕只是几句话?
“现在恐怕”海念的语气有些犹豫,但是很快就坚定的对我说到:“没关系,三哥,你不是晚一些会打来吗?我会想办法让周正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