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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呢?”我问。
“现在……”他自嘲的一笑,“我看上的姑娘,基本很快都能拿下,但是现在我看上苗乙了,却又碰上了你。我虽然表面上气势汹汹的,可心里明白……你我之前,她好像对你更好些。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我不会放弃,我会努力的!这辈子,我非得娶了她不行!”
我一怔,这点我没想到,只考虑阿索的影响了,原来这里面还有我和苗乙的原因。
我清了清嗓子,“这不是根本的,你的巫术呢?”
提到巫术,他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巫术……呵呵……巫术……”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不自信了?”我看着他。
他沉思良久,抬起头来,“我知道你的出神术厉害,但是在你面前,我不用自卑,因为我的控鬼之术也不差。我们能力上各有所长,魅力上也就不相上下,所以咱俩竞争苗乙我也有信心。但是……今天在饭店,你说那个阿索来了,我却一点也没看见。我修炼控鬼之术十多年了,几乎没有我看不到的灵体,现在一个女鬼坐在我旁边,我他妈竟然发现不了……”
“所以你慌了,是吧?”
他不置可否,“如果鱼不会游泳了,鹰不能飞翔了,你说会怎么样?”
“最自信的能力一旦自己都产生了怀疑,那你的信心瞬间就会崩溃”,我说,“这就是信仰的力量,它能成就你,也能毁灭你。”
“那怎么办?”他看着我,“为了不被毁灭,连成就也不要了?”
我淡淡一笑,“当然不能不要了,只要纠正过来就行了。”
“怎么纠正?”他不解。
南宗弟子只信仰三神娘娘,醉心巫术,这种虔诚会让他们进步神速,但是一旦出了问题,想纠正也不容易。救他的办法在我看来很简单,可是想让他明白,估计会很难。我必须想个办法,用三神教的理论,用一个巫师的思路来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其实看不到阿索并不意味着他的能力不行。只有这样,他的自信心才能恢复过来。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佛祖,道祖和生人们要随方设教了,其实教化人心,真挺不容易的。
想了一会之后,我心里有主意了,抬起头来看着他,“老赵,自从认识我之后,你修炼是不是放下了?”
他看我一眼,“我在浙江老家的时候,每天修炼一次,到了北京后,开始的时候每三天修炼一次。从去年开始,生活比较丰富了,每周修炼一次。虽然修炼的周期越来越长,但是每晚我都会观想,念咒,这个从来没放下。加入赤焰堂后,喜欢上了苗乙,也认识了你,从那天开始到现在,这些日子我都没有再观想,也没在念咒,除了办事的时候。”
“这就是问题的根源”,我说,“你刚才连外面的心魔都看不到,后来静了静心,观想了一下,是不是就看到了?对了,你说的那个照片上的是圣女?”
“对,是我们南宗的圣女”,他看看我,“也就是我们现在的总坛教主。”
“原来是总坛教主”,我点点头,“这么说南宗弟子都见过她的照片?”
“不是,只有极少数的能看到”,他说,“普通的南宗弟子,只是用圣女赐予的密符来观想修炼的。”
“那圣女漂亮么?”我禁不住问。
“总坛教主真人我没见过,但是照片上看,那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他突然回过神来,“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丫竟然跑题?”
“哦,对对对”,我收回漫无边际的想象,“你看啊,你刚才观想了一会,立马就能看到心魔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关键在修炼内伤?”他疑惑的看着我。
“对啊!”我一拍大腿,“你最近都没观想,也没念咒,那天在紫楼又一番大战,耗费了那么多元气,你说,你的本事会不会降低?”
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因为我修炼不勤了,消耗的又多了些,所以才没看到阿索?”
“对啊!”我趁热打铁,“而且还有一点,阿索现在已经不是厉鬼了,而是阴神,相当于鬼仙。你的控鬼之术,看到阴灵,魔之类的没什么问题,但是看阴神的话,不那么注意是看不到的。这不是巫术的问题,是你修为的问题。你他妈的光想着跟我抢苗乙了,修炼都放下了,你说你能不退步么?”
“对!是这么回事!”他眼睛一下子亮了,“只要我好好修炼,我一定会越来越厉害,对!这次的事是跟我提了个醒,我应该像过去一样,踏踏实实的观想,念咒,做人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为了苗乙,也为了我师父和我爸的脸面,我不能在这么放纵下去!”
积极的心态一起来,信心也就起来了,外面突然亮了很多,一缕阳光射了进来。
我笑了,“这就对了,你看看外面。”
他回头一看,更有信心了,“阳光,是阳光!太阳升起来了,哥们儿,我活过来啦!”他兴奋不已,跑到窗户那,一指远处的心魔,“孙子!你他妈的还想造老子的反?做梦去吧!老子不怕你,老子今天要晒死你,灭了你!”
我站起来,“你不能灭了他,心魔没了,你一样也会没了,人只要活着,就是神与魔对立,平衡是暂时的,对立却是永恒的。”
他回过头来,“你……你怎么懂这么多?”
“我师父教的啊”,我一笑,“行了,我先走一步,一会见。”
“哎你什么意思?”他过来一把抓住我,“自己先走?把我扔这?”
“这是你的识海,你只要走出这房子,就能恢复过来”,我掰开他的手,“兄弟,一会见!”
他明白了,拍拍我肩膀,“兄弟,谢了!一会见!”
22 赵司辰的瓶颈()
其实这次的事并不是全是坏事,赵司辰经过这番历练,修为会进步一个层次。说到底,他之所以会被心魔反噬,一是因为机缘,二也是因为修炼到了瓶颈,很难上升了。
现在,这个瓶颈打开了。
我回到自己的本体,定了定心神,慢慢睁开眼睛,轻轻舒了口气。
“小马,怎么样?”舒兰赶紧问。
苗乙没说话,但也关切的看着我。
我淡淡一笑,转身掐手诀在赵司辰的眉心按了按,接着使劲一拍他额头,“赵杂毛,起来!”
赵司辰猛吸一口气,睁开了双眼,吃惊的看着四周。
俩姑娘这才放心,都长长了出了口气。
“我……我怎么了?”赵司辰坐起来,看着我,“哎,刚才好像梦见你了!”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瞥他一眼,“操,你大爷的,请客!”
“啊?”他有点懵,“为什么呀?”
“要是小马,你早就没命了”,苗乙说。
赵司辰一皱眉,“真的假的?”
“他就这德性”,我冲俩姑娘一笑,“刚才我就不该管他,活该让他被心魔整死!”
舒兰笑了,“赵司辰,小马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你刚醒过来就不认账,这可不太地道。”
赵司辰慢慢明白过来了,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兄弟,辛苦你了!”
“甭废话”,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拿出点诚意来!”
“行,晚上我请!吃什么你们随便点!”老赵大手一挥。
“好,那就这么定了”,舒兰说,“你们休息一会,到楼下咖啡厅来,咱们商量一下明天的安排。苗乙,咱们先走。”
苗乙点了点头,跟着舒兰走了。
我刚把门关上,阿索在我身边显现了出来,“现在信我了吧?”
“我操!那不是阿索吗?”赵司辰惊呼起来。
我和阿索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谁也没理他。
赵杂毛这点苦,真没白吃,值得!
咖啡厅在酒店三楼,很大,环境不错,也安静,是个谈事的好地方。我们要了一个包厢,点了一壶茶,要了几盘干果,边喝边商量下一步的安排。
“阿索给我们找了个向导,叫张腾”,我说,“明天他会跟我们一起去博州,有人带路的话,找冬营之地应该很简单了。”
“这事我们怎么不知道?”舒兰纳闷。
“我和阿索办的,你们当然不知道”,我一笑,“你把阿索引来,我们不也不知道么?还差点把我们老赵吓废了。”
“去去去!”赵司辰不爱听了,“哪壶不开提哪壶,你非拉上我干嘛?”
苗乙看看我俩,“行了,别闹了。”
舒兰想了想,“这个事就这么定了,不过另外一些事,我们得早做打算。从传说来说,当年阿奴的藏宝之地应该是在科布多附近。可是当年的科布多现在分属于四个国家,中国,蒙古国和哈萨克斯坦以及俄罗斯各有一部分。我们要做好准备,出国寻宝,这游戏就是另一个玩法了。”
“如果真的是在国外,就算找到,能带回来么?”苗乙担心。
“只要找到,自然能有人帮我们运回来”,舒兰自信的一笑,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我们需要做的,只是找到而已。”
“既然这样那就简单了”,赵司辰说,“队长操心就行了,我们只听命令。”
舒兰看他一眼,点点头,“我好好想想。”
这时阿索穿过门,走了进来。
“哎呦,阿索姑娘来啦!”赵司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能看似的,赶紧站了起来。
舒兰和苗乙看不到阴神状态下的我,但是却能看到阿索,但她们不像赵司辰那么夸张,苗乙冲阿索点了点头,舒兰则微微一笑,“坐吧。”
阿索笑了笑,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了。
“找藏宝图,你们不能一起去”,阿索说,“人越少越好。”
“为什么?”苗乙问。
“你们都是很厉害的巫师,如果四个人都去,会干扰我”,她说,“那样一来,我没法引导你们找到正确的位置。”
“那找图的时候我们回避,你带着小马去不就行了?”赵司辰说。
阿索看他一眼,笑而不语。
“要不这样吧”,舒兰想了想,“小马你带苗乙去找藏宝图;赵司辰,你和我留在乌鲁木齐,为下一步行动做准备。”
苗乙没意见,“好。”
赵司辰炸了,“凭什么呀?队长,凭什么让苗乙跟他去?我和他去不行么?”
苗乙一皱眉,“你什么意思?”
舒兰也看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上次去紫楼就是他俩,这孙子就趁机占了苗乙那么多便宜!”赵司辰有点激动,“这次你又安排他俩单独行动,这也太偏心了,我不服!”
苗乙一整冷笑,“你话说清楚,什么占便宜,占什么便宜?”
“我……”赵司辰不敢接苗乙的眼神,“反正不合适!”
“赵司辰,刚才谁说的,队长操心就行,你们只听命令”,舒兰的话软中带硬,“我们这是出来办事,不是旅行谈恋爱,你说我偏心?我哪偏心了?先不说那天他们在紫楼里九死一生,就说半个小时前吧,小马可是刚救了你的命,你这么说他合适么?”
我一直没说话,抓起一把瓜子,边嗑边看着赵司辰。
赵司辰一时很窘,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旁边的阿索又轻描淡写的补了一枪,“如果那